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我委地成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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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和皱了皱眉头,道上的人最重义气,可不表示不知分寸,再打下去,万一晓光越打越亢奋,一不小心打折了人家,难道让晓光去坐牢,还是让天义因为这样的事情出手。天义会为自己的手下出手,那前提是天义的人被欺负了,而眼前很明显,这两个人道歉的诚意很足,给足了晓光的面子。
他没有理会那人,收敛笑容看着被打的两人道:“自己的老婆自己爱怎样就可以怎样,别人的老婆可不是能随意动的,动了也就要付出代价。这样好了,去买两条烟,跟晓光和阿贞赔罪。”
说着转过头去,问小光:“这样安排你同意吗?”
成和的安排,他敢说不同意吗?
晓光点点头。
“那你发泄够了没。”
晓光点点头。
那两人一听,生怕晓光反悔似的,拔腿就往楼下走去,恨不能多生出几条腿,生怕走慢了有人会反悔,毕竟这样的惩罚跟晓光他们之前开出来的条件相比压根就不算什么。
今儿就当作是自己欠的,花钱讨打,谁让自个犯贱呢?
赵元任笑着掐掉了自己的烟,站了起来,来到方穗迭的面前;整个人笼罩住了方穗迭面前的阴影。
他笑着,道:“好久不见,穗穗。”
说好不再见
赵元任低头笑着看着方穗迭。
方穗迭原本已经做好了视而不见的准备,准备贯彻相见不相识的经典剧情,可却没想到赵元任在将她当空气一样的无视了那么久之后,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再跑来跟自己相认。
她在那阴影中反复思忖,最后抬头,讪讪的笑笑。
“是阿,好久不见。”
她不知道自己改如何称呼他,是跟着晓光他们叫老大,还是如以往不知道他身份的时候一样叫赵元任,还是如同初见时一样叫他赵先生?
“你不是有我手机吗?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随时找我,在这儿,你的忙我还帮得上。”赵元任看着躲闪着看其他方向的眼睛,轻轻的笑着說。
一下子,在场的各位都呆住了,谁也没想到,赵元任居然对方穗迭一个小妮子笑颜相对,方穗迭居然还有赵元任的手机号码,赵元任还说什么事随时来找我这样的话,一个个忍不住猜测起赵元任跟方穗迭之间的关系来,桃色版的、清纯版的、兄妹版的,什么都有。
“我希望,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
还记得那个晚上很冷,没有一个夏天的晚上有那天那么冷,那么黑得透彻。她看着他,却看不清楚他,她对着他說,“我希望,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
如今,他笑着对自己說:“你不是有我手机吗?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随时找我,在这儿,你的忙我还帮得上。”
“我——”方穗迭想说自己不需要人帮忙的,想说那句话不是当摆设来用的,是說真的,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太矫情,明明刚刚他就帮了自己一次,自己明白,如果没有他的介入,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就完。可她没办法感激。
于是,淡淡回视:“谢谢!”
赵元任笑着摇了一下头,她的反应在他的意料之中。
远处,那两个酒鬼拿着烟,不知道是该过来打搅人家老大跟人叙旧还是应该等他们续完旧之后在将烟送到他的手中,可明显,没人敢上去打搅,于是讪讪的站着、看着。
赵元任笑了一下,他转身回头,接过来递过来的香烟,道了声谢,然后微笑着对着方穗迭说:“我要下去了,好久不见,不送一下我吗?”
方穗迭呆了一下,转头看见宋朵朵脸上如释重负的模样,再回头看着那熟悉的笑容,她点点头,跟着过去。
晓光上前,不知道是想感谢还是想表达歉意,诺诺的没有说出口。
赵元任只是瞥了一眼伴娘的黑指甲和穿着,意味深长的一笑,转身离开。
那眼神看在方穗迭的眼中,一惊,朵朵他们都不知道,可是自己亲眼看见了,看见了那伴娘跟脱她裤子人的暧昧,看见了他们相互调笑,听见了伴娘娇笑的說:“我就不脱,你们敢脱吗?”
没想到,赵元任的眼睛还是那般的利。方穗迭低着头沉思着,几条香烟突然出现在眼前。
抬头,赵元任手中的烟放到了自己的手上,成和也将自己手中的烟递了过来。
方穗迭愣了,看着那烟愣了一下。“拿着吧,一下还要闹洞房呢,没烟可不行。”那么短的时间出外买烟回来,怎么可能,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主人家拿出自己的烟来和气生财了。
她看着赵元任,不明白为什么他总是喜欢做这些让人不明白的事情,既然不想接香烟,当初何必接呢?现在又何必拿别人的东西来做人情呢?他是不是每次做事情都要做得让别人觉得他的脑袋跟一般人不一样,没办法了解?
赵元任叹口气,道:“我接过来了,就表示我赞同了这样的处理方式,晓光他们以后也不敢再用今天的事做借口去骚扰那两个人了。”
成和有意异样的多看了几眼方穗迭,赵元任做事从不解释,今天居然破天荒的跟一个姑娘家解释起来!
方穗迭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门道,想着赵元任本身就不在乎是否多两条香烟,家里人家送的香烟只怕多得都堆山了吧;而宋朵朵的老公虽然办了个公司,可毕竟也只是小公司,自然是能省就省一点了,当下一权衡,也就释然了,接过了香烟。
酒店门口,赵元任举步向前,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停了一下,转身看着她,认真的说:“女孩子不要太犟的好,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可随时打我电话。”
方穗迭摇头,6个月不是一辈子!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有评论了,那个激动啊。
亲亲和品,亲亲lameny888 。
相见不如相忘
朵朵的婚礼就在这一场闹剧中匆匆结束。婚后的朵朵很尽职的在家里当了个家庭主妇,而方穗迭还是如同以往的打着N份工作,依旧匆匆忙忙的打工、上夜校。
咖啡馆虽然不算很大,可是因彪炳外国引进的咖啡豆以及烹煮技术的原滋原味,很能满足当下的一些崇洋媚外的年轻人来趋赶潮流时尚,所以这家名为“醒”的咖啡店生意着实不错,受到了一众白领和伪白领的热捧;导致咖啡馆外卖部的人一添再添还是常常满足不了客户的需求;而一向不懂得拒绝人的方穗迭总是如今天一样帮着送外卖。只是没想到居然今天送外卖会送到传闻中的地下赌场。
里面真的是——很喧嚣,烟气冲天,闹哄哄的,几张桌子摆放在宽大的客厅里,一群人围着不同的桌子,打扑克的打扑克,砌长城的砌长城,赢得大笑,输的的骂娘,还一个个暴着青筋红着脸的问候彼此的亲戚,表示愿意跟人家的祖宗真刀实枪的干一场,而被问候的人也是面不改色、心不慌、眼不跳的替自家的亲戚照单全收了,真个孝顺,只是不知道那土里的老祖宗会不会因为这一问候,气得七窍冒烟,直接从土里出来找这孙子算帐呢。
方穗迭皱了一下眉头,小心翼翼的煮着咖啡,希望能尽早完成尽早结束。
咖啡的香味开始在屋子里弥漫,一些人纷纷围了过来,边吃边调笑。
“小美眉,怎么之前没见过你阿?”
“你叫什么名字阿?”
“晚上一起去玩玩怎么样阿?”
远处传来了阵阵笑声,能在这赌场混的人,自然都是这道道上的人,早就看惯了男欢女爱、你情我愿或者是强迫半强迫的事情了,谁也不乐意插手管这些闲事,更何况谁的背后没个靠山,为了一个不知名姓的打工妹,而不小心插手得罪了道上的人,那岂不是得不偿失。所以都只是乐呵呵的看着,丝毫没有插手的痕迹。
方穗迭明显的经验不足,心下很是慌张,可又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应付,思来想去,只有以不变应万变,不管周围的人怎么个调笑,她只管自顾自的煮着咖啡,不言不语,如磐石般的浑丝不动。
不知道是否见她没有反抗,有几个人开始胆大了起来,毛手毛脚的伸向了她。
“好香阿。”楼上的房间里出来了一个人,伸着懒腰看了下来,一见那围在中间的方穗迭,一见那即将碰到她身上的手,大惊失色,厉声喝道:“瘦猴,你们干嘛呢?”
一个瘦高个的手眼看就要拍到方穗迭的背上,被那一声喝给止住了。
楼上的人蹭蹭的跑了下来,来到面前,甩了一拳在他的肚子上。
“老大护着的女人你也敢碰阿。”
方穗迭转过脸一看,是晓光,那天大闹朵朵婚礼的那个混混男朋友。
“老大?哪个老大阿?”瘦猴一听,明显没有反应过来,在道上混,谁能得罪,谁不能得罪,道上的老大有那几个,这些基本常识当然得知道,老大的女人是谁,他该认识的也都认识,一个也没落下,那些个老大的女人那个不是跟着老大吃香的、喝辣的,可从没有听过哪个老大的女人是在咖啡馆送外卖的小妹。
“晓光,是你那片的老大吗?”
看这个小模样长得多纯阿,倒还真的是能合一些老大的胃口,莫不是老大新交的女人?
一个五指山砸在了瘦猴的脑袋上,晓光凑到瘦猴的耳边轻声的说了一个名字。瘦猴的脸色大变,老、老、老。。。。。。大,这还真的是老大的老大。
天哪,谁不能得罪,居然得罪了最不能得罪的人。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不知道你是。。。。。。”瘦猴一边扇自己的手,一边说,一句话分成了好几句,还是哆嗦个不停,那是BOSS的BOSS,拿句当前流行的话说,“老大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如果知道是赵元任的女人,他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去耍的阿。
看那晓光和瘦猴的模样,方穗迭知道,一定是以为自己跟赵元任有什么关系,本来也是满腹的委屈、满腹的愤怒,可此时看到他一直在不停的扇着自己的手,扇完了手扇耳光,眼看着脸红肿了一片,心下也不忍了:“你别扇了,我跟赵元任之间没有关系。”
赵元任三个字一出,原本喧闹的屋子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正在堆长城的停了下来,正在下牌的看了过来。
赵元任这个名字,这城里,谁没听说过。
晓光笑笑,并没有将这句话放在心里。
且不说赵元任私人号码整个H城有的人不超过二十个,光是对谁都淡淡的赵元任能那样亲热的跟她说话,就足够他们之间有什么了。
“穗穗,是吧,我们这些都是粗人,你别介意。来,先坐下一下。”
周围立马有人殷勤的端来了椅子和热茶。
不希望跟赵元任之间有任何关系,也从不奢望赵元任的名气给自己带来什么便利,所以她依旧站着客气的笑着:“不用了,我煮完咖啡就走。”
“哪能让你煮呢?”瘦猴一听,也利落的上前,硬是将方穗迭请到了一边,捣腾起了咖啡壶,看得方穗迭心在嗓子眼跳动着,这咖啡壶可不便宜阿,弄坏了自己可赔不起。
上次高甫跟朵朵的婚礼上闹出的那一出,明面上,赵元任是谁都不相帮,只是看了一出热闹,可实际上,大家心知肚明,赵元任插手了,而且很明显卖的是眼前这个女孩子的面子。自己在婚礼上闹事,等于不给高甫面子,多多少少也得罪了这女孩,等于拐了七大胡同八大巷子的得罪了赵元任,如今正是将功赎罪的好机会,于是也殷勤的讨好着,从桌上抓了一把红色的钞票,就往方穗迭的怀中塞。
“穗穗,这是小费,少少的,不成敬意。”
少少的?如果这么一把的钱算少的话,那么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