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恶不作:八岁皇帝要纳妃-第8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从内屋传来,是龟老头气冲冲的行来,当他方走近厨房周围,被浓烟熏得泪流满面的时候,他呆怔了许久——
半晌之后,吼声震天……
“都给我滚出去——”
----------------------------------------
【感谢留言的亲们。。群么哇。。哈哈】
做她的好男人2
十一转着轮椅灰溜溜的走了,低着头从老龟身边走过,老头子气呼呼的胡子乱飞,狠狠剜了她一眼。
她憋住笑,回头睨了眼君望……
好黑。
要她怎么说,此刻的君望没了一点花美男的样子,冰蓝色的发丝上布着尘土,曾经那张漂亮的脸,如今熏满了烟灰。
只剩下两个眼睛周围一圈白净,她伏在轮椅上笑,刻意忽略脸面逐渐铁黑的龟老头……
拽了拽了他的衣角,冲着老头笑,“龟爷爷…这个,是意外…是意外。”
“……”
老头子鼻息喘着气,走近厨房,差一点要被里面呛人的气味熏出来,站在门边吼道:“老龟在这里住了这么些年也没将这里弄的同今日一样乱!你们要将我气死嘛!!?”
“额…龟爷爷,我饿了…所以。”
“丫头,要不是看你是个病人,老龟一定将你扔出祠堂外……!”
十一被说的缩了脖子,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我是真的很饿。”
“……”
君望挡在她身前,挽了袖子,“丞相,是我弄的,后果我来处理。”
“处理?!老龟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你!”
白发老头彻底发飙,气呼呼的叉腰站在那里,手中拿着抹布开始擦拭,他又利落的整理膳食,将四周打扫的井井有条,十一亮着星星眼望着他,直到龟老头端着一盘小菜出来。
硬生生的往十一面前一撂,菜色鲜美,十一执起筷箸,半晌之后她又放下。
抬眸,对上君望,“那个…我手不方便。”
言下之意清晰,君望先盛了米,方将筷箸执起,细心的为她挑着菜,随即一点点喂到口中……
龟老头就坐在旁边看着,满面的不满同鄙视。
她的胃口很好,好到全部吃下……又摸了下肚皮,多有留恋的样子——
君望笑望着她。
她吃完了饭,这才发现自己这么能干,稍微有些小尴尬,眨着眼,“忘记你了…不好意思哈。”她只顾吃的欢,忘记颜君望也要吃饭。
他摇摇头,兀自为自己盛上米,“我吃这些就好。”
他的体贴让她稍有感动。
对桌而坐,他低着头,扒着碗中的白米饭,却吃的津津有味。
许久,没有同他这般了吧?
她闭上眼——感受着空气拂动。
面前,有轻微的呼吸声,一丝丝的拂到脸面上,让原本闭眸的她睁开了双眼,对上男子笑意冉冉的眼瞳,那一抹深蓝色的韵味让她猛地咽了口水——
手指在轮椅上抓了抓,将身子向后仰,君望的唇边还沾着米粒,那种邪肆的笑让她的心咯噔了一下,快速跳动。
她冷静了下。
颜君望的凤眸微挑,笑意拂过她的耳边,落在脖间,她睁着大眼瞧着他上下打量她,问道:“你…你又在想什么?”
“十一,你瞧外面的天——”他挑眉,睨了眼外面的天,十一侧头随着,透过窗棂瞧见外面雪后初晴,艳阳普照……她疑惑,这关外面什么事。
他猛地握住她的手。
……
“吃饱喝足了,最该做的事情……”他的眼瞳像长了针孔,她只觉得气氛有些怪,凝视着那沾在他唇边分外纠结的米粒,笑着说:“你的唇边……”
“嗯?”他蹙眉,问道。
“这个……。有东西。”抬起不灵活的手,在空中挥舞,君望的脸面越来越近,渐渐的,几欲要靠近她。
“有什么,你帮我舔下来。”他故意说,十一听后啊了一声,摇摇头,“不好吧,你自己弄下来不就行了。”
“浪费粮食知道吗?”
“……”
低着头,自动去躲他的脸。
容颜逐渐近了,他竟然还扳起了她的头,迫使她必须要这么做,她蹙着眉思酌了会,无法,只好闭着眼伸出舌头去帮他解决……
触上的,反而是奇异的柔软。
猛地睁开眼——!
不知何时,他耍赖的侧过头,咬住了她的舌尖,顺势一拥,两人的身体靠近,他成功的侵占了她的‘地盘’——
柔软的触感,带着丝丝麻意,粗粝的指头抚上她的耳珠,轻柔的触~捻着。
她霎时没了力气。
软软的摊在怀中,任凭他予取予夺,她的坐姿分明占了歹势,他只需将双手一撑,就阻隔了她的动作。
纠缠之时,粗糙的喘息声回荡在两人四周……
“颜君望…你怎么这么无赖?”好不容易争取机会说道,话音方落就被他揉进了唇齿中,带着独特的霸道同温柔,他的吻一点点烧热了全身的肌肤。
眼底有不甘之色,全部被镇压。
唇边的米粒也在这一番‘蹂~躏’中顺势滑进了她的口中,僵硬的碰到后,他就逼迫她咽下去,闭着眼睛挣扎,他的手抚上她的发丝,一点点摩挲。
半晌之后,似乎分开了些,他凝神望了望一旁的床铺……
她顿时警觉大作,摇着头,双手僵硬的摆着,过多的绷带缠着,真是个不好的现象!!
“我…我不困。”她嚷着,君望笑,站起身子环臂看着她,指着她的双眼下面,“都出黑眼圈了……”
“不要,我不要睡。”见他有所行动的弯身抱她,她只有拼命的踢腾的双腿,用手捂着胸前,“我不要睡呀——”
“十一,别吵了,将丞相吵来了,丢脸面的是你。”他狡黠的眨眼,抱着她的身子朝着榻边行去……她压低了声音,依旧拼命反抗。
君望的手捂上了她的唇……指尖碰触间,他微蹙眉,缓缓说:“瞧,这里都吻肿了。”
谁要同你滚床单
稍带沉稳的语音云淡风轻的落下,手尖触上唇边的柔软,来回抚弄着,她睁大双眼,心里却想着他怎么能这般稳定?
好似在说一个极为平常的事情,轻柔的将她放到榻边弯下身子拉近两人的距离,四目交错。
……
她宛若僵尸躺着,双手摊在两侧,对上那一泓湛蓝的眼瞳,仿若在里面看到了蓝蓝的大海……波涛汹涌,气势磅礴……
不晓得对视了多久,久到他揉上自己的脖子缓缓起身,单手自然的为她盖上薄被,随后平静的坐在一旁……“小傻瓜……”
哈气弹上她的眉心,看到十一蹙眉闭眼,笑了几分,认真掖好被面,“还不睡?你以为我要同你做什么?”
“……”
她这才缓和过来,原来自己受到了他的戏耍。
咬咬牙。
“小傻瓜,你放心,你现在是病人,我不会对你上下其手,不会吃你豆腐,更不会…同你滚床单的……”他将最后几个字加重,在她耳边吹气,十一听的面红耳赤,努着唇侧向一旁。
“谁要同你…滚床单?”
“…嗯?”
君望不满的扬声,故意提醒她一样,“似乎,滚过不只一次吧?十一…我怎么记得你上次在水中——”
“……闭嘴呀!”
她想起了那一次在水中,差点有种要死的感觉,便凌乱许久,拾着被子蒙上头脸,隔断了他的注视……外面,是他的笑,不多时,便能感受到他的轻抚。
“就这样吧,我们之间,再也没有隔阂。”
颜君望突然这样说,轻柔轻语,让她在被中一紧,抿着唇想了许久。
真的能吗?她不晓得这样的时光,能持续多久……
一霎无音。她缓缓闭上眼睛,在他的轻哄下睡着了——
窗外,站的是无悔。
他看到这一幕,缓缓转身,朝着老龟住的屋中走去,先敲了门,等到老龟来开门时,他笑意看着他。
老龟行礼:“六殿下。”
“丞相,能进去聊聊吗?”
老龟眼色一抖,停顿半晌,侧身,“殿下请进。”无悔走进他的屋子,关上门,四处打量了下,笑,“丞相丝毫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
龟老头一惊,挑眉,“殿下何处这样说。”
“丞相虽然没有答应凤皇的请求,但是观看丞相的屋子,简朴明亮,四处堆的,却全是同政事有关的书籍,说明丞相虽然嘴上有千百个怨恨,但是心里却依然明白自己要做什么,海国发展的这么些年中,丞相不参与,并不代表你不知天下,佛家上曾说心口不一,丞相既然一心为国,为何又不答应凤皇的请求,丞相在害怕什么?”
龟老头被他一句话顶了回去,用心打量无悔,果然没错,这六殿下虽然是鲛魅的产物,但是他继承了魅的聪慧,不亚于凤皇……倘若,他血统纯正,那么当年袭承大典的人,可能就不是凤皇了。
他,应是来这里当说客的。
老龟一笑,实话实说:“殿下说的没错,老头子活了千年,侍奉过两朝皇帝,一生便都献给了海国,我没有什么大的志向,只是希望海国能空前繁华,但是殿下,百年前的一切让老头子失去了信心,凤皇,曾经他是我看中的弟子,我对他寄予了厚望,然却输在了情字上,他做过了什么,我现在仍历历在目,老头子迂腐,不会在将心放在之前让我伤心的人身上,所以,比起重归海国,我还是愿意在这里待上一辈子。”
“丞相就没想过,海国的子民怎么办吗?”
无悔突然问,眼瞳空远,“纵然做了千百不对,他的身后依然有许许多多的子民在等着他,他依然是海国的皇,他要承担这一切,而丞相,就因为百年前那场意外,舍弃他而去,这样做,是不是太残忍?”
“……”老龟一时间不晓得该怎么说。
无悔笑望着他,“丞相,不要步我的后尘。”
说到这儿,令对面的老人猛地一震。
“既然信任他,就给予他支持,哪怕他曾经做错过什么,但是陪他一起经历,一起成长,这个过程是美妙的。”
素衣的男子撩着自己的袈袍,他重新从怀中掏出佛珠捻了起来,一粒粒,一颗颗,仿佛在数自己一生做过的事情,白发的老头望着,想起了他所经历的一切,不禁抿唇。
原来,他早已悟的这般透彻……六殿下,才是那个最不易的人。
无悔浮着淡笑,缓缓告别了他……他话就说这么多,该懂的,该做的,全凭自己,出了房间,抬头望了眼纷飞的雪,笑的淡然。
——凤皇,便当还你的救命之恩吧……当日锦绣的尸首,是你找到的。
自此之后,红尘俗世,我在不管。
……
无悔双掌合十,默念经文,背着身朝谷外行去,身后的房门陡然打开,君望一身狐裘站在门边,笑着倚门,心中默默感激,“六弟,谢谢你。”
这是他第一次在心里唤他六弟,也是最后一次。
----------------------
宛城。
凤浅妆落魄的行在大街上,凝视石板上的痕迹,她的脑海中充斥了轻尘临走时的话语同面容,她不禁全身颤抖,喘息的蹲在墙角边。
没有人理她,一些戏耍的孩子们围着她转了两圈也跑走了,浅妆觉得她从未像今日这般落魄,咬着牙。
黑色的风氅遮住了她的身子,一方温柔的披风落在她肩上,她抬起头,恰对上一双阴暗又森然的眼瞳……
来人,咧开了笑容。
去哪里都会陪着你
像要看入了她的内心中,浅妆打了一个寒颤,凝视着来人唇角的笑意,微微蹙眉。她站起来,身子倚在墙头,喘着气:“你来做什么?”
“感谢你。”来人笑了笑,藏在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