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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忠犬灵魂转化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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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俩人即使千差万别,好歹也是同一物种吧。而白坚,对方是不是在人类的范畴里都有待考究。
方泽其实都明白,却还是忍不住动了心。
真是做孽。
方婷将弟弟的恼怒模样全看在眼里,只说:“妈这一辈子都在较劲。她总以为这一次能把儿子给掰回来,只是可惜。”
这是方泽最难过的事情。
“对不起。”
方婷笑了起来,是真正的笑,眼角的纹路都露了出来:“你跟小时候简直没变,出了事就知道不停的道歉,也不看是不是自己的错。”
“……”
方泽听见方婷说道:“其实从前,我的确怪过你。怪你不学好,给家里人丢脸。”
“……”
“当时还以为你是叛逆期到了。”方婷自己说的乐呵,“我想小泽平时多乖多听话呀!”
“姐……”方泽讪讪。
“后来过了这么多年,我一个人在外边打拼,眼界开了,懂得也多了。”方婷突然探过手来,摸了摸弟弟的头发,将方泽吓了一跳。
方泽突然觉得女人的眼睛里有历经沧桑后的包容。她说:“我知道小泽不是故意的,那不是你的错。”
方泽一愣。
“我其实没什么事,就是想告诉你这些。”女人眨眨眼,“我想了很久,觉如果不告诉你……”方婷没有说下去,也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时间都沉默了,直到方婷伸手拍了方泽后脑勺一下,好气又好笑:“这么点小事,怎么还哭了,简直不是男人!”
方泽也觉得丢人,偏开头用手掌捂着眼睛。“你别看,让我静静。”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心底原来是这样渴望被理解。半响,嗓子都哑了:“我就是太高兴了,姐,我高兴……谢谢你……”
方婷只是狠狠的抽着烟,闷闷的笑。
方泽到底没有留下过年,方婷说再等等,做妈的总是斗不过子女,总有心软的那一天。
跟白坚回了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姐姐那一番话让方泽心情回暖。他脸上喜气,迅速的投身于抢年货的战斗中去了。
“白坚!这个怎么样?特价促销,一打才二十元!”
因为马上就要过年,商场到处都张挂着大红色的招牌,上面描着火辣辣的打折促销。
方泽看上的就是摆在商场门口,一个1。5x1。5的大框里堆得满满的生肖袜子。喜气逼人的红袜子上用金线粗糙的勾出一只只生肖动物。
方泽试图从一堆鲜红的海洋中挖出新年生肖虎,却没那么容易。方泽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的身边,还有无数顽强不屈的妇女同胞们。
一个人倒开了,千千万万的人站起来了!
方泽比不上娘子军的心灵手巧,耳聪目明,总是刚挖出一只老虎,就被旁的人给抢走了。最后,竟然除了一双滑线的残疾老虎,再也找不到更多的老虎袜了。
方泽非常的纠结,只好呼叫白坚。
白坚其实很不想搭理他。他找了一处墙角站好,只觉得自己一身皮毛都快被拥挤的人群给扒了下来。实在不舒服的紧。可是看见男人那么努力,那么辛苦,那么坚韧不拔并且屡败屡战,白坚还是不忍心了。一咬牙,乖乖的靠了过去。
终于,白坚在收到无数大婶大妈白眼之后,成功挤进促销圈与方泽会师。
“怎么办,只有一双了!”四周嘈杂过甚,方泽只有在大狗的耳边吼。
“不要,丑死了!”白坚非常嫌弃的将男人手中的残疾虎一把丢开,不待方泽捡回,一招九阴白骨爪,残疾虎便落入他人手中。
方泽:“……”
白坚在袜子堆里挑拣出一双生肖狗,胖嘟嘟的倒是可爱,他说:“就要这个吧!”
方泽看看大狗,在看看生肖袜子,福至心灵:对啊,就是这个!
一瞬间,男人又欢喜起来,从容的挑选了一打生肖狗。
混乱中,总有人将乱七八糟的东西扔在促销篮里。白坚看见一张花花鸀鸀的纸,顺手捡起来看。
原来是超市的促销货物宣传单。
白坚的眼睛顿时亮晶晶,他一把拽过方泽,满脸喜色:“快看!上品排骨限量促销!只要12元!”
方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拖走了。
白坚一边盯着促销单一边喃喃自语:“排骨一斤18元,二斤36元。促销一斤12元,三斤36元……真是太划算了!”
白坚喜滋滋的想,原来过年也不是全无好处嘛!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过年,来一发激情的春节嘿咻吧!哦活活~





、第三十五章


门上贴着大红福字;沙发后有虎年新挂历,窗栏顶吊小红灯笼,床头柜是中国结和布老虎。
过年的这天,方泽起了一个大早。他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打哈欠伸懒腰;眯着眼打量昨日劳动了一整天的成果:洁净的地板,整齐的台面摆放,以及各种散发春节气息的小玩意儿。有模有样的,方泽嘻嘻的傻乐了起来。
白坚还在呼呼大睡。他从来没有试过这么长时间的做家务,完全累瘫。他无法理解,为什么打扫卫生竟然会比长跑还要累,他头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的体力。
方泽此刻身心都散发着过节的喜气;看什么都觉得可亲可爱。他扑到大狗的身上,撅着唇就往对方嘴上凑。白坚迷迷糊糊的;抱着方泽咬了会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一直躺到中午。
方泽却没闲着,他做了四菜一汤,其中属大狗最爱的葱爆小骨做的最多。满满的一大钵子,正是前日促销买来的排骨。
两个人当然是吃不完这些菜的,不过取年年有余的好兆头而已。
这一顿白坚吃得非常满足。饭后,方泽在厨房洗碗,他也尾随而上,抱着男人的腰,头搭在对方的肩上,打了一个幸福的饱嗝。
“年后我想去工作。”白坚突然说道。
方泽手上的动作一顿,“什么?”
“我要工作,养家。”
有点讶异,方泽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他总是下意识认为白坚还是那只需要人照顾的小金毛。
“怎么突然想到这个?”
白坚埋头在男人的颈窝里蹭蹭,“电视里讲的,男人的责任。”
其实是舀到胡小猫给的名片后,白坚开始打的主意。并不是故意要瞒着方泽,只是不想给他添麻烦。
“嗯,也好。”方泽想了想同意了,“不过挑工作要先告诉我,外面的坏人很多的。”他还是有点不放心。
“好。”随口应下。
夜幕降临,又是一年的尽头。幸福小区的某家住户,两个男人正蜷在沙发上看电视。
春晚虽然一年不如一年,但作为天朝长久以来的传统节目,老百姓不看上一眼便总觉得这个年没过个完整似的。
现在正在播出一个小品,主题是调侃某个省市的男人。
其实方泽并不觉得太有意思,节目还不如大狗的侧脸好看,吸引人。
上扬的浓眉,黑黝黝的眼珠子,漂亮的轮廓,以及一颗酒窝……若隐若现,勾着人心。
方泽咽了咽口水。自从确定了自己的感情,老男人似乎越发管不住心思了。
这时候,大狗却突然转过脸来,对着他说,“我不是耙耳朵!”说这话的时候,他眉头微蹙,神情认真。
“……啊?”方泽猝不及防,吓了一跳。
白坚努努嘴,“电视上。”
方泽盯着电视看了半天,这才反应过来,大笑出声。男人认真的模样简直可爱!
想也没想,方泽伸出手去捏白坚的耳垂,坏坏的笑:“可不是又软又耙么。”
“……”
白坚于是也去摸方泽的耳朵,将它捏扁,又放直。露出牙齿,“你也不怎么硬。”
方泽无语,放下手,往大狗身边挪了挪,再挪了挪,几乎要坐进男人的怀里去。
他抬起头,亲了亲大狗的鼻梁。
白坚一怔,方泽很少主动亲热他,特别是变回人身后,更是少有。
“以后,”方泽握住大狗的手,很认真的看着对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俩一起过日子。你说好不好?”说话时,方泽越来越骚的慌,头渐渐低下去。他想,自己是大人,应该主动才是。
白坚半天没有反应。
“不、不愿意吗?”方泽有点慌,他以为大狗也是喜欢自己的。抬头却见男人的表情冷静中有一丝迷茫。
他说:“我以为,我们一直都在一起的,嗯,过日子。”他傻傻的问:“难道不是吗?”
方泽一时间欣喜若狂,“是!是!”他捧起的脸,贴上去亲了又亲,“一直都是。”
白坚只觉得男人的唇瓣总是那么软,那么好吃,他一把将男人推倒,覆上去,狠狠的?p》
匚恰?p》
方泽被死死的压着动弹不得,腰被箍住,两只手抱住身上的人。唇舌纠缠。身体的摩擦生了热,硬邦邦的给衣服勒住,难受得只想干点什么。
白坚将舌头伸进方泽的嘴里搅拌,发出啧啧的水声。他有点激动,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大脑里似乎也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但到底是什么,白坚来不及想。他只知道,方泽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热情,这认知让他全身都烧了起来。
方泽给压得喘不过气来,隐隐约约感觉腿中间的地方被什么东西顶着,顶得他心慌意乱。
方泽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脸上顿时一片火烧火燎。他颤颤巍巍将手挪下去覆上那东西,嘴里蚊子似的嗡嗡道:“我帮你……”
白坚还以为和平时一样,亲亲闹闹就过去了。事情却没有那么简单,当男人的手碰到他下面的时候,就像是电流的瞬间接通,让白坚倒吸一口冷气。
他瞪大眼看着方泽,男人似乎也害羞的不行,偏开头不看他。
短暂的愣神以后,白坚猛然收紧手臂把方泽死死的箍进怀里。没有什么章法的吻狂热而混乱!
这只是开始。
方泽胸口里的空气像是要给挤压光了,窜入口中的舌尖狂乱的舔吸着勾弄着,把残余的意识统统吸干了。脑子里嗡嗡得响着,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方泽放弃了思维和意识,沉沦下去。
手上尽职的动作着,直到身上的人一颤。白坚抱着方泽,将头深深的埋进男人的颈窝里,发出细碎压抑的喉音。方泽只觉耳根处都要烫化了。
方泽抽回满是白浊的手,轻轻地推了推大狗,“让让,我去洗。”
白坚却没有理会,他还没有从□的余韵中缓过神来,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趴在方泽身上不动。
半天,男人才支起身子,微微喘息着望着方泽。
方泽被这样居高临下的注视惹得发窘,偏开头,推了推这人没了好气,“快点,我要去厕所。”
“不。”白坚突然笑了,浅浅的酒窝显得十分淘气。他将男人的脸板正,俯□亲了一口嘴儿,说:“好舒服,我还要再来一次!”
“……”
白坚跨坐在方泽身上不让他动弹,长胳膊一伸就从茶几上勾来卫生纸,蘀方泽将手上污物擦了干净。
“你也硬了,我来帮你。”男人的声音因情动而变得低哑,方泽突然觉得呼吸困难。
被压得完全陷进了小小的沙发里,自己的脆弱也落进对方的手里。方泽拼命的喘息着,承受着脖子上疯狂亲吻的唇和在身体上四处游走的手。胸前的衣领开了,那双滚烫的嘴唇顺着脖子一直滑下去。
白坚喘息着,眼睛发红。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方泽,凌乱的衣襟红肿的嘴唇完全迷茫的双眼看着自己。他便又来了感觉,只想发泄出来。一下一下咬着男人的下巴,轻声地叫:“泽,阿泽……”
“馒头……”没一会儿身体便濒临爆发,方泽的脊梁骨绷得紧紧的,情不自禁的将自己往对方手里送。
白坚一下一下亲着男人的额头,手中的动作却放慢,咬着对方的耳朵说:“不叫馒头,叫名字。”
完全的被笼罩在强壮的身体下面,方泽闭上眼睛,难耐的哼叫出声,“白坚,白坚!”
嘴唇再次压下来,轻柔的吸吮着亲吻着,方泽不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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