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散王爷么么哒 作者:白莲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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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像你那么笨啊,嘶……轻点。”晚知歪着身子被压在墙上,左侧锁骨突起,形状优美地you惑着祁沐封不由伸了舌尖舔吻。
“晚知,我不在你身边,你不要闹脾气了,气坏自己身子我心疼。”祁沐封紧紧抱着晚知,力道大了像是要嵌入自己身体。
“你才闹呢。”晚知吸着祁沐封身上干净的皂角味道混着他独特的气息,带着热气,暖暖的满满的。
“乖。”吻落在锁骨边,一点点红痕,轻柔地抚弄。
“别让我乖,我不乖。”晚知扭着身子躲开,痒痒的。
“好,乖。”祁沐封意犹未尽的整好晚知衣衫,又亲了几下嘴角。
晚知半闭着眼,感觉祁沐封的怀抱要离开,忙搂住他的腰,小声道:“别走,我要你。”
“晚知……”祁沐封带着无奈笑意,在晚知耳畔呼出热气:“我也憋不住想要你,可是,鸣皓还在这儿呢。”
啊?!!鸣皓!晚知倚在祁沐封身上,火气蹭起,一记记眼神恨不得将鸣皓活剐。
“咳咳,你们再来,就当我不在好了。”鸣皓本低垂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感觉到晚知视线,瞬间将伤痛隐去。
“祁沐封,去挖了他的眼!快动手!”晚知满脸通红,推搡着祁沐封。
“唉,真没想到,晚知在那种事上是如此有趣,追得那般紧,真是可爱啊……”鸣皓嘴上占着便宜,手上抚着腰间荷包穗子。
“啊!我要杀了你!!啊啊啊!”晚知随手抓了窗边的放着的焚香小炉子,冲鸣皓甩了过去。
“晚知,小心手!”祁沐封出手阻拦,将铜炉打落,揽了晚知。
“啊!!”已经来不及了,炉里点着盘曲的墨香,店家又添了几块梨木炭,温度极高,晚知手红通通立时被燎起一圈水泡,攥着祁沐封的手臂湿润着眼大叫。
“大胆!放开侍郎!”房门被人大力撞开,柳状元带着一众小吏冲了进来。
这还得了?!顾侍郎眼眶红着似哭过,脸上还带着不正常的红晕,衣袍不整细微折痕,正被恶仆捏着手挟持,地上翻倒着凳子,焚香灰散在地上,又被扬起尘土,一片狼藉。
第六十一话 一身喜袍一生裁(一)
更新时间:2013522 19:26:51 本章字数:2063
晚知见状忙推开祁沐封,将手指放在唇边小小呼气,不时撅起嘴来嘟囔:“出门忘看黄历了,今日有血光之灾!”
“顾侍郎,你怎么样?” 柳状元急切跨步至晚知身侧,关心道。殢殩獍午
“柳状元,我只是记载文官,这案子是你来办的,如今我受了委屈,你管还是不管?”晚知瞥见祁沐封带着醋意的眼神,一脚把凳子踢得更远些,这力道对柳状元明显起到威慑作用,退让了几步。
“自然是管的,呃,顾侍郎……”
“杀了这淫贼,现在就动手!”晚知抬眼瞧了祁沐封,他低着头立于鸣皓身旁。
“这……”恐怕不妥,又怕晚知哭哭啼啼地先去告了御状,自己吃不了兜着走。“顾侍郎,你所受之事我会上报朝廷,圣上会替你做主。”看样子也没怎么着,报上去在东晟王罪状上加一笔吧。
“怎么?你还想闹得满朝皆知?呵呵,怪不得柳状元非要我来协助呢,原是打得这个主意!”晚知冷笑哼着,当然知道此事是皇帝姐夫为自己铺路,但撒气时哪还顾了那么许多,反正祁沐封在,大着胆子随意抹黑柳状元。
“非也非也,是我考虑不周,顾侍郎息怒啊。”得罪了这个小公子可是不得了的,柳状元百口莫辩,忽见晚知抽出小吏佩剑,心下更急:“顾侍郎,莫做傻事啊!”
晚知本是要借着火气去捅几下鸣皓做做样子的,不料被柳状元胡乱嚷地差点憋不住笑,只得勉强板着脸喝道:“哼!废材一帮!”
再反手想将刀插在木桌上,曾见过祁沐封轻而易举地就贯穿了,也想试试。咳咳,不料……使尽全身力气也只削了些木屑纷飞……
祁沐封低声笑着,手握住携了内力,刀光没入只余刀柄犹自晃动:“顾侍郎,我们爷只是想与你做个朋友”。
柳状元等人吸了气,幸好没替顾侍郎与这仆从较量,不然还不知道能不能有活路。
“我呸!滚开!”晚知手在祁沐封胸膛揉了一把,顺便挠了挠还在休息的小铁豆。感觉祁沐封肌肉一紧,晚知冲他挑了个媚眼,假作气冲冲的摔门而去。
“还真是个乱挥爪子的小野猫呢,很好玩的样子,柳状元你说是不是很可爱呢?”鸣皓攥着罪状书凑到地上仍燃着的焚香和木炭上,薄薄的纸立即贴着一圈圈泛着黑烟,低沉而危险地笑着:“这罪呢,爷不认!”
“东晟王,咱们后会有期。”柳状元没好气地告辞,当务之急是追上晚知,好在没走多远。
“顾侍郎……”柳状元也不知该说些什么,看神仙般的人儿独自走在白茫茫的雪地上,背影有些孤寂。
“呵呵,柳状元,劳烦你禀告皇上,这案子我做不了。革职还是杀头,你们看着办好了。”晚知回头,看着一树银白。
“顾侍郎,今日之事错全在我,还望你多包涵。圣上那里,还是不惊动的为好。这样,顾侍郎休整几日,呵呵,快过年了,也添些年货,逛逛庙会。”柳状元是有些愧疚,如此美人受了唐突,怎么能不心疼。
“那案子……算了,与我无关。”晚知提溜着黑眼珠,慢悠悠走着,就等柳状元小跑着跟上。
果然……
“案子的事,想快也快不得,也不差这几日。看东晟王今日之态,恐不好办,只怕还要借些禁卫才能与之抗衡。”柳状元喘了口气,东晟王身边毫不起眼的一个小侍就身怀高强武艺,更不消说那些亲兵。
“柳状元言之有理啊。”拖吧拖吧,借吧借吧,晚知目光越过飘飞雪花移到酒楼窗口。
祁沐封,天塌下来,你小爷我也是能替你撑起来的!
祁沐封,你要好好的,小祖宗等着……等着你来夸乖巧呢。
第六十二话 一身喜袍一生裁(二)
更新时间:2013522 19:26:52 本章字数:1787
晚知不上柳状元的马车,偏要摆出副冷艳清高的模样来,经过上次给小蒜妹买麻糖的店面,想着进去称几包,亲爹老头子闲来无事,嚼嚼也有味道。殢殩獍午
“公子来了啊,家里小娘子嘴又馋了吧?”掌柜的认人识得相貌,
“呵呵。”晚知本就不善与不熟之人打交道,只得微笑着,照着掌柜推荐指点买了十来样糖果,分开用纸包了,再用粗绳捆了几道,于是两手满了。
出来时碰见顾府小侍在街上鬼头鬼脑的,喝住:“你干什么呢?鬼鬼祟祟的,过来,给我提着。”手上烫的泡不知何时被磨破,晚知随意撕了皮带出一片血光,又赶紧拿帕子捂着。
“哎呦少爷,可算找着您了,侍郎府老管家说您出来公务了,我们左右寻不到人,老爷都急了。”小侍接过,试着沉怕勒着手疼,抱在怀里。
“可是有什么事?”晚知心里咯噔一下,不安。
“宫里边来了好多赏赐,就等着您回去呢。”小侍喜气洋洋道,见晚知黑着脸不语也不敢再说。
再蜿蜒的路也有终头,再抗拒也终有报,晚知不情愿地归了,厅里一溜儿地排着托盘小侍。
果然是赐婚的圣旨到了,宣读完后顾老领着全家跪着接了,李总管又扬声念道:“皇上与端妃有赏,雕并蒂莲嵌宝玉镯一对儿,翡翠纹边平安扣一双,浮花金如意两只,蝶样錾花金簪子,垂旒苏双股钗,玳瑁梳篦各一,黄金,呃二两。”
李总管擦了擦眼,以为老眼昏花,再定睛一看,真是二两。
旁人不解,晚知心中酸楚地差点掉泪儿。顾老素来清简惯了,给晚知的零用很少,连过年时的红封也不过十余个铜板。端之出嫁时,晚知还不到十岁,在小匣子里翻出存的一百吊钱塞在姐姐手里:“姐,这是你的嫁妆,若是太子姐夫欺负你了,咱有钱咱不怕他,我还替你咬回来!”
端之捏在手心,笑的开心甜蜜:“乖晚知,他会对我很好的。待到你娶亲时,姐姐给你金子。”
“黄金啊?!我要一两!”好多好多!对面巷子书铺里的小杂记都能买下来吧?
“姐姐记得了,再给你翻倍。”
“哈哈,我的晚知是个贪财鬼,得了,家里的帐有劳夫人操心了。”
儿时的玩笑话,年少的美妙憧憬,再长大时遇见的那个人,令自己辗转反侧,牵肠挂肚,亦或是相伴着痴妄傻笑,那些都历历在目。
“臣叩谢!”晚知毕恭毕敬地磕了头,抵着冰冷地面才能踏实点。
顾老给总管封了赏,喜笑颜开。“顾大人,这圣旨我仍需去苏府宣,东西你可备好?”
“呵呵,早都备下了,就盼着你来呢。哈哈哈,我与你同去。”顾老对着小侍使了个颜色,立即有脚力好的分头去门外雇车、后院拉东西。不消时,八口厚箱子依次抬了出来,晚知迷茫地看着亲爹。
“乖儿子,未过门的小夫妻啊不能朝相,你且去忙,我去给苏府登门送彩礼。”顾老让总管稍候,去换了件体面外袍,也不管晚知便浩浩荡荡出门去。
晚知深知覆水难收的道理,踏出府门,手往空中一捞,孤零雪花飘落,如落空意愿般想握紧却凝成水珠,再也不见。
第六十三话 一身喜袍一生裁(三)
更新时间:2013522 19:26:52 本章字数:1674
晚知浑浑噩噩地徒步回府踢了房门,毫无知觉地撞翻水盆架子湿了半幅衣衫,连着沾雪的厚靴子也不除,行尸走肉般呆怔在菱花铜镜前。殢殩獍午
“昏黄镜中观,拂倚笙歌散。一念觉万年,万年梦一念。”晚知捏了犀角梳在手心,栉齿嵌入也未察觉,低吟半晌后,随手扔了那梳,骂道:“混蛋祁沐封,你小爷我为你弄成这般模样,你个狗崽子,噗哈哈……”狗崽子,不是亲爹气急时叫唤自己的么,晚知忽地笑起来。
“哈哈哈。”爽朗的笑从身后传来,晚知勿须回头,便觉腰间一紧,落入温柔熟悉怀间。
“笑你个头啊!”晚知空坐感伤之态被祁沐封见了,颇恼羞成怒,扭着腰避开长臂。
“笑我家晚知边吟诗边破口大骂,真教吾等大开眼界,大俗大雅深的吾心。想我都湿成这样了?”祁沐封揽了晚知坐在软独椅上,贴上白希侧脸磨蹭着。
“滚!你怎么来了?不需要伺候着那败家玩意儿侍寝暖床什么的?”晚知被祁沐封紧实大腿硌的不舒服,不安分地掐上俊脸。
“胡说什么。就你能闹腾,乖乖的坐着说会儿话。”祁沐封按住晚知,本想轻吻那唇,不料晚知并不乐意,撅着嘴躲开。祁沐封啜着细嫩的脸颊也不气恼,仍旧抱紧,温柔道:“拿了辰维的兵符刚从校场回来,念着你就来看看。哦对了,手怎么样??烫的时候我没来得及细看。”
晚知忙将手藏于袖中,心中思量着:“这些你不必跟我说。”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
“嗯,说这些是想让你且放宽心,好好地别教我提心吊胆地不踏实。”祁沐封力气大,捏了晚知的手腕扯出来一看,心疼地斥责:“怎么这么不听话?惯得你没边了是不是?仗着我不敢打你,就来剜我的心教我疼的是不是!”
“行踪不定的,我怎么知道你今日会回来。”晚知嘟囔着还没说完,就被祁沐封掀过身,趴在铜镜梳妆台前,大掌带了些怒气抽上去,隔着厚衣袍也能听见闷响啪啪声。
“你!你敢打我?!”晚知被按住,踢着桌台叫嚷,气急道:“你反了不成!敢打老子?”
“咳咳……”祁沐封就没见过晚知自称老子的,不是小爷我就是本公子我,再不就是小祖宗我,不由失笑。扳过晚知肩膀,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