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魔头师兄-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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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P。
“什么?你还打算用我的PP暖脚,暖身子?”朱颜儿震惊得身子晃了两晃。摧心恋PP好像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再这样发展下去,以后,估计,她的PP要被他给霸占了去。苍天啊,大地啊,这叫她怎么面对呀?
“外面雾浓霜寒冷气重,我们还是回屋取暖吧。”朱颜儿回转身子,快步向寝室走去。只要回到屋子,躺进被窝,摧心就应该不会那么冷了,那么她的PP也就解放了。
摧心亦步亦趋地紧跟在她后面,两只大掌一直黏在她屁股上,仿佛他的手和她的PP之间涂了万能胶似的。
“大变态,放开手吧。屋里已经很暖和了。如果你还嫌冷,就盖上毯子,要不,盖被子也行。”进屋后,朱颜儿扔给摧心一床毯子和一床被子。
摧心不乐意地把手抽了回来,抬眼打量了一眼朱颜儿的俏脸,突然惊喜地说道:“补血汤见效了!你的肤色变红润了!快让为兄咬一口,馋死我了!”
朱颜儿吓得往后直退:“你别乱来!汤刚喝下,不可能这么快就见效的。”她抓起桌上的菱镜,照了照,果然镜中人脸色红仆仆的,很有血色的样子。
“我的脸是被风吹红的。其实,我还是贫血。不信的话,你过一会再看,我的脸铁定变白。”朱颜儿退到墙根,退无可退,着急地对摧心说道。
“是吗?”摧心狐疑地从朱颜儿手中夺过镜子,照自己的脸:“刚才风也吹了我的脸了,为什么我的脸没有变红?”
“因为你冷血。”朱颜儿趁他照镜子的工夫,赶紧溜到床上睡觉。
“求求你,梦魇师弟,给我一滴血解解馋吧。”摧心跪在床前,双手合什,对她唱道:“请你暂时借我一滴血,好让我向饥渴买点温饱,也许不必等到明天醒来,我已经将热血化成了爱。我真的口很渴,需要你的血。不要那么多,只要一小滴,我就会变成乖宝宝,不吵不闹睡大觉。。。。。。”
“真的只要一小滴,你就变乖?你发誓!”朱颜儿豁出去了,给他一滴血,换得一夜的安睡,值了。就当被蚊子叮了一口。
“我摧心发誓,只要梦魇师弟给我一滴血解解馋,我就乖乖睡大觉。如果违背誓言,就罚我一辈子摸不到梦魇师弟的PP,喝不到梦魇师弟的鲜血。”摧心郑重其事地举手发誓,只是这誓言听得朱颜儿不寒而栗,心里直发毛。
她现在倒是希望一滴血满足不了摧心,他继续大闹,违背誓言,以至于将来她能保留住自己的PP和自己的鲜血。
“我在手指上扎一针,滴一滴血给你。”朱颜儿拿出一根绣花针来,就要往左手食指上扎。
“且慢!”摧心突然把绣花针抢了过去,掷到地上:“我要梦魇师弟PP上的一滴血,而且要亲自下口咬。”
“不行!你的嘴那么大,一咬准咬出一碗血来。我还是用针给你扎吧。你为什么非要PP上的?手指上的不是一样吗?”朱颜儿不解地问道。
“梦魇师弟,你的PP,像个水蜜桃,非常好看。你PP上的鲜血,像水蜜桃的汁水,非常好喝。所以,为兄只要你PP上的一滴血,而且要亲自咬。”摧心落落大方地解释道,神情完全没有一点扭捏。
“那你还不如直接去吃水蜜桃!”朱颜儿简直要被这个不知羞耻的大变态雷死。
“水蜜桃没有你的PP大,没有你的PP软,没有你的PP白,没有你的PP好,我情愿吃你的PP。”摧心说着说着,口水下来了,眼馋地盯着朱颜儿,仿佛在盯着一个超大超甜美的水蜜桃。
朱颜儿扯过毯子来蒙住头脸,裹住身子:“大变态,睡觉!再吵我就把大师兄叫来揍你!”
摧心的脸色变僵,半晌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才道:“你答应给我一滴血解解馋的。不能言而无信。”
朱颜儿从被窝来伸出一根手指头来:“喏,给你。小心咬,别咬疼了。否则我明天找大师兄告状。”
摧心把她的手指含住嘴里,品了一会,又吐了出来:“你明明知道,我恋的是PP,而不是手。你把手给我咬,还不如把PP给我摸。”
“不咬拉倒。”朱颜儿把手指收回被子里:“想摸PP,你就隔着毯子摸吧。摸一下就去睡觉,别再闹了。”
摧心跪在床前,伸出古铜色的大手,真的隔着毯子,抚摸起朱颜儿的PP来:“是你让我摸的,不算为兄非礼。”
朱颜儿被他摸得又麻又痒,屁股扭来扭去,忍不住怒声喝道:“说好只摸一下就去睡觉的!你摸了几下了?”
“其实,我只摸了一下而已,你觉得多,那是因为我把动作分解了。”摧心一边摸一边狡辩道。
“你还在摸?赶紧滚回到地铺上睡觉!”朱颜儿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摧心恋恋不舍地把手缩了回去,回到地铺上睡觉,嘴里兀自嘀咕道:“摸没摸过瘾,咬更没咬到,生活太苦闷了,好想找个人摧残一下。明天我就出谷抓一个少女回来,把她狠狠虐待一番,拿把小刀在她身上切,切,切,切掉一千片肉下来。。。。。。”
“摧心!”朱颜儿猛地揭开毯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你这个冷血变态神经大魔头!生活苦闷了,你就看看书,唱唱歌,跳跳舞,谈谈情,说说爱,干嘛非要摧残别人呢?
我给你个建议,你下次找个你喜欢的少女回谷,跟她谈恋爱,绝对比虐待她更幸福。”
“谈恋爱?我一看见少女,就想听她的惨叫声。谈恋爱,她会发出惨叫声吗?”摧心也从地铺上坐了起来,挑眉问道。
“惨叫声?虽然谈恋爱的时候,少女不会发出惨叫声,但是却会发出别的声音,并且比惨叫声更好听。”朱颜儿说的是欢爱时的声音啦。少女在被压的时候,恩恩啊啊,不是比惨叫声还要动听吗?
“真的吗?你叫几声给我听听。如果真的比惨叫声好听,那我以后就改听这种声音,不听惨叫声了。”摧心站起身来,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目光炯炯地凝视着她。
“这个?”朱颜儿囧囧地抓了抓头。她确实会叫,但是在摧心这个大处男面前,她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为了把摧心从摧残少女的恶行中挽救出来,让他变成一个喜欢少女,疼爱少女的男人,她今天就豁出去了,表演一番真人秀给他看。
“啊唔嗯。。。。。。”朱颜儿回忆着以前被压时发出的声音,叫给摧心听。
“不怎么好听嘛。一点感情也没有。”摧心点评道。
朱颜儿脸一红,刚才她没用心叫,现在就让她投入感情,用心地叫一番给摧心听吧。
她闭上美目,脑子里想着琴扬在她身上起伏的情景,和药刹在她身上运动的画面,全身心地投入,充满感情地吟叫起来:“啊唔嗯。。。。。。啊哦哦。。。。。。”她都把自己叫热了,不信摧心还觉得不好。
她正在闭眼吟叫,突然摧心把她扑倒,让她的PP冲着他,然后,他把手探进她的裤子里,大力抚摸她的PP,冰冷的手指一直探到她的菊花上。
“大变态,你干什么?快放手!快放手!。。。。。。”朱颜儿大惊失色,连忙挣扎。
“呼!”摧心粗重地喘息着,对她说道:“不知为什么,刚才你的叫声,让我浑身发烫,情不自禁地扑倒你,想做点什么。”
朱颜儿暗暗叫苦,这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早知道,自己就不叫给摧心听了,而是找其他女人叫。
“快放手!要不,我喊大师兄过来了!”朱颜儿威胁道。
摧心把手指往她的菊花里戳去,呼呼喘着粗气道:“我停不了!”
“大师兄!”朱颜儿使出浑身力气,大喊一声。
“摧心!”剑啸迅速卷进房间,把摧心从她身上提了起来,一阵狠揍,差点把他揍死。
“大师兄,别打了。”朱颜儿拦在摧心面前,替摧心求情道。其实,这件事她也有错,不能全怪摧心的。
“你对他有情?”剑啸见朱颜儿求情,疑惑地问道。
“当然有--兄弟之情。我们隐谷七魔,情同手足,犯错该罚,但是罪不至死。”朱颜儿对剑啸说道。
“好。那我就罚他去思过洞,思过一个月。”剑啸把缩成一团的摧心提了起来,对朱颜儿说道:“以后谁敢欺负你,你只管告诉我。大师兄一定替你出气!”
“谢谢大师兄!”朱颜儿跳了过去,在剑啸的面颊上亲了一口:“大师兄对我最好!”
剑啸的脸上乐开了花:“那是肯定的。小七是大师兄的心肝宝贝嘛。”
第二天早上,饭厅里只有五个人一起用膳了。六魔摧心被剑啸关进思过洞了。
五个人正在吃饭,突然天空响过一声震耳欲聋的滚雷,紧接着,一个雷劈下来,正劈在三魔药刹身上,药刹大叫一声“天谴”,便倒在地上,昏迷过去。
“天谴?”其余几个魔头围了过去,把药刹扶坐在地上,有的测他的呼吸,有的把他的脉搏,有的听他的心跳。
“小师弟,三师兄陪夜的时候,是否非礼过你?”盗帅问朱颜儿道。
朱颜儿见到药刹突然昏迷,心里很是紧张,知道八九不离十,他是遭到天谴了。不知道用什么法子可以救醒他?她现在唯有实话实说,让其他的魔头帮忙想办法。
“他非礼我了。”朱颜儿怯怯地对大家说道。
“气死我了!活该老三受天谴!”剑啸怒气冲冲地说道。
“可是,究竟有什么办法救三师兄呢?”朱颜儿问大家道。
“除非你主动非礼他一次,否则还真救不了他。”采香拿出香帕来,擦了擦额角。汗!他陪夜那晚,摸过小魇魇的那个,不知道算不算非礼,老天爷会不会打雷劈他。
“我主动非礼他?”朱颜儿目瞪口呆。三师兄因为非礼她受天谴,她要非礼回去才能救他?
“对。必须是被非礼人心甘情愿地非礼回去。若是有强迫或者勉强的成分的话,是救不了他的。”盗帅在一旁补充道。
“小七,他是自作自受,你别勉强自己非礼他。”剑啸拍了拍朱颜儿的肩膀,对她说道。
“他怎么非礼你,你就得怎么非礼他哟。话说我真的很好奇,你们都是男人,三师兄究竟是怎么非礼你的?从后面吗?”采香十分好奇地问道。
剑啸和盗帅也都把好奇地目光投向她。
朱颜儿羞赧地低下头,思忖了一会,才对大家说道:“其实,三师兄就是觉得我的手生得好看些。所以,对我的手实行了非礼。”
“你是说,他只是非礼了你的手?”盗帅觉得不可思议:“非礼小师弟的手,都被雷劈,那非礼其它地方,岂不是更危险?”他这么一说,在场的几个魔头都有点心虚。貌似他们对小师弟都曾有过不同程度的非礼。
“以我采花多年的经验看,三师兄对小魇魇的手一定进行了非人道,非正常的非礼,比如说,那样,那样,那样,又或者,这样,这样,这样。。。。。。”采香手舞足蹈,在那里乱比划一气,一会把自己的手放到嘴边做啃咬状,一会把自己的手放在胯间做运动状,剑啸和盗帅在一旁看直了眼,心里又气又怒。
“居然敢如此这样非礼小七的手?我打死他!”剑啸挥起拳头,给了昏迷的药刹几拳。
“小魇魇,你要照样非礼回去,才能救醒三师兄哦。你到底救不救他?”采香紧张地捏着香帕问道。
朱颜儿想了一会,点头道:“大家都是师兄弟,我总不能见死不救的。”
在场的魔头神色复杂地注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