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了儿子弃了夫-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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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荫下,一道人影愤恨地瞪视着那道紧闭的门。
又是那个女人,又是那个女人,为何爹的心里都只有那个女人,娘死了,是为了爹和那个女人才郁郁而终的,没想到才过了半年,爹就要为那个女人正位,爹究竟有没有想过娘的感受,想过他的感受。
他的爹是太师封霄,他的娘是当今圣上的皇姑姑凤仙,三十年当时的圣上将娘许配给了爹,两人虽然没有感情,却也相敬如宾,成亲两年生下了他,封冶,只是一切都发生在二十年前,爹意外地与凌府最疼爱的么小姐凌素秋相恋,上门提亲,想要纳她为妾室。
无论如何,凌家也算是有头有脸的,怎么肯让凌素秋成为妾室,即使那个人是位高权重的太师也一样。
可凌素秋还是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入了太师府成为妾室,自那时起,娘日盼夜盼却等不到爹的垂怜,夜夜独守空闺,直至郁郁而终。
当爹说让凌素秋正式成为正妻之时,他气得和爹大吵一架后离家而去,若不是赤炼珠之事,他根本就不会回到这里来。
他难得回家,可爹的心里就只有凌素秋一个,而对爹来说,他这个儿子似乎对其一点意义都没有,或许他不该回来的。
夜深,一间残破的小屋里,一阵淡淡香气弥漫,屋内之人沉沉睡去,两道身影从小窗跃入。
一双纤纤玉手,轻柔地抚摸着俊美棱角分明的轮廓:“狐主,您又何必执着呢,难道我就不能取代她吗?”月光下,淡雅的美颜可以牵动无数男子的心,眼底却浮动着妖媚之色。
“媚姬,别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俊秀男子低声斥责道。
“哼,都怪那个女人,竟然再一次封印了狐主,她有什么好的,狐主绞尽脑汁地区接近她,却一次次地被她伤害,我那么爱狐主,为何就是无法取代她?”媚姬嫉妒的眼底透着浓浓的恨意,却在望向床榻 的人时浮现爱意。
“媚姬,你就别痴心妄想了,你确实比不上她。”男子冷嗤道,在他的心里也只有她比任何女人都要好。
“你……”媚姬恨得牙关紧咬,心里甚是不甘。为什么,每个男人都这样说,那女人真是天生的狐狸精,勾引了一个又一个男人。
男子冷声道:“我们应该想办法解开狐主的封印,就算你另有目的,危害到狐主,或者违抗了狐主本身的意愿,就休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知道了,我是最爱狐主之人,怎么会危害到他呢,宿,你太草木皆兵了。”她的眼底透露着诡异的眸光,却又很好地掩藏了起来。
宿冷哼道:“哼,我们只要等到下一个月圆之夜,去除封印,狐主就会醒来了,在这些日子里你不要再接近狐主让他起疑了,更不允许你去找她的麻烦,媚姬,你最好记住,休要将我的警告当成耳旁风,否则我不介意亲手杀了你,让你再死一次。”他会死死的守着,让媚姬没有机会去危害她的。
轻抚着熟睡的脸庞,眼底浮现一丝不舍,宿不悦地冷声唤道:“走吧,万一狐主醒来就不好了。”
破屋里只是一瞬间就平静了下来,两道身影从屋内消失了,无影无踪,仿佛这间破屋里除了床榻上躺着的人外,没有第二,第三人出现一般。
“我亲爱的小火儿,你别躲啊,我追你追得好辛苦哦。”真不知道为何,她怎么会来回跑,他追得都气喘吁吁了,她仍然大气都不喘一下。
呃,她真的快受不了了,这个花心大萝卜,她和他充其量只能算是陌生人而已,什么亲爱的,肉麻又暧昧,她讨厌被人把自己和这颗烂桃花画上等号。
赫莲火嫌恶地蹙眉道:“你这个桃花男,别跟着我,我心烦着呢。”心烦有很多因素,他就是其中之一,皓皓和三哥去给太师的妾夫人治病了,而她什么都不懂,因此也只能留在这里被他缠了。
“桃花男?很好的称号,好吧,我允许你往后就叫我桃花哥哥。”他自动地剔除了她话中的不耐。
赫莲火更是翻了翻白眼:“死桃花男,我哥哥多得是,不需要再多一个。”这家伙不知道是白目还是自恋,好似给了她很大恩典一样。
微微蹙眉,他还真没见过如此不稀罕他的女子,嘴角扬起,“亲爱的火儿,一个人很无聊吧,让桃花哥哥陪你逛逛,京城可比霞城热闹的多了。”封冶自动将她话中的不耐给筛除了。
上街?赫莲火眸底浮现一抹兴味,她确实很想上街,偏偏三哥说,若没有跟着她后面就不许她出去,以免她闯祸,拜托,她不是三岁孩童好不好,而且有什么她向来就是打不过就跑,谁能跑得过她呢。
三哥都不想想,他和皓皓都去替凌素秋治病了,而留下她一个人发呆,她可就日子难过了。
从那双晶亮的眸子中就知道她很感兴趣,或许就差那临门一脚了:“你怕我?所以不敢喝我出去?”
“谁怕你啊,我才不要和你这颗烂桃花一起出去呢,你身上的那股味儿,真令人难受,我等三哥他们回来一起出去。”其实还好啦,味儿也没有那么浓了,只是她对他还是有些排斥的,而且激将法对她也没什么用。
逛街嘛,她可以等皓皓和三哥回来后一起去,干嘛非要和他一起去。
“火儿,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而且他们要两个时辰后才能回来,虽然我已经很久没有回京城了,可是还是比你们熟,什么地方有好玩儿的,什么地方有好吃的,我都一清二楚,和我出门不会吃亏的。”这绝对就是引诱,从她不安分的眼神里就知道她是个坐不住的主。
赫莲火想了想,也是,要她等两个时辰也就是四个小时,她都快无聊死了,再说这个人虽然是颗烂桃花,好歹还算是个人吧,回来三哥也不会责骂,因为她确实不是一个人出去的,她带着一个“人”一起出门的。
“好吧,我就带你出去溜溜。”人家遛狗,她遛人,还高了一个等级,也不错。
“真是太好了,那我们走吧。”打铁要趁热,他可不想她后悔,更不想赫莲淼和仇皓来打搅他们,因此等她刚吩咐好丫鬟传达她和一个“人”出去逛大街的讯息后,封冶就拉着她疾步离开了太师府。
她后悔了,非常非常后悔,她明明就不想那么显眼,所以才换上了一套普通女子穿的衣物,可为何就成了众人嫉恨的对象?她和他本来就什么都不是啊。
原因就在于,他搭在她腰间的手,她竟然还挣不开,没办法,谁让她专精的是轻功,而非内功呢。早知道就向老头学点穴了,那时她嫌认穴位图太麻烦,反正皓皓记得就成了,所以就连瞄一眼她都觉得麻烦。
“烂桃花,你手搁哪儿呢,放开我啦,你这样我告你非礼哦。”他的靠近,让她很不自在,更是恼火,她被调戏了诶。
“火儿,虽然我很想放下,可是为什么我就是觉得,我的手本就该放在这里的呢?”他笑嘻嘻地像个无赖,那双手仍然搭在她的腰间,根本就无视四周的那些女子对他的暗送秋波。
赫莲火眸底划过一抹冷然,故意压低了声音:“烂桃花,我算是明白了,我这是中了你下的套,不过你要对我怎么样?不会是找个地方吃了我吧。”她才没那么多忌讳呢,反正他现在就是耍流氓的行为。
“如果我说是呢?”低下头,四目相对,他似真似假地问了一句。
赫莲火沉声说:“如果是,你可以试试看,不过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们,我向来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可知道什么叫赔了夫人又折兵这句话,你有没有听过?”被武林统计的滋味不知道他受得住吗?成为一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她相信赫莲家和罗家办得到吧。
“你放心吧,我封冶,是风流可不是下流,我才不会强迫女人呢,那样也太下三滥了。”他笑了笑,笑她的草木皆兵,笑她的紧张过度。
两个人的亲密举动,和窃窃私语,让原本就被人嫉恨的赫莲火,更像是身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一般,都快被那些视线给灼烧了。“你离我远一些好不好,烂桃花,我今日是出来玩的,你可不要害我败兴而归,否则,我的怒气可不是你能承受的。”确实,她不发脾气还好,可是认识她的人,包括他自己都知道,一旦她发起火来,就算是来几百头牛都拉不住,倔强的让人不想领教。
看她气得脸颊通红,真是可爱,她越气,他笑的越开心,却没有丝毫放开她的意思。
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袭上心头,她算是看透了,原来他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啊,好,现在她不挣扎,不过呵呵,君子报仇,十年还不晚呢,她只不过是忍一时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嘴角扬起了一抹诡谲的弧度,她倒不气了,也不挣扎了。
封冶倏然地感觉一阵寒意袭来,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扫视一眼,嘴角勾出一道诱人的弧度,引起女子们的尖叫。
这是什么?他比较像那个现代夜店里面的男公关,简称牛郎,一个劲地抛媚眼,引来更多的女客捧场,总的来说他有做鸭的潜质,若有一天她开鸭店,说不定还会邀请他来客串一把呢,赫莲火在心里很恶毒地想着。
不过她是觉得不可能了,因为她没有开鸭店的欲望。她比较喜欢走南闯北,所以镖局这行比较适合她,对她来说,他不具备任何的利用价值。
已经懒得挣扎了,她将视线落在了一旁的小吃摊上,糖葫芦,豆腐花,一路吃过去,完全不顾虑形象地吃。
远处一双眸子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总觉得她十分有趣,一身的华衣应该是大家闺秀吧,却吃得毫不顾忌,仿佛她的世界里只有她一个人,大口大口地吃,让人不禁怀疑真有那么好吃吗?
看她吃东西是一种享受,明明举止就不怎么文雅,却让人觉得她吃的是人间美味,眼角的笑意感染者众人陪着她一起笑。
慢慢地走近她,才发现她身旁的男子,竟是……
“冶,你回来了?”
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让封冶一怔,转过身一看“皇……”看到来人使的眼色才噤声。
哇,吃得好饱哦,肚子都快撑了,不雅地抚了抚饱胀的小肚子,满足地笑了笑。
转过头,赫然发现封冶的身边多了一个人,一个男人,紫色的锦服镶着金丝,白色袖口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雄鹰展翅翱翔,浑身散发着贵气,五官立体,俊挺的帅气,虽不是她看过的最最英俊的人,却有着独特的气质,和一种令人难以抵抗的威慑感,给她的感觉就是,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任务,必定是人中之龙。
有些好奇,挑了挑眉:“烂桃花,他是谁啊?”
“烂桃花?冶,何时改了名,怎么不通知我?”男子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
虽然多年不见,可犹仍然记得封冶是非常有女人缘的,而能不受他的诱惑,给他取那么个破绰号的女子,他忍不住多瞧了几眼。
闯荡江尖篇 089 纠缠
封冶不理会他的调侃,将刚吃完,正在努力消化的赫连火拉到身边“冥,她是我朋友赫连火。”说完还很阿沙力的将手搭载了她的腰间,好似在宣布“她是我的”一般。
他奇怪的举动让她忘记了挣扎,乖乖的由着他吃她豆腐“火儿,他是我表兄。”封冶并没有报男子的名字。
他的表兄,不就是,皇上?他是当今圣上凤冥?
“哦,烂桃花的表兄你好。”她能怎么称呼,大庭广众之下,她总不能说,皇上你好吧,若真是这也难怪还不引起恐慌啊,搞不好来个刺客,那她一个弱女子对他是救还是不救?
此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