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骑与万人敌-第6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在大衍境内跑商还都是小利,上头希望咱们多朝外跑跑,除了税赋上的好处,也更有赚头,只是风险也更大……可若要怕这个,每年就不会有那么多人为了寻到红毛国而丧于海涛之中……”
道旁荒野漫无尽头,胯下马只顾闷头跑着,田得利侃侃而谈,若单看他此时的样貌,举止,谈吐,几乎要令人以为这是个正常人。
“说起来,小乖乖以前有没有来过凉国这一带?凉国的宠物可是有名得很……别怕,别怕,为夫当然只有你一个……只是提到这些地方,不玩玩着实可惜……几乎每家客栈都自带免费的汤池房,带着宠物去一道泡泡,所有器具都是现成的……”他低笑一声,抚摸着承嗣道:“不过那是给宠物准备的地方,娘子自然去不得,待日后到了红毛国,为夫会为你准备你一个人用的……你说,到时我们的房子该怎么布置……?”
他正说到兴头,却突然勒停奔马,原地打了几个转,道:“嗯?什么掉了?”
他捡回了承嗣的靴子,亲手为他擦拭,穿上,动作无比温柔,承嗣沉着脸,简直恨不得将他一脚踹出去。
身后马蹄声响,田得利警觉地竖起耳朵,只见一名武师打扮的汉子纵马而来,风尘仆仆,似乎已赶了许久的路,见到田得利与承嗣这对奇异的组合,不由好奇地看了一眼。
两匹马擦身而过,田得利对上对方的眼神,突然脸色一沉。
承嗣甚至没看清他的动作,只见他一手指向那汉子背后,低声喝道:“小双,去!”
一道绿影闪电般掠过,那匹马又窜了几步,突然方向一偏,马上之人浑身僵硬,斜斜栽了下来。
那人如死了一半面朝下趴着一动不动,马儿不知主人出了何事,迟疑地迈了几步,打了个响鼻。
承嗣被吓了一跳,费力地开口道:“为……何……”
他吐字缓慢而含混,田得利却只觉十分悦耳,搂着他又是一阵腻歪,笑道:“这人要对我们不利,自然要先下手为强。”
他一扬手,那抹绿色又箭一般投射而来,缠在他手上,承嗣定睛看去,却见一条极细的青绿色小蛇正冲他吐信。
田得利得意地点了一下这蛇的头,道:“钱财只能引人觊觎,刀剑杀起人来费力许多,还是小双最好……”他微一弹指,道:“去护着我的小乖乖,别叫人欺负了他去。”
承嗣颈上一凉,那蛇竟是直接盘到了他身上,缓缓滑动。
冰冷粘腻的触感令他忍不住伸手去捉,这东西又缠到了他手上,昂起蛇头与他对视。
它只有半根簪子粗细,却通体青绿,有如翠玉,双眼通红,承嗣知道这便是当初自己被掳的罪魁祸首了。
田得利柔声道:“别怕,它不会随便咬人,只是喜欢寻暖处待着……”
*
承嗣第一次见到田得利出手时,还曾以为那汉子是大衍派出的细作,被田得利抢先识破。然而一天过后,他便已麻木。
几乎路上每个朝他们看过的人都被田得利列为心怀不轨之辈,若前后无人,便会直接出手,人多时他便警觉地带着承嗣远离,逃避。
即使毫无追兵痕迹,也会不停换马,改道,谨慎得过头。
午间在一道旁的茶摊歇息时,有两名村妇在一旁喁喁说些私房话,说到尽兴时笑得大声了些,田得利便竖起浑身的刺,抱了承嗣便夺路而逃——若非茶摊的人太多,他必然要下手除了那两个“在讨论我们行踪的探子”——只留下茶摊的老汉对着他们的背影发怔,只以为遇到了连一文茶钱都付不起的恶客。
承嗣知道,自己再无必要留什么印记、线索,若真有人来寻,以他这些招摇行径,被寻到几乎毫无悬念。
只是……会有人来吗?
七十三
愈是往南,凉国市镇风格便愈明显,街市上来来往往的均是身着独特服饰的凉人,与衍国的一味热闹不同,此处人脾气直得多,常有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之事。而另一个与衍国截然不同的,便是人群中携带宠物者众多,拴着链子的少年男女被主人牵着坦然出现在光天化日之下,衣饰大多华丽而夸张,成为主人彼此炫耀攀比的物件。
若要让大衍群臣见到这景象,定要被震得张口结舌,面红耳赤,哀叹道德沦丧、人心不古。
与此相应,为宠物开设的店铺也比比皆是,有些于路边挂出极尽挑逗的招牌,有些却自矜身份,独占着一条深深的巷子,门楼庄重贵气,令贩夫走卒望而却步——价格自然也天差地别,各不相同。
这一日田得利便喜滋滋地拿了个漂亮的锦盒回来,声称有礼物要送给承嗣。
小皇帝漠然看了这疯子一眼。
他身上的鞭痕渐褪,力道正逐渐回复,如果扶着东西已勉强可以自行行走,只是快不起来。
再过一两日,恢复个五六成,他便再也不必顾忌田得利——前提是那条蛇不来从中作梗。
“小双”似是感应到了他的心思,卷了卷身子,威胁地冲他吐了吐信子。
是的,这条翠玉般的小蛇此时便正懒洋洋地盘在他心口,汲取那处的一丝热气。
田得利将这少年拥入怀中,逗了逗小双,满足地叹道:“能有今日,真是我的福气……”
他眼中尽是虚幻的幸福,低声道:“先是小双,然后是你,一个个来到我身边……若在一年前,为夫再也想不到会有一日如此。”提及“一年前”,他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奇怪,声音骤然尖利起来:“不,走开!你管不了我,再也管不了我……”
室内只有他二人,田得利的眼神却似乎一直落在某个看不到的第三人身上,神情激动:“爹,你已经死了!这事轮不到你插手!娘子待我一片真心,田得利此生绝不负他!”他喘了口气,将承嗣紧紧搂在怀里,哀求道:“爹,我已为你报了仇,别再这样看我……放我走吧……联姻之事莫要再提,我现在就出海,再不回来……”
李承嗣拼命推着他的胸膛:他快被勒得喘不过气了。
这微不足道的力道被对方轻易按下,田得利停了话头,全副精力皆在那看不见的人上,像是在侧耳倾听,继而激动道:“这不可能,田得利此生只爱一人,他是我的!”
承嗣心中一震,突然生出些迷茫。
这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说这话,但是恍惚中,他却觉得这似乎并不是第一次听到。
明明可以拥有整片草场,却只圈下尺寸之地……不愧是个疯子……可是……
多少年前,他只拥有那小院上方那么一点点蓝色的天空时,也并不觉得多难过。
虽然对外面总有些好奇,虽然有时会有些烦闷和不甘,可是当那个人来到他身边,抱着他说那些故事时,一切不悦都烟消云散。
他的肩膀宽而可靠,躺在上面时比什么都舒适,常常是他还在走动,自己已经沉沉睡着。
但是——一旦走出那方院落,走出那一小块蓝天,走向皇位和整个天下时,为什么他不可以继续抱着自己?
难道只有在那个院落里,他才能……
敏感处诡异的触感令承嗣本能地向后一躲,猛然惊醒。
不知何时他的衣服已被扯开,小双极细的身子黏在他胸前,蛇信正一下下点在他左侧乳尖。
许久之前杨九城的话忽然涌上心头,不过一年,那米粒大小的东西已不知不觉长成颗豆粒,水润诱人。
青龙戏珠的场景本该诡异而香艳,却因田得利的一声怪笑而变得恐怖。
他以极度温柔的腔调叮嘱:“对,就是这样……”
锦盒已被打开,田得利一手按着承嗣,一手拈着一个小巧精致的金环,笑得温柔而深情:“你是我的。”
那环上雕着巧夺天工的花纹,开口处细而锐利,一丝寒光闪过。
少年的挣扎突然变得疯狂起来,田得利不以为意地以身体压住他,随手挑开小双,将环贴了上去。
一星血色迸现,尖锐的金属刺入柔软的乳首,毫不犹豫地直刺而过,捅了个对穿。
承嗣咬着牙道:“你……这……个……”
卡嗒一声,环被扣紧,死死钉在承嗣胸前,田得利柔声道:“怎么样,小双舔过的地方都会变得麻木,它能让你毫无痛苦……”
随着身下躯体的巨震,另一枚金环咬入右侧乳尖,严丝密和。
承嗣后两个字才出口:“……疯……子……”
田得利笑着亲了亲这两个环,道:“你夫君怎会是疯子?我的小心肝儿,为夫恨不得把你含在嘴里……你真漂亮……”他以手指拨弄着那金环,笑容痴迷而疯狂:“宝贝儿,等我插进你里面,一边动,一边拉扯这个,一定会让你爽得受不了的……”他手下越来越没分寸,随着他向外用力,金环下承嗣胸前皮肤绷得愈来愈紧,一丝鲜血自伤口处渗出,乳粒不堪重负,似欲绷裂。
抵在承嗣背上的硬物愈来愈热,他本能地伸手去抓田得利的手,这疯子却似突然想到了什么,松了那金环,以二指夹起小双,笑道:“还忘了一个。”
下裳被扯开,田得利握住承嗣萎软的龙根轻轻撸动,将青蛇送到顶端,哄道:“去!”
少年死死地抓住了他一只手,向口中送去,田得利纵容地松手任他抓着,不去理会,另一只手按住青蛇扭来扭去的头,硬将闹别扭的对方凑到那半闭的小孔处。
小双甩了甩尾巴,又犹豫了一阵,缓缓探头。
它整条身子不过半条簪子粗细,通身滑腻而柔软,不费多少力气便钻了个头进去。
这是做梦都想不到会被侵犯的地方,柔嫩内壁被强行挤开,少年的身子如离水的鱼一般跳动起来,田得利压住承嗣的腿,笑道:“小乖乖,等会儿让你爽个够……”
青蛇钻入了小半截身子后突想后退,却进退不能,支起的鳞片刮到孔道内,承嗣发出断断续续的、微弱的惨叫。
田得利拍了一下它的尾巴,呵斥道:“进去!”
那青绿色一跳,继而迅速摆动着缩短,硬生生将整个身体顶了进去,承嗣咬住了田得利的手指,浑身皆被冷汗浸透。
小腹内有活物搅动的感觉令人毛骨悚然,他浑身痉挛,双眼空洞无神。
田得利得意地捻起最后一枚稍大些的金环,道:“让它撑着,我好找找位置,免得弄错堵得太死……”
他吻了吻那瑟缩的东西,舔掉因青蛇强行挤入而溢出的液体,唤道:“小双……出来。”
那肉具根部有物体顺着爬出的形状几乎肉眼可见,极度可怖的场景中,田得利淡然将金环的一端插入孔洞内部,另一端抵在头端那条沟以下、皱缩而敏感的皮肤上。
少年竭力的挣扎中,那半掩的小孔开始被撑大,愈来愈宽,翠玉般的颜色似乎穿透龟头映了出来,那孔洞里两点红点若隐若现。
小双终于湿淋淋地露出个头时,田得利按紧了金环。
最尖锐的部分贴着青蛇的身子刺入无比柔嫩的内壁,穿透了血肉,直抵外侧的环梢。
咔嚓一声脆响,田得利小指一片血肉模糊,末端指节被承嗣生生咬碎,他却恍然未觉,只大笑着盯着少年身上自己装上去的灿灿金环,伸指抚摸,如痴如醉。
*
待他走出房门时,却见到院落中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陌生男人。
田得利瞬间警觉地退了一步,低声喝道:“什么人?”
那人缓缓转过头,看着他。
这目光冰冷而满溢着血腥气,如同死亡本身一般骇人。
田得利被压得气息一滞,面色大变,再也按捺不住,错步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