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战争]请与雄性保持距离-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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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被蒙着眼睛,看来这次被疼爱的小动物很带劲啊!”
“藤原这个老家伙该不会是把最好的一只留在了最后吧!”
“看他那凶恶的样子,就算蒙着眼睛也很够味啊。老子现在就已经硬了啊,真想冲上去办了他。”
“着什么急?待会儿完事之后,不一样要给我们上么?”
早川和也听着台下男人们猥琐的言辞,恶心得几乎要吐出来,但是他的身体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变得绵软,身体深处燃烧出一股火苗,让他越来越热,越来越渴求……在议论纷纷的声音里,他听见一个男人沉着的脚步声朝他走来。
黑色的皮革衣裤,脚上踩着一双军靴,栗色的长发绑在脑后,美艳的脸上挂着神秘而又暧昧的微笑。
早川和也看不见来者是谁,但凭直觉,他知道这人肯定是光。他瞬间激动起来,他想问光到底怎么回事,奈何他的嘴被束缚着,一张嘴只能发出愤怒的呜呜声。
做调“教”师打扮的光,手握鞭子踏进笼内,在昏黄的灯光下看起来像西方的吸血鬼,妖艳而嗜血,但他眼中那一抹温柔的光始终锁定在早川和也身上。
光俯□,修长的手指摸上早川和也被蒙上的眼,低柔的嗓音犹如催眠师一般充满诱哄:“朱利,今晚的show,你的对象是我哦!不过你别害怕,我说过的话一定会实现的。但是现在,你要乖乖配合我!”
作者有话要说:看了读者回复修改了一个细节。感激那位读者。
我在这里解释一下,光哥这么做绝对不是故意的。
为了能让喜欢看现场H的同学满足,也为了能让对此情节有抵触的同学稍微能够接受一点,下章的描写不会很过分,这里添加了“蒙眼”的细节,光哥又是化过妆的,所以就算现场H,在光哥的计划实施之前,也不会有人知道他们的真面目。
希望这样设定能让大家满意。
、第63章
就在show即将展开的时候;朝日奈家的气氛也相当凝重。
五楼的客厅里,兄弟们聚在一起;要身穿工整的僧服;手中捻着佛珠,在他面前的小桌子上摆着一个金色的小盆,沿着盆围雕着数条飞龙;盆中盛着清澈的水。
一向慵懒轻浮的要,在此时难得露出严肃深沉的表情,对在座的众兄弟说:“小松鼠已经失踪两天了哦;你们还要犹豫多久呢?”要凝重的视线看向右京,“虽然我强调过他是妖怪体质不必担心他会死什么的,但如果是被别人抓到了呢?像他这种能力不足的妖怪,受伤之后身体会自动利用储存的阳气进行修补,这样能量就会加速流失从而缩短维持人形的时间。假设他现在无法维持人形变回松鼠被虐待动物的变态抓住了呢?或者在维持不住人形的最后一刻跟别的男人发生了关系呢?”
要的话让众人的神色更加惊惧和焦虑,气氛陷入最低潮。
右京呼吸一窒,倏地站起来,“那就让我……”
“我来……”
右京站起来的同时,琉生、祈织、雅臣还有昴都站了起来。
兄弟几人惊愕地互瞪,被排除在关系外的棗、侑介和风斗则像被雷劈中一般瞠目结舌,石化当场。唯独椿和梓稍微愣了一下后便恢复如常,紧密地靠在一起围观这场好戏。
问什么没有小弥?
因为他年纪太小这种场合不适合他,所以被绘麻伤心地带走了。
为什么绘麻会伤心?
当然是因为小松鼠弄丢了她很心痛啊!!!
要怔愣地看着这几位与小松鼠发生过关系的兄弟,眨眨眼,半晌后才说:“啊呀,我真的没想到会有好几个呢。”
昴垂着头,胸膛不断起伏,双手紧握着拳,看起来强忍着很大的怒火与不甘心,“对,虽然我很震惊那家伙居然跟家中这么哥哥弟弟发生了关系,但现在我还是希望能快点找到他。”
琉生的右手放在心口的位置按着,美眸忧郁,“原以为只有我跟祈织两个人,我完全不知道还有其他兄弟……”
雅臣深呼吸一次,宽容的笑了笑,“看来大家都是被小松鼠的体质给坑害的吧?哈哈,不过,如果大家不喜欢他,也不会答应他吧。”
要走到兄弟们面前,慵懒而神秘的一笑道:“他的体质我起初不太确定,但是那天在棗家里看见他之后我知道了,那种体质,离开男人是活不下去的哦。所以啊,以后你们几个恐怕还满足不了他呢……”
“要哥!”祈织不善地盯着要,压抑着怒火,说:“不是说这个仪式只能让跟他发生过关系的人看见吗?那就不要再废话了吧,现在最要紧的是快点找到他的行踪。”
右京推了一下镜框,镇定道:“祈织说的对,要,这个仪式需要我们做什么,你尽管说的。”
要走回小桌子后面,指指桌上的金盆,说:“把你们的精业滴进这个盆里!”
轰隆——
噼啪——
与小松鼠有过关系的兄弟的头顶上方瞬间汇集乌云成片,电闪雷鸣。
“啊呀,你们那是什么表情?”要暧昧一笑,“需要各自回房间吗?”
时间好像静止了,过了许久,琉生转过身,然后右京等人紧跟着转身,准备回自己的房间。然后,就在他们走了还没三步的时候,要在他们身后捂着嘴发出低低的笑声。
“要!你竟然耍我们!”
朝日奈家的男人们第一次形象全无,对史无前例的和尚进行了围攻。
镜头再转回金色的show厅。
光的话让早川和也停止挣扎,他能通过光温暖的手心和说话的语气里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呵护和疼惜,可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光要这么做。在这么多男人面前,即便对象是光,他也很难接受。
“呜呜……”他想告诉光,他不想这样。
但是身体越来越无力,而且某种欲念正在膨胀,堪比发情期的躁动。即便如此,他的意识却越来越清晰。他想起之前被那个娘娘腔灌了某种液体,他想那应该就是欢场里常用的“春”药吧。至于为何意识随着药性而越发清晰,大概就是这种药物的独特之处,它能让人更清楚的知道自己遭遇凌虐的事实,更清醒的感受道具使用在他身上产生的所有刺激。
他不想这样。
但是他的呜呜声光听不懂。
光按住早川和也的肩膀,将他推倒在床上,跨在他的身体上方,慢慢俯下、身去,拨开他额前汗湿的刘海,落下浅吻,沿着额头直至耳朵。
“朱利!”亲到早川和也的耳边时,光的声音已经低到只剩下叹息,如果不是近在耳蜗处,早川和也几乎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坚持二十分钟就好,我们马上就能解脱了。请一定要相信我!”
诶?
坚持二十分钟?
早川和也动了一下头部,他是想看着光。
但他的眼前只有一片黑暗。
“一定!”光在他耳边加重这几个字,然后,他温热的气息离开了。
愤怒和不解就这么轻易被光抚平。
没错!光不是俱乐部里的败类,他是朝日奈家的男人,他有一颗与其他兄弟同样温暖的心。
他是不会骗自己的。
“今晚的‘调’教师竟然是熏!”
“骗人的吧,我上次出了一亿日元让他出来跟宠物show一场都没如愿,难道今天是谁出了比我更多的钱?”
“哼!熏那么高贵优雅的男人,会因为钱就听你的吗?”
“哦快看台上!不愧是熏啊,简单的抚慰就让那只凶兽安静下来。”
“可惜熏不是这里的少爷,要不然,我宁愿倾家荡产也要买下他啊。”
“不要做梦啦,熏岂是你们这帮粗俗的凡人能染指的。”
“妈的,难道你配得上他?”
台下男人们的话题从今晚的宠物转移到光身上,早川和也在心中大骂:我次奥!你们这些败类竟敢打我家光哥的主意!不得好死!
早川和也心里骂着,忽然听见锁链哗啦作响,似乎有人解开了他脚踝上的铁索。他诧异那些人准备做什么的时候,接踵而来的是他的大腿根被抽了一鞭子。
看不见的黑暗中,光那魅惑的嗓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响起,有一种残酷的温柔:“小松鼠,接下来是我们的时间,你要好好感受主人对你的爱哦!”
次奥!光这家伙竟然来真的!
但是,为什么我他妈会觉得这么舒服?一定是那该死的娘娘腔给老子灌的药!
早川和也被这一鞭抽得整个人都痉挛了一下,一股诡异的混合着火辣辣疼痛感的酥、麻从大腿根迅速流窜开来。他被黑布蒙着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双腿因为这一鞭子而倏地蜷缩夹紧,早就硬挺不已的小早川也被这快感冲击得一阵发酸,难耐得让他直想挣脱双手去狠狠揉搓几下。
啪的一声,第二鞭来了,抽在他左边的肉粒上,又痛又痒,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两颗小肉粒因为这一鞭而紧缩坚硬起来,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快感像洪流迅速将他淹没。
“唔唔唔!” 早川和也开始有意识地夹住双腿慢慢磨蹭,腿间可怜兮兮的小东西不断从小孔处益处湿润,却因为没有更深的刺激而不能喷射。他开始难耐,痛苦和欢愉同时刺激着他的神经,塞着口塞只能发出闷沌的呻、吟,但在有扩音器的金色show厅里,这样细碎的声音也被放大到数倍,刺激着在场男人们的耳膜。
“如何?可爱的小松鼠。”光的鞭子在虚空中挥动着,发出两道冷冶的啪啪声,“是不是非常的有感觉?你那可爱的小棍子现在一定渴望被呵护吧,后面呢?肯定也一样希望被主人好好疼爱对不对?”光抬起脚,拨开赤、裸少年紧紧夹住的双腿,军靴轻轻踩住他的胯部,慢慢的左右摆动脚尖,玩弄着他翘得高高的粉色j□j,“呐,希望主人疼爱它吗?”
“春”药的药性在光的鞭子落下之前就已经发作,身体敏感得就像回到了当初的发情期。的军靴粗糙不平,慢慢蹭着早川和也的小棍子像挠痒痒一般,撩拨得他欲念丛生却又得不到满足,让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胡乱点着头。
“哦,真是诚实的小动物啊!”光收回脚,单脚跪上床铺,伏着身体靠近早川和也,一只手摸到他的下面,另一只手同时解开他的口塞。
“嗯啊!”口塞没了,难耐而又舒爽的申银立刻倾泻而出。
台下的的男人们发出惊叹和亢奋的低呼。
早川和也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这种丢人的声音。
二十分钟到底过去了多少?
光并没有让他发泄出来,而是撸动了几下后用一根红色的丝带绑住他小棍子的根部,甚至恶意地打了个结。他轻轻弹了一下那急需要疼爱的小鬼头,说:“这是给你不好好称呼主人的惩罚,小松鼠的的失礼让主人很生气哦,所以从现在开始,你要做好觉悟咯!”
早川和也知道光的意思,他是怕自己在情绪失控的情况下喊出光的名字,所以一再强调主人和宠物的称呼。他知道他的意识是清醒的,他知道他能听懂他的意思。
“主、主人!”早川和也被绑住下面更加难受,他想挣扎着坐起来,但没等他有所动作,突然一股拉扯力扯着他的颈部将他快速拉起来,然后有人按住他的头将按在床上。他这才想起自己脖子上还带着项圈,项圈上还有一条长长的铁链。
还未回过神的惊诧之下,光的鞭子再度抽上来,每一鞭都抽在敏感处,力道掌握得很好,极富技巧,只在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红痕,又能最大程度的激发他体内的*。早川和也反绑了双手脑袋紧贴床单跪趴着,背上、臀上布满红痕,他满头大汗,不是因为有多痛,而是被夹在痛感之中始终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