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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法证故事之灵异奇缘-第16部分

小说: 法证故事之灵异奇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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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我今天受到的打击已经突破天际了。

“张叔?”我询问。

“果然是凛远!哈哈哈,我还以为我这个老头子眼花看走眼了呢!”他说着将证件塞回我手上,“好多年没回来了吧?”

我将车在路边泊好,下车和张叔寒暄了起来。我以前常和父母吵架,一吵架我就到张叔这里来躲着,直到姐姐来接我回家。

夏语冰那死鬼也不闲着,穿过车门走出来,仗着别人看不见他,索性搂着我的腰,下巴也垫在了我的左肩上,贴着我的耳朵笑道:“能借这个机会真正了解过去的你,真好~~~”

如果不是眼前有张叔,我一定转身就对着他的□狠狠踩一脚!

我给张叔和自己都点上根烟,然后问张叔说:“我不在的时候,爸妈他们怎么样?”

“你刚走的那段时间,你爸天天到我这儿来坐着,絮絮叨叨和我讲你小时候的事情。一有年轻人经过他就抬头猛往外瞅,有时候看见像你的人他就追出去,但每次都是失望而返。他虽然不说,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在等你回来。”

我深深抽了口烟,心里酸得说不出话来。身后的夏语冰柔声安慰说:“别伤心,我们这不是回来了吗?”

张叔顿了顿,接着说:“他等了有几个月,你没回来,后来他也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到这儿来坐坐。后来易泽昊那小子回来,经常会带些你的消息回来,两个老人家总算安心了点。”

还好,还有那个话多又好动的易泽昊……

“今年年初的时候,你爸心脏病犯了,在医院住了大半年,你妈天天在医院陪着。后来出院回来,你爸他身体也恢复的很慢,现在还是由看护照和你妈两个人照顾着,每天都能看见看护萧艳推着他出来散步。”

“我爸他最怕住院了,”我说。

“对啊,”张叔突然伸手过来揉了揉我的头发,像十年前那样,“不过还好,你这没良心的小子总算回来了!”

和张叔打了个招呼,我和夏语冰重又坐回车里,“我们回家!”

“我去拜见岳父、岳母!”夏语冰兴奋地手舞足蹈。

“拜见了他们也看不见你!”被他这样子逗得,我也忍不住大笑起来。已经有好久,没有这样开心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耶耶耶~~~~张凛远悲惨童年大揭秘,欲知详情,请听下回分解~~(你够了!)
求作收,哭,老于说作者收藏积分涨得快……(你真的够了!)




敌意

“近乡情怯”这四个字完全可以形容我现在的心情,十年未曾回过的家,此时此刻就在我的面前,我却迟迟不敢按下门铃。

“叮——”实在看不过眼的夏语冰猛地一巴掌拍在了门铃上,“你再这么发呆下去天都要黑了!”

来应门的是个年轻女人,她挽着个简单的发髻,穿着一身护士制服,应该是刚才张叔说的那个看护,好像是叫萧艳来着。

她看到我显然有些惊讶,“你是……张少爷?”

“你认得我?”这下轮到我讶异了。

她笑着迎我进门,“老爷没事的时候就把相册找出来看看,也经常给我讲你小时候的趣事。照片上虽然比现在年轻不少,但眉眼间还是认得出来的。”

我跟着她进屋,夏语冰紧随其后,还不忘调笑我两句:“我也想看你的照片,听你小时候的故事!”

我趁着萧艳不注意一巴掌拍在他嘴巴上才消停了下去。

“我爸妈他们人呢?”偌大的屋子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没有。爸妈喜欢清静,所以家里并没有什么佣人,以前也只有个钟点工定期来打扫卫生。

“太太带陪老爷去医院复查了,”她招呼我坐下,又去厨房给我泡茶。一瞬间我觉得她更像是这个家的主人,而我只是凑巧有空前来拜访的一个外人罢了。

“嘿,发什么愣呢?”夏语冰一肘子捅在我胳膊上,将我飘远的神智来了回来。

我接过萧艳递来的茶杯,“谢谢,他们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他们一早就出去了,估计下午三四点就能回来了吧,”她笑道,“要不我帮你打个电话问问吧?”

“不用了,”我看了眼手表,指针刚好停在两点整,“我再等等吧。”

“那好吧,我还有些药没有配好,就不陪你了,你自便,”她说。

“好的,你去忙吧,谢谢。”

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的转角,我才松了口气将杯子放到茶几上。

“你不觉得那个女人的态度很奇怪吗?”夏语冰转身坐到茶几上,和我面对面。

我四肢展开仰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从她来给我开门开始我就觉得不对劲了。”

“敌意太明显了,”夏语冰皱着眉道,“可是为什么呢?”

“谁知道呢!”我不耐烦地白了他一眼。

见我态度恶劣,他又笑嘻嘻地倚了过来,抱我进怀里,“我看那女人居心不良,要不你别住这儿了,一会儿见过岳父、岳母我们就回自己家去吧!”

“去你的,别乱叫!什么岳父、岳母的!”他的脸皮真的越来越厚了。

正打闹着,透过落地窗我看到一辆黑色奔驰停在了门口,然后司机下车开门,爸妈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

我推开还赖在我身上的夏语冰出门迎接。

他们在看到我的瞬间都愣在了原地,“爸、妈,我回来了,”我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表情面对他们,只好低下头看着脚尖。

回答我的是一个大大的拥抱和一声带着哽咽的埋怨,“你这个不孝子!还知道回来!”

“老爷、太太,你们回来啦~”听到动静的萧艳也跑到了楼下,“怎么站在外面说话,快进来呀,别受凉了!”

相隔十年,一家人再次团聚,围坐桌旁却始终没有人开口说话。想说的太多,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启齿。

我埋着头有一口没一口的灌着茶水,其实也不是很渴,只是想借这个动作缓解尴尬的气氛。

“这次回来……打算住下来吗?”妈妈率先打破沉默,问道。

我放下杯子点了点头,“嗯,打算住几天。”

“只住几天?”爸爸不满地看向我,“你把咱们家当旅馆吗?还不如不回来!”

“老头子!”妈妈制止他,“儿子能回来就了不得了,你还说这些!”

“行了,妈,我知道爸他是刀子嘴豆腐心,”我说。

妈妈她却突然低下头去抹起了眼泪,“我以为你一辈子都不会回来、不会原谅我们了……”

“姐姐的事已经过去了,这个结我早就解开了,只是不知道用什么脸面回来见你们罢了……”我握紧她的手安慰说。

她紧紧回握住我的手,“回自己家,天经地义,需要什么脸面?!我和你爸想你想得头发都花白了!”

“你受重伤昏迷那段时间,你妈天天给你炖汤往医院送,就想着你醒来的时候就能喝上热汤,日夜守在你身边。你苏醒以后怕影响你情绪就再也没敢去过……”爸爸也终于放下坚持叹息道,“我们这一家子人啊是造了什么孽!”

“爸,你也别说丧气话了,我多住段时间还不行吗,今年就留下来陪您过春节!”我发誓保证。

听到这里,两位老人才渐渐露出了笑颜,妈妈高声吩咐萧艳说:“艳儿,赶紧去把少爷的房间收拾收拾!”

待房间收拾好,我借故整理行李回了房间。房间的摆设还和十年前我走前一样,不大的房间里只有床、书桌和衣柜。书桌临窗,上面摆着一个相框,相框里当时只有十岁的我和姐姐并肩而立,身后是倾泻而下的黄果树瀑布。

反锁上房门,我从行李包里找出换洗的内衣和家居服,“累死了,语冰,我进去泡个澡,你帮我把行李给收拾了吧。”

正在房间里上蹿下跳,这儿摸摸那儿瞧瞧,看什么都新鲜的夏语冰听到我的吩咐后立马窜到了我的面前,“我给你搓背!”

“也行,”我说,“但事先说好了,只许搓背,不许碰其他地方!敢乱来我就找个道士把你给收了!”

“好!”他爽快答应。有时候我真觉得给他条尾巴,肯定能从早摇到晚。

氤氲的浴室里,我将毛巾敷在脸上,整个人仰躺在浴缸里,“舒服~~”

“你别光顾着享受呀,”夏语冰抓着我转了个方向,让我面朝墙壁背朝他,微凉的手掌在我背上画着圈,“我觉得住这儿不好。”

“为什么?”我取下毛巾回头不解的看着他。

“我总觉得那个女人会对你不利,”他皱眉道,“她看你的眼神……很奇怪。”

虽然我也有同感,总觉得她的视线好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但好歹这里也是我家,量她也不能拿我怎样,于是安慰夏语冰说:“我自己小心点就行了,况且不是还有你吗?”

“这么说,你是想求我保护你咯?”他突然贼兮兮地笑了起来。

我认输,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转过身搂着他的脖子,对着他的唇印上一个亲吻,“是啊,我想要你保护我……”

他的眸子里渐渐染上了情yu,在我背上游走着的手也滑向我的股间,轻柔地握住了我的敏感,“那得看你的诚意了……”

“唔……”配合着他的动作,我张开双腿跨坐到了他身上,伏到他耳边咬着他的耳垂,“我真的很有诚意噢……”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这章以后会放慢更新速度,因为真的开始忙了,进入考试周了……
和俺一样在考试的孩子们加油噢~~~




为爱而死

到家的第二天早上下起了大雪,鹅绒般的雪花纷纷扬扬从天际飘落,漫天盖地,好似要将大地湮没在它的怀抱之中。

我在夏语冰兴奋的呼喊声中惊醒,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见他半个身子从关闭着的窗户中探出去接着雪花玩耍,这死鬼还真是随心所欲!还不用担心感冒!

“凛远!你看,下雪了!”

我随手抓起枕头就朝他砸了过去,“大清早的兴奋个什么劲儿,老子还在睡觉呢!”

枕头穿过他的脑袋砸到了墙上,他脸上仍旧泛着往日难以见得的红晕,手舞足蹈高兴地像个孩子,“别睡懒觉啦,快起床~!”

自动无视了某个死鬼,我卷上被子把自己包得像个蛋卷闭上眼睛继续享受难得的清净,这里唯一让我满意的就是24小时不间断提供的暖气,比那个老旧的公寓好上了不知道多少倍。

“啊——————”我快要睡着的时候,一双冰凉的双手塞进被窝贴到了我□的胸膛上引得我一阵哆嗦。

“少爷,怎么了?!”我的尖叫引来了萧艳。

我一巴掌将夏语冰的脑袋按到墙上制住了还想乱动的他,沉声对门外的萧艳说:“没事,我刚看见了只耗子。”

“什么?!家里有耗子?!”

“没、没,是我看错了。”

打发了萧艳,我瞪着独自乐个不停的夏语冰恶狠狠威胁说:“你再敢捣乱我就把你像蚊子一样拍扁在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夏语冰举手投降,但被他这么一闹我也清醒了不少。

“呜棉去答削章吧……”整张脸贴在墙上的夏语冰还不忘艰难地蠕动嘴唇提出请求。

我松开桎梏着他的手,一屁股坐到书桌旁,双腿不雅地搭到书桌上优哉游哉地赏起了雪景,“打你个头的雪仗,外面都冷死了!”

夏语冰依靠在窗台上,面朝着我余光缺一直翘着外面纷纷扬扬的大雪,神情颇有些落寞地说道:“我小时候家教严,从来不许我随随便便出家门,也没有人愿意和我玩,到了冬天从窗户里看着别的小朋友打雪仗我可羡慕了……那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个人能陪我打场雪仗,哪怕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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