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宫:美男三千瓢-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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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时惊喜不已,付希这小子正与薄巧眉目传情,这下我可有料玩薄巧了!
“小白娘子有气度,不屈年少。小希喜欢。”付希拂袖指路,“我们投缘,还请小白娘子莫嫌弃到我花径木屋,共饮一壶酒。”
还来不及反应付希的直爽表白,我已再次为他人给我取的称呼凌乱了。
“小白娘子!?”我一副囧相,欲罢不能。
“嗯,小白娘子,请。”付希又道。
我汗颜无语,期盼自己对白雀国的称呼产生免疫力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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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小径玉石桌,三壶五杯对歌饮。
我摇了摇手中的杯子,醇香的白色液体在杯中荡漾,幽香扑鼻。
“小希的小木屋的确清幽醉人,但日常起居应该都在莲花山庄。今日来此会友,怎么没请蓝兰来?”我问道。
“刚早起便去唤他一起来碧池木屋结识一些新朋友却被他断然拒绝了。你们与蓝兰也认识,知道他的脾气,他若是不愿意做一件事谁又能勉强他,他若是愿意,他也敢不请自来。”付希笑道,“不过方才听你说你们有些误会,我想他已猜到要结识的朋友是你们才不愿跟来的吧。”
听付希一言,再看薄巧偷笑的模样,心痒痒得要命。
“薄姐姐,妹妹忽然有个疑问。我虽才年芳十四,却已有两夫,而姐姐今年二十有四,也老大不小了,为何还未娶夫啊?”我讥笑道。
薄巧撅起嘴,一脸痞相。“妹妹是在嘲笑姐姐年老色衰,没人爱了是不?”
“岂敢!姐姐天姿国色,喜爱的人排队都排到九霄云外去了!”我半眯眼睛,嗅着醇香,身子一倾斜,依偎在紫华怀里,掩唇一个劲的呵呵笑。
“妹妹真是文采一流啊,而且最擅长咬文嚼字。”
“哪里哪里,姐姐过誉了!”我嬉笑道,“我只是疑惑,小希如此一位俏公子在姐姐心里排第几位?”
“自当是最后一位!”薄巧也不甘示弱,猛地将小希揽入怀中。
小希顿时笑靥如花,正如恋爱中的小男人,春
情浓浓,飘香十里。
“嗯,原来薄姐姐也有害羞的时候,而且害羞的时候喜欢说反话。”我得意地尽情欢笑。
薄巧瞅我一眼,懒得理我而为小希抚顺刘海,真情切切。
瞧见薄巧与付希情真意切的画面,心口倏然一颤,我立即离开紫华的胸膛,情绪纠结得无法言语。
“想知人意自相寻,果得深情共一心。一心一意已穷生,一生一代一双人。”曾经我信守这样的情结,却一片冰心付之东流,断肢魂散。如今我又要如此执迷不悟了吗?
“琳儿?”紫华抚摸我的脸颊,心疼地呼唤。
我一颤,回过神来,望见梅儿心痛的表情。
“琳儿?你要为了他而弃我们于不顾吗?”梅儿愁断肠的声音,叫人心碎。就算我被清婉迷惑而不信任他那时,他都没有如此难过。
我蹙了眉头,即惊讶后悔自己方才念出的诗句又无法否认自己对于蓝兰和对于梅儿和紫华是不同的感情。
我恼了自己的这份感情,猛然起身。“明日我们便出发汝城,为郝雯讨回公道。”
归去路上,花开相送,夕阳斜,至极美景,却三人脚步匆匆,无意停步观赏。
“琳儿,琳儿!”梅儿在身后追逐呼喊,情之急切,花草迷乱散。
我猛地停下脚步,迅速回转,梅儿不料,刹不住脚步,猛地扑来,顺势抱紧我。
“琳儿!”梅儿呼唤着,依恋不舍。
紫华在旁,静默无语。我知道,他早在认定我是他主人的那一天就已经决定了誓死在我身边,此时或去或留又岂会因我的心在谁哪里而改变?
蓦然转首,与紫华对视,他微微一笑,倾城绝世,从容平静。
我轻轻推开梅儿,温柔了眼眸。“不要多心,你们陪在我身边这么久,一同经历磨难,我岂会弃你们不顾。更何况我说过的话不会改变,梅儿你既我的太女妃,此生不会改变。紫华你有恩于我,我又岂会忘记!总而言之,我们是一家人,不会分开的。如今,我只是有些混乱……”而混乱的同时也看清了一点。
“我们明白的。”紫华按住梅儿的肩膀,朝我露出浅浅笑容,如同虽看不见风却知道风正徐徐吹过,温柔至极。“解愁还需相思人,琳儿莫要独自惆怅,如此只会抽刀断水水更流,独自消愁愁更愁。”
“谢谢你们。”
梅儿和紫华驻足,我踏彩云去。
纠结难解的情绪如同春蚕丝,几欲去寻蓝兰,却又屡次踌躇回转。最后我犹豫良久还是决定不去寻蓝兰,而是又来到涟漪园的小楼台,怅然喜悦,琴还在。
卷起粉白而宽大的衣袖,十指轻触琴弦,心猛然悸动。
情,其实不可怕,真情或情深才叫人害怕。曾听闻这样一句话“身不由己”,但最可怕的不是“身不由己”而是“心不由己”。当一个人深爱着一个人,她的心就不再属于她,她的喜怒哀乐会被那个人的一举一动所牵动或变化,全忘了自己,当真是“心不由己”。而这样的心不由己还会拥有前所未有的害怕,害怕那个人不喜欢她,甚至讨厌她。但更恐怖的还不止于此,因为爱,因为喜欢,所以还怀抱期望和梦想,即使害怕,甚至清楚的知道那个人不喜欢她,甚至讨厌她,她仍旧期望终有那么一天那个人一定会明白她的心意,也许,也许也会爱上她!但梦想永远美好,结局常常悲催凄惨。
我经历过一次,没有好结局,如今无法自拔地疯狂而敏感地恐惧这种感情。
我忽而匆匆拂袖离去,不敢回头。
夏日白昼长,我熬了许久才等到夜幕降临。我不敢去看有没有月亮或有没有星星,卧床闭目,控制自己不要胡思乱想,然而箫声不断,我辗转难眠。
夜越发寂静,箫声越发清晰,我越发心悸怔仲。
终于我忍不住睁开眼眸,静静看了梅儿和紫华一会儿后轻手轻脚起床,来到涟漪园的小楼台,坐落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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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池绿湖畔,鸳鸯无意双纷飞(2)【3000+各种求】
原来情到深处,人都会变得自私。更新最快更全的言情en。没有广告哦)忽然想起曾经在哪里看到的一句话“每个人做任何事,都是为了自己。虽然有的人会说,我希望能为那个人做些什么。但事实上,也只不过是希望看到别人幸福时,自己也有份幸福感罢了。”
此时我不敢说为了蓝兰做什么,只是自私地想不让自己太难过。
抚琴,琴声从指间飘跃而起,传开。
“日尽花含烟,月明如素愁不眠。赵瑟初停凤凰柱,蜀琴欲奏鸳鸯弦。此曲有意无人传,愿随春风寄燕然。忆君迢迢隔青天,昔时无情目,今作情深泉。若不信娘子肠断,寻声看取琴泪弦。”我抚琴唱曲,望他来,又怕他来。
忽然箫声起,竟然忘了自己愁绪而劝我莫愁。我心欢喜,再扶一曲当做话别。
“柳岸碧水柔,亭亭玉立笑盈盈。人生自古多烦忧,劝君惜此良辰美景好时光,且歌且欢,莫负短暂此生行。”
曲终,微风拂过脸颊。我低眉,知道曲终人该散了。
眼帘落下,深深呼吸,眼帘再开启时微微一笑。
忽觉影动,有人轻踏月光而来。我立即闪身隐没黑暗之中,不瞧上了小楼台是何人便匆匆离去。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此相思,不陷深,愿作不相识。
我回到房门前,想整理一下心情再进去,这时紫华刚刚回来。
“你去哪里了?”我问。
“我去找蓝兰了。告诉他与他和萧的人在涟漪园小楼台。”尽管夜色黑暗,但紫华的亮如星辰宝石的眼眸依旧动人,而此时正闪动着淡淡关怀的眸光。“他来了,你却走了。”
“嗯。”我拉起紫华的手,轻轻道,“谢谢,不过就这样吧。不来不去的好,不增能减更好。我们进去吧。”
牵着紫华进屋去,我在心里告诉自己,是我的终究会是我的,不是我的强求也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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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收拾好行装,老瑞依我要求换了辆宽敞些的马车,七人同行。
偌大的马车内,六人同睡都绰绰有余,然而只有我一个人枕在紫华的怀里假寐。梅儿端坐闭目养神,薄巧、付希和郝雯三人则一路聊得兴致勃勃。
“前日便听闻汝城秀才来我庄做客,今日一见果然秀外慧中,一表人才。”付希道。
“哪里哪里,付公子过誉了。”郝雯谦虚道。
“郝娘子莫要谦虚,春浓之时汝城游园赏花大会上,郝娘子文采风流,七步成诗,语惊四座,东洲太守张妍赞赏有加。才名早已传遍东洲,我又岂会不知道。”付希眉开眼笑,满脸欣赏。忽而他的语气听起来似十分惋惜郝雯,“可惜。听闻张妍太守本欲将其长子张玥嫁于你为夫,却不知为何最后反悔嫁给了城令长女岳蕾。哎,听闻那岳蕾虽有些才情却嚣张跋扈,仗势欺人。”
“这并没什么可惜的。张玥公子与我从未谋面,未必彼此合适或倾心,不得也罢。”郝雯忽而悲愤道,“只可恨那岳蕾栽赃嫁祸于我,诬陷我盗取他家珍宝,更诬蔑那日我所作之诗是剽窃了他的诗稿!”
“如此恶劣行径,当诛之!”我虽只听闻薄巧嘻哈的声音,未看到她的表情,也知她说这句话时一定表情憎恶夸张。
“我道是什么原因,没想到是如此。那张太守也未免昏庸了些,竟然听信岳蕾之言。”付希气恼道。
“小卫的家人可还安在?”这时我睁开了眼眸,问道。
“小卫家母乃汝城盐商,即使是城令也不敢太过嚣张,危害其家,但卫家也无力对城令怎样。”郝雯无奈道。
“这不是问题。”我抿唇微微一笑,又道,“紫华,你随郝娘子回她家查探,顺便追查出岳蕾买药投毒的证据。其余人顺我先去张妍府上。”
众人应答,到达汝城后,依计划行事。
我与薄巧四人刚到太守府,门童无礼怠慢,管家更是不让我们进去。我亮出太女玉佩,笑得十分欠扁,“你们若是不认得这是什么东西,张妍她一定认得。”
白雀国规矩,太女随身携带的玉佩为瑶碧玉,用青黑色丝带以组绶(zǔshòu)。身为太守管家就算不懂这个规矩,也应该识得此玉佩的贵重和玉佩上“白雀国太女佩”这几个字!
管家顿时瞪大了眼眸,轰然下跪。“草民无知,草民无知,还请太女殿下恕罪!”
“你既无知,我岂会浪费唇舌理会你!”我抛了抛手中玉佩收好,拂了拂袖子后翻袖负手后背,优雅举步入府。“你若不是狗,守门作何?还不快去叫张妍来行礼!”
“是,是!”管家惧色满脸,匆匆跑去。
正殿堂上,茶水刚刚上来,张妍便和管家行色匆匆前来下跪。
“微臣张妍叩见太女殿下,太女殿下千岁万福。太女殿下驾临,微臣有失远迎,还请太女殿下恕罪。”张妍淡眉黑眸,五官还算端正。
我举杯饮茶,悠悠道,“你之罪过,我怕是不好饶恕。”
“太女殿下?”张妍她老也有四五十了,一副衰样跪下地上,委实叫人好笑。
“听闻张太守家的
闺子蕙质兰心,灵秀动人,请上来一见。”我暗自嬉笑,表面上却听似随意一说。
“这个……微臣闺子已出嫁城令长女岳蕾,不在府上。”张妍怯怯道。
“岳蕾?哦……”我拉长尾音,恍然知晓般,忽又惊叹惋惜,“张太守为何将自己闺子嫁给一个行为卑劣的人,岂不糟蹋了自家的闺子,于心何忍啊?”
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