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魅血 半牙月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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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宇也泛起了脾气,“不进!这样会伤了你。”
邪明宫……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具坚韧的身体必定受了很多伤很多折磨,伸手细细抚摸光滑柔韧的肌肤,那些印记想来是被上好的膏药褪去了,可不代表不存在,它们都一点一点刺在他心里,最终膨胀成噬心的酸涩与愤怒。
你已经遭了那么多罪,我如何肯再委屈了你?
室内顿时安静下来,两人谁也不让谁,凌宇男 根经过这一出也软了,夜风从半开的窗户灌入,之前不觉得,现在方才有些瑟瑟,暗道自己这是怄的哪门子气,想起花千树大伤初愈,怜惜地贴在他身上,“好了,好了,我们不做了,不做了不成么?”
缱绻万千(下)
邪明宫……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具坚韧的身体必定受了很多伤很多折磨,伸手细细抚摸光滑柔韧的肌肤,那些印记想来是被上好的膏药褪去了,可不代表不存在,它们都一点一点刺在他心里,最终膨胀成噬心的酸涩与愤怒。
你已经遭了那么多罪,我如何肯再委屈了你?
室内顿时安静下来,两人谁也不让谁,凌宇男 根经过这一出也软了,夜风从半开的窗户灌入,之前不觉得,现在方才有些瑟瑟,暗道自己这是怄的哪门子气,想起花千树大伤初愈,怜惜地贴在他身上,“好了,好了,我们不做了,不做了不成么?”
“不要!”视线一暗,这是我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下次,大概就没机会了
凌宇头痛地问:“那怎么办?”
花千树抬起头,眸中有些冷冽,“把眼睛闭上。”
凌宇不明所以,乖觉地闭上眼。
“阿夜,好了没有?”
“没有。”
“阿夜,我眼睛痛。”
“好好闭着。”
“阿夜……我冷……”
“闭嘴。”
“阿夜……”
凌宇耳力极好,依稀听见男人极力压抑的呻吟,心下一颤,“阿夜!”
这一睁眼,险些鼻血狂涌。
紧翘的臀部高高撅起,之前垂涎三尺的小 穴里深深埋着三根修长的手指,此时正一张一合地吞吐,长发凌乱地散在背部,绯红的俊脸蒸腾起雾气,惑人得惊心动魄,薄唇抿得死紧,仍有喘息控制不住地溢出。凌宇脑门一热,再媚的春药也没这幅画面煽情,若还能坐怀不乱,那就当真是不正常了。
“你怎么……唔……”
“阿夜乖,下面的我来……”
够了够了,真的够了,你心里还有别人我认了,其他男人已经捷足先登我也认了。阿夜,我凌宇的一切,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进入的那刻,凌宇有种圆满了的错觉,脑中一片空白,如同飞上高空,没入云端。将男人抓住床褥的手放在背上,灵动的眸中盛满星光,试探地挺动了一下腰身。
下身紧紧契合,花千树将手遮在额前,有些痛,却远非撕心裂肺,甚至带着淡淡的甜蜜,他不知道这种事也能这般浓情蜜意,这般细语温存,一切都恍惚起来,只有凌宇布满细密汗珠的脸那般真实,伸出手去就能触摸。
时光悠悠,最是岁月无声,他不知道究竟是怎样的执着让凌宇坚守五年,生死相别之后,依旧痴心不改。他微微仰起脖颈,迎合着凌宇有些莽撞的冲刺,小声地叫:“宇……”
“阿夜……舒服吗?”
对方发出有些暧昧的吟哦,动作依旧生涩,花千树心底一声轻叹,伸出双腿缠上凌宇细嫩的腰肢。
如果这身体你喜欢你便拿去,只要你高兴,高兴就好。
花千树的顺服让凌宇的欲望更加膨胀起来,眼中掠过抹红色,像匹脱缰的野马,失控地在男人身上驰骋,动作越发坚定,越发熟练,“夜……叫出来……我想听你声音……”
“唔……”被扭曲了的疼痛中,即将万劫不复的快感中,花千树不由自主地发出闷哼,压抑着□的喘息在朦胧的烛火中极为撩人。
凌宇,如果我们已经无法回头,那么一起沉沦吧。
一夜风雨,凌宇累得趴在花千树胸前,如墨的发丝纠缠在一起,带着几分邪异的妖娆,他紧紧地搂住花千树的颈项,似乎怕一不留神人就跑了。弯起的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那是真正属于他的笑容,美好得令人目眩神迷。
阿夜,你是我的,我们永远都不分开……
……
天空阴沉得让人喘不过气,仿佛要把大地都掩埋,黑色的花海,绽放出灼烈的死亡之气,妖冶而诡异。
凌宇惊慌地四处张望,花海蔓延无尽,这是哪里?
就像陷入了某个迷离的梦境,他疯狂地奔跑起来,风划过脸颊,却没有疼痛,找到他,找到他,这念头支配着大脑,可是谁呢,他要找谁?
凌宇怔在那里,再没比这更美的画面。
花瓣飞舞,传来清冽的幽香,少年仅仅裹了层轻纱,长发披散在背后,随着细微的风轻轻摇摆,白玉的手轻轻捏了朵花瓣,寂寞得近乎哀伤,缓缓回头,一时之间,竟分不清是花美还是人美。
狭长的凤眼些微上挑,眉尾刺有两只黑色的蝴蝶,直达发际,展翅欲飞一般勾人心魂,无论是薄纱之下若隐若现的突起,还是踏在花丛中如玉的双足,都带着淫靡的诱惑,同时,也冶艳得霸气。
当少年灵蛇般的身子纠缠上四肢,天旋地转,凌宇有种身心巨震的错觉,空气中仿佛有只无形的手,优雅地褪去层层衣衫,露出晶莹洁白的肌肤,两人相拥着倒在花丛,不顾一切地爱抚,亲吻。
少年的动作虔诚而执着,那双手像是带着电流,从锁骨到腰腹,从腰腹到大腿,最后抓住他勃发的欲望,细细拿捏,带给他从未有过的快感。
不对,有什么不对,可凌宇想不起来,翻滚的节奏狂野而迷离,可是没有声音,没有声音,这是出无声的戏剧,声角挥着袍袖上台,却没有那些咿咿呀呀的腔调,四周安静得诡秘。
用手遮住额头,头顶是昏黄的日光,凌宇目光迷茫,我是谁,这里是哪里?
少年脸上染上绯红,勾人心魂,不对,有什么东西不对,不是这样的,不该这样。
凌宇一把将少年推开,两人面面相觑,少年眼中浮现出些微不可置信的神情,最后化作春水般的妩媚。他柔若无骨地依附上来,轻轻在凌宇耳边呵了股热气,笑得极为惑人,凌宇刚刚有些清醒的大脑再次昏昏沉沉。
迷乱的花丛,还是迷乱的自己,凌宇不知道。
少年跨坐在他身上,洁白而挺翘的臀部正对着他的尖端,在灭顶之前的最后一刻,少年轻轻垂下眸子,忽然开口,“陛下,放了他,好不好?”
放了他,放了谁?
陛下?是在叫我吗?
尚未来得及思考,凌宇霍然被拉到高空之中,俯视两个坦诚相见之人。
被称作陛下的男人眉心处有点红痕,妖艳而诡谲,依稀中那点朱砂缓缓展开,像是烈火中的重莲,他扬起眉将少年推开,红色的衣袍瞬间覆在身上,“放了他,凭什么?你又凭什么这样要求?”
“几万年了,我尽心尽力伺候你几万年,”少年披上轻纱,缓缓起身,“这是我唯一一次请求于你,你竟是要拒绝吗?”
红衣曳地,比血红的大地还要邪异,君王直视着少年灰白色的瞳,“重霄,我不能让慕天冒险替我生子。而他的身体……似乎刚好合适。”
“不要,陛下,这样太残忍,再找找好不好,要不我们试试女人,也许女人能够……”
“哪个女人能够同时承受我和慕天的荣幸?”伸手捏碎身边的花瓣,目光深沉,“夜体内既然有高贵的魔血,不拿来替我们承继香火岂不可惜了?此事我已决定,你不必再提。”
“陛下……”
“何事?”不耐烦地问,似乎极其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
“我一直以为……陛下是喜欢阿夜的……” 像是畏惧对方大发雷霆一般,重霄的声音很轻,可是红衣的君王听见了,他转身离开,让人看不清表情,“我喜欢慕天,很多年前就喜欢了,虽然,我已经忘记了为什么。”
红色的身影越走越远,最终消失在黑色的花海之中。
凌宇痛苦地抱住头,我是谁,他们又是谁?
啊……
天昏地暗,场景再次变化。
荒凉的绝壁,狂风刮过脸颊,像是要刻出血痕来一般,凌宇拼命张开眼,方才看清场中的情景。
还是那个少年,只是他眉尾的蝴蝶即将枯死一般摇摇欲坠,眼见红衣的君王缓缓走进,身形剧烈地震颤,他将身边的男子拂到身后,干涸的唇瓣微微开启:“陛下。”
君王目中似有火焰燃烧,“重霄,我没想到你竟然背叛我?”
少年深深吸口气,“陛下,死在我床上的人不计其数,我喜欢看他们鲜艳的血将白色的帷幔染红,我喜欢他们濒临死亡时绝望的呐喊,”颤抖着跪在地上,亲吻君王无暇的白靴,“但我无法想象你这样对他,仅仅想着,我便觉得灵魂都在颤抖,陛下……”
“愚昧的人,你以为你能改变这一切吗?”面无表情地将手放到少年头顶,“背叛我的后果,想必你非常清楚。”
“我没想过能够逃脱……”少年眯起眼,里面灰白的颜色像是要淌出来,“我只盼你能回心转意,但现在看来,你原本就冷心冷清,要你放过他根本是痴心妄想。”
红衣君王收回手,面目冷如冰雕,“重霄,‘六畜司’会很适合你的。”
眉尾的蝴蝶脱离掌控,冲天而起,碎成一片片黑色的花瓣,少年疯狂地大笑起来,“‘六畜司’……你竟然让我去‘六畜司’……即便是你也不能在那种鬼地方呆上十天,”重霄起身抓住对方衣襟,“重羽轩,你愤怒了你愤怒了,你问问你的心,你究竟为何愤怒?”
重霄无理的举动只是让重羽轩微微皱了皱眉,“来人,将霄大人带下去。”
“陛下,你会后悔的,陛下……”
“是你把他变成这样的吗?”少年被带走后,重羽轩捏起男子下巴,伸出手细细抚摸他冷峻的容颜,“重霄跟了我几万年,这是他第一次失控,没想到竟然是为了你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
“我实在是好奇,你这样的身子板,在魔域并不稀奇,”顶起膝盖将男子压在身下,衣服寸寸龟裂,露出宽阔的胸膛和柔韧的腰肢,忽视掉他眼中屈辱的神色,甚至来不及完全褪掉他长裤便掏出自己的巨大一冲到底,在臀部响亮地拍了两巴掌,“好好习惯我,以后你还需一起伺候慕天殿下……”
重羽轩忽然住了口,男子愤恨地回过头,眼中的墨像是要燃烧起来,“想我给你们两个生孩子,除非我死,不,我死都不会。”
“啊……”
凌宇忽然发出撕心裂肺的惊叫,阿夜,那是阿夜,他想起来了,那是阿夜,他记得他的眼,他记得他的眼……浓烈得如此绝望,也如此悲哀……
你是我的
“啊……”
凌宇忽然发出撕心裂肺的惊叫,阿夜,那是阿夜,他想起来了,那是阿夜,他记得他的眼,他记得他的眼……浓烈得如此绝望,也如此悲哀……
那双眼里面的墨汁浓烈得像是几万几千年都不会化开,凌宇记得这种颜色,记得男孩仰起头时眼中明晃晃的笑意,如此干净而美好,亮丽得漫天星辰都失了光芒。
“啊……”
凌宇永远都不相信自己会发出这种惊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