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雪影蝶依-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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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心中烦躁不已,阵阵恐惧侵袭而来……
“楚蝶依何在?”他又叫了一声。
我连忙回神,无奈地叹了口气,死就死吧,正待开口答话,却被楚廷英抢先了一步,“刘公公,不知找舍妹有何事?”
“怎么不见令妹上场?”刘公公把目光投向了我们这边。结果所有人的目光都向我们投了过来。
我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死太监,我上不上场干卿何事?心中纵是有千百个不乐意,但大脑还是在不停地思考,该如何对付这突发而来的状况呢?有了!我往楚廷英的肩侧靠了靠,故意干咳了两声。
楚廷英无奈地笑着摇摇头,揽住我,手紧紧圈在我的腰侧,对着刘公公说道:“舍妹身体欠佳,不宜比试?”
刘公公走了过来,指着我道:“这位是……?”
楚廷英笑笑,“正是舍妹。”
“这脸……?”
“水土不服。”
刘公公瞥了我一眼,转头对着评审台的方向,说道:“太子,这……”
“随他们去吧!”卫祁文的声音仍旧是清冷悦耳。
刘公公欣然地答道:“是。”唉!总算又逃过了一劫!
第二卷多情却是总无情 第八章 才艺比试(二)
第二关是棋艺,以半个时辰为限,请来的是当今的棋坛圣手——郑子卓,他一个人同时与这十二个人一起对弈。
这所谓的同时就是每一棋桌都用屏风拦了起来,就留出正南的方向,而郑子卓则坐在舞台的正中央。每一桌都有两个棋手,一个是专门传达双方的信息,一个则是按照郑子卓的棋路与参赛者对弈。若参赛者能在这规定的半个时辰内没有输掉的话就可以进入下一关。
说到这个郑子卓,听说是觐阳王朝最有名,最有才华的一个人。他不爱名,不爱利,就喜欢下棋,不过没有沈青峰那么爱棋如痴。要想做他的学生,首先就要下得一手好棋,当然至今为止还真没有人下过他,而他的学生也是寥寥可数,据我所知道的就只有卫祁文,楚廷英,韩俊启,白玉笙。
此时只见郑子卓捋着自己的白胡子,面带微笑,一副慈祥的样子。不过在我看来,绝对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做这种人的学生铁定要被折磨。
“做他的学生肯定很累吧?”我轻声问道。
“嗯?”楚廷英疑惑地看了看我,寻思了片刻,笑道,“为什么这么说?”
我回神,呵呵干笑了一声,道:“你看他笑得像只狐狸,一看就知道满脑的阴谋诡计,要跟他斗法,那就得处处小心,步步惊心,不累才怪……”
“蝶儿。”楚廷英生硬地打断我的话,他脸色有些阴寒,看我的眸光也有些怒意,“不许这样说先生。”
呃?生气了!我连忙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没想到郑子卓在他的心目中的地位还蛮高的嘛!沉默了一会儿,我抬起头,谄媚一笑,道:“哥,蝶儿知道错了。哥哥是这世界上最疼蝶儿的人,不会跟蝶儿生气的,对不对?”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楚廷英失笑了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你呀……”忽然他顿了一下,眼眸中闪过一丝促狭得笑意,“若蝶儿跟先生斗法,还真不知道鹿死谁手呢?”
“啊?”我顿时呆住了,这不是变了法的也说我是狐狸吗?
阿竹“噗”的一个忍不住,很不雅地将刚进嘴的茶全向我喷了过来。
下一秒,只听“咣当”一声,我的椅子已经翻倒在地,而我被一道极快的力量拉入一个坚实温暖的怀抱。
这里交待一下,阿竹和楚廷英是面对面坐着的,而我坐在他们的中间。
阿竹口中的水毫无悬念地喷洒在我刚才坐的地方,此刻她憋红了脸歉意地看着我们,想笑又不敢笑。
我抬头,感激地朝楚廷英轻轻一笑,是真诚的笑容。楚廷英也对我温柔地笑了笑,一只手还不忘帮我捋了捋有些凌乱的发丝。
“你们是兄妹吗?”忽然一道清冷悦耳带着质问的口气的声音传来。
循声望去,不知何时,厢房门口已然站着四个人:卫祁文,白玉笙,韩俊启,卫祁武,此时他们都用怪异和探究的目光看着我们。
我欲哭无泪,这些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楚廷英怔了怔,急忙松开怀抱着我的手,把我交给了不知何时已站在我身边的阿竹,阿竹连忙伸手扶住我。
楚廷英抱拳一揖,笑道:“太子,侠王,白兄,韩兄。”
我面上装出羞涩的样子,微微欠身,低头细声道:“蝶依见过太子殿下,侠王殿下,白公子,韩公子。”
“楚兄似乎很紧张你的这位妹妹。”卫祁文淡淡地说了一句。
说完,他凌厉的目光紧迫地落在我的身上,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暗惊,这个男人的目光仿佛能直指人心。
楚廷英笑了笑,不着痕迹地站在我的面前,挡住了卫祁文的视线,“太子说笑了,蝶儿适才头晕,我正想抱她到榻上去歇息。”
这厢房靠右墙有一个看来颇为豪华舒适宽敞的软榻,两边系着紫色的纱帐。
我不由得叹了口气,真是罪过啊,楚廷英今天跟我在一起后,就在不停的撒谎,真是难为他了。我低声说道:“哥哥,蝶儿头晕想先去睡一会儿,要不……”
卫祁文瞥了我一眼,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打搅楚姑娘休息了。对了,楚兄,我们也很久没见了,一同出去走走,如何?”
楚廷英毫不犹豫地应了一声。
第二卷多情却是总无情 第八章 才艺比试(三)
“小姐,你醒了吗?”
“嗯。”我翻了个身,睁开眼,看见阿竹正笑脸盈盈地站在我的面前。
阿竹扶我坐了起来,我问道:“我睡了多久?”楚廷英他们出去以后,我就到软塌上躺下,本只想歇息一下,可没想到不知不觉睡着了。
“一个时辰不到。”
“啊?”我一惊,连忙穿了鞋子,从榻上跳了下来,“第二关已经结束了?”
阿竹“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第三关书画也结束了。”
我瞪了她一眼,嗔道:“好啊,阿竹,你就知道取笑我,也不叫我起床,哼!还好意思笑。”
阿竹噘噘嘴,一脸无辜地说道:“小姐,你这可是冤枉人了,是楚公子不让我叫醒你的?”
楚公子?呵呵,无论是阿竹,还是所有凌氏集团的人,只会对我,宣和尘毕恭毕敬,唯命是从,对别人都是冷眼相待,哪怕对方是我的亲人,所以她不可能会称楚廷英为“少爷”,不过阿竹愿听他的意见已是给他天大的面子了,或者说是“女大不中留”,谁叫我们阿竹看上了人家了呢?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笑了起来,“阿竹,我哥哥不错吧?”我走到椅子上坐下,倒了杯茶喝了起来。
“小姐。”阿竹不自在地转过头去,脸上罩上一层淡淡的红云,我不由得感叹道:少女怀春啊!
“其实,喜欢就要自己去争取,爱,就要大声说出来,否则别人怎么会知道?”我定定地望着她,一本正经地说道。
阿竹惨然一笑,道:“小姐,我和他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我蹙起眉,惊讶地看着她,“没有试过,你怎么知道?”
阿竹咬了咬唇,坐下,沉默了半晌,道:“好了,小姐,不说这个了,你不是想知道比赛的结果如何吗?”
我皱了皱眉头,不会吧,我还有一肚子的话想要说呢?可她这一转移话题,弄得我居然一句话也说不来了。唉,算了,感情这种事情当事人都不想谈了,那我这个局外人就更插不进去了,还是顺其自然吧!于是我笑了笑,道:“说吧,结果如何?”
“棋艺一关淘汰了四个人,书画一关又淘汰了两个人,现在就剩下六个人了。”
“等等。”我打断了她的话,笑道,“让我猜猜是哪六个人?”
垂睑寻思了片刻,我卖乖道:“是蒋琉璃,洛云环,南宫倾城,薛惜琴,楼瑞平和楼冰雁,对吧?”
阿竹开心地笑道:“小姐,你还真聪明,全中。”
“Yeah!”我把手举过头顶和阿竹四掌相击。
“什么事这么开心?”楚廷英忽然从门外走了进来,满脸笑意。
阿竹怔了怔,连忙垂下头,让我看不到她眼眸中的情绪。
“没什么,就是在说比赛的事。”我看了他一眼,拿起茶杯把玩着,“对了,那这书画一关的时间岂不是很短?”
“不短,两柱香的时间。”楚廷英答道。
“半个小时?”我喃喃自语。
“你说什么?”楚廷英一脸困惑。
我尴尬地笑了笑,“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两柱香的时间,他们既做画又题诗,果然是个个满腹经论啊!”
楚廷英笑了笑,摇头道:“没有做画,只是题诗。”
“啊?没有做画?”我有些不明白。
楚廷英摸了摸我的头,轻笑道:“画是早做好的,只要根据画题诗就可以了。”
“哦!”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他们个个都有李白、唐伯虎的本事呢?
第二卷多情却是总无情 第八章 才艺比试(四)
第四关对对子。
由卫祁文,白玉笙,韩俊启三人轮番出上联,由那过关的六人进行抢答,对出下联。
这几个人,绝非虚有其表,果真个个诗词满腹。
对于那些句子,都毫不相让,下联脱口而出。
…………
卫祁文出上联,“调琴调新调调调调来调调妙。”
蒋琉璃微微一笑,抢答道:“种花种好种种种种成种种香。”
“好!”此联一出,台下的人一片喝彩声。
此时此刻,来参加百花盛会的人全都站在了台下,观看着这一关的比赛,也包括我,楚廷英和阿竹。
白玉笙出上联,“水陆洲,洲停舟,舟行洲不行。”
楼冰雁抢答道:“天心阁,阁落鸽,鸽飞阁未飞。”
韩俊启出上联,“张长弓,骑奇马,单戈跳戰。”
略沉默了一会儿,南宫雨蝶微微一笑,道:“钟金童,犁利牛,十口为田。”
…………
…………
卫祁文,“冰冷酒一点两点三点。”
薛惜琴娇笑道:“丁香花百头千头万头。”还不忘抛个媚眼。
白玉笙,“独立小桥人影不流河水去。”
洛云环轻轻一笑,道:“孤眠旅馆梦魂曾逐故乡来。”
韩俊启,“天开图画,美尽东南,落日咽孤忠,战血醒余千载后。”
此联一出,台下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气,为台上的人捏一把冷汗。
蒋琉璃自信地笑了笑,答道:“鲁酒不温,高丘返顾,歌风思猛士,江流倒卷万年来。”
“好!”台下的人都欢呼了起来。
我不由得暗叹:真不愧是才女啊,要我,铁定一个也对不出来。
…………
…………
卫祁文,“青山原不老为雪白头。”
楼瑞平抢答道:“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
白玉笙,“晶字三个日,时将有日思无日,日日日,百年三万六千日。”
此联一出,台上台下顿时沉默一片,半晌,忽然蒋琉璃站了起来,端起桌上的茶一饮而尽,道:“品字三个口,宜当张口且张口,口口口,劝君更尽一杯酒。”
“好!”叫好声,鼓掌声同时响起。
蒋琉璃轻轻一笑,坐了下来。
白玉笙也微微一笑,拿起桌上的茶也是一饮而尽。
我现在真是满喜欢这蒋琉璃的,人长得好看不说,才情也好,而且还豪气万千,全没有大家闺秀的娇弱做作,只可惜她生错了时代,无论她将来嫁与现场的哪一位,都会落得“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的悲惨下场,这就是这个时代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