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世羁绊-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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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莫尘,无界。”莫尘仔细的念著纸上的字,努力想要记住它们。
“对,真乖。你先写吧,为师还要去办点事。”无界将莫尘安顿好,便准备离开了。
“无界你去哪儿?”莫尘赶紧抬头。
“叫师父!”无界又开始不厌其烦的更正莫尘对他的称谓问题,不过这次换了新的称呼。“我去给你置办个书房,你好好写罢,等你写会了,我也回来了。”说罢,转身走了。
莫尘像是习惯了无界的做法,也不多做纠缠,打听清楚了无界的去向,便又埋头专心写自己的了。
永世羁绊17
“无界你去哪儿?”莫尘赶紧抬头。
“叫师父!”无界又开始不厌其烦的更正莫尘对他的称谓问题,不过这次换了新的称呼。“我去给你置办个书房,你好好写罢,等你写会了,我也回来了。”说罢,转身走了。
莫尘像是习惯了无界的做法,也不多做纠缠,打听清楚了无界的去向,便又埋头专心写自己的了。
无界这一去,可真没少置办,大到书桌、书架、椅子,小到笔架、浣笔缸、镇尺、字帖等物,一应俱全。看著被布置得焕然一新、像模像样的书房,莫尘不禁问出一句,“无界,你哪儿来的钱买这些?”
无界满头黑线,实在不知道三、四岁的孩子已经可以想这麽多事了!让他怎麽说?说他把身上唯一一件值钱的玉佩卖了?而那玉佩是他师傅唯一留给他的东西?於是,“小孩子打听那麽多做什麽?练你在字去。”无界不耐的将莫尘打发了。
傍晚时分,无界不但把书房规整得像模像样,更是给莫尘收拾出一间单独的寝间来。床和床上的寝具都是新买的,还给莫尘新做了两身衣裳,当然,那卖玉佩所得的钱也就花的七七八八了。
等吃过晚饭,莫尘非常主动的又要去习字,却被无界给阻了,“莫尘啊,为师从今天开始教你武功。”
“真的?”莫尘一蹦三尺高。
“真的,以後功夫早晚需各练两个时辰,其他时候你愿习文也好、习武也罢,为师不做要求。”听著无界的话,莫尘一个劲的猛点头。
武功无非内外功,教了莫尘内功的调息方法後,就是最基本也最枯燥的扎桩马步。
“无界,这要蹲多久啊?”莫尘嘟嘴。
“闭嘴!告诉你要调息没有?你这样把气都泄了,还练个屁。起来重新来。”无界在练功的时候是异常严厉和执著的。
莫尘瘪瘪嘴,不敢招惹这时候的无界,乖乖的站直身形,重新运气蹲扎而起。
一盏茶功夫过去了,看莫尘在月光下晶莹闪烁的满脸汗水,无界对莫尘温柔道,“收功起来吧!”
莫尘收息起身,却差点摔倒。无界一把拉住,让莫尘坐到一旁,帮他揉有些僵硬的腿脚。
“无界,想要飞就要先蹲著吗?我蹲得好累哦!”小莫尘嘟嘴。
“练武确是比较辛苦的,你要不愿意,也不是非学不可。”无界并不强求。毕竟莫尘还小,之前想学武,无非是看他高来高去的心生豔羡罢了,真要学起武来,他却未必喜欢,肯吃那个苦。
莫尘摇头,“我要学,无界会的我都要学!”语气之坚定,简直不像个才三、四岁的孩子。
“叫师父!”无界也异常地执著,不厌其烦的次次更正,无奈小莫尘是屡教不改!“来吧,今晚再扎两次,就可以去打坐了。”
莫尘乖乖的站起,发现被无界搓揉了半晌的腿脚已经不再僵麻,而是热热暖暖的非常舒服。“无界一会儿你还给我揉吗?”
“扎你的桩去,哪儿那麽多废话?”无界弹了莫尘额头一记。
永世羁绊18
莫尘乖乖的站起,发现被无界搓揉了半晌的腿脚已经不再僵麻,而是热热暖暖的非常舒服。“无界一会儿你还给我揉吗?”
“扎你的桩去,哪儿那麽多废话?”无界弹了莫尘额头一记。
但第二次再扎下马,莫尘却连一盏茶功夫都坚持不了了,大概是刚刚才扎过一次,现在有点累,莫尘才蹲下没多久,就开始双腿发抖。
“为师陪你。”怕莫尘坚持不下去,无界也开始在莫尘的对面扎开了马步。
无界记得他小的时候就最怕扎马步,马步一蹲就是一个时辰,师父却是从来不管他的,但只要不蹲足一个时辰就绝对见到师父的影子,所以他也不敢偷懒。於是,扎马步时的辛苦和寂寞一直让他记忆犹新。所以面对莫尘,虽然同样是蹲桩,他却不愿他也和他一样有著痛苦的回忆。
莫尘看无界陪他,眼睛就是一亮,虽然不能说话,那脸上的笑却是盈盈的泛开了。
有了无界的陪伴,这马步蹲得似乎也不那麽苦,一盏茶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小莫尘却是觉得好像再继续蹲一会儿也没什麽问题。
“起来吧!”无界却已经收功起身,“你才开始练习,一开始就蹲太久并不好。”
莫尘乖乖起身,拉著无界的手晃动著问,“那你能蹲多久啊?”
“莫说如此蹲,就是再加上五碗水,我也能蹲上个一天一夜不成问题。”无界一边揉著莫尘腿脚,一边轻笑。
“哇,无界好厉害。”莫尘睁大眼。
“不用羡慕我,你只要用心练,以後也会这麽厉害的。”
等到了晚上睡觉前,原本被初次习文练武弄得异常兴奋的莫尘,突然就高兴不起来了,原因无他,因为他被无界领到了另外一间显然刚布置好的卧房里。“为什麽我要睡这里?”莫尘气得咬牙切齿。
为什麽?总不能说因为你已经开始记事了,为师怕你日後记得和师傅在床上鬼混的事吧?於是沈默了半晌後的无界开始胡诌,“这样是为了怕打扰你练功,记得为师教你的调息方法吗?晚上睡觉的时候也要以此方法运气的。”
“……”原本要信以为真的莫尘却突然在他师父额角瞄到一滴冷汗,於是不甘大嚷道:“你骗人!”
“我没骗你!”或者应该说,至少有半句没有骗他。固然让莫尘单独睡觉的目的不在此,但睡觉时却可运功调息却是没错的。“赶紧上床睡觉去!”无界大掌一挥,将小家夥扔上了床。
莫尘坐在床上,抱著被子瞪无界。无界也不理,只留下了一句,“记得边睡边调息啊!”就转身离开了。
莫尘折腾了一天,又是习文又是练武的,身子早就乏累得不成了,但以他倔强的性格,又怎麽肯就此作罢,於是等了片刻仍不见无界回转的他,决定自己去找无界。
再说无界,离开莫尘後自己回屋睡觉,却怎麽睡怎麽睡不著。明明不大的一张床,平日里还不够两个人挤来挤去的,现在却突觉甚是空旷。怀里也觉得空空的,平日抱著那小东西还嫌他睡觉不老实,现在没那个小东西在怀里拱来拱去了,反而睡不著了?
就在无界在床上翻饼烙饼的时候,莫尘走到门,糯糯的喊了一声,“无界,我要喝奶!”
永世羁绊19
再说无界,离开莫尘後自己回屋睡觉,却怎麽睡怎麽睡不著。明明不大的一张床,平日里还不够两个人挤来挤去的,现在却突觉甚是空旷。怀里也觉得空空的,平日抱著那小东西还嫌他睡觉不老实,现在没那个小东西在怀里拱来拱去了,反而睡不著了?
就在无界在床上翻饼烙饼的时候,莫尘走到门,糯糯的喊了一声,“无界,我要喝奶!”
轰!无界终於想起来了,原来是每天该做的“功课”没做,所以才会被欲火烧得他睡不著觉。但被这个三、四岁的娃娃以这种方式提醒了这种事,无界觉得丢脸至极,一下子就暴跳如雷。
“喝什麽喝?让你单独睡就是为了给你断奶的!去给我睡觉去!”无界指著莫尘房间的方向吼,大有人不走就上脚踹的意思。
莫尘见无界真生气了的样子,也就怕了。长这麽大他没见无界真对他动过怒,今天这火发得虽是莫名其妙,但莫尘也不敢再造次,只一步三回头慢慢往自己的房间蹭,还不忘叮嘱无界,“那我去睡了,你也早点睡了。”
“赶紧去,赶紧去,没你来我早睡了。”无界不耐地挥挥手,实际上也是对自己发的无名火有点不好意思。
等莫尘走了,无界才开始想办法解决自己的欲望。但不知是这些年来被莫尘摆弄惯了,还是自己的两只手真的不够使了是怎的?反正即使欲火高涨到让无界想要哭泣的地步,却仍是足足折腾了大半个时辰才把自己弄射,也仅仅是射了而已,身子还是不甚舒爽的饥渴紧绷著。
“这是怎麽了?”无界欲哭无泪的无语问苍天。
第二日,无界五更便来叫莫尘起床练功,先打坐後蹲桩,两个时辰练功完毕後,无界才去张罗早饭。
“无界,”莫尘跟在无界身後,看他熬粥,“你真的不再和我睡了吗?”
“叫师父!你已经长大了,哪有老跟我睡的道理?”无界越说越觉得不对劲,什麽睡不睡的?怎麽那麽难听呢?
莫尘扁扁嘴,“你今天还教我认字吗?”
“昨天的字你写会了?”
“‘无界’写会了,‘君莫尘’还没有,‘尘’字好难写。”莫尘抱怨。
无界挑挑眉,对於莫尘还不会写自己的名字,却先学会了写他的名字,有点不知道要说什麽好。只道,“你先写吧,等都写会了,我再教你别的。”
“好。”莫尘有的时候很乖巧,乖巧得让无界心疼。
白日里莫尘习字,无界去镇上取给莫尘做的新衣,却不意碰到了君家夫人。无界不禁懊恼,当初想将莫尘送人的时候,他怎麽就不送的远点呢?
“您怎麽又回来了呢?是路过还是定居在这里了?莫尘……他还好吗?”君夫人最终没忍住,还是问了出来。
“莫尘还好。夫人怎麽样?可有子嗣?”不是无界哪壶不开提哪壶,实在是他不想把话题围在自己和莫尘身上转,就怕一不留神说漏了什麽。
君夫人笑,“生了一个女儿,已经两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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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里莫尘习字,无界去镇上取给莫尘做的新衣,却不意碰到了君家夫人。无界不禁懊恼,当初想将莫尘送人的时候,他怎麽就不送的远点呢?
“您怎麽又回来了呢?是路过还是定居在这里了?莫尘……他还好吗?”君夫人最终没忍住,还是问了出来。
“莫尘还好。夫人怎麽样?可有子嗣?”不是无界哪壶不开提哪壶,实在是他不想把话题围在自己和莫尘身上转,就怕一不留神说漏了什麽。
君夫人笑,“生了一个女儿,已经两岁了。”
“恭喜夫人,喜得千金。”莫尘赶紧恭喜。
“什麽时候带莫尘来看看我们吧,家夫想莫尘的紧。”君夫人道。
“一定的,一定的。”无界正在敷衍,裁缝店的夥计将莫尘的衣服已经取了出来,对无界抱怨道,“下次带孩子亲自来吧,这样又不量体又不试衣,做得衣服怎麽合的了身?”
“好的,好的。”无界陪著笑,两边敷衍。心想我一介江湖武夫,容易吗我?
“这是给莫尘做的衣服?那莫尘就在附近了?”君夫人眼睛一亮。
“呵呵,是啊。”无界这个汗啊,你说你个裁缝不好好做你的衣服,出来插什麽嘴?
“能不能,带我去看看他?”到底莫尘在君家待过数日,君夫人和他也有几分母子情分,更何况,莫尘直到现在也还姓君,无界不好说不让人看。但怎麽看?自己与莫尘住在山里,先不说路远,就是见了面,那小子几句话还不都露陷了。
“夫人,实不相瞒,无界贫瘠,与莫尘现住在城外的山野茅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