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恶不作:八岁皇帝要纳妃-第12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别走。
别走。
随着荧光的消失,帝宫逐渐变成黑暗,独有他躺在其中,似乎受了什么很重的伤……满身的寒冷无法消退,他的身体逐渐僵硬,眼瞳逐渐紧缩,眼睑逐渐紧闭。
周围渐渐起了冰霜,一层又一层包裹住他。。。。。。
----------------------
【还有一更,今日更新一万字,实际是五更的量哇,只是我放到一起发了。。。额,剧情将进入转折。PS:本文背景音乐:董贞的《爱殇》歌词版。。】
情之一词5【三千字】
维持这样的身子已然两天了。
毫无好转,王突然病倒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帝宫,停朝两日,朝野议论纷纷,众说纷纭。
宫中的巫医聚集于帝宫连续两日,然那病情毫无好转,反而愈演愈烈,他将自己封在冰晶里,眉目皆是霜色。
冰中熟睡的他,好似做着重复的梦。
微张的唇瓣,轻轻耳语,无人能听到他的声音,独他一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知清醒。
“丞相。”几人簇拥着一个白发老头行到凤皇床前,蹙眉而望,白发老头凝视着他的情形,微微揪心。
他吩咐一干人等都下去,独留颜清泉一人,帝宫紧闭,水晶帝宫中恢复暗泽——
老头开门见山:“王这不是别的病,是他自己的封心。”
“丞相的意思……。”
“嗯,要么一觉不醒,要么醒来了,会变成另一个人。”
“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医治么?”
“……”身负龟壳的老龟轻轻叹息,摇摇头:“除非,他自己解除封印……还有一个方法,便是解铃还须系铃人。”
“只要找到那个人,说服她在这其中尽心照顾,王说不定还有苏醒的可能。”
“……”颜清泉暗自思量,他知道那个系铃人,但是那个系铃人,可愿意……?
他无从知晓。
暗自捏紧了手指,同老龟说:“丞相等着,我这便就去找那个系铃人。”
“等等。”
老人抓住他,锁了眉:“莫非,这段时间海国疯传的事情是真的?!凤皇真的爱上一个卑贱的魅女?!”
“…。。大概吧。”
“这个混小子——要气死我么!!”
老丞相当即拐拄猛捶,表示气愤,他指着凤皇,“你说,他怎么对得起海国列祖列宗?!怎么对得起他自己的起誓,当初,老龟我可是看着他在碑前发誓,终身不为情扰——!”
“……”
颜清泉无言以对,只微微一笑,似有理解的望着他:“凤皇他,太孤单了……谁也走不进他的心,也难怪,他能这样深刻。”
“哪个帝王不孤单?!就单单他么,既然要决定做了,就要忍得住流年寂寞,帝王爱,终是毒药!”
“丞相,事情已经发生了,又能怎么样呢?”
“……”
颜清泉摒住了呼吸,转身而走,独留白发老龟默默瞧着他,冰霜下他的容颜,似雪似血。
“殿下,你叫老龟说什么好呢……”少了人的帝宫,独他一人坐在他身边,暗自望着他熟睡容颜,轻轻抚摸。
其实,他都懂,他比谁都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因为他是东海中资历最老的龟人,他见证了从第一世的爱恋。
三世情殇呀,殿下你到底要怎么渡过……
凤轻尘住处。
此刻,正坐着一个不速之客。
男子一声丝质软袍,背影宽阔,侧顏温淡,他默默环视着凤轻尘的住处,眼睛一霎不霎的盯着她的背影。
轻尘手捏泡好的茶具,来到他身边。
为其斟茶,男子笑颜接住,轻捋发丝:“这样的作风,可不像你……”他暗讽她的动作缓慢,挑起干净的眉,“莫不是,上心了?”
“凤祁,我做什么,不须你来点拨。”轻尘不悦,提醒到他,凤祁微微颔首,亦抿唇喝茶。
想了想,说道:“听说了吗,四哥病了。”
“嗯。”
“若说,因为你,你信么?”
“……”
凤祁放下杯盏,轻轻擦拭掉自己的唇印,“四哥,真的是个痴情的人,但是他这样的性子,哪里适合为王,他只会给海国带来灾难。”凤祁说完细看凤轻尘的表情,毫无神色,他微微一笑,心中佩服。
杯盏中的水一饮而尽,他动了动双耳,似听到了什么,便也不拖沓,径直说道:“此刻,可是天赐良机,你若不懂把握,可是大意了……何况,你就不想想无影的感受了吗?”
是呀,魅无影,雪。
凤轻尘暗自隐了心。
屋外响起了男子匆匆的脚步,凤祁微笑间早已从后窗一跃而走。
房门推开,颜清泉站在外。
该来的,总要来的。
……
十一自从化为荧光离开他后,便不在逗留于帝宫,当她在身边乱晃时,一眼就瞧见了凤祁。
脚步匆匆间,他一闪便消失于帝宫尽头。
出了碧海的皇宫,行在街市上,略带些微玩性,走走逛逛间,便也来到了一间长去的酒楼,随行的上了二楼,寻了个靠窗的地方坐下,目视着身下人流。
突然之间,从那方人群骚乱,互相奔走,似乎在躲着什么东西,他探目望去,唇边骤然浮起笑。
原是她。
庞然的白狐,皮毛柔软,凌于白狐上的少女依然光着脚,手中打着一柄绿油伞,暗花涟漪,好不可爱。
她一边从身上的口袋中掏出风干的牛干,一边将吃食丢给坐骑白狐。
蛰狐扫着爪子高傲的行在路上,也不管到底能吓死多少人,不管到底给整个碧海‘交通’造成多少堵塞,它与它可爱的主子,一同横行在碧海街头。
所到之处,万巷无人。
凤祁颇有兴趣的望着。
心中暗自斟酌着两个字,锦绣,花团锦绣。
他见到她一脸无辜的表情,又明明霸道的很,便想逗逗她,便从筷盒中抽出一支筷箸,掰成两半,利用内力朝着她袭去——!
蛰狐先发现了危险,仰天一啸,锦绣抬头之际,手中的鞭子早已出手,她将断掉的筷子摔到一旁,犀利的朝着他的方向看去!
轩窗半开,他便正色的坐于此。
锦绣盯了会,心中凌乱,手指紧紧抓住了蛰狐的毛。
凤祁此刻对着她招手,暗意她上来,锦绣思酌半晌,终从自己背包中掏出一双干净的绣鞋,套在脚上后,也不管蛰狐,慢慢走向了酒楼二楼……
这是两人第二次见面。
锦绣嘭的一声将鞭子亘在两人中间,大刺刺的坐下,她仰头挑眉,挑衅地说:“登徒子,唤本姑娘何干?”
“姑娘,我有名有姓,姑娘如何总是不礼貌的登徒子登徒子的唤?”
“你不是么?明明像的很。”
“在下,名唤凤祁。”
他同她介绍着自己,招手就对店小二唤到要两坛上好的女儿红,谁晓得锦绣竟然一撇嘴,同店小二说,将女儿红换成黄粱一梦。
黄粱一梦,是碧海的特产酒,用各种烈性酒酿制调合而成,清醇却激烈。
凤祁暗自沉眸,忽而笑意吟吟的望着锦绣:“姑娘,你可要想好了,若是你醉了,只怕……”他的眼瞳淡中含色,眉心那颗似正非正的红痣恰点其中,锦绣竟一时迷煞了眼。
指了指楼下地蛰狐,“你敢么?我家小狐可不饶你。”
“呵呵。”
直到黄粱一梦上来,两人便对面把酒,其实锦绣从未喝过黄粱一梦,只是自己在族中时曾听年老的族人们说过,人生一世,不喝黄粱一梦,枉来一遭。
她鼓足勇气猛喝了一口。
“咳咳——咳咳——”
急剧的震咳,这酒烈的入心没肺,不过一口便觉得全身似火般着,手脚皆暖,凤祁含笑而对,锦绣晕红了脸颊。
她慌忙用手挡住,挑眉:“看什么看,本姑娘吓唬你呢——”
“锦绣姑娘,慢些喝。”
他似心疼的看她,窗前飞花,淡淡飘入两人的酒碗,他当没看见,就着花瓣许许伴酒下肚,锦绣定睛,亦随着他的样子——
喝的久了,方察觉出酒与酒的不同。
这酒是越喝越甘醇,越喝越觉得有味,直到最后,连她自己也兴奋了,换了大碗后同他碰杯,凤祁扶着她的手暗语:“姑娘,你醉了。”
“谁说的!你少管我。”锦绣睁着迷茫的眼瞳看他,粲然一笑,“登徒子,你怕了本姑娘是不是?!”
“锦绣姑娘——”
她推开他,三两步就走到他身边,倾身而倚,手中的酒洒出,落于他衣衫上,凤祁掏出帕子擦拭,此刻锦绣绕过他来到窗前——
举手间,那时间不知不觉过去。
早已是对月当歌,举杯邀月。
她探了整个身子在外,瞧向蛰狐,暗自招呼:“小狐,来接酒喝——”
“唰啦啦——”
锦绣高兴的对着地面倒酒,由于身子过于前倾,导致她有些重心不稳,几欲栽下,凤祁一见,慌忙从后抱住了她——!
当他的双手触碰到女子身前的柔软时,他竟觉得心间一动,说不出的情意荡出眸间……
---------------
【重申一遍结局公告,本月月底,感谢阅读】
情之一词6【三千字】
手臂顺势向后一拉,两人都跌于地面上。
锦绣压着他的身子,揉着手肘从他身上撑起来,侧颜间她的发丝落在他的脖间,痒痒的使得他浅然一笑。
“登徒子,你抱着本姑娘做什么?”她迷糊的问,酒碗摔于地,唰的洒出醇酒溅了她一身,锦绣闷闷的去擦拭,从怀中掏出了丝绢。
胡乱的抹在衣襟上,凤祁瞧着摇摇头,默默接过她的衣襟小心翼翼的拭,他的手拂在她的胸前,丝毫不感到尴尬。
女子低头之间,竟倾倒在他怀中。
“姑娘——”他喊道,扶住她的身子,锦绣在他怀中靠了靠,口中喃喃:“小狐,来喝酒……”
眸色的光,在一瞬间为她绽笑。
这时候,他才凝视着她,眉眼、鼻尖,樱唇,描绘着,他起身抱起了她——
“爷,要走了吗?”店小二见他付了银子慌忙行来,凤祁默默点头,走了两步覆又回头:“有…这位姑娘穿的风氅吗?”
“有——爷您等会——”
店小二笑眯眯的下去,为他去取女子身着地风氅,他则复坐于椅上,将那未喝完的黄粱一梦一口干掉。
低眸之间,锦绣的睡颜恍然如梦。
……
蛰狐在下面等着烦了,不耐烦的嘶喊了起来,狐狸明明拥有一个高贵的身子,却生了副狼的个性,在下面刨地到不能刨的份上时,这才瞧见他抱着她下来。
一袭纯白的狐氅包裹住她,风帽前毛绒拂动,他停在蛰狐面前后,只稍微用眼神看了看。
狐狸什么也没说,微微低了头。
凤祁双足一点,一跃而上,身在后扶着她,锦绣靠着他,恹恹的倒在一边。
枕着他的臂弯,狐氅被风撩起了毛绒的边——
街巷,毫无一人。
独他手牵着缰绳,摸了摸蛰狐的身子,狐狸一跃而起,步履高傲的朝前走……
“嗯——”锦绣翻身揉揉眼睛,夜里的风拂在脸上使得她稍有酒醒,她睁开眼盯着漆黑的街道,问道:“这是去哪里?”
“姑娘,你住在什么地方,我送你回去。”凤祁在后说道,锦绣突然转过头,盯着他看了半晌,忽而抬手慌乱了几分,却听嘭的一声,他被她推下了蛰狐的身子!
身姿站稳后,他哭笑不得:“姑娘,原来你就这样对待帮助你的人的!”
“登徒子!你说,你方才,有没有…有没有……!”锦绣说到脸颊通红,趁着酒劲她执起鞭子欲打向他,凤祁蓦地接住,一跃之上重新坐上了她身后。
单臂一揽,笑意吟吟:“莫须有的事情,既然姑娘喜欢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