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福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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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李氏便激动的回答:“表姐,这怎么……这不行。我的事,可不能让三哥知道,他,他……”
“他是你嫡亲的哥哥,你又在害怕什么?”卫氏脸色一变,言语里带了一些训斥的意味,“难道你准备瞒着阮丫头一辈子吗?来日,安哥儿和阮丫头成亲,你也不打算请三表哥过来吃酒吗?”这话一出夏阮赶紧低下了头,却愁眉不展。
果然,这亲事没她想的那么简单。
岳家这样的家世,岳成安又是嫡长子,怎会看上她这样出生的女子。
原来,这一切不是银子的问题,而是她素未谋面的三舅带来影响。
夏阮心神刚定,就听见屋外传来一阵熟悉的嗓音。
“表弟你在那里呀?我跟你说我今日听到一件有趣的事……”
话音刚落,夏阮抬起头看见屋外的少年,往日的噩梦又重现在她的脑海里。
怎么会?唐景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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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香
简介:夫君厌她,婆家恨她,邻里欺她。她却不知,她要面对的是不一样的人生!
041:人心
少年穿着一身华服笑吟吟的站在屋外,玉树临风。
夏阮有些愣住。
夏阮在很久以前,便知道唐景轩生的好。
昔日在酒楼,她对他一见倾心。
明知道唐景轩娶她是为了银子,却依旧心存侥幸的嫁入侯府。
她那时的想法极为幼稚,觉得真心对一个人好便能换来那人的真心,可谁知却换来了狼心狗肺。
她以为此生不入京城,便不会和这个人再有交集。
但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见到年少的唐景轩。
卫氏瞧了瞧屋外的少年,心里一惊,浅浅一笑:“景轩今日怎么来了?也不派人先说一声,好让府里准备准备。”
“外祖母受了风寒,娘亲担心便回咸阳了,这不我就一起来看看外祖母。”唐景轩缓缓地进了屋子,然后眼神落在了夏阮的身上,“咦?这位是?”
卫氏收了脸上的笑,只是淡淡地道:“这是一远房亲戚,算是成安的表妹。”
唐景轩一听,脸上带着几分玩味的笑,只是点了点头,便挪开了目光:“姨母,若是没什么事,我就带表弟去书房了。”说道这里又添上一句,“我可是特意来找表弟的。”
话音刚落卫氏的脸上就出现几分担忧:“可是今日家中有客,怕是……”
“怕是什么?姨母这是不让表弟跟我一起吗?”唐景轩微微蹙眉,嗓音有些不悦,“再说,上次表弟落水是他自己不小心,又不是我的错。我已经当着外祖母的面和表弟赔礼道歉了,若是姨母觉得不妥,那我跟外祖母说去。”
说完这话,唐景轩冷哼了声,转身便要走。
卫氏下意识的喊了出来:“等等。”
唐景轩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夏阮看到这个笑容的时候,却有几分无奈。
往昔,他为了从她这里拿银子,也是这般欲擒故纵,让她措手不及。得逞之后,也是会露出这般笑容。
只是她当年觉得这笑容是天底下最好看的笑颜,而如今却是最丑陋的神情。
岳成安尴尬的看了一眼夏阮,然后挪了身子想要躲在卫氏的身后,可这时卫氏却开口说了一句:“成安,跟着你表哥去书房吧,不要怠慢了表哥。娘亲一会给你们送茶点过来……”
岳成安听了这话一脸恐慌,但又不敢出言反驳,只是缓了一会,脸色有些苍白的点了点头:“娘亲,我知道了。”
唐景轩笑意加深,忍不住窥了一眼夏阮,带着岳成安离开了耳房。
屋子里恢复了静逸,卫氏忍不住揉了揉眉心:“表妹你一路劳累,先去好好的歇歇,我晚些再来找你。”
陈妈妈不愧是跟在卫氏身边的老妈子,立马就对着李氏说道:“李夫人,请跟老奴来……”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卫氏不愿意多说,李氏便也不会多问。
夏阮跟在陈妈妈的身后,沿着抄手游廊前行。走了不到片刻,只见眼前的院中甬路相衔,绿窗油壁,三间抱厦上悬了‘梨苑’匾额,整个院子看起来清雅别致。
夏阮看了一眼愁眉不展的陈妈妈,只见陈妈妈完全没了刚才嚣张的神情。以她当年对唐景轩的了解,今日的事情也猜了个大概。
那个人,总是见不得别人比他好,就算是亲弟弟也不行,又何况是表弟呢?只是没想到,唐景轩竟然敢害让岳成安落水……
从小心肠便是如此歹毒。
唐景轩当年贵为侯爷,却因为皇上私下多赞了一句他的三弟,他便能想尽办法将三弟的那位出身不高的心上人,娶来做妾。
按理说,他身份是那么的高高在上,他的三弟不过只是略懂医术,又不入仕途。这样的人,对他来说犹如泥土。
三弟当年跪在她的面前跟她说:“求求你了,大嫂我求求你了,不要让大哥娶容儿做妾,我……我真的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会和他争的……”
只是三弟也是所托非人,她那个样子的人在唐景轩身边说的话,又如何能管用?
人心,是个难以揣测的东西。
夏阮心里有些乱糟糟的,她总是觉得有些不安。
她这一世不再想和这个人有任何的联系,待陈妈妈一走,她神色微黯,急忙地抓住母亲的手,有些慌张:“娘亲,我们回去……回去吧。”
李氏瞧了一眼夏阮,忍不住安慰:“这是岳家的家务事,娘亲不会去掺合的,这事娘亲有分寸。就算你再不喜欢这里,也再等些日子吧,见见你三舅也是好的。”
夏阮看着母亲蹙眉的模样,又打消了想要解释的念头。
这次来岳家母亲已是万不得已,从表姨的言语里可以猜出,她那位素未谋面的三舅,在朝廷里是一定的影响力的。不然,也不会总是提起这位三舅。
她想了想,如今圣上的身体渐渐垂暮,太子人选又没有定下来,诸位皇子早已各自心里有了小心思。
四皇子这些年一直蛰伏,能让大臣们选择的无非就是大皇子和六皇子。大皇子性情张扬,母妃却是圣眷正隆的贵妃。六皇子虽然稳练,可惜母妃却是一个小小的贵人。
当年唐景轩会选择六皇子,是因为三弟支持了大皇子。
谁也没想到,当年那位不起眼的四皇子,最后会一鸣惊人。
逼宫后又篡权,一桩桩一件件无不是做的滴水不漏。
想到这里,她不禁想起萧韶成。
那个如美玉一般的男子,早已进了而立之年竟一直未娶。
他当年对她说,救命之恩,永世难忘。
她只是笑了笑,不将这话放在心上。
可最后她依旧是拿了这事去求萧韶成,让她放过唐家满门。
四皇子是个疑心病很重的人,要让他放过六皇子的余党,这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可是她别无他法,因为她当时想的是,唐景轩死了她活着也就没意思了。
可是有的时候,活着比死了还要痛苦。
夏雯和唐景轩同时的背叛,让她尝到了深入骨髓的绝望。
只是夏阮如今多少有些无奈,她想要避开的东西,却依旧是躲不开,若是这样,不如早日接受如今的这些事情。
为了母亲,也是为了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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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鼓中
接下来几天,岳府看起来表面上很平静,实际上却处处暗涌。
岳家二姑奶奶带着世子回门,卫氏作为长嫂,忙得是脚不沾地。
相比之下,住在梨苑的夏阮,就显得安闲自在。
梨苑之所以叫梨苑,是因为这个院子里种了不少的梨树。
如今这些梨树上的花已打了花骨朵,再过些日子,便能轻寒里绽放出属于它的高洁。
“夫人,您喝口茶,别累着。”翠柳有些担心李氏,赶紧递了一杯茶水递了过去。
李氏这些日子,身子似乎越来越笨重,偶尔也会贪睡,整个人看起来无精打采。夏阮开口劝过要找大夫来瞧瞧,却被李氏婉拒了。
如今人在屋檐下,能少给岳家找麻烦,就尽量少找些麻烦。
夏阮听了翠柳的话,将手里的《女范捷录》放下,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娘亲可是乏了?去小歇一会吧,可别累坏了身子。”
李氏从翠柳的手里接过茶盏,眼底闪过一丝疲惫,然后摇头道:“无碍的,只是昨夜没歇好,你也是太小心了。”说完之后,饮了一口茶,又忍不住伸出手掐了掐眉心,觉得头疼欲裂。
翠柳服侍李氏也不是一年两年,又哪里会被李氏这样请飘飘的一句话骗到。
“夫人您向来作息规矩,又怎么会没歇好?想必是身子不舒服了吧,你可别不告诉奴婢。”翠柳有些担忧,眼底里满满的疑惑,“如今不比往日,你要为肚子里的少爷想想。”
夏阮瞧了一眼翠柳,眼里忍不住露出一丝欣赏。
就是因为翠柳向来谨慎,所以翠柳陪在母亲的身边,她多少可以安心些。
李氏叹了一口气微微蹙眉,似乎在思量翠柳话里的意思。
翠柳缓了一会,继续劝道:“夫人,再过几日你就要见到三爷了,你如今这样,若是被三爷瞧见,他得……多难受啊。”
翠柳口中的三爷,正是李氏的三哥,夏阮的三舅。
昨日夜里卫氏让陈妈妈来通传,说是三爷已经起程,约摸两日内便能到咸阳。夏阮当时瞧见母亲一脸苍白,紧紧的咬住下唇一语不发,身子微微颤抖。她知道母亲是不愿意见三舅的,他们当年发生了何事,夏阮从来不知,但是从母亲的神情上看得出来,一定不是小事。
可如今已经是逼不得已了,母亲不得不低头求人。而这个逼不得已,完全都是因为她。
李氏想了想,瞧了一眼翠柳,颇有些无奈:“那我去小睡一会。若是阮丫头闷了,你便带着她在园子里走走,这后院景色不错。”
翠柳点了点头,便服侍李氏歇下,最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夏阮看见翠柳的模样,心里也有了数。
她让翠柳继续在院子里伺候母亲,她去找陈妈妈请大夫,母亲身子一直虚弱,若是出了什么事,来日后悔就晚了。
翠柳本有些担心,但见夏阮执意要如此,便也不再出言相劝,只是嘱咐夏阮要早去早回。
出了梨苑,沿着抄手游廊一直前行,便瞧见了一条鹅暖石铺成的小径。
小径似乎有些偏僻,周围一个人影也瞧不见。她有些好奇的走上去,然后左拐之后,只见佳木茏葱,奇花熌灼,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石隙之下。这里的一山一石,一花一木,皆让人觉得雅致。
这景色她却有些熟悉,从前在平阳侯后院也有这样让人觉得安逸的小地方。她心情抑郁的时候,便会去走走,似乎这样可以让她忘记心里那些繁琐的事情。
想到这里的时候,夏阮不禁失笑,刚想抬步离开,便听到了女子的凄凉的话语声。
“我又能如何?如今岳清惠这个小娼妇又回来耀武扬威了,我担心杏儿和文儿会出事……”女子带着哭腔,似乎压抑的厉害,嗓子沙哑,“如今只盼大嫂能为我做主,不然这日子,可要怎么过啊。”
夏阮有些心惊,因为岳清惠不是旁人,正是唐景轩的生母,她昔日的婆婆。
她一直都知道婆婆这个人性情古怪,唐景轩的性子一半就来自婆婆,只是没想到……婆婆在娘家也是如此的嚣张。
这时夏阮听到了卫氏的声音,带着一些愤恨语气道:“四弟妹,我又何尝不是?你也知道上次成安落水,都是那小贱蹄子唆使景轩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