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证故事之灵异奇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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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眼前满满写着嫉妒的英俊脸庞,突然心生逗弄之意,于是说:“我道是什么人这么没素质在大街上大喊大叫,原来是个妒夫。怎么?来抓奸?”
青年发怒了,小孩儿却冲出来抱紧他欲挥向我的拳头,将事情的来回经过讲述了一遍,随后他们相携,幸福又甜蜜地离开了,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双手插在口袋里,叼着烟逆着人流继续闲逛,我想起以前听来一句特别可笑的话:没人牵爷的手,爷就把手插进口袋里!
被自己的想法逗乐,我“扑哧”一下笑出声来,正乐呵着就瞧见了迎面走来的严暮和付钧。严暮臭着脸,很不高兴的样子,付钧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说着什么,好像在极力地哄着。
“嘿,真巧哪!”我上前去和他们打招呼。
严暮不冷不热地说了句:“真巧,这儿都能遇到。”心情真的很不好啊!
付钧拽着不情愿的严暮赔笑道:“不好意思啊,出了点小岔子他心情不好。”
“怎么了这是?”我叼着烟很是痞气地问道。
“你问他!气死小爷我了!”严暮说。
付钧乐呵呵地回答:“那边一新开的什么泰国餐厅,他说想吃,我一个礼拜前就订了位子。谁知我们刚才进去,就遇到了小恬,她和姐妹几个出来吃饭,餐厅又没位子了,我就说我们俩大老爷们到哪儿吃饭不一样吃吗,就把位子让给了她们。暮暮就不乐意了!”
“她们几个臭女人到哪儿吃饭不一样是吃吗?凭什么我们让给她们!想吃不会订位子啊!”严暮臭着脸抗议。
“我的祖宗你别胡闹了行吗,回家给你做手擀面好不好?你最喜欢的,再给你放牛肉酱!”付钧尽力哄着。
“谁要吃你的手擀面!”严暮嘴上说着却还是依了付钧,乖乖跟他走了。望着两人逐渐消失在人群中的背影,我突然觉得有些冷,缩了缩肩膀,我继续朝前走去。
说来也巧了,我竟然又看见了柯言和易泽昊这对冤家。
马路对面的一间西餐厅里,透过落地玻璃我看见了易泽昊伸过手去擦掉柯言嘴角的污渍,柯言红着脸低下头竟没有与他发生任何口角,以往剑拔弩张的两人此刻看上去,和谐得像一幅构图精美的油画。
不知什么时候,天空飘起了小雪,伴随着圣诞歌曲轻快的节奏,竟真有那么点节日的气氛了。只是这热闹的氛围和独自一人的我总有那么点格格不入。
踌躇间,一位圣诞老人拦住了我的去路。逢年过节,各大商场总是花招尽出,中秋扮嫦娥,端午祭屈原,现在连圣诞老人都不放过了!
“有事吗?”我问他。
他神秘兮兮地递给我一个礼物盒,说:“拿着吧,能实现你的愿望。”
我的愿望?握着盒子低头发了会儿呆,等我再抬起头时,他已经不见了。他不会真的是圣诞老人吧?我心里想着,拆开了礼物盒,结果是空的,被耍了。
看天色不早,我决定还是回家去,反正烟烧掉了我再买就是了,我犯不着为了这个和夏语冰生气,再说他也是为了我的身体健康着想。
坐在回家的出租车上,我想起那个圣诞老人,空的礼物盒仍旧被我攥在手里,实现我的愿望吗?我的愿望是什么呢?我自己也不知道。
走进家门,暖融融的空气扑面而来,在玄关处脱掉鞋,赤着脚走进屋里,他不在。领带、西装、衬衫、保暖衣,我一件件脱着走进卧室,脱下来的衣服也随手扔在了地板上,当我换上家居服从卧室出来的时候,果然看见了他,正拿着篮子一件件收拾衣服的他。
“你怎么连手表都随地乱扔,踩到了怎么办,弄坏了不说还硌着脚,多疼呐!”他捡起我扔在地上的手表放到茶几上,看见我光溜溜的脚丫子之后又急了,“你怎么赤脚呀!开着暖气也不能赤脚啊!”
他像个老妈子一样忙前忙后终于把我收拾舒坦以后才走进了厨房,我端着茶杯坐在沙发上看着无聊的肥皂剧,心里暖洋洋的。
“喂,杯子里的茶叶杆竖起来了耶!”我对着在厨房里忙活得热火朝天的夏语冰说。
他从吧台里探出脑袋笑道:“好事儿呀!”
我深深点头,嗯,好事儿!
透过窗户望着仍旧飘着雪花的天空,我突然明白我的愿望是什么。无论我走得路有多偏僻,有多坎坷,我都希望有个人能默默地守望在我身后,这样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我都能坚强且勇敢的跨越过去,因为我知道,伤得再重也会有个人陪我一起痛,一起流泪。
而那个人……我转过头看向在厨房里的那道身影,是他,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圣诞快乐~~哇咔咔,总算赶上时间来发文了
写个温馨的小番外,算是给大家的圣诞礼物~(≧▽≦)~啦啦啦
文中出现的小男孩儿是俺另外一篇小白文的小受受,《小八的人类观察日记》,有兴趣的可以看看,虽然个人觉得写的不好
谢谢大家~~
说不清,道不明
陆恬我并不是太熟,但以前也多多少少听说过一些她的事情,除了她爷爷是警局风云人物陆副局长以外,她本身也是个传说。她十六岁考进了警校,二十岁以极其优异的成绩毕业,射击、格斗和擒拿术样样都难不倒她,正当所有人以为她会进入警队续写神话的时候,她却当了个小小文员去管理档案库,让所有人都跌破了眼镜。
“我刚从警校毕业的时候就想和付队长一样当个刑警,”车上她低头搅着安全带,絮絮叨叨和我聊了起来,“但是我爷爷不同意,说那是男孩子该做的事儿,冲在一线不适合我,而且太危险了。”
“是挺危险的,”我一向不适应这种拉家常的人际交往,总觉得气氛诡异到了极点。人家小姑娘心里私密的事儿知道得多了也不好,但我又不能不听,毕竟我的生杀大权还在陆副局手里握着呢,整个法证部的经费单子都要由他亲自审批。
“所以我和他才错过了吧……小时候他明明那么疼我,会牵着我的手到巷口买冰棍的,现在看见我都像见了鬼一样,匆匆忙忙打个招呼就埋头跑得老远都不带喘气儿的。”
不是错过了,是压根就没相遇过,你们根本不在一条道儿上啊!我在心里说着,嘴上却还在不住安慰:“人哪,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你看你要模样有模样,要家世有家世,何必一直想着念着付钧呢。”
“而且我最近觉得,他和严副队之间怪怪的,他们关系好像很好,又好像很不好,总之,特别说不来!”
她这话一出,我方向盘差点没打稳险些撞到树上,女人的直觉果然很恐怖!
“他们在警校就认识了,关系自然比别人亲密点,老战友了嘛,”我解释说。
“不管了,”陆恬说,“反正我就和他死磕,我就不信他不结婚,就算他不想结婚,他老妈还急着抱孙子呢,他那个愣头青也认识不了几个女人,加上我爷爷的撮合,他不娶我娶谁呀!”
执着的女人真可怕!这是我对此次谈话得出的唯一结论!
送完陆恬,我又绕去超市买了点东西才踩着油门慢悠悠地回了家。
然而当我打开家门却没看到夏语冰那只大狗的影子,“语冰,”我边喊着他的名字边在玄关处甩开鞋子跑了进去。
从客厅找到洗手间,到处都找不到他的影子,我不免有些急了,“夏语冰你死到哪儿去了,三秒以内给老子滚出来!!”
不出三秒,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咦?凛远你已经回来啦~~”
“你死哪儿去了?”我不满地瞅着终于出现在屋里的夏语冰。
他乐呵呵地穿上围裙,“我一个人无聊就去对门找云封聊聊。”
我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宣泄我的不满,“你和他有什么好聊的?!不怕他把你抓回去?!”
“暂时不会,”他伸手在我头上乱揉了两把,“别担心。”
“谁担心你!”
我最近的生活越来越接近于一个安逸的上班族,虽然离朝九晚五还有一定地距离,但自从有了夏语冰我总是想着赶快结束手头的工作早些回家。而夏语冰越来越像一个妻子,洗衣做饭,就差暖床生娃了……
“咳……”被自己的想法吓到,我一口咖啡就呛在了喉咙里!真要命,我怎么会这么想?!不过如果他是女人的话……想着他穿裙子化浓妆的样子,我又是一阵恶寒!太恐怖了!
“你一个人想什么呢?表情那么丰富。”结束完家务的夏语冰也坐到了沙发上,很自然的就把我光溜溜的脚丫子抓进了怀里套上袜子,“你怎么又赤脚,会着凉的。”
“没什么,”我心虚地低头喝咖啡,总不能告诉他我在想他打扮成女人会是个什么模样吧?
他不再说话,背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养神。我捧着咖啡杯看着电视里无聊的节目,渐渐有了些睡意,竟就这么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我感到唇上传来的柔软触感,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睛就看到了夏语冰那张放大的脸,他闭着眼睛所以并不知道我已经醒了。
很奇怪,我并不觉得这个吻很恶心,反而很开心,像是期待了已久终于得到的那种难以言喻的喜悦,所以我张开嘴让他的舌头顺利地滑了进来,双手也不由自主地环住了他的脖子。
吻得正忘情,夏语冰却突然离开我的双唇,黑亮的眸子不知所措地望着地板不敢看我,那样子像是偷拿糖果被发现的小孩子般无辜且可爱,“你……你醒啦,那个我……”
“你什么?”我抱着他的脑袋强迫他看着我。
“对不起,我趁你睡着了……亲、亲你……”他垂下眼帘低声道歉,像只犯了错正和主人道歉的巨型犬般可怜。
我笑着迎上去吻住他微微红肿的唇瓣,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笨蛋,接吻的时候眼睛要闭起来……”
第二天早上醒来,旁边躺着睡得正香的夏语冰,我看着满地的狼藉不免有些懊恼。我昨天一定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体了!!真不敢相信是我主动勾引他的……
自某个隐秘部位传至全身的疼痛都在叫嚣着昨晚的疯狂,从沙发到浴室,从浴室到床上,来来回回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最后我竟然在高潮中尖叫着晕了过去……好丢脸!
“你醒啦,”我正羞愧地无地自容,另外一名始作俑者也醒了,他轻轻地在我额头上印下一吻,“疼吗?”
如果不是四肢酸痛到完全无法动弹,我真想一巴掌拍在他那张欠抽的笑脸上,让你屁股被人捅一晚上试试!!
“很疼?给我看看,”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抱着我翻了个身,让我撅着屁股趴到了床上。
隐约猜到了他想干什么,我大力挣扎着,“夏语冰你干什么!不许看!放开我!”
他按住我乱扭动的身体,极力哄着,“乖,别乱动,我就检查一下!”
微凉的手指掰开臀瓣,我感觉得到他的鼻息扫过我的私处,痒痒地挠着我的心,我将脸埋进枕头里不理他,但体内渐渐上升的温度却让我燥热难耐,我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
“有点红肿,还好,没受伤。”他说。
“那你快放开我……”我闷闷地说。
他轻笑着从后面将我拥住,不安分的手滑到我身前,在我胸前两颗已经渐渐硬挺的乳尖流连,“你硬了……”
温热的吐息在我耳畔滑过,让我更是一阵轻颤,差点就这么泄了出来,“混蛋,放开我,我要上班去!”
“你这个样子能去吗?”弱点被他一把抓住轻轻套弄,我咬紧了枕头抑制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