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宠天下:燕王有喜了-第8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房间里,横卧在舒歌怀里的燕倾天把玩着舒歌的发丝,出声道:“今日要不要去看看你父王?”
舒歌闻言,温和的目光落在燕倾天的眉眼处,揽着她的腰身享受这温情一刻,柔声道:“你想去吗?”
“没有什么想不想的,他是你爹,我早晚都得去见!”
“那就是去吧!”舒歌轻叹,父王离开雪山,一人住在王府里,冷冷清清,对他来说,一切快乐皆留在了那里,而所有痛苦自然也在那里!
去陪陪他也好,舒歌想着父亲那冰冷的神色,心里也微微泛起了凉!
看着舒歌那暗淡下来的眼眸,燕倾天便站起身来,拉着他道:“走吧走吧,燕叔肯定连车都给我们备好了!”
舒歌被燕倾天拉起来,随即两人就往外院而去,一早就备好礼物的燕山等候在外,见燕倾天拉着舒歌出来,连忙上前问道:“主子不陪王妃回宫吗?”
燕倾天摆了摆手,随即道:“不去!”
“怎么?她现在还有力气回宫吗?”燕倾天问道,她可是记得之前让人不准送东西去给楚元淳的。爱睍莼璩
燕山闻言,出声道:“王妃从宫里带来一位老嬷嬷,说是她的乳娘,属下就让她与王妃住在一起,玲玲阁里有小厨房,每日我都让人送菜送米过去,属下让人去看过,那老嬷嬷到是会做的,所以王妃饿不到!”
“王妃是皇上和皇后的女儿,又有太后宠着,不管如何,主子可不能做得太过?”
燕山提醒道,让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不管说什么?燕山都是不敢怠慢的。
然而,燕倾天就是不怕,这个楚元淳就是欠调教,尼玛的,不让她自己受点苦,她就总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样子!
若不是看在她是皇帝女儿的份上,只怕现在就不是待在玲玲阁,而是马桶房了!
燕倾天动了动嘴,正想说些什么?舒歌就在一旁道:“算了,让她受些苦受些委屈就好了!”
“好吧!”连舒歌都开口了,她还能说些什么呢?
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再管这事,燕山见状,这才舒了口气,看向舒歌时,微微点了点头,带着点点感激的笑意!
这个时候的燕山,丝毫不知的,燕倾天拉着的舒歌,是个男子!
他还一直以为,主子粘着侧妃,不过是要制造一个假象而已!
当后来他知道真相的时候,燕倾天已经大着肚子了,当然,这些乃是后话!
且说这燕倾天跟舒歌上了马车之后就一路往毓王府赶去,两车的礼物,三个车夫,没有随从,然而,却有三个暗卫一直紧紧跟着!
毓王府早就没有往日的辉煌,更加没有王府的样子,府中连一个下人都没有,只有一个老管家,毓王根本就没有想留在京城的想法,因此便没有心思打理府中事宜,他不需要人侍候,也不需要人进府,吵吵闹闹的日子他一点也不习惯,只有一个人待在房里,冷冷清清,就像坐牢一样,只有那样,他才会觉得心里好过一点!
没有人会在自己心爱的人在受苦之时,却还能大鱼大肉,高床暖枕,好不快活!
燕倾天和舒歌到达毓王府时,燕倾天原本想让车夫将礼物给抬进去,然而,舒歌却摆了摆手,出声道:“不用了!”
“就放在车上好了,他不会用得到的!”
燕倾天听着舒歌这话,有些太过凄凉,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
跟着舒歌进了毓王府,老管家高兴得连嘴都合不拢,又是上茶,又是忙着做饭,一脸的皱纹笑成了菊花!
两人刚坐一会,毓王便从屋里过来,穿着青色的衣袍,连边角和衣襟都是一样的颜色,很素净,像下人穿的一般,只是那料子不同罢了!
因为见过毓王,所以燕倾天并没有细细的打量,只是大致将轮廓和舒歌的对比,发现两人很是相像!
只是舒歌的肤色如玉一般嫩滑剔透,而毓王的则有些泛白,像是久病缠身的样子,那肤色一点都不健康!
“来了!”毓王淡淡道,随着走上前去,坐在主位上!
“嗯!”舒歌起身,随即拉着燕倾天,面对着毓王道:“我跟倾天过来看看你!”
“是啊,过来看看父王,不知道一个人住可还习惯?”
“要不要跟我们去燕王府小住几日?”
燕倾天也出声道,很自然而然的就叫出了父王!
毓王抬眸,看着如火似阳的燕倾天,再看看自己如雪如雾的儿子,随即笑了笑,出声道:“不用了,我在这里也待不了几日!”
说罢,从怀中掏出一个晶莹剔透的血玉镯子,出声道:“这是你母妃给你的,收下吧!”
燕倾天看着那鲜红欲滴的镯子,心里一痒,便伸手接过,转过头,就看到舒歌一脸温柔的看着她,伸出手,就给她戴上!
“也没什么聘礼给你,这是当年我跟你们母妃置办下的几处产业,一直都是舒歌在打理,如今也都一并交到你的手上!”毓王说着,将放置在桌上的小盒子递给燕倾天!
燕倾天有些迟疑的看着那个小盒子,知道里面的东西绝不会像父王说的那么简单,所以当目光触及上舒歌的面容时,只见舒歌对她微微一笑,随即道:“父王母妃给的,赶紧收下!”
燕倾天闻言,在舒歌的鼓励之下,将那小盒子给拿了过来,打开一看,竟然发现是京城很多出名的产业,有酒楼,有客栈,有酒坊,有成衣店和布店,还有十几处庄子和五栋宅院,剩下垫在盒子底,便是一万两一张的银票,足足有十五张,薄薄的,全堆在一起!
燕倾天知道,毓王自从失踪后,他的封地便已经被收回,这些东西除去一些店铺和房屋的契约以外,那银票明显是新的,就算这些财富在她看来并不多,但对于如今的毓王府,她明白,这已经是父王能够给出的了!
将盒子紧紧拿在手中,燕倾天流转的目光如雪一般明亮,只见她像一般女子那样轻轻福了福身,随即道:“谢谢父王和母妃的礼物,倾天一定会好好打理,不让父王和母妃失望!”
毓王点了点头,对着燕倾天笑了笑,示意她不用放在心上!
“你先出去吧,父王跟倾天聊聊!”毓王对着舒歌道。
心里一警,舒歌目光轻微闪动着,他明白父王想说什么,正要开口阻止,谁知燕倾天便推了推他,柔声道:“我们什么都没给父王带,却要了他这么多的礼物,我都不好意思了,你去马车里给父王挑件称心的礼物!”
燕倾天推着舒歌,一边出声,一边给他眨了眨眼,示意他放心!
舒歌的眸子染上一层愁绪,随即轻叹一声,转身出了房门!
毓王见儿子走了,站起身来,看着燕倾天道:“作为舒歌的父亲,我无法开口!”
“但作为一个丈夫,哪怕是千分之一的机会我都不会放过!”
“倾天,求求你救救我的妻子!”毓王倍感无奈的说完这几句话,人已经跪在地上!
燕倾天见状,连忙将手中的盒子放下,一边去扶,一边连声道:“父王这是要干什么?”
“当真是折煞倾天了,母妃我当然会救,这点不用父王开口!”
“快快起来,莫要让倾天难堪!”
毓王被燕倾天拉起来,随即愧疚道:“我并非在逼你,只是你母妃她日夜受苦,我这心犹如刀割,日日皆是如此!”
“我知道去雪山很危险,但父王也是没有办法!”
“但凡有一点转圜的余地,就算让父王去死,父王也绝不会让你跟舒歌去冒一点险?”
燕倾天闻言,点了点头,理解道:“我都知道,都明白!”
“万千箭雨中我都死不了,区区一个雪山又怎么能够要了我的命?”
“我乃异世之魂,若完成不了三国统一的大业,我相信上天是不会让我死的!”
“唉……”毓王轻叹,看着燕倾天自信满满的样子,随即又想起舒歌!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跟儿子都用情至深,他能理解儿子的挣扎和痛苦,但原谅他,就算燕倾天不是他的儿媳,他同样会去恳求!
这一点,任谁都无法改变!
毓王的恳求早在来毓王府之时,燕倾天就已经猜到了,如果不是舒歌,燕倾天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不会去淌这趟浑水的。
可问题就是她遇上了舒歌,爱上了他,所以哪怕是龙潭虎穴,她都会去闯!
谁的母亲在日夜受苦,谁会高高兴兴享受生活,不理不睬?
既然是她选择了舒歌,也就同样选择了这次冒险!
燕倾天知道,雪山之行,她必须要去!
将毓王拉到座位上,燕倾天同样也坐下来,认认真真的开口问道:“母妃被关押在雪山的什么地方?我们应该这么去救?又该注意些什么?”
毓王听闻燕倾天这番言辞,心口压着的大石总算是被移开了,长长舒了口气,毓王道:“你母妃被关押在雪山禁地,那个地方是雪山唯一能够融化冰雪的地方,然而却极其阴冷,仿若地狱一般,凡是四族之人,只要进入雪山禁地就会灵力全失,功力全无,这也是舒歌在六年前进入雪山禁地后告诉我的!”
“在那之前,他上了雪山八回,却是唯一一次进入禁地,在禁地之外是雪族四大长老部下的阵法,能闯进去很不容易,我当年就是硬闯进去,结果就在那阵法里一困就是十二年,直到六年前舒歌趁雪山崩塌之际,阵法破灭,这才将我救出!”
“雪山之巅每隔三年就会崩塌一次,刚开始那两年,舒歌还小,也不知道雪山崩塌的规律,所以每一次去都重伤回来,后来知道了,但却因为能力有限,所以他最终还是失败而回!”
“一直到六年前,他喝了麒麟血,不仅将我救出,而且还闯入了禁地,然而,最终他还是耗尽所有灵力,差点就死在里面,是雪族族长的女儿黛落,冒险将他救出,送他下山,这才保住他的一条命!”
“黛落救过舒歌的命?”燕倾天问道。
毓王闻言,点了点头:“不止一次,舒歌六岁被捉回雪山的时候曾受到雪豹的攻击,那个时候黛落就已经救过他一次!”
燕倾天闻言,想着盘龙山上的样子,随即道:“在盘龙山的时候,我看见舒歌有杀黛落的意思?”
“哦?”毓王诧异道。
随着想来想,肯定道:“如果真如你所说,那这两条救命之恩,只怕舒歌已经还了!”
“原来是为了报恩?”燕倾天呢喃道,随即笑了笑,连眼眸都亮了起来!
恩怨分明,舒歌果然分得很清,燕倾天勾着嘴角,出声道:“如今救母妃要选在雪山崩塌之际,那我们岂不是还要等两年?”
毓王摇了摇头,淡淡道:“要不了,如今你和舒歌皆可御剑飞行,直接穿过阵法到达禁地便是,只是不知道这御剑飞行的能力,到了雪山禁地还能不能用?”
燕倾天闻言,面色凝重的想了想,随即道:“或许有一个人可以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
“父王就在府里安心等我的消息,等到我弄清楚这一切,必然会跟舒歌一起上雪山将母妃救出来!”
“若能救出你母妃,父王就死也能闭眼了!”毓王感慨道,闭上眼,内心一片哀愁!
燕倾天闻言,很不高兴道:“若有那天,父王定要好好疼爱母妃,陪她走完这余下的人生才是,不然你若是死了,母妃她一个人活在这世间,如同困在雪山有何区别?”
“至少她如今困在雪山,还有能够憧憬的未来,但父王若是没了,你让母妃一个人多孤单?”
毓王闻言,神情一震,随即道:“父王果真是老了,如今尽是些荒唐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