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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部分

这一定不是我写的文-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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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给别人之后,林晨初想了想又给了她一把灵石,然后在她最感动最难过、哭的最歇斯底里的时候,带着女人无限的眷恋飘然离去。
飞出了半里地,他才轻轻的送了口气:“果然,还是看不得女人哭。”
作者有话要说:又见*的小母鸡……
我是一只母鸡咯咯哒o(n_n)o,但我不知一般的母鸡,我不喜欢下蛋,我只想自由飞翔咯咯哒(⊙_⊙),于是我离开了家,一边唱着歌,一边开始探险:“在你的心上,自由的飞翔,灿烂的星光,永恒的……”咯咯哒咯咯哒!是谁唱的歌这么难听,忍不了了,我飞!“咣”咯咯哒,撞死我了……(⊙△⊙)好多狼,主人救我咯咯哒!
(以上那个脑残的小剧场与作者无关,解释权由存稿箱君自行代理……)


☆、第179章 秘境之人间界(三)

第一百七十九章秘境之人间界(三)
林晨初解决完所有的事情;就日夜不停的赶着路,他想要以最快的速度飞回凌国。钟磐寂那副性子;很难保证他不会搞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虽然相信光凭他一个人就可以解决所有事情,但——这样的好戏他林晨初没看着岂不是太可惜了?
果然;当他到了凌国境内,便看到一座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高楼正拔地而起。听坊间传言,皇帝两天前做了一个梦,五天后将会有群仙从天而降,因此他决定建一座摘星楼来接神仙;顺便在楼顶上把皇后换位大典给举行了。而且这件事情可信度好像还挺高的——皇帝现在已经深入浅出,连那位最宠爱的皇贵妃都看不见他。不用说;这件事情八成跟钟磐寂脱不了干系。
后来听钟磐寂所说,他才真正的明白了始末。原来那个傻皇帝不知道听那个穿越者怎么吹的枕边风,溜溜达达的到了这里,非得趾高气扬的要让皇后在五天之后亲手把后位交给皇贵妃。钟磐寂压根没稀罕搭理他,他像是只被主人抛弃了的猫一样委屈的趴在床上,也不管停了什么统统漫不经心的的答应了。可那个皇帝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竟然觉得自家皇后变漂亮了,眼睛也勾人了,腿也变长了,就是最近瘦得连胸都没有了。
于是他见色起意,偷偷的在水里下了迷药,还跟叫周围的守卫都统统散了,准备好好享受一下“偷”东西的快感。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下药方面,钟磐寂说自己是祖宗,没人敢在他背后说自己是孙子——撑死了是曾孙。于是这位远文帝十分幸运的见识到了这世间最恐怖的刑罚——拔头发。
很难说一个不脱发的人被一根根往下撸头发是什么感觉,当然,身体上的疼痛肯定比不过心里的憋屈,这就像是一个勇士,他可以一声不吭的忍住砍在身上的血淋淋的刀口,但很难解释清楚他被一群女人摁倒拔腋毛时,会是怎样无语凝咽的心理状态。
于是在林晨初等人离开之后,处于某种阴暗心理,远文帝把拔头发这一刑罚被引进大凌十大酷刑之中,而且从不把人家头发拔光——杀人的左半边脑袋半秃瓢,抢劫的右半边脑袋半秃瓢,偷东西的中间秃瓢——看来钟磐寂已经成功的把这位心理脆弱的帝王折磨变态了。
后来拔头发这一刑罚一度位列酷刑之榜首,几乎达到了闻者色变的地步,直到几百年后,一位深受此害的秃麻子揭竿而起,扬言要推翻前朝,取消拔头发的酷刑,这才将这一残忍的刑罚留在史册。后来他有一句十分经典的哲学思想一直流传了下去——得民心者,得天下。
扯远了。
可能是钟磐寂顾及到不能把皇帝玩傻喽,就只给他了一个小小的惩罚——要他磕一千个头,而且每每磕完一个都要骂自己一句。不过他还是低估了远文帝脆弱的玻璃心,事实上他磕到后来已经完全碎了,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冷宫里,给自己现在最摒弃女人磕头认错,他已经接近崩溃,连“扑硕迷离是我爷爷”“我每天都看盗文”“我天天看小时代三而且一二也看了而且一天看三遍”这样残忍的话都说出来了。
听完坊间的传言,再来听听钟磐寂讲的故事,林晨初觉得跟比看美国大片也不遑多让——反正比三流编剧写的脑残雷剧好多了。
……
大凌王朝历代的政治中心邕州,一直是达官贵人趋之若鹜的富饶宝地,这里一面环着滟渃河水,一面环这仙腾煌山,剩余三面皆是肥沃的土壤和精妙的天险。位临于秀美的滟渃河之中心,依地建立着这个王朝最为壮美的大型宫殿建筑群,占地百亩,红墙金瓦,装饰华美异常,这就是大凌的神銮宝殿,也是历代帝王居住的宫殿。
在神銮宝殿的虬滕殿,居住着的是如今的大凌皇帝远文帝赵诺。只是此时赵诺却并没有像往日那样批阅奏折,反而是被两个女人(?)逼的头发都快要掉光了——他已经只剩下一半头发了。
“呕表哦表!(我不要)”一女身穿金红色凤袍,姿容娇俏,一双美目泪水涟涟,正深情的一瞬不瞬的看着眼前半边秃顶的金袍男人:“你还是忘不掉那个女人!为直(我一直)在等,为直在期待你会爱上我,可四(是)我肿么就四等不到你的心呜呜……”
赵诺抱着心爱的的女人,抱着她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就像是一个郁猝的得了绝症的男主,深情的拥抱着自己的女人,情意绵绵的留下了临终遗嘱:“小婷,不要哭,我怎么会不爱你,你知不知道在无数个寂寞的夜晚里,我总是靠想着你的音容笑貌才能继续活下去。你又知不知道,我有时候真的很恨丞相,为什么他让你晚出生了十五年,为什么我能不在十五年前就遇到你,以至于我头半生的日子里总是空白一片……”
“阿诺……”
潘婷泪眼婆娑的看着赵诺,感动的一塌糊涂,她细细品味着全世界最贵重的、帝王的承诺,那承诺犹如芳香的花朵,清逸馨香里充满了来自□永远不会提升的逼格。她清楚的很,假如她真的是十五年前就出现在赵诺的眼前,那么恐怕今天她早就被更多的女人给代替了,更不要说他赵诺哪有寂寞的夜晚——全是蒲公英遍地撒的精尽人亡的一天好么。
当然,身为一个从二十一世纪穿越来的无助的女人,对于这样一个位于食物链顶层的封建主,所能做的也只有虚与委蛇,她是断不会做惹怒他的事情,比如说指明他是个半秃子……
从虬滕殿回到了梓瑛宫,已经临近了傍晚时分,潘婷斜倚在朱红的窗格旁,晚风轻轻拂动她长及脚踝的一头长发,像是个随时准备跳楼的绝望的女球迷。她默默的望着日晚的夕阳,轻轻的吟诵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好诗,好诗。”从她身后走出一个穿着宫女衣装的美艳女子,莲步轻移走到了她身后,轻轻的环住了她的腰,亲昵的问道:“只是婷婷要谁‘近黄昏’呢?”
潘婷斜眼冷冷的看着女人,像是一只孤单开放在雪山的高岭之花,令人目眩神迷:“明日辰时,将在摘星楼顶端举行即位大典,我要你找的那些能人异士你可找到了?”
女子在她脸上印上了一抹红唇:“自然,你交给我的事情,我就算是翻遍大凌,也会为你找出。”
潘婷终于朝女人露出了一抹稍显妖媚的微笑:“顾瑶,这一役若是成了,你我便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那个娴皇后虽然有几分能耐,但若是全天下都说她是妖孽,即使她的确会些江湖骗子的把戏,又能怎么样?明日就叫她去见她的无量天尊!”
女人咯咯的笑着,笑着把手探入了潘婷的衣服之内,轻柔把玩着两抹柔软的肉团,暧昧的在她耳边说道:“我怎么就这么稀罕你这副坏坏的模样……算了,今日先不陪你玩了,我去部署诸多事宜,明日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女人撤出了作乱的手,像是被风吹起一般轻飘飘的越过了潘婷的凤冠,一瞬间消失在了苍茫的夜色里。直到她离去,潘婷才露出了一抹恶心的姿态,拢了拢衣服,低声恨道:“也叫你这个贱人一同去见七殿阎王。”
一阵夜风划过,卷起屋顶一片犯了黄的叶子,轻飘飘的滑出了大半个皇城,被吹进了更为深谙的碧色深林之中,略过一片悬崖,略过一丛花草,最后吹进了一间馥郁昏暗的屋内,吹落在了一人蓬松凌乱的发顶。
“小晨,到地方了,你清醒一下……”钟磐寂无奈的看扶着酩酊大醉的林晨初,这货假借公务之名,想要背着他去酒楼里找姑娘,结果被自己逮到之后还妄想灌晕他,最后他反而是先扑街了。
“你放开我嗝,我没醉……”林晨初一把甩开了钟磐寂,踉跄的扑到了门上,坚挺的靠在门上,无语指苍天,一副横眉冷对千夫指的欠揍样。
钟磐寂素手立在一边,等着他的下文。林晨初脸色通红的打了几个嗝,最后满怀深情的张了嘴,钟磐寂一个哆嗦,条件反射的堵住了耳朵。只听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嘶嚎声从少年单薄的胸膛里喷薄而出:“我还想还想再活五百年!!!”
钟磐寂上去制住了为祸苍生的某人,捂住了他的嘴,像是绑架一个泼辣的少女一样把他摁进了冷宫内:“放心,祸害遗千年,你我都长寿。”
把挣扎中的某人拖进了昏暗的屋子内,顿时所有声音全都像是被一扇铁门关在了门外。林晨初忽然变得很的安静,就像是一个乖巧的布娃娃,静静的倚靠在钟磐寂的胳膊上,听话简直的与方才判若两人。钟磐寂的心咯噔一声,隐约察觉到了什么,整个人都不好了。
果然,他低头看向了林晨初,正见他也圆睁着一双清澈透明的眼睛望着自己,天真的像是孩子一样纯净,那双晶莹的眼球在昏暗的夕阳下犹如纯粹的水晶:“美女,留个qq号呗?”
扣扣号?那是什么号?唢呐么?钟磐寂装作没听见,继续往屋里拖人。
林晨初也不挣扎,伸手抓着他的坚实的肌肉,然后叹为观止道:“壮士好肌肉,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女汉子?”
我本来就是汉子。继续不理,接着拖……
林晨初从他胳膊里挣出了一只手,摸向了他的胸,然后一脸震惊的看着他:“天啊!好平的飞机场啊!”紧接着换上了一张色眯眯的笑脸:“没事儿,平胸妹子推倒了就是萝莉……我喜欢。”
萝莉是什么,飞机场又是什么?小晨说话好奇怪。抓回手,夹住,继续不理,加快脚步往屋子里拖。
林晨初不依不饶的往钟磐寂裆下摸,处于某种阴暗的心理,这回钟磐寂没有阻拦,紧接着就听,林晨初像是炸了锅一样挣扎了起来:“原来你是异装癖的基佬!雅蠛蝶雅蠛蝶快放我下来!我不要搞基!”
钟磐寂终于明白了鸡老和高鸡的真正含义……原来说的不是鸡的年龄和种类,受教了。
林晨初继续顶着他那张醉意朦胧的老脸,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折腾着往屋里爬,正好被走进了主卧内的钟磐寂一把丢在床上。林晨初忽然又安静了下来,他的脸上浮现了一股奇怪的踌躇满志的神色,像是找到了归宿一样抱着被子满足的看着钟磐寂:“同志,我……我怕是不行了……你要坚持走完剩下的长征之路,未来的道路还很艰辛,只要你的心里有革命,有党,有毛主席,你就一定能活下去……要为了革命事业而奋斗!奋斗!”
钟磐寂点头把被子盖过了他的脑袋,敷衍道:“嗯,知道了,我走了,你安息吧。”
林晨初伸出被子的那只仍在挣扎的手终于无力的垂了下去,钟磐寂的松了口气,转身准备离去。正在他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忽然从背后跳出了一个雪白的人影,一把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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