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骑与万人敌-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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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应答,他知道孙悦不在,全身戒备一下子变得毫无意义。
下身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微微躬身,似乎这动作能缓解痛楚;那处原本就格外敏感,此时痛得钻心,承嗣几乎要怀疑自己已被一刀割了个干净。
他想要去摸,双手却被牢牢捆着固定在头顶。
承嗣反复转动手腕,想要挣脱束缚,却被勒得越来越紧。他两脚被分开束着,使不上力道,几番挣扎使脚踝处已一片淤血。
他竭力仰起脸,身体向上凑,双手用力下拉,想去咬断手上绳索,然而毕竟药性尚未全退,再如何用力也不够看,口舌与手腕相距又实在太远,这番努力不过白费力气。
他静了片刻,似乎放弃了反抗。
泪水夺眶而出,少年天子用力闭了闭眼,企图将这软弱的液体压制回去。
房中一片寂静,只有他一个人。
他以极低的声音喃喃道:“孙叔……承嗣好疼……”
*
数个时辰后,天光渐渐亮起来,自窗纸透入,照亮了这间房间。
床上少年满脸干涸的泪痕,睡得昏昏沉沉。
孙悦背倚床脚,坐在地上,一腿竖起,一腿侧盘着,手臂疲惫随意地搭在膝上,眼眶通红。
(未完)
23号值班木有,24号回来更……
七十六
次日,李承嗣睡得正熟,被从床上拎了起来。
蒙眼的东西被解掉,他看到孙悦冷着一张脸,抓着自己两腿掰开,持着那物对准便壶,不由一阵羞怒。
双手仍被捆着,脚踝却已放开,淤血已化为大片青紫,看上去颇为骇人;他微微挣扎了一下,察觉到力道已经恢复了七八分,但在这人面前,仍是毫无抵抗之力。
清晨尿意充盈,然而这羞辱性的姿势令李承嗣完全不想配合。
如幼儿一般被这人抱着,在这人面前排泄,不如憋死得了。
然而孙悦完全不急;他甚至拖了把椅子过来,将承嗣放在自己膝盖上,仍坚持地让他面对便壶。
——拼耐性,他从来拼不过这个人。
许久后,少年天子紧闭双眼,满脸通红,终于忍羞妥协,在孙悦手中尿了出来。
然而尿液流经伤处,又牵发一阵针刺般的疼痛,令承嗣下体反射般绷紧,硬生生将剩下尿液憋了回去。
孙悦似是早已料到,不慌不忙,继续持着龙根,另只手放在承嗣下腹,缓缓揉搓。
李承嗣咬着牙,断断续续过了近一刻钟才算完全排空,痛得一身冷汗,看着孙悦抖动自己阳物上水滴,几乎被耻辱砸得崩溃。
他麻木地任凭孙悦摆布,看着那人替他擦手净面,连私处都不放过,又给他挽起头发,披了件衣服,抱到桌前,揭开食盒,端出两碗尚温热的粥。
孙悦取了支白瓷调羹,舀了些试了试温度,漠然递到承嗣嘴边。
这如同照顾宠物一般的行为让少年天子难堪至极,强作镇定道:“孙将军,朕有手有脚,不必劳烦您……”
孙悦如若未闻,手腕纹丝不动,仍坚持地将调羹放在他嘴边。
李承嗣侧过脸去,低声道:“解开朕的手,或者,孙将军自己用吧。”
此刻他确实毫无胃口;而且在孙悦面前排尿已经足够难堪,他并不想让他看到更为羞耻的场景。
孙悦见承嗣意甚坚决,微一沉吟,收回手,不再理他。
承嗣转过头来,看着孙悦进食。
他喉咙带伤,咀嚼细致认真,吃得并不快,十分从容。
李承嗣有些恍神。
这是头粗鲁凶悍的野兽,但又如此优雅。
他想说,孙叔,你真好看。
这场景似乎在何时经历过,却又如梦中一般看不分明。
途中孙悦又示意一次,承嗣仍然摇头。
脸上似乎还残留着火辣辣的痛;这个人,已经不是他的孙叔了。
*
李承嗣被抱上马车时并未蒙眼,他不动声色地扫视四周,随即垂下目光,心中骇然。
孙悦竟是带了六十多人随行,其中有不少面孔颇为熟悉,乃是从最初便跟在他身边的,嫡系中的嫡系。
他将大军半途丢下,转来寻人?其余几辆车中是什么?
李承嗣被反绑双手,丢在车中,胡思乱想一阵,突然意识到不对。
若要回大衍,回前线,该当向西向北行,孙悦一行却是笔直朝南而去!
他想干什么?
一个恐怖的念头浮上心头,承嗣靠近窗口,低声唤道:“孙将军,请进来叙话。”
外面马蹄声仍不疾不徐,无人睬他,承嗣提高音量,怒道:“孙悦!滚进来!”
马车停了下来,车帘一撩,孙悦冷着脸上来,拍拍车厢,示意赶车的亲兵继续上路。
李承嗣顾忌外面耳目,声音压得极低,斥道:“孙悦,朕命你增援三元关,你擅离职守,将兵马带到何处去了?”
孙悦嘲弄地一笑,并不回应。
李承嗣盯着他的眼,道:“你寻到朕,不送回前线,却一路向南,不是想投了凉国吧?”
孙悦一哂,摇摇头。
李承嗣暗中松了一口气,道:“孙将军,你既一片忠心,过去种种,既往不咎,朕还是你的君王……”
他突然住口,看着孙悦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做了个口型:
“你不是了。”
*
孙悦不再与他啰嗦,大手钳住承嗣头颅,将布巾塞进他口中,不顾承嗣挣扎,又取绳索勒过布团,紧紧系于承嗣脑后,勒得他嘴角生疼。
然而李承嗣此时完全察觉不到肉体的疼痛,极度的恐慌与莫名的空落感觉占据了他所有思考空间。
他自生下来起便是太子,虽然幼年行动不太自由,虽然登基后百般不顺,虽然也曾有人对他不敬,甚至羞辱……然而他一直都是皇帝,一直都是众人跪拜、效忠的天子,从未想过别的可能。
司徒末强暴他,是因为大衍屠了他五万降卒,那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报复;而之后众人,杨九城对他怜惜关爱,李承志百般亲近信赖,袁希为他肝脑涂地,张君瑶敬他重他,虽无法追随却自愿死在他手下,方五儿只敢在兴头上撩拨几句,下了床还是老老实实讨好他,就连疯疯癫癫的田得利,下手如此狠辣,却也一直拿他当宝,许他一生一世。
孙悦曾经对他极度珍爱重视,今日却变了这般态度。
李承嗣想不明白,他究竟想要什么?
如今掳了天子,带了几个兵南下,不肯归国,又想做什么?
他想的头昏脑胀,终于放弃。
*
一日孙悦强压着他排尿数次,承嗣渐渐自暴自弃,不再顾忌,只是伤口处仍疼痛不已;孙悦以烈酒擦拭他胸口伤处,见他痛得浑身发抖,几乎昏死过去,便不敢照样处理龟头伤口,只反复以清水冲洗,却全然不见好转。
傍晚一行人滞留在一个小镇上,包了半个客栈,自有亲兵跑前跑后打点,承嗣漠然看着那几辆车子,心中默默揣测,看重量似乎不轻,难道是孙悦历来积下的银两,打算这次逃亡路上花用?
不,不对。对孙悦而言,这似乎算不上逃亡。他既不匆忙赶路,也似乎并无预定目标,一路不紧不慢,逗弄宠物,倒像是出门行乐。
他看得出,孙悦抱着他擦洗喂食时是发自内心的愉悦,似乎这种状况令他十分满足。
过去整整一年他所见过的孙悦的笑容加起来,都没有这几日来得多——这笑容让他又着迷,又不可理解。
到了夜间,孙悦又将他剥光,手足绑牢,塞了嘴巴,李承嗣只以为又要被直挺挺缚在床上一夜,却被带到一间屋子。
几乎是一看到屋里的摆设,李承嗣便立刻明白,挣扎想逃。
房间里一半是人工掘出的池子,引入一道温泉,热气蒸腾,水波不住流动;另一半以屏风半遮,露出地上布满繁复花纹的华丽毡毯,锦榻,矮几,几上摆着几样器具。
这是凉国人驯养男奴用的汤池房。
他不住挣扎,口中呜咽不止,然而孙悦力道奇大,单手便将他制住,抱入屏风之后,将他横放在榻上,拾起一只长颈水囊。
李承嗣惊恐不已,身体虽被紧缚,却努力扭动,向外爬去。
孙悦抓住他一只脚,将他轻易拖回身边,令他面朝下伏在自己腿上。
李承嗣只觉孙悦大手掰开他臀瓣,指尖不知涂了什么,开始反复按揉紧夹在那缝中的小孔。
他拼命夹紧,却抵挡不住那带了润滑的强力侵入,被孙悦硬生生凿入一个指节。
他咬住口中布团,闭上眼,感觉到那手指如探路般缓缓滑入,越来越深,抵到指根,摸索他身体内部。
孙悦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动何处能令他痛,动何处能令他爽,全部知之甚详,此时却完全不让他舒服,只是如摸一样器具一样将内壁按了一遍,缓缓抽插几次,似在扩张。
随后,这根手指抽了出去,还未等承嗣出口气,一根细细的东西又捅了进来。
明显的异物入侵让他极为抗拒,然而孙悦大手按在他腰上,将他固定在自己腿上,不得逃脱,那物渐渐深入,后部渐渐变粗,直到将整个精巧囊口插入他体内。
李承嗣曾被孙悦操过无数次,那物硬起后粗长得近乎畸形,不似人类器官,然而一旦捅开他防线,总能带给他销魂极乐,将所有顾忌抛到脑后;而眼下身体被异物撑开,虽最粗处也较孙悦远远不及,却令李承嗣十分难受,只想将它甩脱。
他说不明白为什么,却本能地排斥被死物侵入身体。
孙悦威吓般按了一下李承嗣的腰肢,拨开了水囊上的机关。
霎时间一股温热水流喷入承嗣体内,他四肢一紧,继而双眼瞪大,极力挣扎!
所有动作皆被压制,他无助地后仰着身子,只觉肠道被迫充满,胀起,而源源不断的液体仍在喷涌而入!
水流冲刷着他身体内部,似乎无穷无尽,不见停止。
下腹膨胀感觉越来越剧烈,他发出压抑的、听不出语句的哀鸣,浑身颤抖,被捆扎在一起的双腿竭力屈起,似乎想要挣脱孙悦的禁制。
而那个人手下动作丝毫不停,将机括一推到底。
李承嗣只觉那液体涌入了绝不可能被碰触的深处,整个腹腔似乎都被浸在这温度之中!
腹内一阵绞痛,肠道不堪重负翻滚着,似要胀裂。
机簧声响,孙悦将空掉的水囊丢开,只剩下那精巧的囊嘴合拢为一枚栓子,嵌在他下体,牢牢堵住。
他漫无目的的挣扎中踢中了孙悦胸膛,脚下使力,借着这股力道从孙悦怀中滚了出去,跌在毡毯上,整个人蜷成一团。
他额头满是冷汗,眼神涣散,快要被体内难言压力逼疯。
腹内肠子搅动,发出难堪声音,承嗣喘息着死死锁住穴口,这感觉比纯粹的痛更令他难以承受。
他蜷着身子,下意识蹭着身边温热肉体,似在乞求,又似在寻求解脱方法。
孙悦居高临下,看着躺在地上扭动抽搐的少年,眼神复杂。
那赤裸身躯上渐渐泛起耻辱的红潮,似在强忍着什么,抬起脸来,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哀求地看着孙悦。
那人始终没有回应。天子尊严已被踩得粉碎,承嗣痛苦的喘息着,只觉腹内坠涨,几乎忍不住了。
终于,在他崩溃之前,两根手指钳着他下颌迫着他仰起脸,他对上孙悦眼神,一片茫然。
他不明白孙悦要什么,也无法开口询问,只是下意识蠕动着靠近他身躯,将脸贴在孙悦胯下。
口中布团压得死紧,他只能以脸颊蹭着男人私处,以这样极端轻贱的姿势表达自己的臣服。
虽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