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药回春-第7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女儿不知,还请母亲开解一二?”
“他娶你,只是因为想找一个女子给太后的指婚抗衡,而你刚好又在府里当着满朝文武向他示爱,他就理所当然地给太后竖了个肉耙子。”
“哦。”
万梓川听完显然是懵了,她知道自己在王爷眼里是个笨女人,但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这么笨,笨到以为这个男子再不济也是看在她救他一命的份上将就她的无奈,没想到竟然是个肉耙子的身份。为了谁,正王妃,还是景亲王爷能够在京城这个险地全身而退。
不不,这些好像都不合乎逻辑,要是为了王妃,她从水桃的言语中看不出有那些值得推敲的地方,若是因为王爷想以此取得太后的信任,那直接娶了正王妃顺了太后的意不是更为稳妥,何故再来娶她这一个死招。难道是因为那个人,景亲王一直想保护的那个人,史姬?
杨夫人见她语噎,猜是心思被自己说中,也皱了眉,“孩子,王府虽是个享福之地,王爷也是解风情之人,但你也要随时警惕那些对你虎视眈眈的人,你要记住,你的脑袋是别人的,一个不小心,惹了别人不高兴,你的小脑袋就会不保”
“噫。”听杨夫人此话,更印证了她的猜想。
王爷果然是情有独钟,可是对她和正王妃来说,这个消息会不会太残忍了。这事,杨夫人看的出来,那正王妃那边不会什么都不知,为何还要执意嫁王爷,以她在宫里受宠的地位,嫁给其他皇子,岂不是更好?
而她虽是对*房之事有些排斥,却也不敢太过露白,王爷知意也不追究,许是对她一点也没有动情只不过是在例行公事罢了。可,为何她看到他的时侯就会没来由的紧张,是因为她天生就对帅哥没免疫能力,还是十五岁的年纪就已经被这些嬷嬷和夫人调教地要迎合别人要了自己,才算是没有被男人漠视?他不来她精神上还好过些,他来了之后对她不睬,她也会失落;而他靠近,她又婉拒,这真是复杂的心理。也许,她骨子里喜欢这样的美男,但是又无法扳倒她心里的爱情暇癖,而他许久不曾见过史姬,在某一时刻把她臆想成了另一个人,所以这若即若离才会给彼此带来一些异样的朦胧感。
好吧,就是这样,她也无须再做其他幻想,只要承认事实即可。
刚才在车上的一幕,可能纯属意外,他戏弄她,是闲着无聊。她也乐得不被宠幸,清心寡欲不是更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再说,她还小,十五岁的身体,在她那一世,就根本是个中学生,哪有那么多的精力去想那些事情,可杨夫人的话她又不能不应承,想及此,她答应完后,正身向杨夫人行了个大礼,“母亲,女儿想回家走走?”
“嗯,我知道你想家了,我也不会再拦你,但是你要知道,现在我做不了主,要回那个家必须要王爷同意才行。”
正说着话,外面响起了脚步声。
韩景轩进门就看万梓川见她绯红的脸色变得成青红,也不多问,就向杨夫人告辞。
杨夫人携着万梓川近身上来,眉眼弯笑着道,“说王爷王爷就到,这还真难为我们王爷惦记着王妃,那老身就不强留了。”
听到这里,万梓川也噤了口。
杨夫人此时推个干净也是常情,毕竟能把她一个庶女送进王府的人是她,况且她还顶着太后的压力帮景亲王,或许,杨府在某种意识上是倾斜于景亲王的,只是一时之间还没有事情证明罢了。这样也好,这样最起码杨夫人和她的夫君和她的舅舅是站在同一阵线上的,不然,到时候倒霉的还不只是在受不受宠这件事上。
走出杨府,两人上了马车之后,万梓川跟杨夫人挥手,杨夫人又轻声嘱咐她好好侍候王爷,千万要给她长脸面。万梓川嘴上应着,心里却不知想了什么。浑浑噩噩地上了车子,这样又行了一段路程,马车停下,就听车外的轿夫头向里边的人向抱拳道,“王爷,瑁儿胡同到了。”
“爷,您?”万梓川这一次没有听错,这瑁儿胡同就是万府新买宅院的方位。这是万康年在她为太后开好药后,在药房亲自告诉她的。
“怎么,不想进去?”韩景轩下车之后,见她愣在门口打量着眼前的红漆高门,打趣她道。
“臣妾叩谢王爷。”万梓川感激地无言以对,只把一个大礼送给在她面前冷眼相视却又给足她面子的景亲王。
“既是回了家,还不打算让我进门么?”韩景轩说完又把深水炸弹投给了她。
“否,臣妾欢迎不及。”
万梓川起身,打量着门外无精打采的几个下人,心里自是知道这些天府里过的不怎么好,也可以说是很不好。万康年是冲着杨夫人允诺的皇商来的,却没有想到进城就被杨夫人吃了个闭门羹,心里一定是大挫锐气,而她又何尝没有忍着不能相见而瞧他好看之意。之所以在杨府一直忍着没有见万康年,是想给万康年敲个警钟,但是没有想到从宫里给太后诊过病之后,杨夫人更是大门都不让她出,整天让她在闺房里学规炬,她想找万康年把水烟和田妈妈送过来见一面的事也给耽误了。这次回来能见到她们也算是主仆一场全了恩念,只是不知她想带她们走的想法能不能付诸现实。
“大胆奴才,王爷到了还不快迎驾,小心你的狗脑袋。”
轿夫头头大声喝叫着,把这些素日忙的除了吃个饭上个茅厕,就得整日在院子里打扫庭院充当外事婆子干活的下人们给忽悠了一把。
“吓唬谁呢,这府里连老婆子都请不起了,难不成还能请得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说这话的是一个满脸须肉的驼背老人,“要不是我家那口气患了病,被这家主人给开了方子诊治着,打死我也不会来这家做事,你这厮却说,王爷大驾岂不是懵我这老人不识京里行情。”老人摸了摸底下杂乱的胡茬,瞪了他一样,“难不成,你是他们家地方穷亲戚,想要投奔他家而来?”
“你这老人怎么这般难缠,让你去报你家老爷知道,你没有耳朵吗?”
轿夫头说完,就准备强行过去,老人身后的一名管事看到华装盛服的一个女子迎面而来,又见她身后之人是器宇轩昂,英气逼人,忙擦了眼睛再瞧一番。
“耳朵?你没有长眼睛吗,我耳朵这么大你都瞧不见,是不是有病啊。。。。。。”老人还要说什么,身后的胳膊袖子被人猛的一拉,再扭回头看,是主人从泗水郡带来的一个家丁,正指手画脚地向他说什么,老人瞧了半天都没有看出端倪,又是一股好气,“你拉我作甚,我在京城混了几十载,难道连个眉眼高低都看不出来吗,你这没有见识的休得造次?”
“小姐,那是我家。。。。。。”家丁支支吾吾了半天,纯粹是看到万梓川通身的气派给吓住了,所以见老人冥顽不化,直接越过老人向万梓川道,“客人稍等,我这就去请我家老爷出来。”
看到赵管事的认出她来,万梓川一点也不惊讶,却不知道万府是不是已经落魄到这种地步,竟然请了这么一个拿乔做事的老人做管事。
韩景轩对老人这没头没脑的一闹,倒是觉得十分有趣,就站在万梓川身边打量着轿夫和老人继续交涉。
一会的功夫,赵管事的出了门踉跄着几步,向门外的人急道,“老爷来了,老爷来了。”心里也埋怨万康年为了省钱请这么一个老眼昏花的人做管事。
明眼人一瞧这轿夫的穿着就知道不是普通的家门出身,更不要提这豪华的车队,还有这车上的锦衣丽人了,亏这老者做了几十载管事的话也说得出口,要是搁他,一头撞到棉花堆上,假死得了。
而随之出来的万康年听管事的说二小姐回来了,还不敢相信,因见他平时没有这样慌张无措过,才正色以待地整了整衣袍,半信半疑地吩咐赵姨娘带着万梓宸和丫鬟出门迎接。
早在他一眼看到那有些熟悉的俊美男子之后,已是大吃一惊,再现万梓川正略带疲色地望着门前的老管事,那正红秀服雍容华贵,那头上王冠耀眼夺目,更是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赵管事的似乎预料到老爷见到眼前之人时会有什么反应,却没有想到老爷的下巴颏在这个时候脱臼,怎么咕哝嘴也合不上了。
赵管事的见老爷憋的脸通红,只跪在地上不能说话,怕王爷等人不知情以为他是藐视王爷的威严,直起腰来,牙一横,捏起万康年的下巴颏卡擦一声,给碰到一起了。
“小人。。。。。。万。。。。。。万康年给。。。。。。王。。。。。。王爷,王妃。。。。。。请安不知王爷,王妃。。。。。。到来,有失远迎,还请王爷王妃赐罪。”
第一卷 第100章 回门(下)
第100章 回门(下)
赵管事的似乎预料到老爷见到眼前之人时会有什么反应,却没有想到老爷的下巴颏在这个时候脱臼,怎么咕哝着也说不出一句话,又见老爷憋的脸通红,只跪在地上不能说话,怕王爷等人不知情以为他是藐视王爷的威严,他大着胆子直起腰来,牙一横,捏起万康年的下巴颏卡擦一声,给碰到一起了。万康年托着下巴干咳了几声,憋了好久,终于说出了盘算好久的话,“小人。。。。。。万。。。。。。万康年给。。。。。。王。。。。。。王爷,王妃。。。。。。请安不知王爷,王妃。。。。。。到来,有失远迎,还请王爷。。。。。。王妃赐罪。”
韩景轩听他如此紧张,更是沉了脸,“我们来到这里侯你半时,你倒好,在里边闭门不见,你好大的架子啊”
“王爷,小人实在不知王爷王妃会光临小府之上,真是诚惶诚恐,王爷你大人有大量,绕过小人这一遭吧。”
万康年在赵管事进来回报时还不清楚王爷是个什么样的排场,但他是丘大人的女婿,丘大人在心血来潮的时候也会让他参与一些官场上的礼仪,所以对于官场上的一些人事还是知道一些的。现在他被吓的脑袋一下清醒了,抬眼看着王爷的穿着,王爷的豪华坐撵,王爷身边的奴仆和车夫就连杨家也是难以企及的。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王爷一般都有生杀大权,对于他讨厌的人都是随便找个理由都能让他人头落地的,于今,他还能做什么,当日在丘府医治景亲王的伤时,他就已经领教过王爷身边人的厉害,一个副将尚且如此,更况是沉着脸责他怠慢的景亲王。
想到这个时候,万康年已如抖糠一般地抽抽在地上。身边所有的人都伏在地上,等着他做进一步的请示,可是王爷不发话,他们更是把头低的不能再低。
万梓宸就跪在万梓川的脚下,她侧身看到她脚上的精致绣鞋,金边亵袜,再往上是浅紫色的中裤,正红色的衣襟在她眼边飘来飘去。而她整天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在为自己所谓的过失赎罪,以博得杨家人的同情,她真是狼狈到极点。她却金玉其外,精饰其内,真真是天上地下一般差距。是什么样的遭遇,让她脱胎换骨般有了这样的改变。
万梓宸正想答案的时候,听见旁边一个威而不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心里有股冲动,真想再看一眼万梓川身边的男子,那个她曾经以为只不过是个杨状元身边行客的俊美男子原来竟是景亲王,这让一向对自己眼光精准判断神绝的她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想当然了。
“你看呢?”韩景轩把探寻的目光投向万梓川,万梓川提步跪下,向韩景轩道,“王爷,臣妾代为父求你宽赦,父亲没有见过大世面,一时有礼数不周的地方,还清王爷您过往不究才好。”
“起。”韩景轩上前去搀着万梓川,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