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仙剑]少主,到碗里来-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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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瑾轩咳嗽,“我,定是会好好阻止此事,长老放心。”
“好的,先告诉我皇甫家的女儿红藏到哪里了。”
“长老,卓哥是男的,生下来定是不会埋的……”
谢沧行这才回过神来,“倒也是,那夏侯门主可有给你埋上一坛酒?”
“……”
是夜,众人闹腾够了,夏侯瑾轩亦是喝了许多,“当真是难以想象,卓哥,我们竟然当真是,当真是……”没说几句便觉得气血上涌,“卓哥,我似是醉了,为何,眼前的你竟是有好几个……”
皇甫卓微笑,“无碍,我清醒着便是。”
门外姜承叹息,“唉,当真是亏了我之前强身健体,如今竟然,唉。”
第二日夏侯瑾轩迷迷糊糊醒来,便见自己正躺在皇甫卓怀里睡得正香,看着皇甫卓光洁胸膛,夏侯瑾轩陷入沉思。
皇甫卓早被他来回扭动吵醒,“在想什么?”
“我突然想起来,这,这不是姜兄的身体么,你,你当真?”
皇甫卓嘴角抽搐,昨晚你扑上来的时候为何不想这问题。看夏侯瑾轩面色突然有几分苍白,急忙问道,“可是伤到哪里了?”
夏侯瑾轩指着额上魔纹,“总觉得这里似乎更难受了。”
皇甫卓一看也是吃了一惊,以往紫黑色的魔纹如今竟然泛着红色光芒,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便觉得眼前光芒更盛,直刺得他转过头去,再转过头来时却见夏侯瑾轩怀中抱着一个哭的伤心的婴孩。
二人都呆愣当场,皇甫卓终是忍不住疑惑,“这,这是你从,头里生出来的?”
夏侯瑾轩愣神,抚了抚额上的魔纹,“如何能从这里出来?当真是奇怪……不对,先看看这小孩是不是……”
二人目光向那孩童脸上望过去,却见他头发虽然泛着微红,睁开的眼睛却是黑得惊人,面孔亦说不清像谁多一些,却是一股熟悉感扑面而来。
“……”
夏侯彰与皇甫一鸣一直等着二人出门来,见二人神色各异的出了门,还有他们手中抱着的孩童,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这,这当真是匪夷所思,一夜之间竟然是连孩子都有了?!”夏侯彰与皇甫一鸣二人都不好意思上前接过孩子,姜承揽过来,“唔,看起来是这二人亲生的。”
皇甫一鸣与夏侯彰一听这话急忙凑过来,再看这孩子当真是五官像极了二人,“唔,乖孙儿,快让爷爷抱抱。”
夏侯彰的手还未碰到便被皇甫一鸣拍掉,“这是我皇甫家孙儿,你的外孙。”
夏侯彰自是不服气,“江湖豪杰都是做了见证,你这儿子是嫁入我夏侯家的,为何如今你竟是要变卦?难不成什么都跟你这糟老头子下棋似的,不愿意了便要悔棋?!”
皇甫一鸣恶狠狠看着夏侯彰,刚要说话便被几个小辈拦住。
“爹,如今这小孩我亦是不知道如何来的,如今不知吉凶,我看还是找个魔族之人将此事问清楚了,再决定他是要留在人界还是……”
“是,父亲,此时重要的还是要告知众人,魔族之人就要迁入魔界,这大大小小的征战能停便停了的好。”
两个父亲心中仍是记挂着孙儿之事,都看着彼此的动作,生怕对方出什么诡计。
二人无奈的看着两个老人,向姜承投去求救的目光,姜承叹息,“伯父,我们还是出门去与众人说清楚此事吧,昨日欧阳门主还说了,他如今已是无心武林盟主一事……”
话没说完便被夏侯彰抢了去,“皇甫老儿你不是觊觎这武林盟主已久么,今日还不赶紧抓住机会!”
“都有孙子了,我才不关心什么武林盟主!”
看着二人吵吵嚷嚷走远,夏侯瑾轩和皇甫卓给了彼此一个安慰的眼神,当真是难为他们二人了……
欧阳英一见这二人出来才送了一口气,“皇甫兄,夏侯兄,还是将魔界之事说个清楚明白才好,若不给天下人一个明白交代,只怕日后皇甫家与夏侯家很难在江湖上自处啊。”
夏侯彰这才觉得有几丝紧张,完了,这几日只是顾着与这老头儿抢夺究竟是谁嫁入谁家之事,这些根本就没有仔细听瑾轩说,这可如此只好?“唔,大家只需放心便是,姜世离是魔族一事如今已经无可争议,可是如今那魔头已经入赘至皇甫家,皇甫兄向来正义凛然,大家难不成还不相信皇甫兄么!”
众人默然,昨日看那姜世离魔头一番不情愿,想来便是,与这么一个厉害公公一起,当真是可怜了。
皇甫一鸣一口怒气咽不下,这个老狐狸,如今倒是承认是他自己儿子嫁入皇甫家了?!“那孙子……”看夏侯彰朝自己投过来警告的眼神才回过神来,也是,若是现在便说了这魔头和自家儿子都有了孩子,那这孩子定是要被杀了以绝后患。为了自己可爱的孙子,皇甫一鸣亦是豪气冲天,“大家只管放心,那魔头如今已经尽在掌握之中。”
谢沧行咂咂嘴,如此便解决了事端么,当真是让他白担心一场。捂住仍在发疼的胸口,“还是要回去让师姐再开几副良药的好。”看这周围挤挤攘攘的,“算了,还是不跟小少爷他们告别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神魔之井封印打开啊,我还是赶紧回蜀山的好。”
好容易将众人安抚住,夏侯彰与皇甫一鸣又开始争吵。
“孙儿便叫皇甫璞玉如何?”
“难听至极,我看还是叫夏侯临好听。”
夏侯瑾轩苦笑着止住二人的争吵,“爹,伯父,我们如今有事要去一趟蜀山,这孩子就暂且就麻烦你们照看了。”
“好!”二人中气十足的答应了此事,挥别了儿子和各自认为的“儿媳妇”,“老狐狸,你可会照看小娃儿?”
“不会。”
“我也不会。”
“……”
作者有话要说:
、仙踪难觅
夏侯瑾轩与皇甫卓先去了碧溪村呆了两日,告知了众人二人结为“夫夫”一事之后,便决定启程去蜀山摘取仙草。
“卓哥,为何我总是有不好的预感。”夏侯瑾轩靠在皇甫卓身上,声音有一丝低沉。
“嗯,估计是太想念孩子了。”
“……”
谢沧行一回蜀山,刚想在脚下客栈喝一壶酒,便被李逍遥逮个正着。“师兄早啊,一大早的来巡山吗?”
李逍遥瞥了他一眼,“伤员还是要乖乖养伤才好,草谷师妹现在正满山找你,听闻手中还拿着从阿蛮那里抢过来的毒蛊。”
谢沧行打个哆嗦,急忙拦住李逍遥,“我说掌门啊,关键时刻你可不能退缩啊,你难道忘了之前我替你挡住青石玉书打骂的吗?我还想吃喝两年呢。说起来,上次折剑山庄的酒钱你都没掏。”
李逍遥笑着看着谢沧行脸上的疤,突然问道,“昔日师弟第一次来蜀山我便问过,你为什么要来蜀山?”
谢沧行哈哈笑道,“当个大侠多好听,没事还能混吃混喝。”
李逍遥点头,“当年我也是这么想的。人这一生,虽然短暂,可总是有太多悟不清的道。属于自己的那条道,要等着这一路失去的差不多了,才能有所领悟。”
谢沧行呛声,“师兄你又开始了……总之你是会留下保护我的是吧?那就行,诶呀,我还惦记着山下的好酒呢……”
听着他渐行渐远的声音,李逍遥叹口气。
人总是这样,以为什么都来得及,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回身定睛看着巍峨的蜀山,眼神里的不舍难以言喻,最终还是御剑而去。
谢沧行抬头看了看那个熟悉的身影,这个家伙,说一堆大道理,最后还是不管自己。每日与他争斗不休,总是想要与他比个输赢,可是比起来他倒是更像个大侠。“啧,这种以天下为己任的大事就交给你们就好了,我嘛,喝喝小酒收收小妖就可以了。”谢沧行摸了摸手边的玄铁重剑,“为什么要当大侠?我要是知道,又何必喝这么多酒呢……”
店小二出门发现又没了那个人的身影,“气死我了!说好这次结账的!”对着半空中的人影大声喊道,“你什么时候还钱!”
谢沧行笑的畅快,“待会你看到一个红头发的公子只管给他要就是了!”
店小二不情愿的收拾着残羹冷炙,一抬头就看到了夏侯瑾轩一行人。
夏侯瑾轩看小二赤裸裸的盯着自己,略微有些不快,没等走过这个简陋的客栈,就被小二拦住,气势汹汹的说道,“还钱!”
夏侯瑾轩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可是一个衣着邋遢,手拿重剑的人让你给我们要钱的?”
店小二忙不迭的点头,听见皇甫卓手中剑蹭着剑鞘出来的声音,生怕这人当真一激动就将自己料理在这里。夏侯瑾轩拍拍皇甫卓肩膀,把钱递给小二,转身上了蜀山。
“卓哥,你说那仙草不会跟我们在神降秘境看到的大蛇一样吧……”
话音未落就感觉身边热风骤起,回过神来时就看到炎舞站在二人眼前,“大人,”一把将一个昏睡的女人扔在二人眼前,“仙草我已经找到,魔尊大人说不过月余便会打开神魔之井封印,我们还是先准备好……大人,你在听吗?”
夏侯瑾轩愣神,果真自己是乌鸦嘴,这仙草根本就不是什么灵兽,竟然是一个人……
皇甫卓拽过仍在发呆的夏侯瑾轩,“既是找到,额,仙草了,我看我们接下来还是去覆天顶告知魔族众人,不日便可回到魔界。”
“这,这仙草要如何,如何使用?”难不成要将她胳膊腿打断?夏侯瑾轩打个寒战,当真是凶残至极!
“啊,没事,她的头发就是仙草,我们只需把它这样,”炎舞手中火焰亮起,再看那仙子此刻已经成了光亮的秃头。
“……”
“大人,你拿好这些仙草,我再去将这女人扔回去,要不然等她醒来发现就糟了。”
二人呆愣,夏侯瑾轩怀中被塞着的一团头发此刻变作了仙草,香气扑鼻。
皇甫卓许久才一声轻叹,“你可真是有个得力好助手。”
二人抱着仙草回了覆天顶,发现众魔族都眼神怪异的看着二人。夏侯瑾轩一愣,“这是怎么了?”
“听闻大人已经诞下魔子,恭喜!”
扑通扑通跪了一地的人,夏侯瑾轩眨眨眼,这事他们怎么知道?!
“炎舞大人昨夜去探望大人,见,见……”
夏侯瑾轩急忙止住,昨夜看见什么还是不要说的好。“你们还是先起来说话,这事原本不想此刻便告知你们,可是如今既然你们已经知晓,不如便……”突地听到一声婴孩哭叫,夏侯瑾轩和皇甫卓都是心头一紧,“这是?”
“炎舞大人怕二位思念魔子,特意将魔子从开封带过来了!”
“……”
“听闻蜀山不愿将锁妖塔内神魔之井打开,炎舞大人特意告知二位尊父,孩子是蜀山带走了,以此来逼迫蜀山答应我们。”
“……”
“卓哥,好像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被当做大魔头了。”
“不是我,是你。”
“那接下来怎么办,把孩子送回去?”
“我们先去碧溪村呆了两日,说不定现在……”
“他们已经带着人上了蜀山了。”
“……”二人扶额沉默不语,完了,这下可好,不过是在碧溪村偷了两天懒,一切为何都天翻地覆了。
“所以眼下要紧的还是赶紧回蜀山要紧,大家稍等,我先去探查锁妖塔封印可有解开,一有消息便来接大家。”
夏侯瑾轩和皇甫卓看着覆天顶上欢呼的众魔族,只觉得头都大了。
“瑾轩,你当真是有一个好下属。”
夏侯瑾轩欲哭无泪,“我如今当真是骑虎难下,期初还觉得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为何今日却觉得都不一样了。”
皇甫卓幽幽叹了口气,“之前是有你那二叔从中作梗,如今对头没了,手下之人就开始作乱,当真是,内忧外患啊。”
夏侯瑾轩听他说得大有悲天悯人之意,转头看他却是笑的一脸灿烂,突然间想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