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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忠犬灵魂转化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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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端到大狗面前。
白坚几分讶异,瞧瞧眼前的加餐,在抬头望向方泽。男人自己捧着碗白粥,咕噜噜的喝着,面前一杯白开水都没有。
方泽屈起的食指在餐桌上敲了敲,示意大狗快吃:“别愣着了,趁热赶紧吃。”又指了指狗饼干:“炭烧牛肉味儿。”
其实要是平时,馒头才不客气。哪里有不满意,大狗精明着了,腆着脸在方泽这里那里的左右磨蹭、讨好,男人心软的很,没有舍不得给他的道理。
可白坚毕竟不同了,变回人身,虽然自己也莫名其妙不得头绪,但面对方泽还是心里不安。大约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个异类,生怕被人嫌弃了,这会儿装乖还来不及。
可是男人不仅没有嫌弃他,还细心的给他开了小灶,可贴心了。
白坚没由来觉得鼻子泛酸,沉默的将牛奶和火腿往方泽面前推去,自己刁了块狗饼干啃。
方泽眯着眼笑:“我哪有你那么难伺候。”又给推了回去。
“晚上就有好吃的了,炖乌鸡,补血。”乌鸡还是王宾提来的。眼看是快过冬至的时候,王大编辑瞧方泽一身骨头很不忍心,又见他今年没人照顾,没亲没落的孩子惹人疼,特地让老妈从乡下抓回来的,土生土养的乌鸡膘子。
不过方泽嫌麻烦,一直没动。
脑门上的光线突然黯淡下来,吱啦一声,是椅子腿摩擦地板的声音。
白坚站了起来,他躬□子,探过长条状的桌面,朝着方泽落下一个吻来。正点在鼻尖上,大大方方的,“我喜欢吃。”
“……”方泽愣了瞬间,猛地捂住鼻子,后知后觉的把眼前的小酒窝一把推开。脸上是片尴尬的烧红。
“你干嘛呢?动手动脚的!”手在鼻尖上胡乱的擦了几下,“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行!”捂着鼻子瞪着白坚,那样子就像被蜜蜂给叮了一口,又疼又痒的。“坐下!吃饭!不准搞幺蛾子!”
“吃,我吃着。”白坚赶紧塞了两三个骨头饼干进嘴,口腔里堵得满实在。暗地里却瘪嘴,没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了不起的错事,平时扑一扑舔一舔嘴一口什么的,多大点儿事!倒是方泽一惊一乍的,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似的。不过这话他不敢往外抖,埋在心里自己嘀咕。

晚上,方泽如言的端上了锅热乎乎香喷喷的乌鸡汤。
汤里面放了阿胶、黄精、桂圆、红枣、枸杞,用明火煲煮30分钟后,加入药材,又温火熬煮3小时。折腾一下午,闷出一股子药香,在不大的屋子里飘啊荡啊。
白坚老早就守在厨房门口,他笨手笨脚,只能添乱。方泽赶了他很多次,可惜这厮赖皮的可以,巴着门沿不走,探出颗脑袋,眼瞅着火焰上奶白色的砂锅抿着唇直笑,双眼放光。
方泽其实心里也很高兴,一看见某狗的傻样儿脸上就绷不住想乐。有白坚陪着,一下午过的飞快。
方泽心里觉得宽慰,馒头以前也是这样。自己做饭,就怕往外头飞味儿,那狗鼻子一嗅,撒开腿就往厨房奔,甩着猩红的舌头,乐得屁颠屁颠儿。
一臀部坐在方泽腿边,眼巴巴的就等着开锅。
厨房小,方泽有时候忙的晕头转向。大狗就堵在路中间,还死不挪窝,让人恨得牙痒痒。于是有意无意,方泽的拖鞋尖就往大狗屁股蛋上踹。有时候大狗被拱得一踉跄,只好往前小碎几步,躲开。它贴着耳朵,夹着尾巴,一副被欺负了的小样儿,看的方泽心中暗爽。

乌鸡炖在锅里,王宾的电话通进来。
“晚上我来蹭顿饭?”一开口老大不客气,明明是疑问句愣是吼成了祈使句。
方泽飞快的瞟了眼门边的白坚,心里有了琢磨:“你怎么这么闲啊,老太太没给你下任务呢?”
老太太就是王大编辑他妈,一个成天乐呵乐呵的喜庆老太太。王宾老大不小,婚姻这道围墙死活进不去,可把他妈愁得,吆喝着一竿子老姐妹帮忙给儿子找对象。
慈禧太后下了硬指标,王宾一周见几个姑娘,打几次电话,约几次会啊,家庭会议的红本本上都明明白白的标注着,要求着,做不到别说是我儿子!
于是,王宾也开愁了。
“嘿~爷们儿上周超额完成指标,现在正多项目跟进。老太太可开心了,特准了几天假!”声音里是掩不住的得意。
方泽听得直乐,太逗了!
白坚依着厨房门口冷眼看着,方泽笑的眼快没了,他眉毛一抽,想也没想就扑了上去,从背后囫囵将人抱住。
“呀!”
“咋啦?”王宾的声音从电话另一头传来。
“没,没事。”方泽抹额头,“馒头闹我来着。”
“嘻嘻,还是我的小咪听话。”王宾又说:“那晚上我就过来了,记得好吃好喝的端上。”
方泽扭着腰,试图挣脱禁锢,哪想白坚这家伙力气还不小,牛皮膏药似的贴在背后。方泽回头瞪他。
“别,你别来!”他急了:“我晚上有事儿!”
“小样儿,你能有什么事?”
“我真没空搭理你,下次,下次好不好?想吃什么都可以,你就是啃桌子腿咱都不拦着!”方泽送了白坚一暗拐子。
“真有事啊……行,行吧!”
方泽心里有点愧疚,觉得对不住兄弟,撒谎了。可是馒头变人的事情说不得,王宾那小心肝可不经吓。
“问你件事。”方泽推开白坚,将人瞪远了些,小声道:“最近有没有单子,我想赚点外快啥的。”
“怎么,手头紧?要不要哥帮衬帮衬。”
“不需要。不就是等着过年了么,想努力努力,回头给俺妈买点好的。多少年没回去看过她了。”
“那好。”当初方泽因为一个齐宣民跟家里出柜闹翻了,方妈妈不待见他,这事王宾是知道的。“现在没有,我帮你留意留意,不过这种外快活儿都累,量大时间紧,你要有准备。”
“没问题。”见方妈妈是一个原因,养白坚是另一个,左右离不开个钱字,现在这种赚死票子是不行的。

“馒头。”吃晚饭的时候,方泽对白坚说:“这么叫怪别扭的,你都长大成人了,要不咱们换个名儿?”
白坚点头。
“叫什么好了。”方泽摸着头琢磨:“以后就说是我亲戚,表弟;远房的!”说到这,方泽忍不住笑出来,怎么什么乱七八招的关系都能用“表”字掩护。
“好。”
“跟着我姓方好不好,方金?方毛?”
“方馒头……”白坚难得蹙起眉头,一张脸跟放干的枣似的,“难听!”
方泽被他逗得嘻嘻笑,“那叫什么,你说呢?”
“……”叫什么,有两个字从脑海里一闪而过,没抓住。白坚一脸苦大仇深,埋着头喝汤。
方泽自娱自乐编了些乱七八糟的名字,见大狗没有反应,给他夹了筷皮厚的鸡肉,笑了笑说:“没关系,咱们慢慢想,不急。”

睡觉的时候,方泽从衣柜里翻出一套被子,本来想打个地铺给大狗,结果白坚死活不肯。
凭什么呀?我一直睡床的,怎么现在嫌弃我了?就是嫌弃了!
白坚坐在床沿上不挪位,也不吵也不闹,就是耷拉着头,长长的睫毛低垂着,两道挺威风的眉毛纠结的蹙着。可怜兮兮。
方泽没办法,叹了口气,认命的将被褥往大床上堆。谁叫这屋子小,当初买下时包里没钱,一室一厅,连个书房都没有。
“好了,别耍忧郁了。都修炼成人了,怎么一点长进没有。”
白坚这才露出个笑模样。爬上床,双手交叉搁在腰上,微弓着身,两块肩胛骨轻振着把身上紧身衣般的运动衫从头顶褪下,一甩手扔在了床尾。
一气呵成。
方泽站在他的背后,就见了男人动作间背脊上的肌肉纠结,在室内熏黄的灯光下闪出一片油光肉色。十分性感。
微觉尴尬的偏过头去。方泽突然觉得有些热,心里琢磨:该给大狗买点衣服了……

睡前,方泽检查了大狗的伤口。愈合的很好,浅色的肉,还能清楚的看见缝合的线,没有开裂。
因为伤在右颈上,白坚只能侧躺着,温顺的搭着头。
方泽的视线顺着伤口走势,一路从后肩滑下至锁骨。男人的锁骨绷得紧实,就像划出苍劲的一笔,连着袒露的小麦色胸膛,优美的线条没入被下。
方泽:“……”
一把拽起搭在对方腰间的棉被,扯上肩去塞好。
“不要着凉了。”板着脸说完,倒头埋进自己的被窝里,背对着大狗。方泽伸手啪叽按掉台灯,“睡!”
白坚挣了挣,撑起身子来,只能朦胧中看见身旁拱起一团黑。他熟门熟路的凑过去,鼻尖在对方软软的发尖上嗅了嗅,接着“呜昂”一口,含住方泽露在被外的一只耳朵。
方泽一抖。
猛地从床上一个跟头翻起,“啪叽”,屋内大亮。方泽脸涨得通红,捂着烫的烧人的耳朵,指着白坚就吼:“你、你、你干什么?!”
白坚一脸茫然的无辜,眨眨眼,伸出手,很没有自觉地想将方泽环抱住。
“走开!”方泽又羞又气,一脚将人踹开。“你说你在干什么?说!”
“睡觉!”白坚一脸正直,绷着下巴,还挺有脾气的。
“有你这么睡觉的么?有么!”
“那……”翻了个委屈的眼神,白坚摆事实:“不就是咬了你一口么,以前我也常咬啊,怎么不见你生气。”
“小气。”大狗很不满。
“那、那不一样!”方泽有理说不清,不知是哭是笑。
“怎么就不一样了?”
方泽也是被闹的脑子一团乱,哼道:“过去你满身的毛,现在有么?!”
“哦。”白坚做恍然大悟状,抿着唇,抿出一颗浅浅的酒窝。再次挪过身将人从后抱住:“原来你喜欢我的毛~”口气中还带着点小骄傲。
“谁喜欢你的……!”要不是这人顶着双乌黑亮丽大狗般的纯洁眼神,方泽真的会以为这厮是在……调戏他!开黄腔!
“不准靠过来!”再次将人形大狗踹开。方泽冷着脸,严肃认真,一副法官面目:“不许动手动脚。否则……明天的小排骨就不要想了!”
白坚可委屈死了。在小排骨和方泽豆腐间左挑右选,最后终于垂头丧气的窝进被里。
方泽瞪了他一眼,灭了灯,趴下。

黑暗里,白坚不甘不愿的睁着眼,他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人的体温。蹑手蹑脚探出食指,隔着厚厚的被子在方泽背上乱戳。
“明天会有小排骨吧?会吧会吧!”
方泽闭着眼假寐,不理他。咬牙切齿的想:一定要教大狗做人的规矩,一定要!


作者有话要说:
大狗耍流氓……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方泽早上起来的时候,胃部很有压力。他蛋定的将横放在肚子上几公斤重的大头搬开,自己则从某狗的双臂间挣脱出来。
这几乎是半年来天天发生的事情,虽然从两天前开始,肚子上的狗头变成人头。
自从齐宣民出轨以后,这张大床就剩大狗和方泽共享。齐宣民几乎不回家,因为他总有加不完的“班”。
因此对于肚子上多出来的东西,方泽倒是见怪不怪。

白坚迷迷糊糊的张开眼,眼前光影漂浮,半响,他才看清楚。
方泽已经将衣服穿戴整齐,踢着拖鞋直直往洗漱间走去。
白坚也没多想,半眯着睡眼就掀开了被子,撑着个小三角内裤尾随着方泽而去。
只闻“砰!”的一声,白坚惊的一抖,瞌睡全飞,浴室的门板已经无情的拍在了眼前。
白坚:“……”关门外了又……
慵懒的唇线抿出了一个下滑的幅度,两道上飞的浓眉纠结着,预示了主人的不满。
“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
“馒头,安静点!”方泽的声音从门板后透出。
“我要进去!”
“乖,马上就好。”随口一句安慰,方泽不打算多理会,捧了捧冷水就往脸上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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