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我的室友不可能这么凶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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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也不想就回道,当然是从和李锦霞相亲之后!
魏易然的嘴角抽了一下道,不对,这些事情所有的契机点,其实是从我们收到那个巫蛊偶开始,但是这么一想,又觉得不对,无缘无故为什么会挑中我们呢?我仔细想了想,这些事情归根到底,其实许多都和降头有关。
他说道这里的时候,停了会,我回忆了一下,马上想到最开始遇到的降头事件,是那个电话!我问,你的意思是说那个电话……
魏易然点头继续说,我对于降头的了解太少了,所以我问了韩哲,如果降头借寿被人从中破坏,下降的人也没有被反噬而死,他会继续设计之前那个人,还是重新选一个借寿,韩哲告诉我,降头借寿,每用一次就会折一次寿,所以说是边借边折,如果运气差,遇到个短命的,说不定你借到的,还不如折的多,所以降头师一般选定人选后,就不会在改变了。
我一愣,心里骂了一句,敢情原来人家一直就没打算放过我啊!
魏易然停了一会又道,所以我之前的猜测方向都是错误的,之前我一直以为,他们的目的是那个玉晗,但是转念一想,如果对方的目的,真的是玉晗,他大可以自己动手去取回来,何必借助他人之手,绕一个圈子来拿呢,直到和韩哲聊完,我才发现可能玉晗是他的意外发现,不过是顺手所取罢了,说到底他的最初目的不是为了玉晗,是为了你。
魏易然说道这里,又叹了一口气,如果之前我真的和那个护士在一起了,你觉得我们还能像现在那样吗?一旦我没有多余的时间看着你,恐怕那个人会立刻取了你的命。
作者有话要说:韩哲:我说姜睿和魏易然是一对吧。
李锦霞:……
韩哲:你知道为什么,姜睿选择魏易然没有选择你么?
李锦霞:……为什么?
韩哲:性别不同怎么相爱→_→
李锦霞:你TM再逗我么
姜睿:其实我有点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判断韩哲和李锦霞可不可靠的。
魏易然:其实原因都是一样。
姜睿:哦?
魏易然:他们两都是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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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捉虫)
魏易然非常的疲惫,和我说完之后,他就躺在我的身边睡过去了,我估摸着他一夜没睡,也不知道他是用什么办法赶过来的,看了一眼时间,回W市的汽车下午三点才有,这会还早我也不想出门,便躺在魏易然旁边休息。
这一觉睡得非常安心,一直到下午一点多我才醒,睁开眼睛的时候,整个人被魏易然搂在怀里,他似乎醒来多时,见我睁开眼睛,伸手揉了一把我的头发说,起来吃饭吧。
下楼的时候,李锦霞和韩哲似乎已经等候多时了,见我和魏易然下来,韩哲冲我暧昧一笑,李锦霞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脸红了一下,招手让我们过去吃饭。
边吃边聊,之后又等了好一会,才上了回程的汽车,这一趟下来,我算是彻底对老家有阴影了,估计有生之年再也不会主动来这里了。
我们是最先上车的一批乘客,汽车还没开,韩哲突然扭过头来冲我和魏易然一笑说,既然没事做,不如我给你们讲讲故事?魏易然饶有兴趣的看着韩哲,我此刻也闲的慌,便点头答应了。韩哲咳了一声,开始讲述他的故事。
那个时候我刚刚自己出来做事,因为刚出道,没什么名气,所以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什么活我都接。一来,是生活所迫,二来,也算是给自己一个历练。干我这行的,大多是给有钱家的人看个风水,或者处理些家宅不宁的事情,偶尔会遇到几个被鬼魇住的人,虽说有风险,但是大抵都比较好处理。而我要说的那单生意,是一个朋友介绍的,给一栋刚刚开盘的大楼看看风水。
那栋大楼是当时流行的玻璃建筑,正面是大块玻璃拼接而成,我其实是很讨厌这样的建筑,初见很漂亮,时间久了就会发现其中的不好之处。
那栋大楼倒是没有什么问题,朝向不错,采光也好,我给稍微指点了一下,就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等下了楼,往回走的时候,突然觉得背后有些发凉,等我回头一看,整个人都被吓懵了,我站的地方正好位于侧楼边上,这侧楼边是楼梯安全通道,每一层都开着一个个小方格玻璃窗,这一回头,就看见那些窗户上面竟然印着一个女人的脸!
我当时就僵在了原地,死死盯着那些人脸,发现从五楼开始到十三楼都有这么一张脸,一开始我以为是人恶作剧,便站在下面盯着窗户,给物业管理打了一通电话,管理不知我要干什么,但是也不敢怠慢我,便急匆匆上了楼,不一会我就看见他出现窗户边,几乎是同时那些脸都消失了。
我出了一身冷汗,顾不得其他就开始往回跑,跑到五楼的时候,那管理还在原地等我,可能是我当时脸色太差,他也紧张起来,问我出了什么事。
我没回答他,只是问刚才他有没有发现什么其他的人在这,管理摇摇头说,这栋大楼现在还是封闭的,里面不可能有人,你要是不放心可以看看监控,每层楼梯口都有。我伸手摸了摸窗玻璃,有些凉,上面有一层薄灰,最后又和那管理一起去看了监控,果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人,那么那些脸又是怎么出现的?难道是我的错觉?
我心里很清楚,那并不是我的错觉,我在这栋大楼里又转了几圈,始终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大楼开盘在即,投资方也不可能仅仅因为我的一个怀疑,就修改售楼交房时间,无奈我只能一边留意大楼的情况,一边找几个懂行的朋友问问。
也不知是不幸还是幸运,那栋大楼头一年,居然一点奇怪事情也没有出,这个时候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毛头小子了,我又回去看了看,确定无事后,不由放下心来,暗想说不定当时真的是我眼花了。
结果,还没等到第三年,那栋大楼一个月之间突然出了几件大事,先是一家的女主人坠楼自杀身亡,跟着住在里面的人,接二连三的出了意外,疯的疯,死的死,一时间好好的一栋楼居然成了凶地。有钱的人搬出去避难,没钱搬走的人,天天提心吊胆过着日子,时不时找物业管理闹闹。
最后那管理又找到了我,我一听这情况急忙赶了过去,这一次终于让我发现了些端倪。
讲到这里的时候,韩哲突然停下来,问我们,你们知道问题出在哪么?
我心说,你一开始都没弄明白,我又没亲眼看见,我怎么会知道问题出在哪。不过显然韩哲并不是在问我和李锦霞,他的眼神有意无意的看向魏易然,魏易然一开始没接话,后来见我也在看他,突然笑了一下对我说,韩哲一开始不就说了答案么。
我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心想韩哲什么时候说了答案?他不是一直都没弄明白吗?
见我没想明白,魏易然叹了一口气说,玻璃。他只说了两个字,我还没听懂,但是韩哲立刻就露出叹服的表情,他伸手拍了一下魏易然的肩膀说,兄弟有你的,如果我当时有你这眼光,说不定那些后事都不会发生。
魏易然有些不习惯和别人肢体接触,他微不可见的往后靠了靠说,以你当时的经历,看不出是正常的,毕竟没有人会想到那方面去。
韩哲摇头说,你也不见得比我多多少阅历,我师父过世的早,没来得及教我什么,我那个时候也没有认识这方面的高手,只能根据师父留下的手书自学,当时我始终是把目光放在那栋大楼上。
后来我又站在那里看了好久,确定那栋楼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是我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每当我走到侧面楼的时候,就会觉得莫名的不舒服。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一开始的思路完全是错误的。
我一直在找那块地皮之前有没有出什么事,但是一无所获,直到我把范围扩大,我才发现,有问题的其实是旁边的那栋楼,那栋楼房很旧,层数不高,顶层有一个巨大的蓄水池(不过已经很久没有用,早就已经干涸了),问题就出在那个蓄水池里。
韩哲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这个时候李锦霞也偏过头看他,韩哲看了李锦霞一眼说,那个里面淹死了一个女人,而且死状非常奇怪。
顶楼因为没有护栏,楼房里的大人怕小孩子偷偷溜上去玩,会出意外,所以一直用锁锁住铁门。最先发现不对劲的是住在最高层的一对夫妻,他们每天回家都闻到一股子怪味,于是便拿了钥匙上了楼顶。
刚上天台,他们没有发现什么,女主人围着蓄水池绕了一圈,突然觉得有一滴水滴在她的脸上,她愣了一下,抹了一把脸,抬头往上一看,这一看差点把她的胆吓破,那蓄水池边缘居然挂着一个人!那人双手扒着蓄水池,只露出小半个身子,脸直视前方,整个人还在不停的滴水。
女主人吓得大叫一声跌坐在地上,之后男主人报了警,警察来看后,发现那个女人死的非常奇怪,这个蓄水池高约两米五,四周没有梯子可爬上去,那女尸半个人扒在蓄水池边,一身的重量都靠那双手,她的眼睛大睁,死死的盯着前面,法医初步推测该女子是淹死的,而且死亡时间超过一周,但是尸体却没有腐烂多少,最奇怪的是发现她的时候,整尸体就像刚刚从水里出来一样,全身湿漉漉的,被发现的时候头发还在滴着水,但是那蓄水池内是干的,最近也没有下雨。
这顶楼的钥匙只有一楼管事的大爷才有,铁门上的锁也是完好的,大家始终都没想通她是怎么进去的,最后这个案子怎么样,我并没有去深度打听。
韩哲说道这里停了下来,我心里隐隐有种猜测,但是不大敢确定,偏偏这个时候韩哲仿佛陷入了沉思,一句话也不说。
倒是魏易然接了一句,其实问题出在大楼侧边的窗玻璃上,外面比较亮,大楼的内部比较暗,整个看起来就像镜子一样,你肯定听说过,以前不少人喜欢挂一面镜子在大门上,用来辟邪,但是现代楼房一般对门而开,你在自己家门口挂了镜子,对于对面的人来说,霉运就会反弹进他们家,他们肯定是不愿意的,若是他们再在自己家门口挂一个,倒霉的就是双方,所以现在大家大多不挂镜子了。挂镜子的讲究很多,挂的好能去除霉运,挂的不好会招来厄运。
韩哲点点头说,也怪我一开始没有察觉,那大楼侧面所对的也是玻璃窗,一来二去时间久了肯定要出事,只是我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最后出事的只有新盖的那栋。
魏易然闻言笑出声来,你真的没去深究那个女尸之后的事情么?这件事我倒是知道一点,那之后那栋楼闹鬼,邻里间就凑了些钱,请个懂行的处理一下,那个人当时没有时间,就让他的孙子替他走了一趟,结果他孙子过去一看,发现这房子建在整个城市的中轴线偏了三米处,本来如果是在中轴线上,阳气重,根本不用人管,自然就没事了,巧就巧在这偏了三米,就算处理了,那房子也是个凶宅,于是他就想了一个办法,他用红油漆把那个蓄水池里里外外的刷了一遍,然后又让人在楼顶种了一个柳树。
韩哲闻言一愣,一句卧槽就冒了出来,随后一拍脑袋道,原来楼顶那棵是柳树,我TM当时怎么没看出来。说完他突然奇怪的看了一眼魏易然问道,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魏易然道,自然是听别人说的。
韩哲似乎有些不信,但是最后也没有多问,只是又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