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行不行-第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为家里从来没有人来留宿过,客房也从没有打扫收拾过。
里面堆了很多东西,床上放着各种纸箱子,他仔细想了想,里面放的应该都是书,从开始念书到大学结束的那些书本,试卷,资料,全部都在这里。书房里面已经放满了,这里竟然还有。
就光从床上把这些搬下来就够费力的了。
唐莫稍打完电话过来,站在他身后,“啧啧”两声,“老师你家里两个房间真实天差地别啊。”
“呃,我忘记打扫了。”
“我跟父母说了哟,我可以在这里住一晚上。”唐莫稍高兴地说:“老师我们今晚睡哪里啊?”
已经十一点多了,要是搬东西,走过来走过去,动静一大,明天邻居就会说了。骆杨终于找好一个借口,退了一步,将门关上,“你就睡我的房间。”
他可以在沙发上窝一晚上。
“啊,老师我们一起睡吗?”
骆杨看着跳起来的少年,“你不会一个人睡觉害怕吧?”
唐莫稍瘪了瘪嘴,“老师……”
骆杨惊讶:“不会是真的吧?”
唐莫稍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老师你怎么知道的,你陪我一起睡吧,好不好好不好?”
骆杨太阳穴发酸,“你多少岁了?”
唐莫稍立即很兴奋,“老师我后天十六岁生日。”
骆杨与他拉开一点距离,“哦?”
十五岁,未成年,小孩。
太年轻了。
“我爸妈都不在家,我能不能跟你一起过?”
“啊???”骆杨诧异。
唐莫稍为什么要跟他一起过生日,难道他没有其他朋友或者其他家人吗?
“因为是放假,我想请朋友们吃饭,可是他们都去外地玩了哎,一个人好可怜的。”
既然他都这么讲了,十六岁生日也算是个大日子。
要是跟他一样,去年的生日一个人过,连碗面和鸡蛋都没有吃到,也怪惨的。
“那你后天过来。”
唐莫稍惨兮兮地说:“我家里明天也没有人,老师你明天有没有事啊,我可以住到后天吗?”
一想到一个偌大的家里只有唐莫稍一个人,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工作,要不然就一个人上上网,玩下游戏,什么事都一个人做,唐莫稍才15岁,还差两天还十六岁,骆杨心一软,“……可以。”
唐莫稍一声欢呼,“老师你真好,”他拉着骆杨,“走走走,快点去睡觉。”
“我还没洗澡。”
“对,老师身上还有难闻的酒味。”
“那……我去洗澡,你先睡吧。”
唐莫稍:“好啊,那我在床上等你,你快点来哦。”
骆杨洗完澡想在沙发上窝一晚上,但是唐莫稍从卧室里出来一直拉他去床上。
“老师,你是嫌弃我吗?”
“当然不是。”骆杨红着脸,他是怕出什么意外。
“老师我一个人害怕哎。”
骆杨被他拉进了房间。
一晚上他睡的胆战心惊,虽然没有出现意外的状况,但是全身均匀地发热,那时因为唐莫稍睡着了以后把他当作玩具抱在怀里。
他第一次看到唐莫稍的睡姿就知道他睡觉不会那么安静。
只是没想到,他安静是安静,不打呼噜,不踢被子(也没有被子)不乱动,只是抱得太紧了,太热了。
连那些不安分的因素和小心思全部都被热化了。
他全身是汗,身体又动不了。
第二天醒来倒是全身清爽,一点黏腻的感觉也没有。
只是,有点凉。
他翻了个身。又翻了个身。
唐莫稍不在床上,应该是已经起床了。
他一掀身上的薄毯,清晨冰凉的空气钻进皮肤里,不禁打了个寒颤,更加惊讶地发现,他全身上下也穿着一条底裤。
他昨晚可是衣服穿的好好的,他也没有半夜在被窝里脱衣服的习惯,那一次的不算,昨晚他手脚都被缠地死死的,哪里空出来的手来脱衣服。
而且,身上好像也是被擦过的。
果不其然,卧室的门被打开,然后就看到唐莫稍站在门边,“老师快起床啦,我好饿。”
骆杨连忙拿毯子遮住身体。
唐莫稍笑着:“老师你遮什么遮,第一次来你家里的时候就已经看过了。”说着他挤着眼睛,“我看老师你全身都是汗,就用毛巾给你擦了一遍。”
骆杨从地上捡起衣服,在被窝里穿好,仰起头唐莫稍已经站在床边。
“老师……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没。没事。”
“我饿了。”
“……我头晕。”
唐莫稍压下来,趴在他身边,“老师,我好饿。”
“那、那你先出去,我就睡五分钟,五分钟之后你来叫我好不好?”
唐莫稍犹豫了会儿:“那我就在这里等你五分钟。”
骆杨头一晕,“你先出去,我一会儿就来。”
“那好吧。”唐莫稍终于犹犹豫豫地出去了。
骆杨趁唐莫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偷偷钻进浴室里面洗了个冷水澡。
唐莫稍急着要吃早饭,他煮了四个鸡蛋,然后慢慢地煮粥。
唐莫稍吃的满嘴蛋黄,“老师,我是在虐待我吗?鸡蛋吃多了会变笨的。”
骆杨从来没听说过这一说法,“那你还抢了我的。”
“才抢了一个,老师你不要那么小气嘛。”
骆杨无语。
唐莫稍这个孩子,跟其他老师评价的那样其实差不多,有礼貌,成绩好,态度端正,不打架不抽烟不喝酒不逃课,成绩又好,算得上是个好学生。
除了有些孩子气,骆杨看向含着棒棒糖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突然大笑的唐莫稍,确实很幼稚,他在心里再次下了结论。
家里多了些笑声,他一时不习惯。
不过,挺好的。
中午他出去买菜,让唐莫稍留在家里,外面太热,唐莫稍啃着雪糕连连点头。
回到家一打开门就是唐莫稍的笑脸,“老师,热不热?吃根冰棍解解暑吧!”
“谢、谢谢。”他受宠若惊,之前回到家里,从来没有过这般待遇。空荡荡的房间,没有丝毫人气。
他做午饭的时候,唐莫稍在他身边转来转去,给他递碟子盘子和洗好的菜,然后在一旁看着锅里渐渐熟透的食物,露出“好想吃”的表情。
骆杨突然有一种“做饭也不只是为了吃为了活着”的感觉。
唐莫稍像个孩子调皮之外,也很安静。
唐莫稍看书的时候就很安静,看电视看累了就在他书架上找书去看,一看就是几个小时,盘在沙发上安静地看着书,安静地吃着棒棒糖,侧脸的线条恰好,看上去就是个安静美好的少年。虽然骆杨更希望他看数学,做数学题。
唐莫稍有很多棒棒糖,各种牌子,各种口味,经常不知道从哪里就拿出根含在嘴里,鼓起来的腮帮子让他看起来符合年龄,分外得可爱。
骆杨趁下午有空闲的时间把客房整理出来,但是唐莫稍发誓死也不睡哪里,他说他害怕。
“晚上又不热,两个大男人睡一起会怎么样嘛?”
好像不是他说的害怕一样。
最重要的是,他凑到他面前问:“老师,你不是害怕吧?”
骆杨心虚地说不是不是,但是闪躲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
唐莫稍依旧抱着他睡得欢畅淋漓,骆杨被他一直磨蹭着脖子和腿,硬了又软,软了又硬,憋得非常幸苦。
老师,你好滑
第二天便是唐莫稍十六岁生日了。
他一醒来,便看到唐莫稍在他上方,眼里带着期盼。
骆杨脸涨红了,看到唐莫稍失望的脸,才想起来说:“生日快乐。”
愁眉苦脸的唐莫稍立即展开笑颜,“老师你真好。”
他哪里好了,要不是唐莫稍那样盯着他,一直盯着他,他差点都忘了。
骆杨昨天买了鸡蛋和面,早上下了面和鸡蛋给他吃,唐莫稍吃的一脸满足。
中午也是草草地吃了饭,下午太阳没有那么烈了,骆杨带他出去订蛋糕,不知道是晒的还是怎么了,唐莫稍看着的脸一直红扑扑的。
唐莫稍穿着自己的衣服,晚上要是还在这里的话,又要穿他的不合身的衣服。
骆杨带他去买衣服。
“不要了吧,有蛋糕已经很好了,老师……”
给他买了一套衣服,他还怕唐莫稍这种大少爷不会穿平价的衣服鞋子,谁知道他很开心地直接穿上了,一路上笑容都变多了。
逛完街,两人去拿蛋糕,又买了些熟食,啤酒,还买了一大堆零食。
买啤酒的时候他犹豫了下,唐莫稍还是未成年,不能喝酒。但是唐莫稍说:“我还没有喝过呢,就这一次,就这一次嘛老师。”
唐莫稍一哀求,他一心软,无奈之下就买了几瓶。
结账的时候收银员问,骆杨看过去,唐莫稍怀里一堆的啤酒。
晚上唐莫稍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两根蜡烛,还是那种红色的蜡烛,将灯关了,点起了蜡烛。
骆杨脸部抽搐,这难道是传说中的烛光晚餐?
点了不久,唐莫稍就受不了地将蜡烛吹灭了,嘴上抱怨:“味道怎么这么难闻,老师,你把窗子打开下。”
晚上没有做饭,他们席地而坐,面前摆了啤酒鸭和烤鸡,几样凉菜,喝了一地的啤酒罐,昏昏欲醉时骆杨才想起来蛋糕。
关了灯将蜡烛点上,让唐莫稍许愿。
唐莫稍愣了下,许愿,吹灭蜡烛。
“你许的什么愿?”
唐莫稍笑了笑:“不是说,说出来就不灵了吗?”他拿着刀切蛋糕,“不过老师想要知道的话,我可以悄悄告诉你的。”
说着把手上切下来的那块蛋糕给骆杨,上面很多水果。
然后他们又吃着蛋糕喝啤酒,啤酒鸭,烤鸡和凉菜都剩一点,骆杨又炒了几样菜,他们毫不顾忌地胡吃海喝。
骆杨没想到唐莫稍第一次喝酒酒量就这么好,虽然唐莫稍一直在说啤酒真难喝,但是还是喝得很开心。
骆杨准备站起来倒水,站起来的时候酒意上来,跄跄踉踉地往后一倒,按在了蛋糕上,唐莫稍从地上爬起来拉他,他随手一抹,抹了唐莫稍满脸的蛋糕。
唐莫稍下盘不稳,跄跄踉踉直直地倒下去,倒在骆杨的身上。
骆杨欲爬起来的身子被唐莫稍沉重的身子一压,一头撞到地板上。这一撞,撞地他原本不清晰地头脑越发地沉重了。
唐莫稍好像努力了几次,都没有爬起来,撑着上半身,看着骆杨,“老师……”突然将脸凑过来,蹭着他的脖子。
骆杨虽然脑袋昏沉,但也能感觉到唐莫稍的大腿抵着他,在他双腿之间磨磨蹭蹭的,光滑的脸蛋也在他脖子边上无意识般地蹭着,脸上的蛋糕全蹭在他脖子上,柔软的头发在他的肩上和脖子上,还是有些扎人的,胸前温热的呼吸慢了心跳不知道多少倍。
唐莫稍的手也不撑着地了,双手搂着他的腰,一点一点往上游走,傻乎乎地问,“这是什么……”
游走在温热皮肤上的修长的手让他的理智回归不少,骆杨试了试,唐莫稍虽然年龄不大,但是身高和体重都在,他现在全身无力,根本起不来。
唐莫稍的手还在乱摸,一只手向下一只手向上,“好滑……”
刚刚还说他酒量好,骆杨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唐莫稍已经醉了。
“好滑……”唐莫稍蹭着他的脖子喃喃地道。
一只手向下捂在他的双腿之间。
他们俩都穿的沙滩裤,没有皮带,很宽松,唐莫稍随随便便就伸了进去,隔着内裤无意识地抚摸着。
骆杨一下子就被吓得酒醒了,也意识到自己的双手空着没起到作用,一手抓住唐莫稍无意识攥住他腿间的那根的手,一手将他伸进衣服里的手拿出来。就做这些,他浑身颤抖,满头大汗。
“起来……唐莫稍……”骆杨终于从他身上翻坐起来,唐莫稍睁着迷蒙的双眼,呆呆地看着他。
骆杨将他按着,唐莫稍呆呆地叫了一声,“老师?”
神志不清了他。
时间也差不多了,该睡觉了。
骆杨已经清醒了,头脑还在发痛,将躺在地上的唐莫稍托起来,“走,去洗个澡。”
骆杨猜到他可能是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