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证故事之灵异奇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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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忽略了两个问题:第一,这个男人比我高大很多,蛮力自然也胜过我;第二,我旧伤未愈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拳脚活动。所以我很快就被制服紧紧压在了墙上,夏语冰在一边干着急但怎么都无法靠近我们半米,像是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阻隔在了外面。
“放开我!你这样我可以告你故意伤害和袭击警务人员!”我挣扎着想要挣脱开他的桎梏。
他抓着我的手又用了几分力,我觉得我胳膊几乎要被他折断了,“张凛远,你不想知道为什么我能看见他吗?”
旧伤有裂开的迹象,我能感觉到衣服前襟渐渐渗出的血迹,所以我放弃了抵抗,喘着粗气回答:“你先放开我。”
他放开桎梏着我的双手,猎豹般的眸子始终锁定在我的身上,让我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我倚着墙壁勉强支撑着身体,说:“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
“我是个阴官,”云封说,“专门负责回收出逃的魂魄。”
“出逃?”我有些惊讶的反问,这个死鬼不是和我说他有心愿未了地府不要他吗?!
云封点了点头继续说:“夏语冰的魂魄本来已经由黑白无常收回,但在去地府的路上他逃跑了,黑白无常监管无力已经被处罚,魂魄的回收工作就交给了我这个阴官。”
我抬头看向在一旁的夏语冰,他低垂着脑袋,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半张脸,我看不真切他的表情但我听到一个声音在我心底呐喊:“不能让这个莫名其妙的阴官云封把他带走!”
“那你现在是想把他抓走?”我试探着问他,直觉告诉我没那么简单。如果他想带走夏语冰根本不需要废这么大力搬到我家对面,而且要抓他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今天。
他又露出了刚才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不,没那个打算。”
“为什么?”我问。
“因为你们好像还蛮有趣的,”他点了根烟也靠到了墙上,“无聊了几千年,好不容易找到了点乐子,我还不想这么早让它结束。起码要等我腻了。”
我抢过他的烟猛吸了一口,“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你说。”
“第一,为什么是我?第二,为什么他的部分记忆消失了?第三,为什么我能看见他摸到他,在我面前他能实体化?”
“人与鬼就像磁铁的南极和北极,磁场相近的就互相吸引,相斥的就互相排斥,他逃跑以后会到你身边只是因为你们磁场相近并且你是最后触摸他身体的人,残留在肉体上的五感可以感觉到的只有你,所以他循着这种气息就飘到了你身边。”
“第二个问题呢?”
“人有三魂七魄,各自掌管着人的情感、记忆、智商等等,他逃跑的时候魂魄并不完整,刚好负责记忆的那一魄没有带上,所以他记不得了。至于第三个问题,他能实体化是因为你相信他的存在,是你的信念让他存在,如果有一天你遗忘了他或者不再把他放在心上,他就会变成你刚开始遇见他时候的样子,也许是半透明的也或许是全透明的。”
说完他打了个响指,阻碍着夏语冰的屏障一下退去,夏语冰也猛地扑过来把几乎瘫倒在地的我接住抱进了怀里,嘴上还急切地问着:“你怎么样?伤口还疼吗?给我看看!”
我按下他想解开我衬衫的手,“扶我站起来!”不知怎的,我就是不想在云封面前示弱。
倚在夏语冰怀里,我无畏地看着云封带着戏谑笑意的眸子说:“我不管你是什么阴官,也不管夏语冰是不是出逃的魂魄,更不管你那什么该死的兴趣。我告诉你,他是我张凛远的,除非我答应,不然谁都不能把他从我身边带走!他自愿的都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越写越玄幻了是怎样……但云封的身份一早就订好的,非敌非友的一个存在,我很喜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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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破口
胸前的伤口完全裂开了,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熟练地给伤口消毒、敷药然后用绷带一层层缠绕包扎,夏语冰急得直跺脚,嘴上还在不停地数落我:“明知道打不过你就别动手呀,旧伤添新伤,你不疼旁人可帮着你心疼!”
“你要真心疼我就给我弄点吃的,我都快饿死了!”被云封那么一闹腾,谁还有心情出去吃饭!我剪掉多余的绷带,手上打着结,心里还不忘诅咒那个该死的混蛋,真希望他遇上个势均力敌的对手被打得魂飞魄散从此不得超生!
夏语冰忙活了片刻,端了盘稀奇古怪的东西到我面前,“这是什么?”我问。
“面疙瘩汤,”他回答。
绿油油的菜叶子衬着一个个大小均匀的面疙瘩,不算精致但也挺诱人的,我接过勺子舀了一个送到嘴里,糯糯的口感混着麻油特有的香味在口中弥散,很好吃!
三下五除二解决掉一碗面疙瘩,看看时间也不早了,我正准备睡觉,夏语冰却一下拉住了我。
“还有事吗?”我看着他问。
他低着头不敢看我的眼睛,扭捏的神态很是可爱,“那个……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接纳我,谢谢你没有过问我逃跑的原因,还有……谢谢你最后那段…那段话,我很高兴,”说完他放开我的手一下钻进了书房。
幸亏他跑了,不然他一定看到我那精彩得如同天边残阳的脸色,红彤彤的。我当时也不知道脑子发了什么热,竟说出那样一段话来,什么叫他是我的!什么叫谁都不能把他从我身边带走!我一定是工作太辛苦导致脑子不好用了!
一夜无梦,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胸口的疼痛提醒着我昨天发生的一切,云封啊云封,真是个棘手的人物!现下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抓过床头柜上的闹钟看了眼,指针稳稳地指向中午十二点,塞在枕头下的手机有二十个未接电话十条语音信箱六条短信,都是来自同一个人——柯言。
我懒洋洋地坐在床上,听着语音信箱里柯言由关切询问到诅咒怒骂,到最后带着哭腔哀求我快点去上班,他已经被折腾死了。短信内容和语音信箱大同小异,但我还是一条条看了过去。看完我才穿上衣服走出了卧室。
“醒啦?”夏语冰关切的迎了过来,“看你睡得香甜也就没叫你,伤口怎么样?还疼吗?”
我摇摇头说:“饿了,我想吃面疙瘩。”
吃过早午饭,我才精神抖擞准备上班,临出门前我还不忘嘱咐某个已经危机感全无的死鬼,让他注意着对门的动静,别被那个什么该死的云封给收了去。
刚踏进办公室,简单翻阅了下上午堆积下来的工作,除了一封要求上级增加经费的申请书以外别无其他,从上衣口袋抽出钢笔在文件上署名我就闲了下来。
“皇上,您总算舍得来上朝了,”我刚在椅子上坐定,柯言那家伙又冒了出来,还不阴不阳地冒出这么一句。
我玩笑道:“柯公公如此急着寻朕,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你丫才是太监呢!”他说着将一叠厚厚地文件砸在办公桌上,“这些是刚出来的化验报告!”
“这么快?鉴证科什么时候有这个效率了?”以往证物送到他们那里总要过个两三天才出结果,今天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柯言一屁股坐到办公桌上,“还不是鉴证科新来的那个热血科长,昨天抓着他们加班,熬了一通宵就把这些东西搞定了。”
“热血科长?”我怎么没听说这么回事儿?
“你不是吧,这么大的八卦都不知道?”柯言狐疑地瞧着我。
“你以为谁都像你和易泽昊那样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天天挖人家八卦!”我没好气儿地骂回去。
柯言举手投降,“得,我不和您吵。鉴证科原来的科长老张升职了嘛,新调上来个赵科长,新官上任三把火,说什么整顿懒散作风啊,不让迟到不让早退,更缩短了他们的午休时间,争取把一切时间投入到工作中去什么的……反正闹腾得可厉害了。”
我原来就觉得鉴证科那群人太过散漫,现在换一个严厉的上司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有机会真想认识认识那位赵科长,也顺便学点管理经验把我手下这群没大没小的家伙好好管制管制!
打发了柯言,我坐在办公室里查看送来的化验报告。死者指甲里找到的皮屑,经过DNA比对证实属于一个叫钱瀚的男人,这个男人我记得,几年前他因□罪被抓捕,也是我给受害者做的活体取证。
DNA库里只登记了有犯罪前科的人的资料,所以并没有查到死者的身份,但钱瀚已经是一个不小的突破。同时死者身上发现的纤维经过化验发现与她身上穿着的衣物不符,也就是说这些纤维来自凶手,如此也是个突破口。
总的来说,这个案子不算陷入绝境。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搞清楚死者的身份。
踌躇片刻,我还是拿起外衣走了出去,这些资料还是由我亲自送到刑警队去吧,顺便看看严暮和付钧这两个冤家怎么样了,他们这样一直闹情绪也不能专心在案子上,回头完不成任务大家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警局是在一所明清时期的宅院的基础上改建的,也算市里一个景观,当然游览的客人只能远远的观望不能走进来。刑警队有自己独门独院的一个四合院,主厅是办公室,严暮他们一群人办公的地方,作为队长的付钧有独立的办公室在小阁楼上;左边一排的厢房是审讯室和会议室,右边一排的是档案库。我和付钧第一次来的时候,我还和他开玩笑说这哪儿是来办案的,简直就是来做文物看管的!
捧着厚厚一叠文件刚踏进刑警队大院,我就看见陆恬那小丫头坐在办公室的门槛上一片一片撕着花瓣,嘴上还念念有词:“他喜欢……他不喜欢……”算来她也有二十六岁了,有些地方还真是孩子气!
“小恬,干什么?怎么坐到门槛上了?”我扬声问她。
她瞧见我,扔掉手上的七零八落的月季花站起来不好意思地低头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没、没干什么。”
我熟门熟路地跨进办公室大门,绕过格子间走上木质的楼梯打算上去找付钧,却被陆恬拉住了,“副队长他们不在。”
“他们人呢?”既然不在我也没必要上去了,索性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陆恬说:“失踪人口那边查到了点眉目,付队长和严副队长大半夜就出去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我扫了眼空旷的办公室,问:“就他们俩人去了?那其他人呢?”
“都回去休息了,已经连着两天两夜没休息了,铁打的也吃不住呀,”陆恬在我身边坐下。
我点了根烟浅浅嘬了一口,“那你怎么没回去?”
“他们一晚上没回来,我不放心,就在这儿等着,等他们回来了我就走了,”陆恬回答。
正说着,门口传来了严暮骂娘的声音,“他妈的又白忙活了一夜!还有那个什么吴老汉,自己女儿什么时候不见了都不知道!有这种人吗?!生个儿子是人,生个女儿就不是了?!真他妈操蛋!”
“行了行了,别乱嚷嚷了,”付钧的声音远没有严暮那么中气十足,看来真是累了。
作者有话要说:俺来更新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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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胡同
我走上前去和他们打招呼,付钧看见我扯开一个苍白的笑容示意了一下没有多话,严暮脸色本来就不好,看见陆恬以后更是臭到了极点,昂着下巴冷哼了一声,连我都没搭理就径自回了办公室。
“不好意思,他近来脾气不太好,”付钧尴尬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