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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闲散王爷么么哒 作者:白莲米-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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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顾侍郎啊,开门!”守卫看了一眼,下令城内开了一侧小门。
“有劳了。”晚知牵马而入,气定神闲地走着,心中却警铃大作,手脚不似自己的般,耳听八方想确认是否有交战之声。
可惜,如此安静的城,百年洗礼,经历凡尘荣枯,阅尽众生无数。此刻,晚知衣袂嫳屑,深深浅浅地走向未知。
“顾侍郎,等你许久,圣上有令,随我们走一趟吧。”快到门前大街,忽一人影窜出,身后似乎还跟着几人。15398103
“嗯,好。更深露重,几位到府喝杯热茶吧。”晚知笑着,前面不远处就是顾府了。暗卫到底还是没跟着,晚知心中直呼不妙,强烈预感此去定不能全身而退,只想延时斡旋。抑或,再回去见爹最后一面?
“这倒不必,顾侍郎行个方便,我们也好回去交差。”来人客客气气地,皇上特意吩咐过勿动武力,不可伤着。
“既是等到现在,也不差这些时候。”晚知料定皇城根下,不可能直接动刀动枪。
“顾侍郎,还是顺意点,我们大可以一掌劈晕了你,再带走。可未免伤及和气,还望顾侍郎配合。”来人虽未动作,但戾气已现,逼得晚知后退几步,往自己家的方向看去。
府门上左右高高悬挂着昏黄的灯笼,早说要换了,爹非要辩道办年货时一并买新的,熟知世事弄人造化无常,爹却先倒下,等到自己想到时,又该搬离京城了。于是,黯淡的光晕在朱红阖扇大门映着,染出厚重的沧桑。远远看去,似垂暮的英雄,人前风光无限,没落之时却是无人问津,再无光彩可言。威严的石狮子隐在夜色中,无力护着荣辱兴衰,只能冷眼相迎。
“别看了,顾侍郎,咱这便走吧?”人已经等不及了,回去复命。
“哼。”晚知轻哼一声,知晓这次再逃不过,放下手中缰绳,笼在袖中颀长的身躯挺直,不卑不亢。
还未提步,耳中却听得獒犬吠叫声。晚知连忙回望,府门竟缓缓开启,几名小侍抬着箱子走出。
“这……”是出了什么事的!晚知心扑腾狂跳着,正要拔腿跑去,可惜被几人制住,再回神时已在半空中飞速掠过。
“你们!呵呵,我只是想看看家中何事,看完自然就跟你们走。”晚知胸中郁结不出,压抑到发疼。
“顾侍郎,多有得罪!”几人再不解释,一人胁肩余下在身侧,不消时便到了宫中。
晚知落地后几人相继拱手退下,偌大殿中只剩晚知与皇上对峙。明黄帷幔,龙诞香虚嫋泛出青烟,暖意融融,晚知猜想身处皇帝姐夫的寝殿。
晚知提了衣袍下摆,恭敬跪下磕头请安,皇上轻笑着扶起道:“只是找晚知来闲聊的,勿需紧张。”
“皇帝姐夫,我心中特别不安宁,总觉得家中出事。我不会武您是知晓的,不如我先回去看了再来,若是不放心,可教人跟着,我定不会跑了去的。”晚知见他态度温和,不像是兴师问罪,自己言语中不自觉带了些恳求。
“晚知这么大了,还跟朕这儿撒娇呢。不必担心,家中朕已经派人去守着了,老宅子嘛破旧的很,搬个清净的地方,顾老也好踏实养病。”皇上说的轻巧之极,抬手将桌案前置放在玲珑凹槽里的夜明珠子拿出,存进书籍旁的盒子内。立时,殿中没那么刺眼。
“啊?那……多谢皇帝姐夫。”晚知绝望地微微闭了眼,爹骂自己骂得没错,是孽障无疑。为了祁沐封,将全家老少都赔上,着实该天打雷劈。
“都说了朕能诓骗你么,还派了太医去守着的,没事。晚知,你过来歇会儿,都奔波一夜了,不累么?”皇上示意晚知,到自己身侧坐下。
平淡地语气,毫无波澜起伏,几句却足教晚知心惊肉跳。忐忑磨蹭过去,离的近了还能闻见皇上衣袍上的熏香。
“今日先在这里就寝吧,等天明朕在和你详谈。”皇上站起身来,挨着晚知,笑道。
“啊?皇帝姐夫,这……于理不合啊!”晚知弄不清话中的就寝有没有侍寝的意味,反正不管怎样,自己是绝对不能在帝王寝殿中的,无论以何种身份!
“这有什么的,晚知出城要找的也不是女子吧?于理不合又不是朕一个人,反正,小舅子恃宠而骄也是朕教出来的。呵呵。”皇上一字一顿地说着,颇带有咬牙切齿的味道,伴着冷笑,晚知后背衣衫全湿透了。
“求皇帝姐夫,千刀万剐只处置我一人就好,不要牵连我爹。”晚知腾地跪倒在地,身子颤抖着。
“说什么呢,千刀万剐?你这一身好皮肉,留着也好看,朕何必毁了绝色去?”皇上抿唇笑的残忍嗜血,看伏在自己脚下的柔润身躯,气血都沸腾起来。
“皇帝姐夫,您……”从进殿开始,晚知就一直唤作皇帝姐夫,句句提点着,二人身份关系。此刻听得这明显轻佻的话语,心中下定决心,若是真生出那种事来,自己便咬舌自尽! 
沐封簸抱随。“晚知,朕曾说过你长的和你姐姐很像,比端儿更多些灵动清丽,看见你就想起年少的一些事来。真好,那时也是与你们姐弟游玩胡闹,真好啊。”皇上迭声叹着,嘴角上扬,似真的沉浸在那美好回忆里。
晚知思量着,可能皇帝姐夫并不是真的有意轻薄自己,对自己暧昧倒不如说是割舍不掉无忧无虑的时光,便大起胆子来。“皇帝姐夫,您说过我做错了事,您都不计较的。这次我知道我错了,再也不犯了,皇帝姐夫您还疼我么?”
“呵呵呵,你倒是会拿乔。用朕自己的话来压,不错,朕是说过,也不是不讲理之人。再者,朕也没要将你打入天牢不是?”皇上忍俊不禁,晚知分明是掐着自己的要害下手,况且,自己也没闹明白,对晚知,是情爱,还是由于端儿爱屋及乌的喜爱,或是一贯以来当做弟弟的疼爱?
“那皇帝姐夫是想怎么样?”晚知看出皇上心情还好,得寸进尺地想得到特赦。
“再过不到一个时辰便要早朝了,朕只是想睡觉。”皇上绕开来,并不提今夜发生之事。“晚知,勿再多言。去,爬上床睡觉!”
“我……我在桌上趴一会儿就好。”晚知脸红了一片,跪着挪动到桌案边,手悄悄抱住桌腿。祁沐封,我虽然还没活够,也没欺负你够,但为了清白,咱们来生再见!
“随你愿意了,呵呵,朕去瑾妃那里看看。”皇上摔了袖子,没好气地出了寝殿。
“恭送皇帝姐夫……”唉……
这句似用尽力气,晚知双手攥成拳头,和那阴险的狐狸斗智实在扛不住,瘫软靠着。去瑾妃那里,呵呵,是威胁自己,若不配合说出实情来,姐姐也会相应失宠么?十余年的感情再加上腹中胎儿,也比不上宏图霸业么?今夜他心情甚好,是因为找到祁沐封亲卫残部了么?自己进殿这么长时间,没有人来禀告,是已经解决掉了还是尚在僵持?所有的都混乱成一团,无法想明白无法理顺。





 第八十九话 交缠情 盼眷由心不由境
 更新时间:201368 0:02:47 本章字数:3497

当然,晚知也不是委屈自己的主儿,各种思量无果后,铺了厚毯的地上不冷不硬,后背靠着桌案平息了会儿,等到气力慢慢恢复,爬起身来将殿门闩好,又拖了椅子抵住。殢殩獍午
呵呵,我命由我不由天,杀头还是活剐,那都是天亮之后的了。晚知伸了懒腰,外袍也不除,合衣爬上象徵权势地位的龙床,有些嫌弃地将锦被和玉枕踢下床,横了手臂趴着,许是累极,不消时便睡着。
在梦中又见得祁沐封,这焚香里带着些燃情味道,晚知浑身燥热,着急地往祁沐封怀里扑去。
“怎么全身都湿透了?外面这么大的雨,也不知道撑把伞的。”祁沐封微笑着牵起晚知的手,往屋里带。
窗外瓢泼大雨,香樟叶被打散了一地,晚知这才忆起,是过往寻景再入了梦中。
“祁沐封,你说过的话还作数么?”晚知不顾头发上还滴着水,受了欺负可怜兮兮地看着祁沐封。
“作数啊,是怎么了?”祁沐封拿过宽大棉巾子,温柔擦拭着晚知头发。“先别急着说,湿衣服贴在身上难受着,先去沐浴,我找几件新做的衣衫来。”
“嗯。”晚知顺从地任由他大掌覆在自己发丝上,阵阵暖意传来。
祁沐封低头看那一番风景,肤白胜雪,撅起菱形的唇,委屈的小模样让人想一把按在胸口,好生护着认真地疼一辈子。“来,把姜汤喝了。”
“不冷!现在可是夏日!”晚知推开那碗,有人呵护着,不自觉地闹起脾气来。
“不行,乖。淋了雨的,驱驱寒。”祁沐封知他有些小脾气,细细哄着。
“我说了!不喝!”晚知侧头避开,那浓重的姜味,很难闻。
“听话,来,我喂你。”祁沐封耐着性子,又说着。
“才不要呢!”晚知越哄越蹬鼻子上脸,似乎和祁沐封杠上了。
“晚知乖一点,张嘴。”祁沐封捏了调羹,舀了半勺递到湿润柔嫩唇边。
“我……唔。”刚要说话,被得了空,含了半口,吐也不是只能咽下去了。“苦!很苦!”
“我尝尝。”祁沐封伸出食指,在晚知嘴角一挂,残余的水痕沾了些,舌尖舔舐着道:“甜,很甜。”
“拿过来!我有手,自己喝!”晚知脸悄悄红了,别扭地端了汤药,吹着气喝完,发了一身的汗。
“真乖。”祁沐封好笑地看着晚知,寻思着秉性,坚持不懈地哄着他就会乖乖的,害羞地顺着自己的意,太招人疼了。
“你当我是小孩呢。”晚知喝的急了,打了个小小的嗝,又不好意思地笑了。
“随我来,浴池子里兰汤已经备好了,需不需要小侍在旁边伺候着?”祁沐封领着晚知从寝房穿过外间连廊,进了隔壁,示意小侍将各式皂豆,沈香,口脂一一放在小筐中摆好,棉巾也整齐叠着。
“不用,我一人就好。”晚知眼见着屋子正中,白玉砌成的石条方形池子,低调又华丽。“那你……”王府人多,又都不熟悉,晚知恐怕有些不方便。
“我在外面候着,不急。”祁沐封知他心思,打消顾虑。
“嗯。”晚知见人都散去,慢条斯理地解开衣带,除了一身潮湿,缓缓踏步入池,靠坐在池边,惬意地喟叹一声。
窗外,雨声渐歇,晚知闭目眼神。淡淡薄雾淡淡愁,淡淡情悸心头留,淡淡池水撩身过,淡淡素香萦绕楼,淡淡倦容不可收,淡淡酒解淡淡愁。
隔了好一阵,晚知睁眼轻唤道:“祁沐封。”
“嗯,我在。”温柔声音从门外传来,足教人安心。
“我今日拔了官衔。”晚知想了想,还是说了。
“那是好事啊,恭喜。”祁沐封虽不爱打听朝中之事,但关乎晚知的,还是一个不漏。
“留京,在翰林院做个闲差事。”晚知胸口堵得慌,手捧着水浇到面上,平静着说道。
“你爱看书,在那里也挺好。”祁沐封知晓晚知心情不好,一路淋着雨跑到王府门前,明显受了气。
“与我同榜的状元闲置着,榜眼发到地方上做个小官。”只有自己,招人眼红。一同的年轻人有些是急性子,不好听的话挡也挡不住。靠着自己爹爹的面子,抑或是仰仗有个好姐姐,轻而易举地便得了个大便宜,仕途无量。
“嗯。”祁沐封轻声笑了。“晚知,我听过一首词。念与你听,也不知记得对不对。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似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晚知默不作声,其实自己不是畏惧别人口舌流言,只是想找个人在心里难受时,能像这样安慰自己,在乎自己的喜怒,容忍自己的臭脾气,困难时能有双不离不弃的双手扶持着,沮丧无助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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