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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老师行不行-第42部分

小说: 老师行不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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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也因为杨放家庭的原因,学校不仅没有开除他,连记的大过也在一个星期后偷偷抹掉了。
马俊对此颇为不爽。
“你说我等着人来揍我呢,或者砸一堆钱过来,一堆烟也好啊。”
骆杨说他,“我看你是看偶像剧看多了。”
马俊反驳:“不要冤枉我,我可从来不看偶像剧,我看的明明是电影。”
说着马俊又看向对面,“你不要看!”
骆杨也知道别看,他也不像管闲事,低下头吃饭。
“你看你看,杨放那个样子,装作多么优雅的样子,啧啧,一张不笑的脸,以为自己多么冷酷,啧啧啧。”
马俊不停地小声地吐槽着。
骆杨笑着吃着饭,“你还要不要吃了?”
马俊忿忿的:“不吃了不吃了,气都气饱了,最讨厌这种表面白莲花的背地里跟恶毒皇后似的女生了,才那么一点点大,就知道利用家世背景,再过几年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被威胁的是我,要是个学生,还指不定会怎样呢!”
骆杨敲了敲桌子,“你小声一点,控制住控制住。”
马俊这才哼了声闭上了嘴。
骆杨看着马俊那吹胡子瞪眼的样子,不禁笑出来,“你还是收拾收拾你的脸,你明天不是要去相亲?”
马俊一脸邋遢,胡子不知道多久没刮了,头发也没剪,长长的,看起来跟个艺术家一样。
马俊摇了下头,“都是糙老爷们……”
“你明天要见的可不是。”
“对哦。”马俊揉了揉头发,“我晚上去剪头发,对了,你明天要做什么?”
“去看桢桢。”
马俊撇嘴,“喜当爹啊,便宜老爸。”
骆杨不以为然。
吃了晚饭,骆杨回家里睡午觉,睡半个小时左右,起床看一会儿下午的教案,然后在两点之前到达教室。
晚饭一吃完就回教室看着学生,这群孩子还是高二,学校这几年改革很多,高二文理分科也是全部打乱,骆杨班里的这批学生,只有三个是他高一带的那个班的学生,其他他全部都不认识。
他们刚上高二,从高一九科的噩梦中逃脱,各个放松得不行,一松懈,就有人开始不安分,开始捣鼓了。
前段时间有人反应班里的班干部不够负责,骆杨观察了一段时间,决定重新选举。
先竞选,后投票。
第二节晚自习一下课他就到班里说先不要走,最后一节自习全部花在班委改选这件事上了。
选出来的结果并不能让全部人都满意,但是至少是大多数人满意的。
骆杨又开了一会儿班会,直到晚自习下课。
将班里一片怨声载道给丢在脑后。
回到家里,觉得有点饿,早上的粥还剩很多,热了下,等粥温了喝下一小碗,剩下的明天早上还够吃了一餐的。
洗了澡就睡觉,不盖被子觉得冷,盖上又觉得热,骆杨索性将空调的温度打到最低,盖上被子。
周六上午考试,下午放假。
马俊把自己打理干净,穿上干净的西装去相亲,骆杨去看桢桢,两人顺路走了一会儿。
马俊开始唠叨,“你不会真的想当个便宜老爹吧?”
马俊见他不说话,又说:“你跟郑榛那女人不是来真的吧?”
骆杨皱着眉:“我怎么从你的语气中听出来对她的不屑呢?”
“哪能啊?”马俊笑嘻嘻的。


老师,好久不见
马俊走出学校去站台还纠结着,“哎,我的坐骑你怎么放那女人那里?不说了不说,我走了走了。”
马俊的坐骑其实是骆杨的。
骆杨在两年前买了车,一直都是马俊在用,骆杨一般不去哪里,去导师家里或者出去办事会用一用,平时不怎么用。
现在放在学校外面的那个公寓的地下停车库里。
他在外面的房子现在只有郑榛和桢桢两个人住,已经不对外租出了。
因为郑榛在里面,骆杨不好意思拿着钥匙直接开门,就按了门铃,不一会儿郑榛就来开门。
郑榛怀里的小家伙直接张开了手臂,“爸爸,抱!”
骆杨将他抱在怀里,郑榛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把拖鞋递给他。
骆杨换了鞋,一边往客厅里走一边问。
“这几天有没有听妈妈的话?”
小家伙笑嘻嘻的在他臂弯里动来动去:“当然有!”
桢桢才两岁,但是乖巧又可爱,说话不是很利索,但是能说很多,说的满你还能听清,要是说的快又多,就不怎么能听清楚了。
骆杨转头问郑榛:“他病好了?”这几天,桢桢在生病。
“嗯,昨晚哭了一夜,早上又好了,现在活蹦乱跳的。”
“幸苦了。”骆杨说,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多不容易,小孩子生病又不能乱吃药,而且感冒发烧对孩子的影响很大,没有经验的年轻父母经常会手忙脚乱。
郑榛在前年的冬天生的桢桢。
原本屋里住着三个人,还有两个是女学生,但是发现郑榛怀孕后,她们联系了骆杨,把房子退了,觉得跟怀孕的女人住一起很麻烦。
他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郑榛怀孕了,肚子都五六个月了的样子。
因为涉及到隐私,他没有问她,但是他跟郑榛算是认识,曾经有个年初一他们还一起吃过饭的,所以骆杨将房子给打扫了,还给行动不便的她做了午饭。
郑榛在饭桌上一把泪一把泪往下掉。
孩子是郑榛的老板的,但是老板有老婆,简言之,郑榛做了小三,还有了孩子。
她用小孩跟她老板说,希望老板跟他老婆离婚,但是没有成功。
她选择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便辞职了。
说实话,骆杨对她没有多少的同情,在她哭了很久说他们是真爱他也没有多大的感觉。建立在破坏别人家庭上的真爱,他一度是不耻的。
他认为郑榛有错,也是因为她的天真,才落得这样的结果。
但,这并没有妨碍到他为她担心。
大着肚子的女人,手脚不便,要是哪天出了什么事,家里又只有一个人,怎么办?骆杨常常忍不住担忧。幸而,郑榛很小心翼翼,一直都没有出现小意外。
生的那天骆杨还在学校的班上,因为是那个学期最后一节课,他在开班会,接到郑榛的电话脑子都空白了好几秒,跟学生们说班会提前结束放假了,然后在一片欢呼声中冲出了教室。
都快冲出了学校,他才想起来自己新买的车,他又往回跑,幸好路上不是很堵,将大着肚子惊吓不已的郑榛抱起来,他很窘迫地发现自己抱不动。
在闻声赶来的热心邻居的帮助下将郑榛抬进车里,送她去医院,幸而路上不赌。
他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坐着,从中午坐到下午,下午做到晚上,医生来出来通知他说生了,母子平安。
骆杨才松了一口气。
这之后,郑榛在医院都是他陪着他,给她送饭煲汤。
过年的时候郑榛还在坐月子,骆杨给还躺在床上的郑榛做饭,给桢桢喂奶粉。
据说老家那边的人知道这件事已经不认她这个女儿了,郑榛一个人在这边过得很幸苦,还带着不足月的孩子。
郑榛因为孩子的原因,一年多没有出去工作,在骆杨的鼓励下,重新回到工作岗位,请了个保姆带小孩。
骆杨有时间就会去看孩子,谁让他第一句话开口就喊的他爸爸呢。
他对这个儿子,爱得不得了。
郑榛已经将饭菜弄好等着他过来吃了,趁着骆杨带桢桢玩的时候,她将菜端上桌,骆杨抱着桢桢去洗手。
郑榛做菜下意识地会放很多辣椒,
桢桢一般是喝奶粉,吃一点点饭菜,吃饭的时候不会安分地坐在椅子上,也不安全,郑榛端着碗满屋子追着桢桢跑。
骆杨快速地吃完饭,两人换班,骆杨把小朋友夹在双腿之间,“你要是不好好吃饭,我就不陪你玩了。”
小家伙张大嘴巴,骆杨喂他一口饭,桢桢拿手去抠嘴,骆杨捉住他油油的小手,“这样不卫生,不可以用手。”
桢桢憋了憋嘴,好像要哭的样子。
骆杨立马服软,但还是威胁道:“你要是哭的话,等下就没有马可以骑了。”
桢桢果然凑过来,张嘴巴,“吃。”
骆杨喂了他几口饭,他便不吃了,任他怎么威胁都不吃了。
郑榛说:“他一天吃很多顿,没关系的。”
吃完饭桢桢扒着他的膝盖要坐到他腿上,骆杨陪他玩游戏。
玩累了郑榛把他抱进房里睡觉。
骆杨跟郑榛在客厅里面聊天。
“你打算一直这么下去?”骆杨一开口,隐隐觉得问的不好。
单身妈妈实在太辛苦了。
“现在是这么打算的,谁让我遇到好人了呢,你不收我房租,免费让我住这么好的房子,王嫂要的工资不多,又真心喜欢桢桢,我这样过着也挺好的。”
但是,桢桢再长大一点,就不是她一个人能负担得起的了。
“不过”郑榛突然说,“他再大一点,就要上学了,幼儿园的学费,吃穿用度,要是我儿子又喜欢钢琴并且有天赋,那我就惨了,到时候还桢不知道怎么办。”
骆杨想着,他的余钱还有,没有买房买车的压力,就吃穿用度,剩下来的钱可以用来资助他们。
聊着聊着,郑榛笑着说:“不过这都是小问题,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问我为什么他的爸爸跟同学的爸妈不一样,不住在一起。”
骆杨有些窘迫。
现在桢桢叫的爸爸就是他。
郑榛开玩笑地说:“你说我俩在一起怎么样?桢桢就真的有爸爸了。”
骆杨知道她开玩笑,他抿着嘴唇笑,“现在依旧是。”
郑榛皱眉,“你说你也快三十岁的人了,我都有孩子了,你怎么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骆杨正想说还没遇到适合的,就听到开着门的卧室里传出来一阵哭声。
两人从沙发上站起来就往里冲。
郑榛摸着桢桢的头,急得都快哭了,“又发烧了。”
骆杨安抚她,抱着哭着满脸都是泪水鼻涕的桢桢下楼。
二十分钟不到的车程,骆杨过得无比地艰辛,身边郑榛抱着哭得脸都红红满头大汗的小孩子哭,骆杨被那种气氛感染到,险些就闯了红灯。
带着眼镜的医生一脸严肃用带着指责的语气说再送晚一点小孩的头脑就要烧坏了,郑榛愣在原地,良久才趴在骆杨的肩膀上哭出来。
骆杨被严肃的医生用疑惑地眼光看着,连连说是自己的过错,一边将郑榛带到外面去,怕她吵着桢桢。
他们站在走廊上,郑榛埋在他怀里哭,怪自己没有及时发现,明明昨晚已经发烧了,还没带他去医院,是自己的失职,越说哭得越发伤心。
医院里见惯了这样的场面,没有人上前询问,只有个护士提醒他们这里是医院不要吵着病人。
骆杨给她擦眼泪。
都说女人生了孩子之后泪腺都会变得发达,果然是这样。
骆杨拍着她的背,“不要哭了,以后当心一点就好。桢桢还在里面呢,进去看着他。”
骆杨扶着她的肩膀侧过身。
“老师……”
他好像突然出现幻听了。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没有有些软的语调,没有撒娇的意味,却让他感觉无比的熟悉。
也陌生。
骆杨怔了几秒,缓缓抬起头来,看到唐莫稍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唐莫稍几大步走来,面上没有什么表情,看了骆杨几秒,又盯着郑榛。

骆杨的手还搭在郑榛的肩膀上,如今是放下也不是继续搭着也不是,骆杨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做,移开了视线。
清秀好看的眉毛皱了皱,又突然笑起来,对骆杨说:“老师,好久不见。”



老师我们去听音乐会
骆杨愣了愣,不知怎么地觉得有点好笑,他抿着嘴唇笑起来。
而唐莫稍已经看着趴在他肩头的郑榛,郑榛也泪眼迷蒙地看着他,好像认出了他,“你是?”
唐莫稍露出得体的笑,“唐莫稍。”顿了顿说:“这里是儿科……你们?”
郑榛脸上还挂着泪水,“孩子生病了。”
骆杨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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