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似火,腹黑顾少强索欢-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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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谬,真是荒谬,她怎么又回来了?
谈念璟猛地转身,神色里染上坚决,没等按下电梯,就觉得有一双钢铁般的手臂桎梏了她,严凛忍着肩膀上的伤痛,拽着谈念璟进了屋,反手关门后紧紧地抱住了她,哑声笑道:“女人,我不想放你走了,怎么办?”
“那我会杀了你。”谈念璟呆滞半晌,回过神,神色复杂的推开了严凛,不解风情道。
尽管这个答案不是严凛想要的,可他依旧微笑起来,在谈念璟将手中的东西递过来后,漫不经心的扔到了脚边儿,旋即用力的压住了她,将她压倒在冰凉的大理石墙面上,他的动作极其地凶猛,似透着一股子不甘心,见她挣扎抵触,心头火气的瞬间,低头狠狠地咬上她的脖颈,恨不得吸了她的血,吃了她的肉,看她还怎么折磨他,她怎能折磨他!
感受着严凛令人无法招架的疯狂,谈念璟脑海中不由自主想到了顾衍琛,心底压抑的想念遽然升腾,令沉浸在思绪中的她反应过来,蓦地扬手给了严凛一巴掌,只听啪的一声响起,打蒙了眸子猩红的严凛!
谈念璟冷笑着推开了严凛,喘息有些杂乱,趁着男人发蒙的时候,捡起了地上的医疗用品,狠狠地掷入男人的怀中,冷喝道:“严凛,别给脸不要脸,我不是你的女人,永远都不会是你的女人,现在要么让我给你包扎,要么去死!”
严凛彻底清醒,染了猩红的眸子渐渐退去灼热的欲色,妥协的坐在沙发上开始接受谈念璟的治疗,看着谈念璟烤炙着那把手术刀,他意味深长的撇了撇唇角,将心底浮起的一丝渴求又压了回去,他怎么能忘记,这个女人是不能碰的,像是罂粟,沾了就会上瘾,他不能上瘾!
神色平静的谈念璟一边给手术刀消毒,一边儿命令严凛自己将衣服撕开,见他毫不犹豫的褪下了遮体的衬衫,她冷笑着毒舌道:“你不怕我这个庸医废了你吗?”
医生是不能违反规定私自做手术的,但谈念璟不在乎,严凛显然也不会在乎,“你既然肯回来,就说明我的眼光没错。”
是的,刚才让她去买药物纱布,是他的试探。
原以为她会趁机离开,如果她离开了,他大不了找别的女人代替,遗憾也无所谓了。可她居然回来了,敲门声响起、看见是她的那刻,他的心头迸发出无法言喻的喜悦,才会真情流露、不计后果的惹恼了她。
谈念璟抿唇不语,视线挪移到严凛受了枪伤的肩膀上,只见那狰狞的伤口涌出了触目惊心的暗红,罪魁祸首的子弹嵌入未取,她拿过酒精消毒的纱布,冷着脸沾上他的伤口,毫不意外的听到了一声吸气声,许是带着点报复的心态,她的动作并不温柔,却胜在快速。
枪伤必须叫警察过来登记,严凛落到警察手里得不到好处,他和谈念璟都没有提出去医院,所以取子弹的时候也没有管制严格的麻药。
手术刀划开肌肤时,严凛痛的颤栗,只觉得浑身发冷,偏偏额头上又冒出了细密的汗,迎着橘黄色的灯光,他仰头看向神色出奇淡漠的谈念璟,见她眉不皱眼不眨,胆肥的取出子弹,心头不禁柔软了些,低声无力道:“原来你不是庸医啊。”
谈念璟正想搭话,却见说完话的严凛放心大胆的晕了过去,她好笑的抿唇,将子弹随手扔在桌子上,尔后又给他的伤口进行了简单的止血处理,这才开始包扎,包扎完了又扯过衣服盖在他的身上,等一切做完后,这才转身离开。
严凛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梦里边是谈念璟渐渐远去的身影,他伸出手却什么都抓不住,带动伤口惊醒后,望着满室的静寂,心头滋味儿百般。
没良心的女人,终于走了。
244 严凛的口味真重
一月份的清莱北部早晚格外寒凉。睍莼璩踢
顾衍琛和燕寻悄无声息的来到了颜枭的地盘,却仍旧不见谈念璟和二当家的踪迹,不由担心谈念璟那边发生了变故。
等燕寻与刘哥联系上的时候,方才得知了巴颂派人追杀二当家的事儿。
“顾队,嫂子那边恐怕有麻烦了。”不休不眠寻找谈念璟下落的燕寻,他的脸色很差,一张俊颜苍白,眼眶下两个黑眼圈特别的明显,望着同样神色阴郁的顾衍琛,心头酝酿已久的话语终于脱口而出:“我们不能继续守株待兔,这样下去,形式越发不利,巴颂既然对二当家生出了必杀之心,那么他的手下也不会放过嫂子,双拳难敌四手,再加上目的不明的二当家,嫂子的处境很危险。”
燕寻的分析不假,顾衍琛也早早的在心里分析过了,早知道二当家对谈念璟的目的不纯,那一晚他就不该放过带走谈念璟的机会,机会稍纵即逝,等到现在,黄花菜都凉了。
“我们单独寻找嫂子的下落并不容易,闹大了会惊动颜枭,不如盯着巴颂的动作,让刘哥派人跟上巴颂的手下,必要的时候帮嫂子一把。”
顾衍琛紧紧抿唇,神色是前所未有的深沉,听完了燕寻的一席话后,他很快答应下来,颔首道:“辛苦你了。”
如今巴颂对二当家穷追不舍,这绝对是逼着二当家造反的节奏,当二当家再怎么强势,这些年的经营也一定比不上巴颂,所以那位二当家一定会给自己找个强有力的盟友,而这个盟友的人选八成就是跟巴颂对立的颜枭,除了要盯着巴颂之外,顾衍琛还打算继续盯着颜枭,这样双管齐下,效果更好。
此刻算计着颜枭的顾衍琛,殊不知,颜枭和谈令扬早已得到了谈念璟失去踪迹、顾衍琛正在寻找的消息。
这天,天色正好,太阳当空。
平静中暗藏了波涛的海面不时泛起涟漪,偶有浪潮席卷,携来一抹白色的泡沫,海边不远处的别墅露台上,放了两张躺椅,两个身材不错的男人,悠闲地坐在躺椅上晒着太阳。
气氛和谐之际,房间里突然响起了尖锐刺耳的铃声,躺椅上无比慵懒的谈令扬微睁开熠熠的桃花眼,隐含锋利的视线扫过了一旁的颜枭,见他笑着去接电话,不由眯了眯眼,侧耳倾听。
颜枭接电话并没有避开谈令扬,谈令扬虽听不到电话那边的人说了什么,但从颜枭的话语中,却能猜测出一二。
“哦,找到了?”颜枭的语调微冷,却透着一股子莫测的兴奋,“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他的手下找到了巴颂得力助手严凛的下落,同时还发现了一个意外惊喜,那个惊喜就是——谈念璟。
说起谈念璟,算是颜枭的熟人了,最初的时候是通过谈令扬认识的,那个女人非常犀利,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真实性向,之后的几次交锋,他极少能占上风,唯一一次还是因为冒牌苏念,冒牌苏念的存在扰乱了谈念璟的心绪,撕开了她从容镇定的外衣,可惜顾衍琛也不是善茬,导致他挑拨离间的计划失败了,但颜枭知道,冒牌苏念只要存在一天,就会膈应谈念璟和顾衍琛一天。
一想到能借机打击谈念璟,颜枭骨子里不安分的因子正在活跃,他回首瞥了瞥谈令扬精致的侧脸,继续交代道:“你们小心行事,适当的时候可以放出点风声,别做的太刻意。”
他原本想让手下的人带着顾衍琛兜圈子,后来又觉得太过刻意,聪明如顾衍琛一定会有所觉察,只有不动声色的行事,才能让顾衍琛摸不准谈念璟和严凛的下落。
话毕,谈令扬默默地睁开了眼,只听颜枭笑道:“你很快就能见到谈念璟了,难道不开心?”
试探?
谈令扬轻声嗤笑,“开心,怎么不开心?就怕那位二当家不敌巴颂的手下,连带着她一起送死。”
这话半真半假,但谈令扬确实不想让顾衍琛找到谈念璟,因为他们碰面后,颜枭一定会对他们下手,还不如就这样,至少谈念璟此时是安全的,而那个二当家,也没那么废物,连个女人都无法保护,否则又怎么会引得巴颂忌惮不安?
颜枭闻言,眉目间又染上了阴霾,睨着一本正经的谈令扬,他突然扬起唇角,意味深长道:“那我更要好好保护严凛了,毕竟他有意投靠我,能从巴颂的手里抢来一匹野狼,还附带一只小野猫,这种好事儿哪里找?”
如果严凛确实有意投靠,那么他一定会逼着严凛交出谈念璟,那个女人已经夺走了谈令扬太多的注意力。
此时——
出门买了晚饭并将自己没事的消息通知给刘哥的谈念璟,绕了几圈后,又回到了严凛在清莱市区的房子。
严凛没想到谈念璟还会回来,视线里的那个身影略显模糊,待对方走进后,他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眸,疑惑地望着谈念璟,似乎没想到,也是真的没想到,她会回来。
这一刻,有什么在严凛的心底遽然绽放,清醒过来的他又恢复到先前的强势,挑眉问道:“无处可去吗?”
倒不是无处可去,只是听刘哥说了现在严峻的形式后,她就做出了回来的决定,如果巴颂真的干掉了严凛,那么巴颂的势力就会落下一大截,颜枭早晚会一家独大,这是谈念璟不希望看到的,而现在有严凛牵制着巴颂,一同对抗着颜枭,还不至于让颜枭占到更大的好处,简单来说就是,她想看到颜枭吃瘪,还得顺便摸清严凛的心思,如果真的要干掉这个男人,那么由她来。
谈念璟将食盒放到严凛面前的桌子上,见他仍旧保持着她离开的姿势,不由微微一愣,旋即冷淡回道:“不,我怕你死了没人保护我。”
严凛呲牙嗤笑,起身打开了谈念璟带回来的食盒,瞧着食盒第一层的白粥,再瞧第二层的咸菜,顿时不知该发表什么言论,他好歹也是个病人吧,这没良心的女人就这么虐待他?
谈念璟迎上严凛哀怨的目光,心下没有任何愧疚,她从外面吃过了,所以对这一碗给病人准备的白粥毫无食欲,转身收拾了给严凛做手术时用到的器具,她径自将房间转悠了个遍儿。
这个房子的房间比不过长颈族部落的大院子来的精致华丽,只有简简单单的家具,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谈念璟甚至在床头柜上看见了一打拆开的安全套,还是榴莲味道的,不禁无语的想,严凛的口味还真是重,但是转念,她又想到了严凛那番不能人道的话语,以及他压在她身上时,惊喜意外的反应。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忽略脑海中越来越诡异的想法,谈念璟来到阳台推开了窗户,傍晚的清莱像个安静的小城镇,虽有夜生活,但范围却比较小,不远处的风景非常有特色,空气中还漂浮着淡淡的香味儿,她隐隐能瞧见长街尽头大片的稻田、香蕉、菠萝和其他的农作物。
一天很快过去。
夜晚的温度较低,严凛的房间只有一张床,谈念璟只得跟他对半分,一人占据一边儿,互不打扰,就差在床的中间放一碗水了。
沉默的严凛浑身透着些许的不对劲儿,他的周身甚至流转着煞气,令一旁昏昏欲睡的谈念璟怎么也无法忽略他的存在,她平躺在床上,不自在的扯了扯被子,感受到男人的体温从被子上传递而来,翻了个身,蜷缩成团,手术刀依旧不离手,谈念璟的防备心在这一刻达到顶点。
下午时睡过一觉,严凛这会仍旧没有睡意,在床上辗转了一会儿,心思一动,不由撑起身子去看谈念璟的睡颜,察觉被子的起伏,不由无声笑了,刚想掀开被子,岂料脖子一疼,反应迅速的谈念璟像一只伸出了爪子的野猫,狠狠地威胁到了严凛的生命,锋利的手术刀划开了他的肌肤,温热的鲜血缓缓流淌,他墨绿色的眼眸蓦地一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