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夫君很腼腆-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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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弓落月酬离别,潇潇故人心已倦,下个故事回到起点
懵懂不知摘星事,直到流萤舞成眠,鸢尾花开人不在,徒惹痴心泪绵延
引弓落月酬离别,潇潇故人心已倦,下个故事回到起点
完了,没有掌声,更别说鲜花了,一车厢的寂静。我有点小郁闷,音太高了,没唱好不是我的错,可我努力表演了半天,他多少给点鼓励吧。
“乔姐姐,你唱得什么歌?”衣袖被风铃扯住,小丫头好奇地看着我。
“是以前跟一个卖唱的姑娘学的,什么名我倒是忘了,音太高了,我唱得不好。”我笑得有点勉强,不好听就算了嘛,还打破沙锅问到底!
“很好听!”我话音刚落,穆亭轩就给了我顶高帽子。
我有些不信,看着风铃,有询问之意。
“真的很好听,我从来没听过,乔姐姐你再唱一遍好吗?”风铃一脸期待。
凌双霜在我对面若有所思,穆亭轩的眼神一直粘在我身上,温淡如水。
。。。。。。
二十来日后,终于到了盛都,刚到醉香楼安置好,绿意就来求见了,穆亭轩尚未醒转,绿意便把我拉到一边。
“小乔,你妹妹进宫了,封了贵妃。”绿意眼中有希翼的光。
“不是说她自尽了吗?”我眨着眼,很不解,我们都知道的事,不可能她不知道,还是她以为我不知道?
“哎呀,不是那个,是乔嫣如,你小妹,乔家三小姐。”绿意暗恼自己没把这么简单的事情说清楚。
“你说乔嫣如也进宫了,也做了贵妃?”我大吃一惊,两姐妹分侍两父子?姐妹共侍一夫在古代是常有的事,但这两姐妹对两父子,他们不觉得别扭?但细一想,共侍一夫者用的是同一个器官,倒还是父子关系强一些。
吃惊之余,我心中的郁结倒是散了一些,倒不是我又当了贵妃的姐姐,而是我可借此进宫,离找到解药似乎又近了一步,想来绿意也是想到这层,才对我抱点期望吧。
绿意肯定地点点头,目光闪闪,想知道我的决定。
“那我先回一趟荷园再说,你放心,穆公子是因我中毒,我一定会尽全力。”我留下承诺便欲离去。
“小乔!”绿意在身后叫住我。
我身形未动,只侧了头看她。
“算了,还是以后再说吧,当务之急找解药要紧。”绿意似乎想起什么来,又觉得时机不对,于是欲言又止。
我一头雾水,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摇摇头,出门而去也,这才想起都没问问乔振北打仗回来没。
我想今日天色已晚,想先回荷园摸摸情况,明日再上将军府,看能不能从乔嫣如那里下手想点办法。
看着荷园的门匾,还是那些笔画,却恍若隔世。
陈贵迎了过来,“真是小姐?!”陈贵一脸的惊喜不信。
“陈管家,是我回来了,你这阵可还好?”我对他淡淡一笑。
“小姐你可回来了,将军派人到处寻你,都急坏了,你走后,府里出大事了。”陈贵突然想起前事来要跟我汇报,神色凝重,似有后怕。
“事情我大概都知道了,将军现在在府里吗?”我不想重复听那个戏剧化的故事,乔振北下狱,我被抓受辱,穆亭轩救我中伏,三皇子篡位,这几件看似单纯的事,细一思量,总有点环环相扣的感觉,我说不出具体哪里有问题,可直觉有只黑手在幕后控制着事情的整个走向。
“其蒙国调防异常,将军奉旨驻守边城,尚不知何时能归。”陈贵倒是个通透人,很快明白我许是要找乔振北说事,加了一句“小姐可写信函,飞鸽传书于将军。”
乔振北还没回来,写信也没用,远水救不了近火,但将军府里那几个夫人都与我没交情,周氏二人还曾在背后害过我,乔嫣如也没说上过几句话,我找什么理由过去呢?我心思急转,口里却不迟疑,问:“我的房间还能住吗?小叶现在在何处?”
“小姐走后,将军大怒,荷园上下每人杖责二十,除了我和小叶几个跟随夫人多年的,其余的人都转卖到外面去了,我们几人被罚月例半年。小姐的房间也由小叶每日打扫,随时可住。”陈贵淡淡地说,眉毛都没抬一下,似乎事不关己的样子。
我心中剧震,止了脚步,没想到乔振北居然雷霆大怒了,因我受牵连的下人何其无辜。他重罚下人,是因为走失了爱女,还是因为我打乱了他的计划?
“对不起,陈管家,我没想到爹他~”我心有愧意,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他都是元老极别的下人了,受了这番无妄之灾,面子上下不来不说,对我也是有怨的吧。
“小姐言重了,夫人在生时对我们几人一向不薄,区区几个板子,我还受得住,只要小姐过得开心,以慰夫人在天之灵,我们也算是尽了心力,不愧对夫人厚待。”陈贵不卑不亢说,语调是一贯的沉稳。
我在这一瞬间回过味来,他的主子,从来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娘,而我不过是附属品。
之前就很好奇像陈贵这样的人,处事稳重、冷静,当得大任,怎么会在巴掌大的荷园做管家?难道她对我娘有意?娘摆明只喜欢爹,那他是暗恋?
刚刚初见时,他眼里的惊喜,并不是看到他的小姐主子我回来了,而是他对我娘总算有了交待。虽然娘不在了,但他希望娘的在天之灵也能宽心。突然就想起一句话:有一种爱叫做放手,为爱放弃天长地久!
“小姐!小姐,你回来了!”小叶一边大叫,一边像只蝴蝶飞了过来,揪着我的衣袖,眼眶发红,泪水在打转,既是高兴,又是难过。
“哭什么?不喜欢我回来?”我确实不太习惯这种过分热烈的迎接场面,还是低调点好。
小叶闻言,几下抹了泪,绽出个笑脸来,“小叶看到小姐回来,太开心了,之前以为以后都见不到了。”'网罗电子书:。WRbook。'
我拍了拍她的头,“我这还活得好好的,什么叫见不到了?”
其实我倒真希望再不用相见了,这些不经意走入我生活的人,在我心中的份量日益加重,我怕终究会成为负担,“相见时难,别亦难!”
“对不起,是小叶说错话了,反正我就是很高兴,小姐看看,你的房间还是之前的样子哟,一点也没变,小叶每天都有打扫。”小叶装模作样地在自己脸上拍打了几下,就搀了我的臂弯往房间走去。
“陈管家,你差个人回将军府一趟,就说我回来了,明日想去给妹妹上柱香,顺便看看夫人,嫣然妹妹去了,我心中也很难过。”我灵光一闪,想到个借口,回身吩咐陈贵,这样说,周氏姐妹应该会见我吧,毕竟死者为大。
其实如果我是真的乔玉,哪里还用想,理所当然应去上香。但此乔玉非彼乔玉,他们于我而言不过是路人,在心中没留下一丝痕迹,死则死矣,与我有什么相干?压根就没想到。
陈贵应了声便退下了,小叶很积极地去厨房吩咐饭菜,我吃完饭洗完澡就一头倒在床上不想起来了,这些天,只能在马车上将就眯一眯,车又巅,把我骨头都抖散了,现在能舒舒服服睡上一觉比什么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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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谢谢cdty79亲再次送玉美钻,玉昨天睡得很晚,今日多更近一千字。
12有事相求
小鸟在窗外欢快地叫着,我在清晨第一缕阳光中醒来,伸了个懒腰,四肢百骸舒泰。
拉开衣柜门,想找件体面点的衣服去拜见将军夫人,衣物整整齐齐地叠在一起,那件大红的嫁衣在最面上,刺眼的红,看得我眼睛酸涩发疼。
我把它拿出来,平铺在床上,细细抚摸,红色的绸缎、金色的荷花,娘,你终是没等到我穿嫁衣的那一天。
心中一动,我把身上的亵衣裤换下来,穿上大红的心衣、喜服,大小正好,站在铜镜前,镜中的女子肌肤胜雪,嘴角含笑,眼泛泪光。
思念一个人的滋味,就象是喝了一杯冰冷的水,然后一滴一滴凝成热泪。
娘,你看到了吗?玉儿穿上你亲手做的嫁衣,是世上最美丽的新娘!
我把它换下来,仔细折好、抚平,郑重地压在衣柜最底层。过去的一页,能不翻就不要翻,翻落了灰尘会迷了双眼。
刺绣的荷花在我指腹下凹凸有致。
刺绣、刺绣?似乎有什么未做完的事,我皱眉,~
啊,对了,当初在南河上,我答应绿意送她一条绣诗的锦帕,转眼几个月都过去了,我却忘得一干二净!
我使劲敲头,前些日子,在南江城,穆亭轩虽常来我的布庄,可绿意从没在我眼前现过身,昨日见到我,显然就是想问礼物的事。哎,我自认心思慎密,怎么单就忘了这档事?难道真以为再不会相见,可穆亭轩是常见的,每次见他时,我一次也没想起绿意来,难道真被美色所惑?
我胡乱地想着,一面随手抓了身衣服挂在身上,朋友之间诚信很重要,如果下次见面前我还是两手空空的,绿意肯定以为我之前的话不过是敷衍,指不定怎么想我。Qī。shū。ωǎng。当然,那时我也许真没几分真心,但再相逢时,我就必需对自己曾经的承诺负责。
“小叶!!”我高声叫小叶进来,这件事只能让她帮我了,缝补我都是半吊子,更别提刺来绣去的东东。
“笔墨等候!”我一甩袖子坐在桌前,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好像秦逸那厮开药方时就这么显摆过吧,哎,想要忘记一个坏人比记住一个好人可难多了。
我在纸上写下“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另外两句我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反正残缺也是另一种美。我吩咐小叶去买块上好的锦帕,挑合适的丝线,照着样子给我绣好。
“小姐,这是字吗?”小叶双手将纸提起,皱眉,有点迟疑地问我。
“对,我们那里的字,以后得了空我可以教你。”我看着小叶,认真说。我真的不想身边的人都是大字不识一个的二百五。
小叶扯了扯嘴角,想笑,却露出苦意来,表情很奇怪,但明显就是我自作多情了,她和董青一样,只适合嫁人,然后相夫教子,我有点不以为然。但转念一想,她就是学了现代的字又有什么用呢,拿出去现吧,别人不当她是疯子,也会说她是神经病。
其实很多人都以为疯子和神经病是同义词,大错!疯子,医学上称为精神病,与神经病有本质的区别。
精神病指严重的心理障碍,患者的认识、情感、意志、动作行为等心理活动均可出现持久的明显的异常;不能正常的学习、工作、生活;动作行为难以被一般人理解,会自杀或攻击、伤害他人;患者往往对自己的精神症状丧失判断力,认为自己的心理与行为是正常的,拒绝治疗 。
神经病指神经系统发生的器质性疾病,根据神经所在的位置和功能不同,可以把神经系统分为中枢神经系统和周围神经系统。根据神经所支配的对象的不同,出现各个器官的功能异常。
外面春光明媚,又是一年好时节,春天万物复苏,是崭新的开始,而我还在这里与命运纠缠,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个了结。
我心绪黯然,“小叶,你先去办吧,我一会儿自己回府。”
其实如果小叶不跟着,陈贵自会另找人陪我去的,怎么说也是乔家大小姐,总不能形单影只的,寒碜了大将军。
坐轿回到将军府,仍是刘管家出来迎,“大小姐回来了,夫人在祠堂,大小姐请随我来。”
那刘管家也是个内敛的人,微笑的表情,顺眉顺眼的,看不出别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