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散王爷么么哒 作者:白莲米-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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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沐封放开那吻地通红的唇,略松开怀抱,未等晚知缓过劲来又用力吧唧一口。
“滚开!疼!我快憋死了!”晚知半捂住嘴,腿没轻没重地踢上祁沐封小腿肚。
“你再装出那般样子啊,小炸毛!”祁沐封也放柔些,舔舐着晚知下唇,绕着圈轻咬。
“嗯……啊……沐封哥哥,你那里顶到我了,嗯……是什么呀,硌到人家了啦。”晚知在祁沐封身下扭着腰磨蹭,挑战着祁沐封爆 发的底线。
果然,祁沐封不与他较真儿,大掌撕开里衣,膝盖顶开晚知修长双腿,跪坐在腿间,双手撑在晚知耳侧,笑的狐狸样:“是什么你要不要试试看?尝尝味道如何?”
“好呀,你来啊!”晚知磨着牙,咯吱咯吱作响。
祁沐封见晚知不着调的,也不敢拿去让他尝味道,俯下身子细细地啃着耳朵尖,那里是晚知敏感之处。
晚知颤抖着身子,双腿也不自觉抬高,踩着祁沐封小腹按揉,嘴里也轻吟出声:“啊……哈啊……”
祁沐封也不忍折磨他,更不想再忍耐。将细白双腿架在臂弯处悬挂,垂下眼看了那处,些许红肿,疑惑道:“晚知,今晨送到你房里的药没用?”
“啊?”晚知神色迷离,好不容易晃神回来,解释着:“哦,没用。我给揣袖袋里了。”
祁沐封轻拍着翘臀:“你这小懒虫,就上个药的功夫都没么?好在别苑里备的有,我可不想伤了你。”
正要下床,晚知小声念叨:“亏得你想的周到,那瓶给小蒜妹了也没关系嘛。”
祁沐封耳力好,扳着晚知肩膀,眸中似喷出火苗来:“你说什么?给了谁?”
“哎呀,就那个傻丫头啊,她不小心摔了,磕破了鼻子,我就……啊!嘶……”晚知不留神祁沐封突然动作,伸出指尖探了去,疼的吸气。“你干嘛!弄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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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君又来了,由此推断小米那个2货还没出来,她猜测今天没有加更,于是本攻正常更新!你们!不要怕!本攻肚子里的货多着呢!顺便阿弥陀佛,如果你们能看到这里,说明没被和谐,谢天谢地!
第四十四话 罚罚罚
更新时间:2013522 19:26:41 本章字数:1947
祁沐封阴冷着脸不作声,抽弄了几下看晚知难受,又将手指拿了出来,气不过地张嘴咬上脖颈用了些力道。殢殩獍午
“呜呜……”晚知蹬着腿踢腾,被按住也躲不开,只能苦苦叫唤着。
祁沐封握住晚知那物,上下滑动着,手劲并不轻柔,像是惩罚一样却又能带来难以抵抗的异样感受撼动着晚知。
加之灵巧的唇绕着茱萸一刻不离,时不时牙齿轻捻着,晚知克制不住地紧闭双眼,抖着细密长睫长吁一声:“啊……”
“呵呵。”祁沐封危险的轻笑着,将手上粘稠涂抹着,抚弄几下:“既然你送予她,想来也是不需的了。晚知,你可真行啊!”
晚知听出些门道来,原来是翻了醋坛子啊,忙着急地解释道:“不,不是我送的,是……啊……”
祁沐封扶住对准便冲了进去,只觉得灼热一片,湿滑紧窒。晚知眼角被疼出泪珠滚落,一滴一滴地砸在晒干的花枕上,映了一片湿痕。瘫软的腰被祁沐封狠狠扣住,双腿打着颤只能无力地在祁沐封肩上垂着。
“晚知,你是我的!是我的!”祁沐封低沉的声音击在晚知心间,霸道地宣告着。
“祁沐封,呜呜,我疼……”晚知软着鼻音抽泣,翁着声哀求。
“就是让你疼,疼了长长记性!谁让你不听话!一点不乖!你说你还见不见那姑娘了?!”祁沐封有心教训他,毫不怜惜地一下重似一下地捣弄,不给晚知留喘息余地。
晚知急促呼吸,也顾不上答话,被压的胸口气息越来越少,脑中混沌一片,晃动的天地间只有祁沐封烫着的手指引着,真实的钝痛躲不了也逃不开,是甜蜜还是折磨,都注定与祁沐封纠缠难解,不死不休……
“晚知,晚知……”祁沐封激烈的动作停了下来,发现晚知的异样,忙抽身而出搂住晚知轻吻。
“啊……”晚知逐渐习惯狂风暴雨般的律动,耐不住地差点晕了过去,又被祁沐封的突然离去,激得轻吟出声。
“晚知,对不起。晚知,是我错了,宝贝儿,我错了。”祁沐封看带出的白浊中夹杂着丝丝血迹,那处更是红肿不堪,心顿时疼地抽成一团。
“晚知,你应我一声成不成?是我不好,晚知……”祁沐封又急又心疼,轻柔地吻着。
几年的相处,祁沐封深知晚知的脾气,若是真惹他生气,怎么也哄不回来。
“滚……”晚知虚弱咬着祁沐封的肩膀,哼出声。
祁沐封舒了口气,还肯理人,还肯耍脾气咬,还好还好。
“是我不好,我错了。”祁沐封内疚地抱紧晚知,任由他啃咬泄气。
“你滚不滚?”晚知磨了会儿牙,也不推开他,在他怀里努力将疼痛淡忘。
“不滚,你就是打我骂我,我都不滚。这辈子都赖上你了,晚知,别离开我好不好。晚知,我爱你,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祁沐封埋在晚知脖颈处,深深的吸气,想要把属于他的淡香留久一点。
晚知微闭上眼,感觉脖子有些冰凉的湿意。“你不是最听我的话么?我让你滚你还不滚?!”虽然祁沐封带来了疼痛,但是晚知并不是不懂他的害怕,自己又何尝不是呢,这样相拥着能走多久能走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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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亲爱的们,我从小黑屋滚出来了,我爱你们。如果你们能看到表白,咳咳,阿弥陀佛。
第四十五话 血点守宫砂(二)
更新时间:2013522 19:26:41 本章字数:1900
“晚知,你……”不是语气没有那么别扭了么,怎么又蹬鼻子上脸了?祁沐封小心翼翼地,不敢再惹恼了他,在颈边小声道。殢殩獍午
“还不滚去给我拿药!疼死爷了!你就这么对你家祖宗的啊!”晚知推了推祁沐封,一把拽住他有些松散的脑后长发,用力扯着。
“诶,别恼别恼,这就去了。”祁沐封忙将晚知的手拉下,放在唇边轻吻着,
细细上了药,晚知抽着气把祁沐封手臂上咬下一排清晰的牙印。“晚知,我再也不这样了,还疼么。”祁沐封看那伤口撕裂,也是悔不当初。
“祁沐封,再有一次,你便去领死吧。”晚知一字一顿道。
“晚知,不会了不会了。”祁沐封抱着晚知躺好,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顾老是什么态度?”
“不知道。我这不着急过来和你过节么?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枉我煞费苦心!”晚知一想又来气,在祁沐封怀里对着他拳打脚踢。
“宫里现在征收上下官员家中待嫁闺女的画册,暗卫来报说是还让拿了你的八字去合。”祁沐封任由晚知一拳一拳敲在胸膛,架势挺大,就是没用力气,也没往脆弱的地方招呼。
“嗯。”晚知已猜到皇帝姐夫会有此举动,不然自己亲爹也不会火急火燎地拉了个捡来的小蒜妹。
两人再不言语,明日会如何,脚下踩着的像是一层薄薄的冰,何时会坠落,何时会分离,仿佛都是一瞬间,命运从来都不是自己的。
十指紧扣四肢教缠,房内只剩炭火哔剥声,关了严实的木窗隐着细微呼啸的风声,别苑并不大,院里传来小侍小声议论着戏文声,偶尔一两声鸟叫声掠过,如此寻常之景,弥足可贵。
“祁沐封。”晚知贴着他的胸口,感受起伏跳动,平稳的气息似乎能带来些安全感。
“嗯,我在。” 晚知,你作何想?我无权无势,只一闲散王爷名号,现下更是朝不保夕,你可还愿意跟我一起?
“祁沐封。”晚知又低沉叫了声。我的心你能懂,便是不说什么,你也能知道是不是?
“嗯。”晚知,你有大好前程,皇亲国戚想来如何也不会差,又青年才俊国之栋梁,我怎么忍心你忤逆上意,担惊受怕一世不得安好。
“你说,皇帝姐夫是会抄家还是灭了九族?”晚知忽然笑起来,柔着声猫一样。
“别乱说。”我知你懂你心意,也是断不会陷你于万难之境。
“你信不信我?”晚知凑到祁沐封嘴唇上,尖牙使劲一咬。
“信。”不管是隐瞒还是欺骗,只要是你说的,我便信。那你信不信我?
晚知看他下唇沁出血珠,伸了舌尖去舔,淡淡的血腥味。“疼么?”
“不疼。”就是要将我的命拿去,我也是双手奉上。
“笨蛋,我咬你你不疼啊!”晚知骑到祁沐封腰上,拍着祁沐封的脸颊笑嘻嘻地叫骂着。
在祁沐封不解的目光下,晚知将手臂横在流血的下唇上,又拿下来放在眼前满意的点头:“喂,笨蛋你看。这叫守宫砂,以你之血为我而点,这辈子,我便是你的人了。你还一个劲的灌醋,你说你笨不笨?!”
守宫砂,此情此心,为你而守,与子之诺,死生契阔。祁沐封,你可懂得?
第四十六话 血点守宫砂(三)
更新时间:2013522 19:26:42 本章字数:1814
当日夜里,晚知便在别苑厢房里安睡。殢殩獍午不敢回府,一是怕顾老责问,又少不得磨些嘴皮子;二是,与那小蒜妹感觉说不清道不明,讨厌说不上来,但若真娶为妻倒也是作孽;三则是,自己身后那处一动就疼,还是躺着舒坦些。
“爷,雪下得太大了,马车恐怕不好走。”小侍前来禀告。
“这天也太折磨人了,待屋子里没什么新奇玩意儿可玩,出去又太冷。”晚知用银筷敲着碗沿,看着昨日煮的腊八粥被端上来,凉成一团一团的糊糊。
“等你院子里的曲梅开了,请些兄弟来别苑赏景。”祁沐封抬头往院子看去,这么大的雪,城郊的农户不知可有粮衣。
“请不请是我说了算,是我的院子。”可是花一个铜板买来的,地契还在自己手中呢。
“成,好几日没见着辰维他们了,冬日围猎时节也到了,什么都还没个信儿。”祁沐封抚了抚额头,总觉得辰维让自己加紧操练祁家军,似乎有些深意。
“看我心情,你哄得我开心了,说不定便请了。”晚知搅着稀粥,不小心撒了半幅衣衫。
祁沐封用帕子擦了,又派人去取外袍来。“别闹了,咦,你点的守宫砂呢?”挽起晚知半截袖子来,素腕上皓白一片。
“嫌脏,洗了。”晚知撇了撇嘴,这粥还有些烫,隔了几层衣服都还能感觉到。
“那么容易就掉了?”要不要以血和了朱砂,再点上一个?白嫩手臂上,鲜红一点可爱的紧。
“滚一边去,敢乱想就先拿你试药!”晚知换了袍子,对祁沐封勾了勾手:“走吧,我得回去跪着了。”
“晚知,有何事切莫义气,与我商量后再做定夺。”祁沐封有些担忧,这一回去,依顾老性子是不愿富贵架权,定对晚知婚娶相逼。
“能有什么事,贱命一条,随意拿去。”晚知披上大麾,率先出了门。
祁沐封在身后提步跟上,与他并身而行。共撑一把竹伞,遮一方安宁天地,想踏完一程山水,不知是不是痴妄。
“晚知,南方风景好,也是我的故乡。等过了年,开春暖和了些,咱们便去那里游山玩水,好么?”不理世事,不问纷争,远离朝堂好么?
“你想的美,就这样空手拐走我这么个如花似玉的探花郎?”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想想就觉得美好的不似人间。
“呵呵,那可不是,算命的都说我有福气。”可我的命捏在你皇帝姐夫手里,能不能享得了这个清福。
“是啊,全天下最闲的就是你们几位王爷了。”晚知脱口而出,自知失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