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千千岁-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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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昔笑道:“墨竹你把镯子给夫人看看。方才张妈妈不是说,她身上的好东西都是夫人赏的吗?想必夫人看了就会知道是不是了。”
墨竹将镯子递了上去。
夫人拿着镯子把玩,心中却暗骂张婆子找的烂借口,她以为她是谁啊,还要自己年年打赏她?不过,这镯子的呈色确实不错。不怪张婆子动了心。
她不动声色地说道:“我打赏下人的东西太多了,记不太清楚了。不过,好象倒是有这么一只镯子。”
张婆子听了松了一口气,墨竹则惊得瞪大了眼睛,“请夫人明察,这镯子确实是奴婢的!”
果然是一丘之貉。李昔原想着,若是夫人能在处事上公正严明一些,她也就不再计较个人的小小恩怨。机会已经给了,是她没把握好,这就怪不得她了。
李前踱步上前扶了墨竹起来,温言道:“墨竹,分辨是没有用的。不如让事实说话。”
李昔迎着夫人森冷的目光,肃然道:“母亲,我有一个方法可以验证这镯子到底是谁的?不知张妈妈、墨竹敢不敢试上一试。”
夫人狐疑地点点头,“张婆子?”
那张婆子见夫人肯为她撑腰,哪里还有什么不敢的,连忙应声道:“是,夫人,奴婢愿意一试。”
墨竹看向李昔,见她的眼中闪着一丝狡黠的笑意,坚定地说道:“奴婢也愿意一试。”
“好,既然两人都愿意试上一试,那么请母亲稍等片刻,马上就见分晓。”李昔笑道。
春桃这边给夫人上了茶,李昔带着玉溪下去准备。
不一会儿,两个粗使丫头将一锅滚烫的油抬了进来。
李昔挽起袖子,将镯子从夫人手中取过,投进了油锅里。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夫人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李昔淡笑道:“母亲有所不知。墨竹曾对我说,这是她家祖传的玉镯。极为通灵认主。平时倒不觉得怎样,但一旦把这玉镯投掷于热油之中,便会灵力大现。也就是说,只有镯子的主人才会将它从油中取出而不伤手。但若不是主人,怕是这只手就要废掉了。”
她说完望向目瞪口呆地张婆子,笑问道:“张妈妈,呵呵……这人若是没有了手,将来的日子会很难过吧?”
张婆子瑟缩了一下身子,向后退了几步。
李昔又转向墨竹,墨竹咽了一下口水,看了看锅里的翻滚着热油,脸色发白。
李昔握住了她的冰凉的小手,紧了紧,盯着她的眼睛道:“别怕,相信我!”
墨竹深吸了几口气,走到了冒着热气的油锅面前,刚要伸出手,李昔突然问道:“张妈妈,别说我不关照你。我再问你一次,你要不要伸手到油锅里取镯子?”
任夫人怎么瞪视她,她也不敢将手放进油祸里。她宁愿受罚,也不想失去自己的手。张婆子连连摇晃她的“猪头”,躲在李妈妈身后,生怕李昔一把拉过她,将她的手放进油锅里。
李昔鄙夷地冷哼了一声,对墨竹道:“墨竹,你去将你的镯子取出来吧。”
在场的几人无不变了脸色,夫人更是怕得连头也不敢抬,微闭上了眼睛。李妈妈紧咬了下唇,强压下内心的恐惧盯着的墨竹的手看。
墨竹颤颤巍巍地将手伸进了油锅里……
与此同时,李妈妈的身后传来轰然的倒地声,张婆子竟吓得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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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4章】狠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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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竹将手伸进油锅,除了轻微的刺痛外,并无其他的感觉。
镯子取了出来。
这边,玉溪已跑了过去,抓起她的手左看看,右瞧瞧,兴奋地对屋子里人喊道:“镯子取出来了,手也是好好的。”
夫人闻言,猛地睁开了双眼,站起了身。
李昔拉着墨竹走到她面前,笑道:“母亲,您瞧瞧。看来墨竹确实是镯子的主人。”
一双小手,除了有些微微泛红外,确实并无他伤。
“张婆子!”夫人嘴角抽搐了一下,眼中恨意难掩,厉声喝道。
李妈妈看了眼晕倒在地的张婆子,暗道这张婆子已是【文】毫无价值了。虽说是【人】亲戚,但大难临头【书】各自飞,谁又能帮【屋】得了谁。她有今天,只能怪她的运气不好。偏偏遇到这等奇事,又遇到这样护着奴才的主子。
夫人已是盛怒,现在任她说什么都没有用了。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只有将她与自己的关系撇得清清楚楚,才能保全自己。
于是,不待夫人施命于她,李妈妈已着手从屋子里端了水盆过来,毫不怜惜地将一盆水全泼在了张婆子的身上。
张婆子肥胖的身子剧烈抽搐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
当她见到墨竹一脸的不屑,目光落到她那双完好无缺的手上时,她知道,这场争斗她已完败。
“哼,好一个奴才,欺主生事,昩人财物。李妈妈,你给我掌她的嘴。”夫人怒视着满脸蠢相的张婆子吩咐李妈妈动手,李妈妈自是不敢手软。十几个巴掌下去,张婆子已被打得浑头胀脑,满嘴血腥。
李妈妈喘着粗气,收了手。
“你们都看到了,这就是不把主子放在眼里,不好好当差的下场。我们府上不比蓬门小户,要的是脸面、讲的就是规矩,不守规矩一律都留不得。”夫人威严地扫视着屋子里的每一个人,看到李昔似笑非笑的表情时,胸口又是一阵气闷,“李妈妈,给张婆子拿二两银子,打发她出府。别让外人说我们李府薄待下人。”
李妈妈与张婆子听了,一惊。竟是被赶出府去了。
张婆子已变了脸色,夫人责罚她,这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没想到能把她撵出府去,家里早已没了人,让她投奔谁去?她已顾不得什么脸面了,直接甩开了膀子大声嚎啕起来,爬到夫人面前,扯住她的衣裙哭求道:“夫人,您发发慈悲,奴婢不能出府。奴婢若是出了府,可就是一点活路都没有了啊……”
“放肆,还不放开你的手!”夫人嫌恶地踹了她一脚。
张婆子跌倒在地,震惊于行为举止一向端庄的夫人竟然对她动了手,她张了张嘴愣是没说出一个字儿,余光瞥见李妈妈已轻巧的避开她,人若是落了难,求谁都是枉然。平日她一向张狂惯了,到了这个时候没有一个人肯出来帮她说话。
她的目光落要到李昔身上,眸光一闪,仿佛看到救星一般,滚爬到李昔面前,跪在地上向李昔哭诉,“大少爷,您大人有大量,求您开开恩,给奴婢一条生路啊。”
张婆子上前求李昔,夫人未加阻拦。她想看看李昔会如何处置张婆子。若她肯为张婆子求情,说明她的心还不够狠,同情心泛滥的人,成不了什么气候。若她对张婆子置之不理,这才是真正的狠角儿。棋逢对手,有些事情就得需要从长计议了。
李昔看到夫人一副等着看戏的样子,冷冷一笑,对张婆子道:“张妈妈,不是我李昔不给你机会。是你没有把握好它。在这世上,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要做得太绝。要想着有山穷水尽的一天,更要想着多给自己留几条后路。再者,你也不说过,我不过是一个姨娘生养的庶子。这去留与否,我自是说得不算的。我看你是求错人了。母亲已有言在先,而你又来求我,难道你想让我忤逆母亲不成?张妈妈,我看你是真真糊涂了!”
李昔的声音,在这一刻,因为冷漠而威严之极。
张婆子止了眼泪,恨恨地盯着李昔。没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庶子!
李昔只当没看到她的凶人目光,沉着脸,她断然喝道:“来人!”
“是。”
“把张妈妈请出府去!等等,临出去之前,记得好好检查检查,别把不该带出去的东西带了出去!”
这时的李昔,既威且煞,众人凛然间,当下便有几个粗使婆子上前,架起了张婆子。
她们刚刚把张婆子架起,张婆子便猛地挣扎起来,她怒视着李昔,疾呼道:“你,你这个臭小子!你敢动我?你竟敢动我?”
她目眦欲裂,肥胖的脸上涨得通红,汗珠顺着脸庞滑落,凶神恶煞。
这一下,那些本来还有些同情着她的下人,同时产生了一抹厌恶之色:欺主昧财,居然没有惭愧之心,不但装晕,更在主子指责后还如此大言不惭。
面对怒形于色的张婆子,李昔却是一脸平静,她看着张婆子,目光中丝毫没有慌乱。就在张婆子心中一惊时,几个壮健的小厮已经一拥而上,把她的四肢凌空抬起。活象一只绑着待宰的大肥猪。
“干什么?放下我,你们快放下我!”张婆子慌乱的大叫起来,她手脚齐动,想要挣脱。
任她胖若肥猪,奈何抓她的人已下了狠心,几人三下五除二抬了她便奔出屋子。直走出了院落门,张婆子还在慌乱的大叫着。只是那大叫声,由一开始对李昔地唾骂,变成了哭求,变得再也听不见。
“方才儿子替母亲处置了张婆子,母亲,您不会怪我多事吧?”李昔收回目光,走到夫人面前,躬身道。
听到李昔的问话,夫人才从刚才那一幕惊醒过来。果然是一个狠角儿,四两拨千斤将张婆子处置得干净利落。自己还真是小瞧了她。
拥有如此手段,她才只有十二岁啊!
夫人深吸了一口气,极力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后,方才淡淡说道:“怎么会怪你。这都是张婆子咎由自取。昔儿,你做得很好!”
“母亲过奖了。”李昔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好了,天色已晚,我也该回去了。”
李妈妈上前扶了夫人的手,快走到门口时,夫人皱起了眉头回头道:“你也要好好管教管教你屋子里的奴才,看看这屋子乱七八糟的,还有一股子酸味儿。”
“是,母亲。我一定会好好管教她们的!”李昔抿唇一笑。
【第045章】为什么而哭
望着夫人挺直远去的背影,李昔抿紧了唇。
这一场争斗的结束,亦是下一场的开始。这样无休的争斗待到何时能止。高门大院尚且如此,更何况那金碧辉煌的皇城中,该是怎样的残忍血腥!
李昔暗自庆幸只是穿越到这样的人家。她一点也不羡慕身份尊贵的公主,荣宠一身的帝妃。世人只道她们风光无限,可谁人晓得这风光的背后是无尽的辛酸血泪。那宫斗的级别可是远远高于宅斗的。那里才是真真要人命的地方。
就在李昔发呆地时候,清园的婆子丫头们已将清园里里外外收拾干净,垂首静候一边。
墨竹轻声唤道:“大少爷?”
“嗯。”李昔回过神,看到院子里神色恭谨而立的下人,皱了眉头,“都站着做什么?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不用在我这里立规矩。张婆子的下场你们也已经看到了,只要你们都能守府里的规矩,我自是不会为难你们的。下去吧。”
众人敛声屏气地下去了。
玉溪显然还沉浸在兴奋地喜悦中,望着李昔的眼睛亮晶晶的,“大少爷,这回他们再也不敢对我们怎么样了。我们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了!”
墨竹流着泪郑重地对李昔嗑了一个头,不等她再嗑下去,就被李昔一把扶了起来,“你这是做什么?”
“大少爷对奴婢的恩情,奴婢做牛做马也报答不完。唯有……”
李昔截了她的话,调笑道:“唯有什么?以身相许吗?”
墨竹一愣,继尔破涕而笑,红着脸嗔道:“大少爷,你说什么呢?若是真的可以,奴婢自是愿意。”
反将了李昔一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