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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万人骑与万人敌-第18部分

小说: 万人骑与万人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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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志也看着他的双眼,认真道:“我不会抢哥哥的东西!” 

他见承嗣表情松动,似乎有些感动,噗呲笑道:“那种烂摊子谁想要啊!小爷要做天下第一大侠,周游列国,行侠仗义,除暴安良!” 

承嗣嘲道:“天下第一女侠。” 

李承志得意地笑道:“江湖上的事情你不懂!到处兵荒马乱的,不这样根本混不进来。”他以极低的声音嘀咕了句,“舅公他们商量着让我当两个月皇帝再暴毙呢,我又不是傻子,还不快逃……”见承嗣疑惑地竖起耳朵,连忙又道:“我本来只想来看看你现在过得好不好,你那方将军好厉害,差点被他看穿……不过你皇帝架子大得很么,我挑了他几句,他碰都不敢碰,就送我过来了。之前一直担心见了面都认不出来,没想到一看到你,什么都不用说,我就知道了,这个人就是我哥哥。” 


李承志笑吟吟地搂着承嗣的脖子,承嗣心头一下子软下来,揽住对方,只觉得一股说不出的亲切,道:“我也是。” 

他们在宫里时并未如何亲近,后来更是足有八年未见,六七岁孩童的记忆消退得极快,都以为再见对方必然如同陌生人,却料不到血缘如此神奇,今日一遇,竟像是相处了十余年的好友,不见半分隔阂。 


两少年鹊巢鸠占,在孙悦床上并头而卧,足足嘀咕了一夜。 

 

次日。 

李承嗣愤怒地吼道:“不行——!换这件!!!” 

李承志丝毫不怕他,做个鬼脸道:“偏!不!你管我啊!” 

李承嗣只觉乱七八糟,气不打一处来,道:“你你你,身为皇子,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李承志往手臂上缠那一大串银光闪闪的饰物,得意道:“这多漂亮!反正又没人认识我,我是为了免得你难做人,懂?” 

李承嗣额头青筋直冒。这几日他在孙悦面前装乖习惯了,连自己都几乎真的要相信自己是个要人捧着宠着的小东西,然而一碰上李承志,瞬间觉得苍老了几十岁。 


李承志原本就比他长得美貌,面部轮廓柔和、身型纤美,又不过十三四岁年纪,女装上身,纤腰一束,稍微注意下嗓音便真假莫辨,颇有点祸国殃民的小美女架势。 


这小美女正厌恶地看着他的早饭:“哥哥,你再怎么落魄也算个皇帝吧,天天就吃这个?还没我山上吃的好……” 

李承嗣心头倒是一动。之前条件艰苦,能不断炊就是福气,没什么好挑剔,然而直到今天,孙悦仍然三餐吃粥,连酱菜都不怎么碰,让他有些心疼。 

孙悦喜欢吃什么?以前似乎很喜欢野味……父皇猎来的野猪肉,鹿肉,自己常常是吃上几口就塞给他…… 

他心思转来转去,问道:“出城打猎,去不去?” 

 

李承志挽着天子手臂,趾高气扬出门,路遇武将数人,均是一脸惊疑偷偷打量。 

方五儿神情复杂,见承嗣看过来,微笑躬身道:“恭喜主公。” 

承嗣恹恹地打个呵欠,不想理他,身边承志嫣然一笑,道:“方将军早啊!” 

方五儿被这少女的大胆吓了一跳,心下不停揣测;李承嗣咬牙道:“方将军身子大好了,真是我大衍之福!”说罢扬长而去,丢下方五儿在那一头雾水,胡思乱想。 


孙悦当日被无数同僚以或同情或得意的眼神注视,十分不解。 

 

 

“咳,咳!”厨房内,承嗣被呛得不停咳嗽,怒道:“你到底会不会!” 

李承志心虚道:“你叫什么,不是买了两只吗,我现在是试一试……” 

这两人都是从小锦衣玉食,承嗣虽是跟着先皇参加过几次围猎,但那都是有无数人伺候,驱赶着野兽到眼前任他开弓,承志说是长在深山,毕竟金枝玉叶,仆从从来不缺,说到打猎,两人都是一知半解而已。这青木城几个月来一直在过兵,便是有什么野兽也早被惊走,再加上方五儿为了保证安全,方圆几十里内几乎是地皮都翻了一遍,哪有什么东西能给他们撞到?毕竟还在战时,哪怕以这两人的胡作非为,也不敢走得太远,只能在青木附近打转。 


李承嗣心中标准一降再降,最后只盼着来只山鸡也好,好容易看到撮绚丽的羽毛,却是周边的猎户养下的。李承志已兜得烦了,拍马上前与那人商量几句,褪下个银镯子换了两只山鸡回来,让他拿去充数。 


承嗣心中万难接受这个结果;他自恃弓箭准头不错,却连个能让他发挥的野物都没撞见,这买来的东西跟城内街市上买的又有何区别?一只鸡值什么,不是自己亲手猎的,便毫无价值。然而已出城多时,再不回去只怕要错过时间,只得罢了。 


李承志一边看火,一边好奇问道:“你既对孙悦这么上心,当初为什么毒哑他?” 

李承嗣一窒,道:“因为他当时……出言不逊……”他有些茫然,道:“算了。” 

他把李承志赶出去,自己动手。虽难免有些笨手笨脚,好在事先已问明步骤,烤熟倒不成问题,只有些地方焦了些,也没法补救;总算看上去不算最糟,终于在孙悦回来前一切搞定。 


然而那个人看到桌上多出的菜色,毫无反应,仍是只慢慢喝他的粥。 

承嗣为了这事忙活半天,只想讨好一下孙悦;他一直住在孙悦房里,为天子特意备下的院子还空着,为免承志搅局,将他打发去那边住,只为这时与他独处,岂料事情发展却未能如他所愿。 


承嗣将盘子向孙悦身边推了推,道:“孙叔,尝尝这个……”他静了片刻,又主动动手拆解,将烤得最好的部分放在孙悦面前,焦掉的藏在自己碗里。 


孙悦终于停下动作,看着他。而后推还给承嗣。 

李承嗣以为孙悦在关心自己,忙道:“不不不,这个是专门为你做的……”他有些心虚,道:“是承嗣做的,不……不是特别难吃……” 

他又推了过去,以期待的眼神看着孙悦。 

孙悦眼神复杂,沉默许久,抬手安抚地摸了摸承嗣头发。 

他缓缓喝完那粥,拎起枪走了。 

从头到尾没有碰李承嗣做的东西。 

少年天子呆坐了许久。他有生以来头一次这样讨好一个人,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会受到这种对待,几乎想跳起来大喊大叫,又或者直接推翻几案,再踩几脚。 


然而他却疲惫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不知过了多久,有亲兵上来收拾食盘,他才惊醒。 

“放着别动……孙将军回来,或许还要……” 

那亲兵疑惑地看看冷掉的菜肴,多嘴道:“将军不会吃的。” 

李承嗣猛地抬头看着他。 

“……孙将军半年前喉咙受过伤,这种东西咽不下去的,塞进去也是吐,只能喝煮得最软烂的粥……陛下不知道?” 

(未完) 
写在前面:李承嗣的性幻想都很天雷,不要相信他 

二十二 

天已擦黑,李承嗣身体微微前倾,用力夹紧马腹,打马如飞。 

晚风阴凉,吹得他衣服猎猎作响。 

路边已看不太清的房屋、树木被一一抛到身后,他控缰的手很稳,目不斜视,只冲着一个方向奔驰。 

东城门已在眼前,数名武将看上去刚完成了最后的巡防从城上下来,在马上说着什么。 

李承嗣猛地勒停奔马,那马长嘶一声,人立而起,原地踏了数步,缓下冲势。 

那边几人被惊动,一起扭头看来。 

天色已黑,隔着数十步,人脸都显得朦朦胧胧,然而李承嗣一眼就看到了孙悦。 

那个人坐在马上,虽未着铠,仍透着一股无坚不摧的锐气,整个人如一杆长枪般,坚定,沉稳,可靠。 

他突然想起那次父皇私下对他说:“有孙悦守着,至少能保我大衍五十年平安。” 

他说:“他竟对你死心塌地,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 

他翻身下马,茫然朝着孙悦走了两步,有什么炽热的东西突然涌上来,他喃喃道:“孙叔。” 

而后冲动的大喊:“孙叔——!” 

孙悦顿了片刻,回头做个手势,示意众将散了。 

他催动胯下马匹,笔直朝着天子而来,蹄声徐缓镇定,既不急躁,又无迟疑。 

到了面前,李承嗣丢了自己缰绳,朝孙悦伸出手来。 

孙悦居高临下,轻舒猿臂,将天子提上马来,与自己面对面放下。 

承嗣倒着跨骑在马儿颈肩,双腿不可避免地蹭到孙悦结实的大腿。 

他认真地看着孙悦双眸,道,“孙叔,我……” 

一只大手捂住了他的嘴,堵上所有没出口的,迟来的歉意。 

他抬起眼,看到孙悦温暖的笑容,如注视着无价珍宝般的眼神。 

马儿随意地迈了几步,察觉到无人管它,驮着这二人打了个转,撒欢小步跑了起来。 

孙悦的手移开,李承嗣猛地扑了上去,搂住他的脖子,咬上孙悦嘴唇。 

他如一头不知如何表达亲近之意的幼兽,急不可待地攀着对方高大的身躯,口中尝到浓烈的铁锈味道。 

孙悦一手握缰,一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脑,而后揪紧承嗣头发,固定住对方头颅,开始回应这个血腥的亲吻。 

他的回应同样暴力,不容抗拒,如强力的侵攻。 

李承嗣在颠簸中紧紧抱着对方,四周一片黑暗,他并不在乎被什么人看到。 

两人挨得极近,鼻息交错,承嗣闭着眼,孙悦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脸上,越来越烫。 

这样的距离让他脑中一片眩晕,似乎每一根寒毛都被激得竖了起来,又似乎有什么看不到的东西汹涌扑面而来,无法逃避。这感觉无比奇异微妙,像是有什么悄悄变了。 

这个悠长而疯狂的亲吻中,他们不知被马儿带去了什么方向,四周安静,黑暗,已经远离城门。 

李承嗣舌尖被吮得发麻,孙悦手底用力,动作越来越霸道,似乎想将他整个人咬碎了吞下肚去,眸色悄悄变深。 

本能让他察觉出危险,然而还来不及退缩,孙悦勒停马儿,放开缰绳,一手紧紧揽住天子腰肢,另一手撕开了他的下裳。 

承嗣瞳孔收缩,拼命仰头挣开对方火热的亲吻,惊恐道:“不——不要在这里!” 

孙悦将他提起,转个方向,让他坐在自己怀里。 

承嗣只觉坚硬滚烫的巨物隔着薄薄衣裳,紧贴在自己臀部。 

孙悦抓住他的手,按向自己下体,让他仔细抚摸。 

承嗣喘息着向后摸去,那物火热,高翘,蓄势待发。 

他撩开孙悦下裳,终于毫无阻隔地握了上去,竭力伸展手指也远远不能合握,那凶器如此狰狞,使他产生了掌心都要被烫掉层皮的错觉。 

他舔了舔嘴唇,作着最后的抵抗:“孙叔……等回去……” 

腰肢被握住,抬起,他认命地闭上眼,知道接下来的是什么。 

躲避全是徒劳,钝器准确无误地抵上,坚定地挺进。 

他痛得哽咽了一声,竭力配合,仍觉得那被顶开的地方一阵火辣辣的撕裂感。 

孙悦掰过他的脸,吻上他的唇。 

接着松开握着他腰肢的手,李承嗣眼眶几乎瞪裂,惨叫被堵在喉咙里。 

他所有的体重都支在那根滑润的东西上,毫无借力之处,肠道又正在拼命放松,这一下没有丝毫阻碍,一坐到底! 

他眼前发黑,双腿僵着不敢动作,只觉自己被钉在了锐利的铁桩上,内脏已被捣破,虚弱至极,动弹不得。 

孙悦不住地吻着他,抚摸他头顶,胸膛,小腹,反反复复,直到承嗣不再僵硬着发抖。 

他自暴自弃地靠进孙悦怀里,双眼望着虚无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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