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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邪少追妻:法医妈咪快跑-第75部分

小说: 邪少追妻:法医妈咪快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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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玉致吓得连忙把手伸了回来,她万万没想到,碰一下这个小熊猫挂件,南宫祁烈会这么生气!

南宫祁烈吼完之后,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这些小挂件,他是特意为薛桐桐准备的,为的就是在她坐他车的时候,给她一个惊喜!但是,想来,现在薛桐桐根本就不需要了!那他为什么还要冲着夏玉致发火呢!

“算了!你要是喜欢,看中哪个,就拿走!这些东西看着就眼烦!”南宫祁烈只要一看到这些小熊猫的挂件,就会想到薛桐桐看小熊猫东西时兴奋到不行的样子,那种萌萌的感觉,很自然,让他很喜欢。

夏玉致的眼光盯着那些小熊猫挂件,想了一会儿,便知道了,是薛桐桐喜欢小熊猫!

又是薛桐桐!她怎么如此阴魂不散啊!夏玉致如嫩葱般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小熊猫挂件,她的指甲却不自觉的深陷在小熊猫毛茸茸的身体里,硬是掐出好几个指甲印。只要她今晚成功上位,你就根本不再有任何机会!

过了今晚,她一定要一点一点地把薛桐桐的影响去掉!

不过十几分钟的车程,南宫祁烈把夏玉致带到了一处他名下的公寓,却不是夏玉致以前常去的南宫家的老宅。

夏玉致瞥了一眼这里的公寓,微微蹙眉:“祁烈,难道是这里吗?”

南宫祁烈却是扯了扯衬衣上的扣子,烦躁地说道:“怎么?不愿意了?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给我滚!”

他说的话简单粗暴,可夏玉致哪里敢就这样走了!今晚的机会,要是错过,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会有新的机会呢?她立即换了脸色,走到南宫祁烈的身边,轻轻搂住他的胳膊:“我没有这个意思……祁烈,你别生气了!”

南宫祁烈扫了一眼温驯的夏玉致,然后钳制着她的手腕,把她一路拉到主卧室。

他很烦躁,他急需要证明,他南宫祁烈不是非薛桐桐不可的!

南宫祁烈没有说太多,他就把夏玉致重重地摔在席梦思大床上,然后就一个顺势的俯身,一下子就要在了夏玉致的身上。

夏玉致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上蓦然一重,她既期待,又有点迷茫,只能娇羞地闭上眼眸,等待着南宫祁烈的下一个动作。

一般,这种事情,应该是从……吻开始的!

南宫祁烈想当然地就要去亲夏玉致,他的唇瓣一点点靠近夏玉致,想要去吻她唇。环境很对,气氛很对,女人也很配合,天时地利人和,样样好,可是南宫祁烈却可耻地发现自己,看着夏玉致娇羞地闭着双眼,等待着他采撷的样子,他压根就没有想亲她的冲动!

那种面对薛桐桐的感觉,一丁点儿都没有!

那股馋劲,那股冲动,在此刻变得烟消云散。

太久的沉默,夏玉致期待已久的亲吻并没有落在自己的唇瓣上,她缓缓地睁开眼,却看见南宫祁烈用一种极其冷静的眼光看着自己,这不像对待自己心爱的情人,反倒像是在对待自己实验室的实验物正在冷静地做分析。

“祁烈,你……”夏玉致觉得启齿有点困难,但为了接下来的事情,她咬牙说道:“棋类,没关系的。我准备好了,你……可以的!”

这种女人给男人的暗示,未免也太清楚了吧!

南宫祁烈却还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像夏玉致这样的大美人,连亲的冲动都没有,更别说后面了!后面的什么……面对着夏玉致,南宫祁烈有一种自己是太监的错觉!

可是,面对薛桐桐的时候,他生龙活虎似的!

现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116章 非她不可

夏玉致见南宫祁烈只是这样看着自己,却什么都不做,她不禁有点急了!

她伸出自己如柔夷的双手,妩媚地勾住了南宫祁烈的颈项,对着他微微一笑:“祁烈,你在发什么呆?你不是说……我们要……那个的嘛!”她的语气里含了一丝娇羞,又有一丝迫不及待。她非常想要南宫祁烈把她变成真正的女人!这样,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保险!

那种从云端上摔下来的感觉,她再也不要!

哥哥们,爹地,妈咪的冷漠,她已经受够了!她是夏家的千金,她相信自己有这样的魅力,让南宫祁烈向自己臣服!

可是,南宫祁烈却轻轻地撇了撇嘴,慢慢起身,把圈在自己颈项上的一双手掰开。夏玉致因为没料到,整个人又重新摔在了席梦思大床上,她不可思议地望向南宫祁烈:“祁烈,为什么?你为什么推开我?你不是想要……妲”

南宫祁烈从床上起来,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盒雪茄,用zippo的打火机,点燃了雪茄,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

夏玉致见南宫祁烈不再继续,以为是自己做得还不够好,不够主动!她出自豪门,她虽然高傲,但是骨子里面比起别的女人也多了几分矜持。或许,这样矜持的自己,并不能讨得南宫祁烈的喜欢窀!

于是,夏玉致的牙齿为难地咬着自己的嘴唇,然后一只手把自己礼服的肩带往下褪,露出了她滑腻白皙的双肩。

房间里很暗,却并没有点灯,只有月光从窗外透了进来,洒在夏玉致的身上。凉薄的月光,使得夏玉致的肌肤看上去更像是羊脂白玉,毫无瑕疵,肤若凝脂。夏玉致还要继续下去……要把整件礼服彻底褪下。

但是,忽的,一条被子落在夏玉致的身上,瞬间挡住了春色。

“祁烈!”夏玉致很错愕,南宫祁烈竟然拿起床上的被子,甩在她的身上:“你……到底想怎样?还是……玩什么花样?我……随你!”要知道,要让夏玉致说出这样的话,并不容易,但是为了得到南宫祁烈,她已经顾不得自己的脸面了,这种话都说出口了!

“够了!”南宫祁烈倚靠在一边的墙上,清冷地说道:“我对你没兴趣!你不用费劲心思了,我连吻你的冲动都没有!”他不在乎夏玉致,所以说话根本就没有顾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他现在不想知道夏玉致在想什么,他只觉得为自己愤怒!

难不成没薛桐桐,他南宫祁烈就要做一辈子对绝色美女没有感觉的太监了!丫丫的!这个小女人对自己的影响怎么就会变得那么大呢?

夏玉致闻言,她抓住被角的手却是一点点在攥紧,手指掐在被子上。

现在,南宫祁烈对她说的话,简直就是一种侮辱!如果在门口,他没有说要和她那个的话,她顶多是失落!但是,当她主动放下自己的矜持,做那样的事情之后,他竟然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对她没有兴趣,那就是对薛桐桐有兴趣喽?

他可以在老宅拥着薛桐桐睡得香甜,对她却不可以!薛桐桐,薛桐桐!怎么都是她!她到底有什么好的?难道即使这样,都没办法让南宫祁烈忘记那个女人吗?她不甘心,她实在不甘心!自己那么高贵如钻石,那个女人还带着拖油瓶,卑微得就像是沙子!她根本无法和自己相提并论的!可,自己却是输给这样的女人了!

夏玉致不死心,她从床上走下来,从正面抱住南宫祁烈:“不要,不要这样子……”

“夏玉致,没兴趣就是没兴趣!”南宫祁烈冷漠地说道:“你再这样下去,我还是没兴趣!穿上衣服吧,我送你回家!”但是,通过今晚的挑战,南宫祁烈森森地挫败了!特么的,难道就真的要薛桐桐才可以吗!

南宫祁烈丝毫没有回应她的热情,相反把她的手从他的腰部移开。

夏玉致看到自己落空的手,凄凉地一笑:“不用你送,我自己会回去!”她把自己的肩带重新拉了起来,理了理自己有点凌乱的发型,对南宫祁烈轻轻地道了一声:“晚安……”之后,自己离开了这间公寓。

从楼上走下来的时候,夏玉致已经在心里打了疯狂的主意了!

她要薛桐桐生不如死!不是说只退出就可以了!薛桐桐让她如此难堪,她一定要让薛桐桐活在痛苦之中,永远!夏玉致的手指用力地掐着,尖锐的指甲戳到手掌心内,把皮肉弄破,有血一滴滴地流了出来。

她只穿着银色的晚礼服,走在冬夜的街道,浑身是刺骨的寒冷。从以前开始累积的恨意,在这一刻开始疯涨起来。

南宫祁烈见夏玉致走开之后,根本没有追上去的任何想法,相反看着雪茄上星星的蓝火。他本来是要用夏玉致证明自己不是非要那个女人不可,面对大美人,他照样可以有冲动,照样可以要她!

但,结果却是令他失望……

结果是他非薛桐桐不可!

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样!更重要的是,望着夏玉致那么温驯的样子,他脑海里铺天盖地地却是薛桐桐面对自己亲昵时可爱的倔强,宛若一只炸毛的小猫咪,用小爪子不断撩动着他,却更加激起他挑战的***。相比之前,夏玉致就显得索然无味了。

“薛桐桐,我该怎么办?我该如何对你才好?”南宫祁烈的双眸内忽然闪过一丝暴戾的光芒,呢喃着说道:“如果我得不到你的话,那就只能毁了你了!我已经非你不可了!得不到你,我这辈子只能做太监了!”

薛桐桐哭累了,才把大衣从自己的头顶上拿掉。

“陆君宇,我好了……你能送我回去吗?”薛桐桐开口道。

“嗯!”

陆君宇把薛桐桐送到了薛桐桐的楼下,薛桐桐和陆君宇告别之后,就独自上楼。

时间已经很晚了,火火已经在小房间里睡着了。薛桐桐没有开灯,而是走到火火的床边,慢慢地蹲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帮火火掖好被角,在他可爱的小额头上轻轻印上一个吻。

薛火火可能是感觉到了动静,小手抓住了薛桐桐的手指,香甜地说道:“妈咪,爹地……我们一起……吃!”

因为没开灯的关系,她看不真切火火脸上的表情,但是她却听清了火火说的每个字。

“火火,对不起……”

薛桐桐把自己的手指从薛火火的小手里抽出来,然后转身离开他的房间,把房间的门轻轻阖上。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靠着墙壁,心里酸涩得令她再次流泪……是她六年前太过自私,去招惹南宫祁烈这个男人!如果不是因为当初的自己爬上他的床,是不是也不会走到今天的局面!

火火明明是南宫祁烈的儿子,但火火只能叫他叔叔!

在南宫祁烈没出现的时候,薛桐桐一直认为,只要有她就可以了,母爱是同样可以把火火照顾好的。但是,自从南宫祁烈入侵她的生活开始,看着火火不再是狂酷拽,也会像一般的小孩子和南宫祁烈玩耍,讨论问题的时候,她觉得这些都是自己做不到的!

这是父亲才能扮演的角色!

可惜,南宫祁烈和她无法走到一起!

薛桐桐坐到床上,把床头上那只呆萌的小熊猫的脸翻转过去。

“今天晚上……是梦,一场噩梦,明天醒过来之后,一切都会好的!”薛桐桐如此自我催眠地说道。

薛桐桐洗完澡,浑浑噩噩地睡了一觉。

早上,她是被自己的手机铃声给吵醒的。

她睡得本来就不踏实,所以醒来也很快。她接了电话,却听到电话话筒内,传来了秦洁的急促的声音:“桐桐,不好了……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昨天朱雀集团又发生了命案!”

“什么?怎么会这样子?”薛桐桐的睡意彻底全无,从床上坐了起来,拿起床头柜上的黑框眼镜戴在鼻梁上面:“怎么死了?谁死了?”

秦洁的声音有点哽咽,沉重地开口道:“这个人,你也认识,是陈积友!是陈部长……”

薛桐桐的身子不由重重地一怔,是他?怎么会是他?这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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