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鼎-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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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参仙见彭衣茱如此刚烈,竟能在“血鹿毣鼎”的催情之下,仍能保持神志不迷,心中不禁大异。
彭衣茱和长孙傲梅翻转之下,体内真气空空荡荡,手脚发软,竟是再也无力坐起。
两人体内奇火窜转,如同脱缰野马一般难以驯服,勉强仗着一丝灵昧不灭,压制心中旖念,看着步步逼近的阴阳参仙,美目慌乱愤怒,挣扎着向后挪去。
阴阳参仙目中奇光暴射,伸手虚抓。就听得“嗤嗤”声响,两人身上纱衣破舞飞落,露出贴身小衣,欺霜霸雪的肌肤顿时暴露在空气中,酥胸粉红一片,脸色霞丹欲流。
彭衣茱真气尽消,如此挣扎一番,便觉手脚酸麻,娇喘吁吁,顿时多吸入几口香气,体内热血沸腾,筋骨酥麻绵软,眼前尽是一片粉红色景象,竟然依稀看到一个英俊少年走上前来,潇洒俊秀,软语温言,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声欢愉的叹息声,在丁香贝齿间萦绕游荡。
阴阳参仙鼓掌邪笑道:“小美人,血鹿毣鼎本就奇淫无比,加以本仙在里面藏了十八种催春奇物,烈性更是增加数倍,即便是大罗神仙闻到,也会凡心大动,销魂蚀魄。
“我看不出片刻,你们便会浑身酥软,欲火中烧,不须本仙吩咐,你们也自会脱衣宽带、扭臀送胯,主动上前央求,哈哈!”淫笑连连中,将血鹿毣鼎收起,脱下外裳,露出赤裸的胸膛。
这老妖果然修炼有道,体型竟然还如壮年,虬肉怒突,极是有力。
段逸鸣越听越怒,见情形危急,再也忍耐不住,飞起一脚,将房门揣开。探手一吐,紫竹棍怒如箭矢,呼啸着飞出,直刺阴阳参仙背心。
阴阳参仙情欲狂炽,眼见两人即将无法自己而投怀送抱,心旌摇荡,一时间急迫的渴求充盈脑际,哪里想得到此时竟会有人突然袭击?
“呜呜”锐响中,来物已然抵达身后尺许处,杀气逼人,透过衣衫,汗毛骤然竖起!
他毕竟是久经修炼的邪魔,马上警觉。惊吓之际,急忙缩身躲闪,扭身朝豹斑大床后扑倒。
紫竹棍快如蛟龙,阴阳参仙倒地还是慢了一步,被狠狠击中腰际。
一声闷哼,阴阳参仙只觉腰际一凉,鲜血自伤口处怒喷而出,痛如刀割,刹那传遍全身,眼泪几乎都流了出来,脚下踉跄,被力道撞飞。
念力试探,神秘袭击者真气竟是极强,而所使兵器又极是神异,竟然刺破自己的护体真气而入!
一念至此,寒意大起,吓的肝胆俱裂,顾不得回身细看,扑倒在地,一个侧滚,闪向豹斑大床之后,脑海中闪过一连串念头:“来者究竟是什么人?竟敢闯入极乐宫?看来此人修为高深至极,能不被武士察觉,到底是什么来历?”
这里是长白参宫腹地,四周守卫森严,只要稍有异常动静响,马上会有无数武士围攻而来,段逸鸣想到这层厉害,哪容阴阳参仙轻易逃脱?
掠身疾追,真气鼓荡而出,要乘着他尚未回过神来,痛下杀手,一举将其制住。
紫竹棍横空划了个圆弧,俯冲而下,直劈阴阳参仙头颅。
紫气盈空,煞气弥漫,竟如附骨之蛆一般,穷追不舍。
阴阳参仙来不及回身,身后杀气已凛冽而来,竟是无可抵挡,他吓的脸色惨白,不顾一切的想冲出虎豹房。
可惜,这虎豹房乃是以长白火山口下的万年玄石建造,坚硬异常,即便是上古神兵也难以斩裂,更别说破壁而出了。
阴阳参仙已了先机,只能被迫的到处躲避逃窜,根本没有机会还手。突觉左肩一震,眼前金星四射,又被紫竹棍劈中,鲜血喷溅。
他拼命反手劈出一掌,震斜紫竹棍,这才喘了口气,乘隙滚到一侧,右手一翻,抽出一柄赤金长戟,转身就待刺出。
刚举起手,就听一声清啸在耳边炸响,后脑森凉,对方兵器已然穿透他的肩膀!
阴阳参仙当下身体僵直,痛呼一声,脸色煞白,如断线风筝一般滚落地面,一头撞在墙壁上,头破血流,痛得几欲昏死过去,手中那柄赤金长戟也脱手飞出,撞上墙壁。
阴阳参仙依墙坐起,冷汗涔涔而出,颤声道:“你……你究竟是何人?”
段逸鸣冷冷说道:“妖孽,再仔细看看小爷究竟是谁!”
阴阳参仙大惊,缓缓伸手抹去眉毛上的鲜血,睁目细看,映入眼中的竟是那个被自己以归元仙葫收起炼化的少年!
他又是吃惊又是迷茫,心想这小子不是被炼化了么?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他现时的修为,竟然较几日前又强上不少,这究竟是为何?
他面色骤变,豆眼惊异不定,颤声道:“你……你不是被归元仙葫炼化了么?归元仙葫被你怎么样了?”
段逸鸣为防他使诈,全然不敢大意,紫竹棍抵住他的胸口,冷笑道:“老妖,你以为凭那破葫芦也能困住小爷?哼,告诉你,小爷一时气恼,已将破葫芦击的粉碎,叫你再也害不成人!”
归元仙葫邪气奇重,若被阴阳参仙得知在自己手中,势必会不顾一切的夺回,所以段逸鸣谎称已被自己毁去。
而此时合理的解释,似乎也只有这个,若非如此,他又怎么可能脱身而出?
阴阳参仙心中痛惜,惊怒交集,恶狠狠的瞪着段逸鸣,怒火熊熊,道:“臭小子,你竟然将归元仙葫毁了?你……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么?”说着目中凶光毕露,杀机顿起。
段逸鸣见他受制之下,依旧姿态跋扈凶悍至极,心中更是大怒。紫竹棍向前一送,直抵在阴阳参仙胸口上,运力微吐,透体而入,阴阳参仙顿时经脉痛裂,气血逆行,萎靡在地。
阴阳参仙一时不察,竟被一个黄口小儿打的无法还手,受制于人,心中愤怒愈增。
阴阳参仙眼中凶芒一闪而过,阴笑道:“臭小子,敢威胁本仙?嘿嘿,这里可是长白参宫,外间守卫如云,稍有动静便会一拥而入,保证你插翅难逃。哼,你还是乖乖束手就缚,本仙可以考虑从轻处罚你!”
他这话倒提醒了段逸鸣。
没错,不说整个长白参宫,就说这极乐宫的守卫武士,少说也有数十名,个个身怀绝技,而现在,彭衣茱和长孙傲梅功力受制,如此冒失闯出去,必难冲出重围。
段逸鸣皱眉一想,森然说道:“是么?不过,你现在可是在小爷手中,生死一线,若是逼得我急了,小爷就先料理了你再说。哼,即便是那些守护武士赶来又如何?只要你在小爷手中,他们又能奈我何?”
阴阳参仙面色微变,一言不发。
段逸鸣心恼彭衣茱和长孙傲梅被他虐待,毫不客气,手下一用力,将阴阳参仙紧压在墙壁上,紫竹棍缓缓陷入老妖胸口,骨骼轻响,肋骨赫然被压的折断数根。
阴阳参仙顿时大痛,闷哼一声,脸色青紫,疼得几乎晕厥。
他又气又惊,呼吸急促,喘不上气,但他向来狂傲自大,此际竟是毫不服软,怒道:“臭小子,你敢胁迫本仙?”
第五章虎豹极乐(下)
此时,彭衣茱和长孙傲梅已经悠悠醒转,见段逸鸣从天而降,大喜过望。
长孙傲梅望着段逸鸣,心中酸楚,眼泪如珠坠落。
段逸鸣大喜,说道:“彭师姐、长孙师妹,你们怎么样?”
彭衣茱说道:“段师弟,我们……我们好好的,就是这冰蚕丝古怪的很,无法摆脱。”
说罢,蓦地发现两人近乎赤裸,不由大羞,扯下锦被,覆在身上,脸上红晕不散,娇羞欲滴。
段逸鸣这才安下心来,一想起两人冰清玉洁的,却险些将清白毁在这淫妖手下,心中不禁恼怒。冷声道:“说!你究竟在她们身上下了什么恶毒禁制?冰蚕丝如何去除?”
阴阳参仙行事向来横行霸道,唯我独尊,颇为凶悍,胸口虽然痛楚难当,凶性反而越发强烈,咬牙狞笑道:“臭小子,你作梦!她们两人已经是本仙的仙姬了,生是参宫人,死是参宫鬼,这辈子别想出去!”
段逸鸣大怒,道:“是么?”冷冷一笑,目光犀利如箭,直刺阴阳参仙。
阴阳参仙呼吸一滞,被他瞧的头皮发麻,禁不住问道:“你……你待怎地?”
段逸鸣脸上浮现一丝诡异的笑意,缓缓说道:“听说阴阳参仙阴阳同体,采女补男,世间罕见。
“小爷今日倒要瞧瞧看,你身上到底长了几个东西,是否如传言所说一致。”
手掌轻移,紫竹棍一转,抵在阴阳参仙胯间,一字一句的说道:“老妖,有多少良家妇女被你害死?”你一生造孽太多,如不废了你,还不知道要有多少人被你所害,留它不得!“
阴阳参仙闻言骇然,但却退无可退,背脊紧贴在墙壁上,丝丝寒气透体而入,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吓的肝胆俱裂,慌道:“你……你敢……”
段逸鸣眼神射出一道寒芒,手下吐力,紫竹棍刺下。
“哧哧”声响,阴阳参仙衣裤尽裂,一道血丝顺着大腿缓缓流下,登时染红衣裤。
彭衣茱和长孙傲梅看得面色大羞,齐齐啐了一口,急忙转过脸去。
阴阳参仙只觉裆部奇寒侵入,剧痛攻心,几欲昏去。肩头洞穿,腰际被刺,本已是疼痛难耐,而此时下体刺痛传来,更是吓的六神无主,脸上冷汗涔涔而出,精神刹那间崩溃。
他惊惧欲狂,嘶哑着吼道:“且慢!我说!我说!”
段逸鸣闻言住手,紫竹棍却依旧抵在他裆部,森寒之气迫在两腿之间,奇冷无比。
阴阳参仙心中惊怒,气恼至极,长白参宫之内,他呼风唤雨,属下莫敢不从。
可是此刻却被段逸鸣胁迫低头,大意铩羽,竟还被玩弄于指掌之间,呼来喝去,这股恶气如何忍得?
可是此时受制于人,若不暂时忍耐,只怕这小子真会狠下辣手。胖脸气得酱紫,犹如熟透的紫茄子一般,他恨恨说道:“冰蚕丝与她们体内禁制相通,惟有以精纯内力逼出三味真火,炼化方断。”
阴阳参仙说话之际,脸上却闪过一道冷冷诡笑,这三味真火极耗真气,等解了两女身上禁制后,这小子的功力也会耗得差不多,到时候看他怎么逃出去!
因此,阴阳参仙索性明告,借机拖延时间,等援兵一到,哼哼,先把臭小子擒下,打入冰牢,至于两个小美人,今晚就先一亲芳泽再说!
段逸鸣寒着脸说道:“老妖,你若是敢说谎,小爷定饶不了你!”
当下点了阴阳参仙穴道,吩咐两女手掌相抵,依法催动内力,缓缓逼出三味真火。稍时,脸色青紫一片,全身真气尽展,但见手掌淡红若火,带着一丝紫色。
他伸出双手,扣住两人手脉,右掌把三味真火渡了过去。
三味真火依次流过两人经脉,再由左臂返回段逸鸣体内,如此循环往复,几个循环之后,两人体内禁制豁然而解,冰蚕丝寒光暴闪,轰然而断,纷纷散落地面。
段逸鸣缓缓收功,真气归纳丹田,浑身出了一层大汗。
他想到这血鹿毣鼎奇邪阴毒,不可留在世上,从阴阳参仙怀中掏出那只血鹿毣鼎,凝气用力一捏,血鹿毣鼎登时四分五裂,尽成粉末。
阴阳参仙本以为段逸鸣小小年纪,即便炼出三味真火,也会耗尽功力。哪知这小子竟然真的祭出三味真火,毁去冰蚕丝,而且似乎并未有多大影响,当下脸色尽灰,心中后悔不迭。
此刻,阴阳参仙见到血鹿毣鼎被毁,又是惊怒交集,不知道想了多少种恶毒法子欲加诸段逸鸣身上,恨不得将他一口吞下,方解心头之恨。
冰蚕丝一解,段逸鸣连忙一探两人脉息,却见内力虚弱,真气不济。当下从怀中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