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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宅里斗,窝里反-第5部分

小说: 宅里斗,窝里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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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多变的。
“……我,膝盖疼。”贺轻舟在给莫沾衣往脸上涂伤药的时候,莫沾衣突然说道。
“膝盖疼?”跪一会顶多麻木酸疼,怎么会一直嚷疼。贺轻舟皱眉,低头看看,隔着衣服没看出什么来。将人抱到床上,决定脱下衣服给揉一揉。
“别抱我,我自己走。”他一介男儿,怎么能被人抱来抱去?
贺轻舟嫌他事多,不理他,将人放在床上,伸手去接莫沾衣的腰带,离得近了,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再细看,只见膝盖处有一片不明显的暗红。
顾不上解衣带,直接将衣服撕开,莫沾衣被他的样子吓得惊呼,贺轻舟摁着他不许他动弹,脸色是莫沾衣见他以来最臭的一次。
莫沾衣的膝盖上都是血。贺轻舟凑上去细看,上面是极小极小的针孔,不,比针孔还要小而密。要不是贺轻舟从小习武,眼睛亮,也看不出这一片几百甚至上千的小孔来。
拿过一旁的吉服,外面触感光滑,很正常。翻过来,内衬洁白细软,抓住内衬和最外面的布料,用力撕开,里面多了一层发硬的圆布,摸着十分扎手,正缝在膝盖处。
这是老太太让府里的针线娘子们赶了一夜做出来的吉服。而烧毁他准备的吉服的丫头如意,正是老太太刚打发进院子的。
贺轻舟攥紧手里的衣服。血顺着衣服往下淌。
“你的手?”莫沾衣从他手里抢过衣服丢掉。
贺轻舟低头,清楚地看到莫沾衣眼中的担忧。自嘲的笑笑,疼爱了他二十年的祖母,为了家产开始算计他,他如今已经沦落到让一个傀儡同情的地步了。

6、偷吃

“膝盖都出血了,为什么不说?”贺轻舟磨着牙问。他这人的性子,觉得对不住谁,越不愿开口说软话,尤其他把莫沾衣当做自己手里的牵线木偶,更是不肯放低身段。
莫沾衣也磨着牙回过去:“怕你骂我金贵。”
贺轻舟抬手在他脑门上敲了一击,不疼,就是报复莫沾衣回嘴。莫沾衣不再吭声,他也冷着脸不说话,上好了药,洗洗手便出门去了。
“咕咕。”莫沾衣的肚子都要吵破天,昨日桌上摆着的鲜果干果都已经撤下去了,摆了一盘糕点和葡萄在桌子中间。莫沾衣慌得连鞋都顾不上穿,三两步走到桌前,在衣服上蹭蹭手,开始往嘴里塞糕点。
大户人家的糕点就是不一样,比二师兄每次从城里回来带的所谓第一坊的糕点还要甜。葡萄也好,颗颗晶莹,汁甜饱满。
莫沾衣干掉一整盘的糕点,犹不满足,葡萄也吃掉了大半盘。坐在圆凳上摸着起了个小弧度的肚子,思考该如何救人。
他长这么大,头一次遇到人命关天的大事。之前别说下没下过桃花山,就是在桃花山转悠着打劫,他师父也不许他去,整日把他锁在屋里背书,说什么要他去考状元,可是读书好闷的,他平时要么就躲在里面打盹,要么就趴在窗户边偷瞄师兄们练武,哦,还有,大部分时间,其实他都在挨罚,因为各种原因。
昨日被劫持他的混蛋抱着走了一路,心里留着神呢,察觉到这府邸大的很。昨晚确实没想去救人,那个混蛋冤枉他。他的主意是这样的,奉完茶,师兄们就能被放走,然后他再伺机逃走,回到桃花山,赶快将所有人打包跑路,再找座山头,才不怕这坏蛋让官府来剿匪呢。
今天出去溜达一圈,这个什么贺家果然大的很,而且路很多,大路小路纵横交错的,房子也多,种的花草树木也多,人也多,要逃跑一定很困难。但是这一点困难哪里能难得住他,要是这次能安然逃回去,看师父还会瞧不起他?
这么有钱的人家,回去的时候当然不能空手走。莫沾衣立下高远的志向,他至少要从这个家带走一百两银子,对,一百两,桃花山哪个人都没他打劫到的钱多,到时候,哈哈,他就是桃花山最厉害的人,打劫必须得带着他。
从怀里摸出三个小钱袋子,一个是贺轻舟让他往外散钱的袋子,一个是那个看起来慈眉善目的伯母给的香囊,还有一个是比较年轻些的小婶婶给的钱袋子。莫沾衣迫不及待要打开来看,门却被推开,他赶紧将钱往自己屁股下划拉。
贺轻舟端着让小厨房赶着做出来的早饭,回屋就见莫沾衣往屁股下面藏什么东西。他皱着眉进屋,边走边往莫沾衣的屁股下瞄,好像是个很鼓的东西,难道莫沾衣不嫌咯屁股?
“吃饭吧。”贺轻舟忍住好奇心,冷淡的将饭搁在桌上,自己往莫沾衣的身后绕,微微躬下身子想要看清莫沾衣屁股底下藏的什么。
“我不吃你的东西。我已经去奉过茶了,她们不喝是她们的事,我的师兄们是不是可以放了?”莫沾衣使劲把细眉往中间蹙,大眼睛微微眯起来,五官学师父平时的样子,作出痛心并且气愤的表情来。拳头往桌子上一砸,质问:“你可是商人,要讲诚信。”
“你把五官使劲挤一块干嘛,丑死了。”贺轻舟看不到藏的东西,在莫沾衣旁边坐下,把饭菜往前推推,催促:“赶快吃,肉凉了就不能吃了。”
莫沾衣早看见贺轻舟端来的早饭里,有凉拌肉,粥里也是掺着肉煮的,真是有钱人家,大早上也能吃上肉。他的口水偷咽了不知几回,但是为了讲道理时有气势,他现在绝对不能吃敌人家的食物。
“不吃,不讲诚信的人端过来的饭,会脏了我的嘴。”莫沾衣盯着香喷喷的肉粥,语气坚决,说完很不争气的咽了次口水。
“真不吃?”贺轻舟伸手有规律的敲击桌面,并且不断的往早饭靠近。
敲击声就好像是夜半的催命符,莫沾衣看那凉拌肉,那油光真叫一个美,仔细问问,一定是放了白糖的,周围的空气都给染甜了。好想尝一尝。
不,要有气势。他在谈判。
“饿死也不吃,你端走就是了。”
贺轻舟看着莫沾衣说话间,带着嫌弃的表情将早饭往他的对面挪了挪。这是让他端走?
“真的饿?”
“当然饿。”饿死也不肯是敌人的饭,更有气势些。莫沾衣高傲的看了早饭一眼,闭眼,他对师兄们真好,回头,让师兄们补偿他,抓个野猪给他吃。
“吃了一盘糕点确实也不饿。”
“哪有?”嘴硬。
“嘴上都是渣。”
赶紧擦嘴。
“你擦不干净,我来帮你。”贺轻舟前倾身子,一手兜住莫沾衣的后脑,不许他动,贴近脸,伸出舌头,在莫沾衣的唇角舔了舔。
“干、干净了么?”这是在做什么?心跳好快。
“差不多了。”贺轻舟恶意的伸进去探路。
莫沾衣猛地推开他,站起来不知所措的捂住嘴。帮他擦嘴上的渣,用舌头已经够奇怪的了,为什么还要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心跳好快,像要蹦出来一般,从来没有这样过。对了,肯定是被这人竟伸舌头抢他嘴里的糕点吓的。真是小气,都吃进嘴里了还抢,怪不得师父说,越是富人越吝啬。
“去照照镜子,看干净了没?”贺轻舟得了小便宜,大白天也不愿意逼人太紧。今晚,自然是再不能放过此可口美食了。
莫沾衣的心神早被搅乱了,离座去照镜子。
贺轻舟就等着看莫沾衣屁股下压的是什么呢,衣袖一拂,银子稳稳的收在他手里了。
莫沾衣擦完脸后,又跟贺轻舟闹腾了一阵,后者不肯松口放他师兄们走,他就坐在床上赌气。叫书砚的小厮在窗户前轻声叫贺轻舟出去。
“我去去就来,不许你出这间屋子,否则下次我出门就把你绑起来。我说到做到,你最好别去尝试。”鉴于莫沾衣的脑子不太灵光,贺轻舟说的很仔细,并且做出的表情很恐怖。
出了门,书砚上前小声道:“我见三老爷那边的唐少爷往咱们这边走呢。”那位唐少爷是庶子三老爷贺徐源纳的男妾,原本就是他们家的小厮出身,为人谦卑,又得三老爷的喜爱,虽是男妾,生活倒也过的去。
贺轻舟扭头看,见窗纸上映着屋里之人的身影,似乎在捧碗吃饭。他浅浅的勾唇,对书砚道:“若他真的是往咱们这儿来,想办法将人拦住,我不想给他脸色看,但他一个妾室,怎么能在今日过来拜见家里正经的少夫人。”
那唐若浔头脑聪明的很,断不会今日来寻自辱。能逼唐若浔厚着脸皮过来的,只有三老爷的生母——大董氏。
这位大董氏,是他爷爷的小妾。是三老爷填房小董氏的亲姑妈。她先派小董氏在奉茶之时,拉拢贺轻舟,又立马让她所厌恶的男妾来找贺轻舟的晦气,好让贺轻舟有除去唐若浔的心思。真是好算计。
“对了,把窗纸撤了,换上团花纱窗。”
书砚不解:“团花纱窗太暗了,您不是喜欢亮一些么?”
“那是以前,现在人多不方便。”他喜欢极薄的窗纸,为的就是屋里亮一些,读书不费眼。可窗纸透光透影,不知院里会有几双眼睛盯着呢。“还有,新夫人的身高比那个小倌高上一点,你去隔壁县城找最好的铺子偷偷裁上几身衣服,里衣的话,买舒服的料子,让画雪和画晴亲手做。”
书砚道:“画晴忙着给老太太打发来的丫头小厮分配活计呢,画雪还要伺候您日常。”言下之意是,画雪和画晴向来只做公子的衣衫,现在又是多事之秋,新夫人的里衣不必再让两个大丫头分神了吧。而且只是比小倌高上一点,今日穿上之前预备好的里衣也看不出什么。
“先做两身来。你快去吧。”贺轻舟打发书砚走。书砚话里违逆他,他有些恼怒,但书砚伺候他十几年,为一两句话实在没什么好责怪的。
怪只能怪,屋里头那位太不争气。都是贺家三少夫人了,就该拿出夫人的气势来。否则的话,不只书砚背地里瞧不起他,府里的下人又有哪个不会踩他一脚的,更何谈主子堆里没几个善心的。
他既将人弄过来当傀儡,给自己办事,自己欺负可以,别人眉高眼低的话,也要问问他同不同意。正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嗯,就是这个道理。养只狗,是不许别人欺负的。
贺轻舟捏捏眉心,今日闹的他也乏了,昨晚又一夜没睡。黑脸欲回寝室,转念一想,他若回去的话,怕是忍不住会吃了里面的笨蛋傀儡。那家伙身上还有伤,又在闹脾气,现在开吃不太好,当然这不是重点,他作为主人,才不会管一个傀儡或者养的狗怎么样,只是白日宣淫不好。
哼哼。算了,去书房趴会吧。就让那个流口水的家伙偷偷把饭吃完,养肥了吃着才美。

7、字据

书房中熏香袅袅。书墨倚着一人高的小书架打盹。
合上账簿,贺轻舟拿过一旁早已放凉的茶水,一口气灌了大半杯。搁茶杯的时候惊醒了书墨,后者赶紧小跑过来,拿起茶杯要去换热茶。
“公子。”书砚进门:“夫人吵着要见您。”见公子犹豫着没答话,书砚以为公子不愿意见那个吵闹愚蠢的家伙,便道:“小的给夫人的茶里放了些安神药。”
贺轻舟院子里的人,在院里或者私底下称呼两个主人为“公子”“夫人”,出了院子,没出贺府,就是“三公子”“三少夫人”,而出了贺府,则要再加上姓氏。
“书砚。”贺轻舟抬眸轻喊。只这两个字,足够使常年伺候他的书砚,察觉他不快的态度。
“公子,小的擅自做主了。”书砚跪下。
捧着香茶进来的书墨看到书砚垂头跪在书桌前,急急的跟着跪在一旁,也不知道先问问发生了什么事,就哭着磕头求饶。书砚暗中拉拉书墨的衣衫,让他别跟着乱掺和。
贺轻舟看见书墨哭便觉烦闷:“书砚,你听好了。他是我找来的棋子,你不必拿他当你的女主子,但,他是我的床伴,这个不假,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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