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夜老公狂缠爱:宝贝,别想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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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怀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白司晨的时候,脸上却换上了谄媚的笑容。
“小姐,你别听他胡说,这个没长进的东西。雾海那边地势比较陡峭,蛇虫比较多,别的我们就不知道了。我们不大敢过去。”
“没有象这些石室这样的建筑?”
“没有。”
“哦,我知道了,没事了,你们下山去吧。”
白司晨起身,拉了拉背包,就想去锁雾崖。
没有谁敢不听从他7
“等等,”严怀山叫住她,“小姐,求求你帮我们向魅夜求求情吧。我们真的会痛改前非的。”
“求情?”
白司晨好笑。
“我今晚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不是你叫他,我还不知道他是魅夜。我跟他什么交情都没有,能求什么情?而且,我觉得他处理得很对啊,能不能有痛改前非的机会,法律会给你们一个公道的。再见了,啊,应该是不再见了。”
白司晨冲他们挥挥手,往锁雾崖的方向走去。
严怀山对着她的背影咬牙切齿。
亏他刚才低声下气有问必答,结果啥用都没有,他还是得乖乖去投案自首。
可碍于魅夜在场,他不敢对白司晨怎样。
这个小娘们,居然把自己跟魅夜撇得一干二净的。
鬼都瞧得出来,魅夜待她极其特殊。
严怀山在心里说了几句,祝愿白司晨被蛇咬之类的话,想向下属挥手。
一抬手,才想起自己的手臂已经断了,断处被牵动,痛得他直犯晕。
严怀山窝火地叫:“走,投案自首去。自了首,看能不能弄个死缓。”
掉头就往迷云山下走。
他的手下脸色灰败,沉默不语跟在他身后,强撑着往山下走去。
走了老远,适才那个被打断两臂的醉鬼突然说:“刚才她闻了蒙心草的味道,要是呆会不小心吃了珊瑚果就好玩了。”
“少做梦了,”严怀山恶狠狠地说道,“就是吃了珊瑚果也轮不到你玩她,只会白白便宜了魅夜。”
说到这儿,徒然住了嘴,朝四周望,象是生怕魅夜就在附近,生怕他刚才的话被魅夜听到了。
他不知道,魅夜根本没有跟在他们身后。
他才没这个闲工夫跟他们,他跟着白司晨去锁雾崖了。
白司晨辩明了方向,往锁雾崖走。
按说吧,在这些石室当中休息一晚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她讨厌这儿到处弥漫的浓浓的血腥味。
反正时间还早,月色也很好,可以看清脚下的路,不如按照原计划,到锁雾崖去宿一晚更好。
才走出不多远,身后突然又有了那种被人跟踪的极不舒服的感觉。
坏家伙侵犯她1
魅夜又在跟踪她?
白司晨恼火地转身。
她果然看到了魅夜,看到了月光下他一身黑衣,如同鬼魅般的身影。
这回魅夜没有如先前那般,躲藏起来,不让她发现,而是大大方方走在她身后。
白司晨双手一叉腰,懊恼地叫:“你还跟着我干嘛?”
魅夜脚步丝毫未缓,漫不经心说:“你去锁雾崖,我也去锁雾崖,碰巧而已。”
说着话,越过了白司晨,继续往前走。
白司晨连忙回转身,紧跑几步跟在他身后。
这回换作是她在跟着他了。
她紧追上他,大声问:“喂,你怎么知道我要去锁雾崖?”
魅夜轻轻笑了一声说:“当然是你自己告诉我的。”
“我才没有告诉你,肯定是你偷听到的。”
“偷听?你满世界嚷嚷,嗓门又大,耳朵都快被你吵聋了,你以为我会听不见?”
“满世界嚷嚷?我有吗?”
白司晨极不服气地回想着自己提到过锁雾崖的地方。
她只对两个人提起过,一个是采药女孩,一个是严怀山。
听魅夜的口气,显然他两次都听到了。
刚才,她跟严怀山说话的时候,他明明站在峰顶。
那么远的地方,要听到她说的话,势必得利用工具才行,他还敢说他不是在偷听?
白司晨撇了撇嘴。
她没有注意到,她撇嘴的动作全都落入了魅夜眼底,引得他的唇角又不自觉地弯了弯。
白司晨摆摆手说:“我懒得跟你争这些没用的东西。你爱去哪去哪,不关我的事。你请吧,本姑娘我想欣赏一会山景,不奉陪了。”
说完这几句话,放慢了脚步,刻意要跟魅夜分开。
魅夜偏偏也放慢了脚步,与她并肩同行。
“嗯,说得对,今晚的夜色是不错。”
白司晨一声不吭,加快脚步往前走。
跟这个讨厌的魅夜争辩,只会给自己找气受。
她一加快脚步,魅夜也加快了脚步,半步不落,与她并肩同行。
行走的步态悠闲自如,摆明了比白司晨脚上工夫好,她别想甩掉他。
白司晨想起他“魅夜”这个外号,气得牙痒痒的。
坏家伙侵犯她2
突然站定了身子,瞪着他。
恼火地叫嚷:“喂,你干嘛要跟着我?”
魅夜也停了下来。
“既然大家的目的地相同,不如结伴同行好了,好多个人说话,不然怪闷的。”
“我不想跟你结伴同行,”白司晨想也不想就拒绝,“我又不认识你,我干嘛要你当同伴?”
“以前是不认识,可现在不是认识了吗?”
魅夜泰然自若。
白司晨在心里悄悄骂了一句,脸皮厚。
板着脸说:“谁跟你认识了?你连我姓什么都不知道,还敢说认识?”
“你姓白。”
魅夜冷不丁冒出一句。
这句话大大地惊吓到了白司晨。
她今天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自己的姓氏,魅夜怎么可能知道?
难道他早就盯上了自己?
“喂,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姓白?”白司晨警惕地盯着他的眼睛问。
魅夜没有立刻回答她。他垂下了眼帘,伸手到自己的口袋里掏东西。
“给你看样东西你就知道了。”
白司晨疑惑地看着他。
月光下,可以看见他两排浓密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地颤动着。
颤动的睫毛象两把小小的软毛刷子,在白司晨的心头轻轻地扫过,痒痒的,却又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惬意。
这种柔和的感觉,同魅夜先前留给她的刚硬冷酷的印象截然相反。
她不明白,一个人为什么能够带给她这样极端的两种感觉。
她不禁看得呆了。
当魅夜掏出东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白司晨微张着嘴,傻傻地看着他的样子。
星光落在她的眼眸中,她的眸子分外的亮。
他没有惊动她,他的目光移到了她微张着的两瓣唇上。
微张着的唇间,隐约可以看见雪白的贝齿,充满了诱惑。
魅夜突然俯身,探向白司晨。
白司晨见他抬起了眼眸,望向自己,还没回过神来,就觉得眼前一暗,然后唇上多了个暖乎乎的东西。
她本能地尖叫。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尖叫,她从来遇事都很镇定,从来不会心慌的。
可是现在,她就是心慌了,心慌得不由自主地尖叫。
坏家伙侵犯她3
魅夜万万没有想到,他生平头一次吻一个女孩子,竟然把人家给吻得尖叫了。
这是他想都没想到过的状况。
他一时不知所措,不知道是放开白司晨好,还是用吻封住她的尖叫好。
夜很寂静,尖叫声划破长空,传出老远。
正在山道上,艰难地下山的严怀山一行人骤然停了下来,回头朝上望,神情诧异而惊慌。
寂静中,他们隐约听见白司晨在高声叫:“魅夜,你这个大色鬼登徒子。”
醉汉忘了身上的疼痛,粗声爆笑。
“那个小妞一定是吃了珊瑚果了。”
严怀山冷冷地说:“吃了珊瑚果,她不主动扑到魅夜身上去才怪。还会这样骂人?”
“也是。”醉汉搔了搔脑袋。
上面却再也没有了任何动静。
严怀山的另一个手下提议:“老大,估计魅夜现在正销魂着呢,顾不上我们。不如我们趁这个机会逃走。”
“逃个屁,”严怀山骂,“被他盯上了,你还想逃走?如果再被他抓到,就不是丢掉一条胳膊这般简单了。”
严怀山想象着自己四肢不全,浑身被毒虫叮咬却无能为力只能干嚎的惨景,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象他这种级别的逃犯,魅夜处置的手段只会更加残忍。
严怀山迈步往山下走,口中忿忿地骂:“走,与其冒险从魅夜手下逃走,不如想法子贿赂□□,留条命在。”
突然,他眼前一亮,不禁“哈哈”笑出了声。
手下问:“老大,你想到法子了?可以保命了?”
可以想象,在这种情况下,能让严怀山开怀笑,只能是保住命这件事。
严怀山哈哈笑着说:“放心,我已经想到法子了。走,我们下山去。”
声音很是得意。
他没有告诉手下,他想到的法子。
还是白司晨的话提醒了他,山上这些石头房子很古怪,他完全可以捏造一些诸如地下埋有宝藏之类的谎言,欺骗□□,跟他们谈条件。
白司晨这会儿可顾不得想这些石头房子什么的,她被魅夜的举动给惊到了。
尖叫过后,她终于反应过来魅夜对她做了什么。
坏家伙侵犯她4
天,她的初吻,就这样没了。
她忍不住痛骂了魅夜一句。
她可没有骂错,他根本就是个大色鬼登徒子嘛。
第一次见面,就对一个女孩子动手动脚的,行为非常的恶劣。
骂了一句不解恨,她张口还想骂,嘴里却突然多了个东西。
圆圆的,甜甜的。
同时,魅夜的唇离开了她的,他直起身,后退了一步,同她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多吃东西,少说话。”
他的声音很镇定,一如先前。
伸在口袋里的手把一个装着巧克力豆的袋子撕得更开了。
那是他刚刚为了阻止白司晨的尖叫和怒骂,情急之下想到的堵住她嘴的法子。
白司晨却“噗”地把嘴里的东西吐掉了,用手背使劲擦着嘴唇。
“为什么不吃?你们女孩子不是都喜欢吃巧克力豆吗?”魅夜问。
白司晨这才知道,他喂给她吃的东西是巧克力豆。
虽然说,巧克力豆她还是蛮喜欢吃的啦,可是,她怎么可能随便吃不知来历,自己掉到嘴里的东西?
嘴上却故意说:“我才不吃,有口水。”
魅夜翻了翻白眼。
她想到哪里去了?敢情她以为他本来将巧克力豆含在嘴里,用那种方式喂给她?
郁闷地转身说:“走了,不早了,快点去锁雾崖。”
白司晨一跺脚说:“我才不跟你一起走,你这个卑鄙小人。”
魅夜也不生气,很好脾气地解释:“我不是小人,我是君子。”
“你是君子?哈哈,太可笑了,象你这样的人居然好意思说自己是君子。”白司晨极不客气地指着他嘲笑。
魅夜面不改色心不跳说:“我当然是君子。君子动口不动手,这句话你该听说过吧?我刚才连根手指头都没有动过你。”
呃,他的确是只动了口。
白司晨没办法反驳他,只好忿忿不平地找别的理由回击他。
“没见过你这么娘娘腔的男人,一个大男人,居然随身带着巧克力豆吃。”
她想,如果告诉别人,神出鬼没,令人闻名色变的魅夜居然喜欢吃巧克力豆,是不是会笑掉人大牙?
坏家伙侵犯她5
魅夜初听见她说自己娘娘腔,不禁扬起了眉。
及至听见她后面的那句话,却不由得轻笑了一声。
“你说错了,我不喜欢吃巧克力豆。这包巧克力豆是给你准备的。刚才抓住严怀山的时候,看见他们刚打劫回来的东西里面,有几包巧克力豆,想着你可能喜欢吃,所以随手抓了一包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