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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法证故事之灵异奇缘-第17部分

小说: 法证故事之灵异奇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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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冬天从窗户里看着别的小朋友打雪仗我可羡慕了……那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个人能陪我打场雪仗,哪怕一场也好……”

这回轮到我举双手头像了,“我输了!等积雪再厚点,找个没人的地方我陪你玩儿还不行吗?”

他落寞的神色立刻被惊喜和期待所取代,“真的?!哈哈~~我的凛远最贴心了~~”说着他还在我脸上啵了一口。变脸比翻书还快,这家伙不去当演员真可惜!!!

“少爷,您醒了吗?”正胡闹着,萧艳又来了。

我将又想乱吃豆腐的夏语冰踩到脚下,扬声回答:“有事吗?”

“噢,老爷和太太也起了,想叫你下去一起吃早餐,”萧艳回答。

我看了眼壁钟,刚好九点,于是回答说:“我马上下去。”简单洗漱了一下,我随便裹了件睡衣就下了楼,夏语冰则被我勒紧绑在了房间的书桌椅上,还好早前偷偷和云封要了点能制服灵体的东西,不然我还真怕管不住他。

早餐的样式很简单,味道也很普通,小米粥熬得不够稠,豆浆磨得不够细,鸡蛋煎得太老,反正怎么吃我都觉得还是夏语冰做得好……

“怎么?不和口味?”萧艳突然问我。

我抬头看她,她言笑晏晏我却觉得她眼神如冰刀像是要将我刺穿,我放下筷子淡淡回答:“没有,胃口不太好而已。”

“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好?”闻言,妈妈伸手过来握住了我的手腕,细细把起了脉。

她这一把脉,一边本来专心吃早餐看报纸的爸爸也放下手上的东西,推着老花镜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我,“肾阴虚,有些纵欲过度……”说着她竟皱起了眉,“你这孩子,有了女朋友也不带到家里让我们两个瞧瞧!”

我这下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只好心虚地收回手,“妈,你诊错脉了啦!”

“你妈几十年的老中医了,怎么可能诊错了,”爸爸重新拿起报纸,假装读着嘴上还是不住的打听他“儿媳”的情况,“那姑娘做什么工作的?多大了?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爸!”我开始怀疑他们当初是不是抱错了,易泽昊那八婆才是他们亲儿子!

“哎呦喂,还害羞了!”

懒得搭理他们两个为老不尊的家伙,我起身跑回了二楼。我要好好教训一顿那个让我丢大脸的夏语冰!回去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能让他痛不欲生的符咒,给他贴上那么两张尝尝苦头!

然而我的脚步却在姐姐房门前停了下来,紧闭着的房门让我觉得恍惚回到了十多年前。我好似还能听见她在里面来来回回走动的声响,和偶尔尽兴时爽朗的大笑声。

不由自主地伸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窗明几净的房间全然不似十年前那一晚般狼藉。

那天也像今天一样下着大雪,接连大哭大闹了几天几夜的姐姐总算安静了下来,我给她送饭的时候她抱着腿坐在墙角唱着说不出名字的歌,歌声如泣、闻者心伤。奈何那时候我尚且年幼,无法理解杜绝啼血的悲哀,只当她是一时昏了头脑,等这阵子过去一切都会恢复到从前。

然而当歌声散尽,蔓延而出的却是刺目的腥红。嗅到血腥味撞开反锁着的房门时,我看到的是手腕整个断裂,已经停了呼吸的她。她带着浅笑的脸上洋溢着说不出的幸福。

为爱而死是一种勇气。如果有谁问我,愿不愿意为夏语冰而死,我一定回答不愿意。因为如果没有了我,也就没有了他。所以我想,假如我们之间出现了阻力,哪怕吞天灭地,违背天理人伦,我都要把他牢牢绑在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良心发现来更文啦,~(≧▽≦)~
某人说,听着《风居住的街道》看最后一段很有赶脚,恩,我也喜欢强势的受(喂)
谢谢一直给俺补分的孩子,鞠躬~




烦躁

“老爷他每天都到这房里来坐着,看看书,偶尔自言自语说些话,”萧艳的出现打断了我的回忆,“这房里以前住的是……?”

“爸爸他没告诉你吗?”我退出房间将门带上,“是我姐姐,后来出了点意外,不在了。”

“老爷真是个重情的人呢,”她笑道。

“你上楼有事吗?”现在住在楼上的只有我一个人,当然还有夏语冰那个算不上人的东西。

她抬起手上的篮子示意道:“我是想看看您有没有换下的衣服需要洗的。”

习惯了生活中一切琐碎都由夏语冰打理,我都忘了还有换洗衣服这一说法,“有是有,不过我自己会洗,不麻烦你了。”

“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我看着眼前抱着洗衣篮子比我稍矮的她,说:“可以。”

“失去亲人是什么滋味呢?”她面上依旧含笑,那云淡风轻的口吻好像在询问今天的天气一样,只是她眼神中透出的深深的仇恨让我不由自主地朝后退了一步,“很痛苦吧?那亲人沉冤无法得雪又是什么滋味呢?”

“你是什么意思?!”我有些不悦地瞪着她。

她却突然一耸肩,口气轻松地说:“没什么,随口问问。”说完她就哼着不成调的歌曲下楼去了,那模样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独留一头雾水的我愣在原地。

回到自己的房间,已经完全放弃抵抗的夏语冰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趴在书桌上,四肢还是被牢牢地捆在椅背上。看到他那模样,我心情莫名其妙的就特别好,萧艳的事儿都被我抛到了脑后。

“被捆得像个粽子样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呀~~”坐到床上点跟烟,我开始好整以暇地逗他玩。

“我现在特别想去咬死云封那个贱人!”他艰难地挪个位置和我面对面坐着。

“哼,”我冷哼一声,一脚踹在他那张欲哭无泪的脸上,“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打扰老子睡觉!”

“不敢了!大爷,小的真的什么都不敢了!”他可怜巴巴地躺在地上用含着泪花的眼神瞧着我求饶。

踩在他脸上的感觉很好,所以我又忍不住多碾了两下,反正也踩不坏,破相了我也会要他的嘛,“求我!”

“求您大人有大量,快点给小人我解开绳子吧!勒得好疼哪!”

“这还差不多。”

终于逃脱桎梏的他又开始上蹿下跳像只刚爬出笼的猴子。

“你怎么没回花果山上去?”他来来回回的身影看得我实在眼花。

“我还要陪你去取经啊!”

“是不是还想被捆回去?!”

还是威胁比较管用,他终于听话地盘腿坐到了我脚边,背倚着床沿目光透过紧锁的窗户望向依旧飘着雪花的天空,一片阴霾。

“那个萧什么东西,没怎么样吧?”他问。

掐掉烟头,我把脚塞进他的怀里在他结实的小腹上轻轻蹭着,“她刚才和我说了一些奇怪的话,我一句没听懂。”

“她说了什么?”他转过头来看着我,皱紧的眉头诉说着浓浓的担忧。

“没什么,不用担心。”

尽管这么安慰着他,但其实我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总觉得萧艳那番话有什么暗示在里面,难不成我以前得罪过她或者她的亲人?思来想去,我既无情债也无钱债,近年来负责的案子里面更没有姓萧的,更何况我绝对有自信每件案子都做到了公平、公证,更不会漏过一个细节错写一个死因。

真的是毫无头绪啊!!“啊啊啊啊!!该死!!”烦躁地抓乱头发一把推开眼前怎么都看不进去的书,我拽起正趴在地板上打手机游戏打得入迷的夏语冰,“出去透透气,烦死老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先发点表示我还活着……
接下的稍后跟上,没存稿的孩纸你伤不起
现在开始,日更!!!!!!




男“儿媳”

“打雪仗去吗?”他突然两眼放光,让我恨不得抽他一巴掌。打雪仗?!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天都黑了!

“不是!”我没好气儿地吼回去。

“那我不要出去,外面好冷,”他又低下头开始盘弄手机。

如果那个手机不是我的,我一定抢过来直接扔到窗户外边去!“你去不去?”我再次问道。

估计是嗅到空气中危险的气息,他终于赔着笑脸将手机塞回了我的衣兜,“去,您倾情邀约怎么能不去呢,是吧?”

一把甩开笑得像个老鸨的某死鬼,我头也不回地就往外走,“算你识趣!”

“外面还在下雪呢,你好歹把大衣穿上!”

纷纷扬扬飘了一天的雪花在我们踏出家门之后就渐渐停了,撑着的伞却也懒得收起来。兴许是到了年关又或者是天气的缘故,才七八点的样子路上就没了什么行人。反倒是家家户户都亮都起了灯,不用路灯的照明都可以将周围看的一清二楚。

夏语冰一言不发地和我并肩走着,如果不是厚厚的积雪上只有一排脚印我一定会以为旁边那个紧紧裹着大衣双手插在口袋里冷得直打哆嗦的男人是个大活人,他明明那么鲜活地站在我旁边……

“想什么呢?”夏语冰那张脸突然在我面前放大,害得我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还好现在四周没有人影,不然我一个大男人走着走着突然摔倒那就真成了趣闻了。

收起伞夹到腋下,我点了根烟倚到了根电线杆上,“如果给你一次重生的机会,你最想做什么?”

他在我脚边蹲下,试图捧起积雪堆个雪人,但无论他怎么努力手指都是穿过了地面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他苦笑着抬头看我,“我最想狠狠地抱你几次,让你感受下我炙热的温度。”

我叼着烟也蹲了下来,笨手笨脚地捏雪球,“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他不说话,抱着膝盖看我捏雪球、堆雪人,我也从没弄过这玩意儿,只能凭着印象慢吞吞地捏着。我向来不合群,打雪仗、堆雪人这种事情我也从来没做过,说不寂寞是假的,只是渐渐习惯了独来独往,生活中凭空多出个人来反而会更麻烦。

最后弄出的雪人是个四不像,一大一小两个雪球堆起个及膝高的雪人,只是它没有鼻子没有眼睛更没有胳膊,看上去就是两个球,光秃秃的。

“噗,”夏语冰笑出声来,“好丑!”

“比你好看!”白他一眼,我站起来跺了两下已经发麻的脚,“要打雪仗吗?”

他耸肩摊手,道:“想,可是……”他碰不到积雪。

夏语冰的体质越发奇怪,好些东西拿在手里稳稳当当,可是有些东西却是撑死了都摸不到、拿不着,改天一定要找云封好好问个清楚才行。

回去的路上,我突发奇想,问他:“要不我们现在去你家坐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他举双手投降,“你就放过我吧!我宁可被捆成粽子!”

“噗,”本就是逗他玩,可看他那副认真的模样的确十分好笑,这家伙还真是好骗。

“你笑什么?噢~你耍我呢!”明白过来的他追上来要挠我痒痒,我先他一步踏进屋里,客厅里有人,他也就不敢再乱来,朝我做了个鬼脸就径自跑上楼去了。

“一个人在那儿傻乐什么呢?”妈妈的声音陡然钻进我的耳朵里,我才惊觉沙发上坐着的人是她。

泡了两杯龙井坐到她边上,“喝口茶吧。”

她放下手上正在打着的毛衣,双手接过茶杯,不知是茶水的热气还是什么,透过厚厚的老花镜片我看见她眼中带上了点湿意,“等你这杯茶等了有十年咯!”

她这话让我无言以对,只好拿织了一半的毛衣做文章试着转移话题,“这是打给谁的?”

“好看吗?”她也来了兴致,拿起已经有了雏形的毛衣展开给我看,“这花色我可挑了一下午!”

“好看是好看,但这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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