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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舍我其谁-第72部分

小说: 舍我其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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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平安和玲珑已经知道她动了真怒,手里捏了把汗。这位姑奶奶一旦生气,王爷也会跟着生气,到时倒霉的人一大片啊。

梅宜婷仿佛未觉,谦虚道,“这是应该的。”可话说的太当仁不让了。

说她胖,她还喘上了。明珰眼里全是冷霜,算是把这两人记上心头了。既然她们不怕得罪她,她又何必替她们藏着掖着呢?她只要在魏王爷面前轻轻说上一句,就够她们喝上一壶的。

闲话了几句,明珰见她们姐妹绕来绕去,好像有话说,她就是不肯主动询问,陪着说些首饰衣裳的无关紧要的话题。

只是这样真的很无聊,她端起茶杯,用茶盖拂了拂茶水。暗示送客了,平安的手伸了出来。

梅宜雅眼中亮光一闪,抢先道,“皇婶,我有一事相求,请皇婶成全。”

真是不识趣,她都送客了,她们还这么厚脸皮。可她就是不想成全,怎么样?不管什么事,她都不想听,正想起身回后院。

梅宜雅突然扑突一跪,脸上全是敬服之意,“皇婶,您端庄大度之名街头巷尾皆知,我好是佩服。”

被她的装腔作势弄的很恶心,明珰只好坐下,喝了口茶,“哦?”

梅宜雅转了转眼珠,眼睛一直盯着她的表情,“我家姐姐性情温婉怯弱,久闻皇婶大名,想随侍您身边。”

“什么?”明珰嘴里的一口茶全都喷了出来,都喷在她身上。她嫌恶的皱起眉头,但马上掩去。

平安吃惊的张大嘴巴,不可置信的盯着这对姐妹花。

梅宜婷也扑突一声跪在地上,眼中闪着泪花,“娘娘,我愿以您马首是瞻,您说东我绝不敢往西,您说西我绝不敢往东,请您成全。”

“我是不是听错了?”明珰气的脸色都白了,掐了掐手掌心清醒了几分,强笑道,“梅家小姐要来我们府里做下人?我可不敢,要是让别人知道,还以为我们王府不懂礼数呢。”

真是一对贱人啊,主动送上门,逼着她给云岚收妾室。有这么欺负人的吗?她最避讳的就是此事。

那两人愣住了,对视一眼。

梅宜雅挤出一丝笑意,“皇婶,不是这个意思。是……”是了半天,实在说不出口,太掉身价了。

梅宜婷见状咬了咬牙,神情壮烈的豁出去了,“娘娘,我想……服侍您和王爷,我不敢跟您争宠,只求能在您不方便的时候为您分忧。”

明珰再也受不了,心里狂骂不已:妈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她说的再含蓄,但就是一个意思,把你男人分我一半。

明珰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女人,心中极恨但碍于王府的面子,没有开口将她们赶出去,冷冷的盯着那女人,一口拒绝,“这倒不用,我家王爷不喜欢别人服侍,他喜欢清静。”

这要是赶出去,还不知道怎么闹呢?人不要脸则无敌,这句话一点都没错。

梅宜婷到了此时,已经没了顾忌,“娘娘,您迟早要为王爷找服侍的人,我不要名份,只要能服侍您和王爷就心满意足了。”

“谁说我要为他找人了?”明珰挑了挑眉,表情甜蜜的很,“他跟我成婚那日,就主动跟我说,外面的女人心眼多会算计,他是绝不会看上别人的,还让我安心。”这话指桑骂槐,傻瓜都能听懂。再不趁势退下,她真要抓狂了。

梅宜婷心里酸的要命,可还是拼命抑制情绪,头咚咚的磕个不停,就是不肯走人,“娘娘,求您念在我一片痴心,成全我吧,我为您作牛作马死而后已。”不一会儿,额头就红肿一片。

要是心软些的女人,恐怕听了这些话,真的收下她了。可惜明珰心肠不软,她只对在乎的人心软。

玲珑看到娘娘扫视过来的暗示,上前一步斥道,“住口,梅家的家教呢?你爹娘是怎么管教你的?让你这般的不知廉耻纠缠男人,真是丢人现眼。”

梅宜雅心里正窝火,怎么这女人软硬不吃,她们出门前都算计了半天,把她各种反应都想好了,也想出了应对办法,可她这么无情无义,不讲情面,真是太让人嫌了。一肚子怒火无处发,正好借机发作出来,大声喝斥道,“你一个奴婢插什么嘴?还有没有规矩?”

玲珑才不怕她,她的主人又不是她,再说这样的女人她还瞧不上眼,“唷,梅家的规矩我算是开了眼界,我可要去各家王府好好说说今日的所见所闻,让大家评评这个理,还是大家小姐呢,连个青楼女子都不如。”脸上的鄙夷一览无遗。

梅宜雅气的脸色通红,居然连个下人也敢教训她们,“你……你好大的胆子,敢诬蔑皇室中人。”

玲珑笑眯眯的行了一礼,脸上神情却充满了嘲弄,“玲珑不敢,只是我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忍不住说上几句。”

梅宜雅被气的胸口疼,手指指着她抖啊抖,“你是什么身份?敢跟我这么说话?”

玲珑嘲笑道,“我虽然是一介奴婢,但还懂得礼义廉耻。”什么尊贵王妃?呸,有这种女子做妻子,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送上门的女人(中)

“住口。”梅宜雅脸红成猪肝色,像要滴血似的。她生平还没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被个丫环这么奚落。可却拿她没办法,将矛头直接对准明珰,“皇婶您就任她侮辱我们?”

明珰漫不经心的扫了她一眼,“有吗?我怎么没听到?”

有什么好生气,都是自找的。做出这样不要脸的事情,还想别人尊敬她,真是太可笑了。想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等下辈子吧。

“您……”梅宜雅双拳紧握,气的身体抖个不停。

梅宜雅到了此时,已经试探出明珰的底线在哪里,可她无论如何都不愿放弃,心一横破釜沉舟,“娘娘,我一片诚心,可您却指使下人这么羞辱我,我……我不活了。”说完朝一旁的柱子撞去。

“姐姐,不要啊。”梅宜雅大惊,扑了过去。

平安身手极快的挡了一挡,梅宜婷撞到他身上弹到地上,“梅小姐要死回自己家去死,别弄脏了我们王府的柱子。”他眼中的轻视之意太浓,嫌恶的拍了拍胸前的衣裳,“真脏。”

明珰看着这一出闹剧,冷笑不已。软的不行就用硬的?想用死来威胁他们?真是活的不耐烦了。这种货色还想进王府,真是做梦。这么能闹能撒泼,又能豁出去的女人,可真是个祸害。无论在哪里,都会闹的不得安生。王府是绝对不能让她进的,否则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梅宜婷坐在地上也不起来,哭的梨花带雨,伤心欲绝,“妹妹,我……这辈子是没脸见人了,让我去死吧。”还作势要撞墙。

梅宜雅脑海里一片混乱,跪在她面前不知该如何是好。“姐姐别做傻事,我们总有说理的地方,我就不信我们梅家人会任人欺负。”还不服气的看了看明珰。

呦,还想威胁她,明珰托着下巴看她们在地上胡闹,神情冷漠,“梅家人还真了不起,养出你们这对姐妹花,佩服佩服,改天我可要上门讨教一二。”

梅宜雅气愤难平,指着她怒骂道,“你别欺人太甚,我会让天底下的人都知道你是个泼妇,连个可怜的女人都容不下。”此时不再用什么尊称了,恨不得冲上去咬上一口,以解心头之恨。

可怜的女人?哪里?是指她们姐妹吗?这么凶悍心机深沉的女人还可怜?

云岚再也听不下去了,大步跨进门,“谁在我们王府猖狂?”心里气的吐血,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女人,还想欺负明珰,真是忍无可忍。

其实他只是落后明珰一步,他始终是不放心,非得跟过来不可,但他又怕明珰生气,就守在门外细听。

梅宜雅眼睛一亮,把他当成救星,“皇叔,您来的正好,皇婶逼我姐姐去死,您可要为她作主。”恶人先告状,她就不信挑拨不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云岚被恶心到了,这话的黑白颠倒,明明是她们逼上门的,还把自己说成小可怜。哪有主人在家里逼死客人的道理?

梅宜婷哭声小了一些,但模样更加凄楚委屈,哽咽道,“王爷,您千万不要为了我伤了你们夫妻感情,都是我不好。”装贤惠她拿手的。

明珰翻了个白眼,这女人真不知怎么说她好,把自己也太当回事了。挑拨离间这一套用在他们夫妻身上没用。

云岚看也不看地上的人一眼,直接走到明珰身边,小心打量她几眼,松了口气在她身边坐下,“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明珰心里高兴,哈,她的男人眼里可没有其他,抬了抬下巴示意,“我怎么会有事?有事的是另有其人。”

“王爷。”梅宜婷适时的出声提醒,声音娇柔。

云岚放心的一笑,“你没事就好,管别人去死。”他的心很小,容不下几个人。别人的生死于他何干?何况是这种贱人。他此时是恨极了梅家这对姐妹,非得狠狠出口气不可。

梅宜婷脸色刷的惨白,“王爷,您……您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对您一片痴心,从我十岁那年第一次见到您,我就……我迟迟不嫁,为的就是您啊。”断断续续难掩悲伤的诉说,配上眼泪像珍珠般掉落楚楚可怜的模样,铁石心肠的人也要软下来。

云岚眼睛一直盯着妻子,生怕她恼怒,“梅小姐请慎言,这种话可不能胡说,我家王妃可是醋坛子,听不得这种话。”

别人说喜欢他,他就要接受吗?这是什么道理?还把嫁不出去的理由推到他身上,以为他会因此可怜她?收留她吗?

明珰狠狠拧了他胳膊一把,“我怎么成了醋坛子?”讨厌,他的桃花怎么会这么旺?听听,人家苦等了他多年,要他负责呢!

云岚并不躲任她发泄,反正也不痛不痒,笑眯眯的道,“我说错话了,夫人恕罪。”

梅家姐妹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们相处的是如此的和谐和亲密。

梅宜婷心里翻江倒海,像被针扎似的疼,“王爷,您是天皇贵裔,怎么能怕这种善妒的女人?”

怎么可以这样?他的温柔体贴是她的,他的笑容也是她的,他的软语温存都是她的,怎么能给其他女人?

云岚彻底受不了这女人,脸色一沉,“我们夫妻间的事情,轮不到别人说三道四,我得劝劝梅大人,别舍不得银子,还是多花几个钱请个好点的老师,教教你们懂点规矩。”他最听不得别人说明珰的不好。

都以为自己是什么人啊,一个两个上门来胡闹。还敢说他妻子善妒,他乐意他喜欢,不成吗?

梅宜雅一惊,“王爷,您误会了,我们并没有对娘娘不敬。”

她都被气糊涂了,这种时候不能显露内心的真实想法。一切都等进来府再说,到时这女人怎么会是她的对手?她自有办法让王爷专宠她一个人。这女人就等着失宠被她踩在脚底下吧。看她还敢不敢在她面前张狂!

“是啊。”梅宜雅脑袋念头飞转,帮着说话,“皇叔,我们对皇婶苦苦哀求,只求她大人大量高抬贵手,让我姐姐进府,她不求名分的,做个丫环她都肯的。”说的真是委曲求全。

“可我不肯。”云岚懒懒的扔出一句,拿起明珰的杯子喝了一口茶。

“皇叔。”梅宜雅不信她的姐姐这么出色,他会不动心?肯定是怕这个女人。

只是她不懂,其实是爱极了才会怕。

云岚依旧云淡风轻,只是说出来的话冷如冰。“我们的日子过的好好的,干吗找个会倒霉的女人进府,让我们都不得安宁。”他一般不说什么刻薄话,只要一端架子,谁还敢跟他多说一句?只是眼前的两个女人实在让打心眼里他厌恶。

明珰抿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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