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行不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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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喜欢的他,有了喜欢的人。
还是强大到他永远不可能打败的情敌。
或许人家压根未把自己放在眼里,什么情敌都谈不上,也不一定。
毕竟那个人是舒轻微,苏幕柽的哥哥。
骆杨有些难受。
这么多年,他还是忘不了他,但是他只能以远方的朋友自居。
苏幕柽有父亲,有深爱的哥哥,现在还有领养的孩子,和舒轻微一起,不顾忌世俗的眼光,组成幸福的家庭。
这么多年他始终一个人。
不禁生出一丝悲哀。
他又坐了一会儿,付了高昂的酒钱,打算回家。
还是家里好啊,至少有温暖的大床,有清新熟悉的空气。
被微凉的风一吹,神智逐渐清晰,进入眼帘的是一片灯红酒绿,酒吧一条街,人多嘈杂,说不定就会惹上什么事情,他想着快点走出去。
晚饭没有吃,反而空腹喝了不少酒,现在觉得有点饿,路边很多大排档,坐下来要了几份牛肉串和一串鸡翅和一个小菜,还喝了一瓶啤酒,接了帐走人。
迎着微风慢慢地往回走,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公车,有抱着婴儿的妇女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将孩子抱着坐到离他远点的地方,他适时打了个啤酒嗝,呼出来的气味有些难闻,身上也有酒味,还有不知道哪里来的烟味。
单身的男人啊。
想下去走走,在自己公寓的前一站下车,路上的行人不多,偶尔几个人,几个穿着长裙的女孩叽叽喳喳地从他身边走路,嘻嘻地笑着说着什么。
有小道可以到达公寓门口,会近一些,道路静谧,转个弯进入小道。
只不过灯光有些暗,边上停了许多车,再一个转弯,他听到似乎不属于这个地方的声音。一般来说,这里很安静,鲜少有人从这里走过,当然,这里也不会有老鼠之类的动物发出来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停住脚步,不敢再向前。
也许是什么黑社会打架斗殴,他还是默默走回去地好。
要是有人欺负一个,那他到底该不该出手相助?还是先报警比较好?
报警的话警察能在多长时间之内赶过来呢?
就在他在思索这些的时候,巷子里传来一声隐忍地“嗯~”声,像是被人打了。
一定被打的很惨。
他向前迈了一步,黑暗的巷子里又发现一声类似与猫咪呜咽的声音,他能听出来那是人的声音,这声音有点奇怪。紧接着他听到比较清楚的声音——
“啊~~你慢点~”
“啊~太深了~~”
骆杨腾地脸红地跟番茄一样,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那是在做某种事情时会发出的声音。
庆幸自己没有冲动地迈进去。
他悄悄地往后退,才迈开一步,就撞到了什么。
一双有力的手环过他的腰,他感觉到耳边温热的呼吸,心一下子跳起来,想来个过肩摔,却被那个按住了肩膀。
“老师,是我。”
是唐莫稍的声音,发丝上还散发着清爽的洗发水味道。
骆杨挣开他,小声地问:“你怎么在这里?”什么时候来的?他没有听到脚步声也没有感觉到身后有人存在。
“我来找你啊。”唐莫稍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在黑暗里发着光一般,突然神神秘秘地凑到他耳边,“老师,你为什么在这里停下了?里面的声音是什么?”
骆杨被他一吓早就把巷子里的事情忘掉了,经过他这么一问,不免尴尬起来,急忙忙拉着他要走。
却拉不动他。
骆杨急了,“我们走另一边,这里面太暗了。”
“可是我们有两个人,这里再转个弯就能到你的公寓下面了。”
骆杨庆幸灯光过于幽暗,唐莫稍应该看不清自己的脸,也不会发现他的脸是红着的,他说:“我想起来这里面垃圾和废纸箱特别多,灯又太暗,不好走,反正走另一边也不要多长时间。”
唐莫稍突然将手指放在嘴前,“嘘,老师,我好像听到有什么声音。”
骆杨拽他又拽不动,伸手捂他的耳朵又被他抓住了手。
唐莫稍还是未成年啊,未成年!
骆杨放大声音咳了两声,然后又连续咳个不停。希望以此来告诫巷子里面的人,希望他们能够听到声音快点走,或者停一会也好。
谁知道骆杨咳地眼泪都呛出来了,停下来顿了顿,里面喘息的声音似乎加大了。
“Shit!”
现在的人还有没有羞耻心。
不能再让唐莫稍这个未成年听下去,拉着他的手腕要走。唐莫稍不走。
他放开手,一个人向来得方向回去,果不其然唐莫稍几秒之后就追了上来。
路上唐莫稍像是好奇宝宝一般一直追问着。
“老师,那个声音怪怪的。”
“老师,那是什么声音啊?”
“老师,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老师你身上有酒味,不止啤酒,还有……好像很熟悉的味道哎。”
“老师你回答一下嘛。”
骆杨问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从欧洲回来给您带了礼物,所以来了。”
唐莫稍期末考试考得年级第一,年级第五,数学也终于及格了,虽然才91分,他一直说要好好感谢他。
但是也不用这么大晚上过来送东西吧?
而且唐莫稍手上什么也没有。
唐莫稍见他看着他的手,“哦”了一声解释:“不过走的匆忙,我就忘了。”他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明天再拿给你。”
骆杨打开门让他进去,唐莫稍闪进去,脱了鞋子,就穿着袜子走到沙发边坐下,跷着二郎腿,脸上微红。
也许是走的太快的原因。
骆杨脸上的热度已经散开来,倒了一杯温水给唐莫稍,又拿室内拖鞋给他。
唐莫稍一动不动的,抱着抱枕横在胸前。
“怎么了?”骆杨喝了水,冷静下来,“欧洲不好玩?”
唐莫稍摇着头,“不好玩。”
骆杨从冰箱里拿水果,洗好了给唐莫稍一个苹果。
唐莫稍皱着眉几下就啃光了,“好酸。”
骆杨转身开电视,“我的这个很甜。”
唐莫稍舔了舔嘴唇,盯着转过身来的骆杨的嘴唇,感觉到嘴唇干涩。
电视里面放着苦情剧,不是他们俩喜欢的类型,骆杨又转换了台,放的是综艺节日,电视里面笑声不断,他却觉得没有任何笑点。
“老师……”唐莫稍突然叫他。
“嗯?”骆杨转过头去看他,唐莫稍的脸很红,但是不像是感冒发烧,“你怎么了?”
唐莫稍的眼睛也红了,目光闪躲。
骆杨看了看,说:“你不是说跷二郎腿对身体的害处很大?”
唐莫稍动了动胳膊,手揪着抱枕,“老师,很热。”
骆杨没有想他为什么问这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而是奇怪道:“开了空调的啊。”
“可是,”唐莫稍拿开横在胸前的抱枕,放下腿,露出来双腿间的一团,“还是很热。”
骆杨脸上一红,不好意思再打量他。
“就是那个声音……”唐莫稍很委屈,“感觉很热。”
那么长时间一直这种状态,一定很苦吧。
他没想到唐莫稍长得这么高大,发育得这么好,到现在连这种经验都没有。
骆杨斜了眼卫生间,硬着头皮说:“你进去洗个澡吧。”
唐莫稍睁大眼睛看他:“洗澡就可以吗?”
骆杨犹豫着点点头,说:“不过要冷水。”想着该怎么说,“要么你进去……”摸摸它?
唐莫稍显然很好奇,“怎么样?”
骆杨摇摇头,“你爸没有教过你?又或者,没跟同学看过……”
不好说不好说,怎么能鼓励未成年孩子看少儿不宜的电影呢。
“生理常识,你没学过?”
唐莫稍眨眨眼睛,脸颊红润,眼睛湿润,回答地很完整,“男女的第二特征?女生的月经?还有梦遗?”
骆杨被囧了一下,说:“这个,这个,这个,左右,上下,这个,”骆杨老脸一红,“怎么舒服怎么摸!”
唐莫稍似乎被他那句大声地“怎么舒服怎么摸”给吓到了,愣了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问:“为什么要摸?”
骆杨将他拉起来推进浴室里,“多试几次你就知道了。”
要不明天给他下部小片让他看看?多了解这方面的知识没有坏处。只是他电脑里面没有这些。隐藏起来的那几部还不是唐莫稍能看的。
唐莫稍咬着嘴唇:“老师我想泡澡。”
这么热还泡什么澡,等他泡回来不知道已经几点了,到时候还要送他回家。
不过唐莫稍也不能就这样回家吧。
“你给我放水好不好?”
骆杨说不过他,抵不住他脸上哀求可怜的表情,“好吧。”
摸着水的温度,给他放好了水,他一站起来就看到□的唐莫稍站在浴室门口。
他长得高大皮肤白皙,身上的皮肤比脸更加白皙,但是看起来很健康。
只是那双腿之间高高昂起的……
腿间那随着脚步晃动的东西让他不敢直视,尺度是让男人骄傲的那种,脸悄悄地红了。
唐莫稍一步一步走来,手上拿着骆杨的毛巾,“老师,你要不要帮我擦背?”
老师,你轻点啦
骆杨立即摇头,“我给你拿新的毛巾。”
“老师,我又不嫌弃你脏,你的毛巾还挺香的。”
唐莫稍笑着走近他,猛地抓住了他的肩膀,“老师,你真的不帮我擦背?”
骆杨逃似得跑出浴室。
他今晚刚在酒吧喝了一些酒,看了形形□的人,只是没有遇到中意的。现在又看到年轻的少年年轻健康的身体,想起唐莫稍现在在浴室里跃跃欲试的动作,骆杨发现全身可耻的发热,特别是难以启齿的某处。
这样可耻的罪恶感和激动兴奋的身体,让他有些愧疚。
骆杨溜进卧室反锁了门。
然后不大自然地坐回沙发上,不大自然地啃着西瓜,又不大自然地从茶几下面拿出一包烟,犹犹豫豫地,还是将烟放了回去。
他是老师,现在家里还有学生,带坏学生就不好了。
唐莫稍出来的时候只在腰上围了条浴巾,那也是骆杨的,拿着毛巾擦着头发,甩了几下,“老师,我没有衣服穿耶。”
骆杨忙跑到卧室找上次给他穿的那套衣服,他记得已经洗干净了,放进柜子里。
“老师,你帮我擦头发吧。”唐莫稍脸被热水熏得红红的,白皙的皮肤也被熏成了淡粉色,长长的睫毛还沾着水。
骆杨家里没有吹风机,夏天洗头发太阳下晒几分钟就干了,冬天擦几下就干了,根本不需要用到吹风机。
骆杨拿过毛巾使劲地擦,唐莫稍被毛巾捂着哇哇大叫。
“老师,你轻点啦。”
随便给他擦了几下,摸摸干湿度,拍拍他的肩膀,“差不多了。”
唐莫稍穿着偏小的衣服扭过来扭过去,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老师,你没有大一点的衣服?”
骆杨进去翻了一遍,找到一件宽大的短T丢给他,“你试试。”
唐莫稍直接在沙发上把衣服脱了换上,招了招手:“老师,你过来坐啊。”
“你今晚不回去?”
唐莫稍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跳到他身边,抓着他的肩膀,“当然不回去啦,我是特意来看老师的嘛。”
骆杨将他的手拿走,唐莫稍改成圈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悠悠地道:“老师,我晚上跟你睡好不好啊?”
骆杨脸上一热,“晚上不回家,你爸妈会担心的。”
唐莫稍蹭着他脖子,“他们才不会担心。”
“……怎么会,父母都担心自己的子女。”骆杨被他蹭地难受,不停地缩着脖子。
要是唐莫稍是个几岁小孩,他还可以接受他一直蹭蹭蹭,大不了当他是只小狗,可是唐莫稍这么大了,很容易擦枪走火,造成不好的后果。
唐莫稍放开他,“那我给他们打电话说一下,住在老师这里,他们会无比放心的。”
骆杨看他去阳台打电话,他去收拾客房,可是一进客房就没了收拾它的勇气。
因为家里从来没有人来留宿过,客房也从没有打扫收拾过。
里面堆了很多东西,床上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