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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部分

我本倾城:猛妃出闸-第152部分

小说: 我本倾城:猛妃出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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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禁卫军也跟着段非臻无声跪着,太子不走,他们哪敢走?只是玄冰室的寒气如此霸道逼人,太子怀中的丽子可承受得住?再久呆下去,恐怕真要大病一场了?

见段非臻依旧呆然,还是一动不动的姿势,可急死了一旁的众多禁卫军,心想太子平時的英明神武去了哪里??

“太、太子……这冰室阴寒,对这姑娘的身子恐不好。”一大胆的卫军,冒死禀告,要不然他们真怕太子会一直呆到入夜……

锐眸迅速一抬,段非臻意味不明地瞥了一眼冒死禀告的卫军,不再多言,直接抱起怀里的月楚狂,转身就大步离去了,银衣挺俊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前方——

危机解除,一众禁卫军顿時松了一口气,他们还以为太子会恼羞成怒杀了他们呢?

华锦壮丽的东宫,非一般身份之人能够擅自踏进,除了太子、皇上、太子妃之外,一般位高权重的大臣也得要事先通传一声,得了太子的允许,才得入内。

东宫的守卫极其地森严,而且东宫主人的规矩复杂繁多,若有人敢犯错一条,段非臻可不会对谁手下留情,哪怕那人是他的太子妃?

所谓的太子妃,也不过是政治权力的联姻,没有感情的两个陌生人不得不因利益的关系而拉扯在一起,爱上,是不可能的。

今晚的东宫,似乎不再像平時那般冰冷寂静,多了份人气,多了份光明,照得整座华丽的宫殿辉煌亮堂,犹如漆黑之夜的一盏巨大琉璃灯。

东宫为何会突然热闹起来?可是有了喜事?

这对太医院的一众御医而言,喜事称不上,估计一不小心就要变成了丧事。

东宫偌大的内殿,灯火明亮,玄色帐幔半掩的床榻,个头高大的段非臻坐在床前,似是有意遮挡住床上的女子,不想让外人多看她一眼。

两两三三的老御医毕恭毕敬地站在段非臻面前,都是有眼色的老家伙,全低低垂下视线,也不好奇床上的女子究竟是谁,反正他们也把过脉了,只是……。

“她怎么样了?”高大挡在床前的段非臻,哪怕只是平常地坐着,浑然天成的霸气也非常地彰显突出,冷眸横扫一眼一众老御医,稳重提问。

“这……这……”两三老御医你看我,我看你的,一连说了几个‘这’,才达成一致意见:“回太子,这姑娘的身子有些异常,臣等一時不能定夺。”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神秘女子的身子脉象简直都乱七八糟了,按常理,这样情况下的人怎么可能还一直活着?可偏偏这神秘女子就是还活着,而且还活得毫无异色,仿佛这乱七八糟的血肉之躯丝毫影响不了她一样,凌驾在肉体之上。

这真是奇闻,天大的奇闻?

*

第三十九章 君临天下(一)

自古多情多悲泣,三个字,一生谜。

*

一众老御医始终说不出月楚狂的病情由来,面对段非臻尖锐的质问,全都支支吾吾地言词闪烁,也不知道该要怎么回答?

看太子咄咄逼人的态度,这神秘女子必定不是寻常之人,他们都能看出来,太子很重视这身份神秘的姑娘?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太子待女子如此温柔的样子,只是正因为如此,他们才不敢乱说话?

这姑娘的身子太奇怪了,而且脉搏气息很微弱,時有時无的感觉,好像随時都会消失一样,他们习医这么多年,从未遇到过这么诡异的情况,不详……不详啊?

他们可不敢将这些匪夷所思的症状告诉太子啊?万一因此得罪了太子,不就自寻死路吗?

一个个老御医都在心底盘算斟酌着说词,阴郁起一张俊脸的段非臻正要大发雷霆之际,玄色帐幔半掩的床榻里头,传出几声轻弱的咳嗽声,接着便是一女子清越的嗓音——

“段非臻,不用问了,我没事。”一纤白玉润的手亲昵地搭上段非臻宽厚的肩膀上,五指如玉笋,指甲透出淡粉色的亮泽,手如柔荑,细如葱白。

半垂落的帐幔被轻柔撩起,淡若幽兰的香气丝丝飘溢而出,细闻之下让人心驰神往、微微晃神。紧接着,若隐若现的帐幔被完全撩开,华贵的玄色丝绸床褥上,一妙龄女子从段非臻高大的身后,微微探出头来,清丽的脸上荡漾着优雅的浅笑,令站离在床榻三步之外的一众老御医呆若木鸡,一時反应不过来?

这、这、这……这破天荒让太子上心的神秘女子竟然这么年轻妙龄?看上去才十八不满二十的年纪,没想到原来太子喜欢的是比自己小很多的小姑娘??

不过这小姑娘的容貌,怎么看怎么的眼熟?

似乎察觉到老御医们对月楚狂的惊奇瞩目,段非臻不着痕迹地皱起了剑眉,瞳眸闪过一记狠辣,他低低地叫了身边的女子一声,“孟晓月?”

段非臻这一声不叫则已,一叫倒是吓破了不少老御医的胆子,有一两个吨位圆润的身躯明显重重地晃了晃——

孟晓月——这普通的名字,但身份来历可不普通啊?五年前,他们这几位医术出众的老御医,可是曾经彻夜不眠地替一位叫‘孟晓月’的女子就诊过,那時候的四皇子暴躁如狂狮,险些就要取了他们的老命?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多年,但‘孟晓月’这三个字可是深深地刻在他们血淋淋的记忆里头,孟晓月明明是四皇子死去的离王妃,怎么……怎么五年前死去的离王妃会在太子的东宫中?

如果说这小姑娘不是五年前的孟晓月,可怎么他们觉得这小姑娘的容貌轮廓,和孟晓月好像好像呢?

但如果这小姑娘真的是五年前的孟晓月,可为什么又长得如此青春年少呢?这好像不符合医理的常规啊?

一众老御医被段非臻与月楚狂给弄得老糊涂了,一時觉得月楚狂是孟晓月,一時又觉得她不可能是孟晓月,天人交战着?

听到段非臻不太高兴的叫唤,月楚狂半歪下小脑袋,斜眸定定地看着他,无光的双眸浑浊不清,久久才迟钝道:“嗯?怎么了?”

明明心底有气,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对月楚狂发不出来,段非臻很不喜欢这种被动的情绪,却又情难自禁,有些恼火地把月楚狂拉入怀中,占有姓半拥抱住她,冷锐眼眸扫了一眼一众老御医,不悦质问:“她是否没事了?”

“回太子,这小姑娘能自己醒来就是没事了。只是……只是她的双眼……可能快要看不见了。”说完,老御医们立刻就重重跪地,请求段非臻请绕过他们。

这神秘女子的眼睛是多年积累下的旧疾了,视力衰退的眼疾本身就不好医治,而且还是这么多年的眼疾,现在是不可能医治得好的了,只能用名贵的药物做药引吊了一吊,看能撑多长時间,才会完全失明……

“治好她,不管用什么方法??”隐隐把月楚狂抱得更紧,段非臻掷地有声的声音,比命令更加霸道?“将来她要是看不见,你们的眼睛也别要了。”

可能愤怒震惊到极致,段非臻沉沉的声音犹如从心肺里发出来一般,语调轻缓平静,就像述说着平常小事一样,一点儿也不觉得是恐吓、威胁?当然,如果能忽视掉他杀气腾腾的俊脸的话。

“这……这……”没有一个老御医敢胡乱应下段非臻的命令,毕竟他们都心中有数,月楚狂的眼睛是不可能治得好的,杀了他们也不可能治好的啊?这霸道的命令,谁敢接啊??

“呵呵呵。”被段非臻强势搂入怀中的月楚狂,突然闷头轻笑,清越的笑声淡漠遥远,带着一股超越凡尘的佛智。。

“孟晓月??”段非臻忍不住怒叱了怀中的玉人儿一声。

段非臻绝对是一个善于隐藏自己情绪的王者,这三十多年来他一直将自己的野心深藏得很完美,没人能看透他的真正的心思,就连培育他出来的老皇帝也败在他手上?段非臻是天生的王者,但惟独在月楚狂面前,他始终还是有了破绽,以前是、现在是,有些事他能够做到很完美,但有些事连他自己也控制不了?

不得不承认,他只是一个……爱着她的男人。

似乎丝毫不惧怕段非臻一触即发的怒火一般,月楚狂推了推他占有欲的怀抱,发现坚硬如石,完全推不动,也罢了,直接枕在他的肩膀上,风轻云淡道:“你逼迫他们也没有用,治不好的。”

她的身子,她比谁都要清楚,就是因为这样,所以还要再快一些。

“胡说?皇宫的太医院里,你要什么有什么,集天下的名医,拥有世间仅有的名贵药材,怎么会连你一个小小的眼疾都医治不好??那本太子还要太医院的一群废物做什么?还不如全杀了??”心头一股莫名的大火烧得段非臻五脏六腑都在发痛,自傲的理智顷刻间全盘崩溃,恨不得现在就立刻派人去血洗太医院?

废物,废物,一群没用的废物???

段非臻会生气,这是在月楚狂的预料之中,但她没想到段非臻竟然会这么生气,平時这么一个冷酷寡言的男人,竟然也有口出狂言的暴怒一天,确实让她大开眼界,也有些心惊?心惊他对她的紧张在乎,也心惊他对她的情,好像比她想象中……要深得很多很多?

那么她这样做,是不是就残忍重创了一个爱她很深的男人呢?

但好像已经没有后路可退了,她也不喜欢悠游寡断?

“段非臻,你看着我?”玉葱指尖抚上段非臻英俊不凡的面庞,脸上凝聚满让人心惊肉跳的狠戾,月楚狂雪白的额头与他的额头亲近相触,清越的嗓音慢悠悠地安抚着他蓦然失控的情绪,“段非臻,没事的。我不会有事的,现在我还能看得见你,这眼睛没有这么快会瞎,而且就算瞎了……”

她也不在乎?

然后最后几个字月楚狂还没说出来,就被段非臻咬牙切齿打断了,“你不会瞎,我不准???”

一字一字稳如磐石,坚定而不可动摇,横蛮到不可一世的话,唯我独尊的强硬确实是段非臻的风格,让月楚狂有些想笑,但在看到段非臻那如泰山般坚定的眼神后,她忽然就笑不出来了,点头附和了他,“是,我不会瞎。”

她想段非臻现在需要的是一个善意的谎言。

她从没想过,段非臻也有需要别人安抚的時候,更没想过那安抚他的人竟然是她?

命运,有時候真的荒唐得让她想笑?

明知道是假的,明知道月楚狂的话只是一个谎言,但段非臻暂時不想听到任何真话,他现在需要谎言,孟晓月给他的谎言。

他不想要接受孟晓月会瞎的事实,他记得五年前的孟晓月,很特别很骄傲,不同一般寻常的女子,一身倔强的傲骨,在生死面前绝不会向任何人求饶,明明被感情折磨得撕心裂肺,但她宁愿死也不要放下自己自尊,与别的女人同侍一夫?

这么一个骄傲的女子,怎么可能会成为一个残缺的瞎子,上天怎么能残忍夺走她的骄傲???

段非臻与月楚狂就这样维持着不动的姿势,额头紧靠着额头,仿佛只有这样两颗距离遥远的心才会贴近彼此,眼中也只会有彼此的存在,再也容不下第三人。

“你看不见,我就做你的眼睛。你走不动,我就做你的避风巷。你要骄傲,我给你骄傲,做我的女人,唯一的女人,唯一的皇后。”

*

第四十章 君临天下(二)

你看不见,我就做你的眼睛。你走不动,我就做你的避风巷。你要骄傲,我给你骄傲,做我的女人,唯一的女人,唯一的皇后——

唯一,偌大后宫三千宠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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