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修真不谈情-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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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贾元春接到口谕时看到一旁抱琴眼中的欣喜,忍不住将烫茶泼在了抱琴的身上,厌恶的吩咐扬琴将抱琴拖下去,顺便让一旁的护琴给自己搭配衣饰,待摸到已经凸出的校服时脸上的神情一松,抱琴不过是趁着自己不能侍寝勾搭皇上的贱婢,到现在还没有侍寝不就说明皇上还是顾及自己的脸面的,早晚自己会登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
“娘娘,娘娘,不好了,不好了。”
正在贾元春坐在椅子上打量镜中的自己时,却看到扬琴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嘴里说着膈心的话,不觉沉下了脸,“什么不好了,这是能说出口的吗?”
“是皇上,皇上把抱琴带走了。”扬琴看到贾元春阴沉的脸,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皇上看到抱琴胳膊上的烫伤生气了,说,说娘娘既然容不下一个丫鬟,便把丫鬟的身份升一升好了。”
“你说什么?”贾元春狠狠的拍在桌子上,看到镜子里扭曲了面容的自己,一伸手将镜子摔在了地上,“好个抱琴,一个贱婢还妄想登天吗!皇上想给那个贱婢什么身份。”
“说是一会娘娘就知道了。”扬琴小心翼翼的避开了镜子溅起来的碎片,这水银镜子还是娘娘升为贵妃时皇帝赐的,当时娘娘如获至宝的样子她还记忆犹新,果然帝王的感情是不能期待的,她只盼着出宫到那个府上做个教养嬷嬷,一辈子也就有着落了。
“我倒要看看她能飞到哪个枝头上。”贾元春想到父亲丢官伯父降爵,唯一的弟弟如今还是功不成名不就,自个也被连累的降了位,这段时间自己吃不好睡不好想着各种办法让皇上放她家一马。还好皇上并没有厌弃她,却没想到是来看自个丫鬟的,现在竟然还要给个还没侍寝的丫鬟名分,多重打击下小腹也是隐隐作痛,整个人都慌神了,“护琴,护琴,快去请太医,肚子,肚子好痛。”
“娘娘,娘娘,您一定撑着。”扬琴看到贾元春额头上的冷汗,以及慢慢渗出衣物的血色,立刻爬了起来扶着贾元春往内室走。
“扬琴,扬琴,太医怎么还不来。”自从贾元春有孕后便有专门的太医请脉,说随传随到都不为过,只是再快也挡不住贾元春这些日子思虑过重,和对抱琴背主的愤恨。
“一定来得及的,娘娘请放心。”扬琴扶着贾元春躺好,心中也是焦急不安,这可是龙种,她根本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传皇上口谕。”高武培一踏进凤藻宫就看到一团乱的宫人,不觉皱起了眉头,随手抓住一个小太监问道:“这是怎么了?”
“娘娘动了胎气。”小太监看到高武培吓得都结巴起来。
高武培闻言心里踌躇了一下,不知道这口谕是传还是不传,转而想到皇上的神情便定下了神,“你带咱家去寝宫,皇上有口谕。”
“是,是。”小太监急忙带着高武培进了寝宫,不时的看一眼高武培,他可是听说皇上把娘娘身边的丫鬟带走了,说不得又是个飞上枝头的。
“小果子,你……”扬琴看到小果子闯了进来本来是要发火的,结果却看到皇上身边的大总管,不觉蹲身行礼,“高总管大驾,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咱家只是来传个口谕,不必多礼。”高武培稍稍提高了声音,“娘娘若是不方便躺着便是。”。
果然贾元春听到高武培的声音道:“高总管但说无妨。”
“今悉凤藻宫大宫女温柔娴静,有赖贾氏贤德教导有房,擢升贾氏复妃位,整理凤藻宫偏殿安置新晋静贵人。”高武培说完后发现室内也没声音传出,正要开口却听到一阵阵惊呼声,默然了一会便转身离开,想来这种状况皇上早就预料到了,不过,那又怎么样,皇宫里消失个把人不是很正常的吗?
于是高武培在看到皇上听到贤德妃流产的消息毫无波动的神色,再次紧了紧自己的神经,少说少听少揣测,这才是皇宫的生存之道。
第四十九章 乱哄哄贾府分家1
宁国府贾珍被降品阶的低迷还未过去,眨眼间就轮到荣国府了,这些日子两府愁云惨淡连门口的石狮子都无精打采了。可惜还未等两府想出门路,元春被贬又被提升,虽然复位的消息让愁云散了点,但是流产这个打击是复位也冲不走的。
“儿子要分家。”贾赦觉得自己真是人在家中做,祸从天上降,贾政的纰漏却要他的爵位来填补,在这样下去他留什么给贾琏。
“孽子,老太婆我还没死呢,想分家等我死了再说。”贾母想到当时贾政意气风发的上任,不料却是灰溜溜的回京,不但连累了宫中娘娘还让降了荣国府的爵位。如此的结果更是让贾母唯有将大儿子牢牢握在手心,一旦两房分家,娘娘的身份可就尴尬了。
“难道母亲要看着儿子的爵位被折腾没了才甘心吗?”贾赦是愚孝又不是愚蠢,继室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家女,就算诰命加身出去应酬没得丢了脸面,弟妹再怎么说也是出自四大家族的面子上也过得去。荣禧堂被占了也就占了,老母还在总不能把二弟一家赶出去吧,况且宫中的娘娘确实需要个掌家的做靠山。儿子被二房当成跑腿的,让贾母和二房吞了林家的大半财产,反正事发后打得不是她大房的脸。但是二房从来就不是消停的主,竟然肖想起儿子的爵位来了,让他怎么还能忍下去。
“弟弟知道是自己识人不清连累的大哥,但是分家的话还是不要提了,母亲的身子可经受不住。”贾政窃居荣禧堂几十年能没其他的想法,他可是想着自己做不成荣国府的当家,不还有个天生美玉的儿子嘛。依老太太的偏心和能耐,早晚这荣国府是她二房的。
“母亲的身子是经受不住,二弟就没想过是因为你吗?”贾赦想到大房的孙子辈就巧姐一个,连个承嗣的也没有,儿媳妇又是个掐尖要强的,流了个哥儿还不说好生保养,折腾的身子坏掉了,没有嫡子爵位怎么可能落到琏儿身上,早晚会让二房得手。
“老大,你怎么说话的。”贾母狠狠的瞪了一眼贾赦,“你就这么容不下我们母子吗,要不然就现在就去套车。我老婆子带着老二回金陵去。”
贾赦闻言脸都白了,这不孝的帽子他是戴了一顶又一顶,换得勤快都不待缓口气的。明明错不在他反而要他背着,于是重重的跪在地上,“儿子怎么可能让母亲舟车劳顿,儿子已经准备好车马了,儿子这就拜别母亲回老家去。”说着便叩了几个响头。
“琏儿,还傻站着干什么,赶紧给老太太叩几个响头。”贾赦叩完头后便疾言厉色的吩咐贾琏,“叩完了就带着你媳妇收拾行礼去,正好也到祭祖的时候了,咱们一家也该给列祖列宗烧香磕头了。”
贾琏看着似乎变了个样子的父亲,一时间怔住了只是条件反射的按父亲的话去做,愣愣的拉着王熙凤就要去收拾行礼。至于王熙凤也被这与平常迥异的公公给吓着了,默不作声的跟着贾琏就要出去。
“反了,反了,这个家我老太婆是住不得了。”贾母的龙头拐杖敲击着地面是咚咚作响,“琏儿,凤丫头,你们两个站住。”贾母可以用孝字压贾赦一辈子,对上贾琏和王熙凤更是毫无压力,于是怒喝之下两人果然站住了。
“怎么,还要我亲自去收拾不成?”贾赦看着没出息的夫妻两个,踹了贾琏一脚,“没看到你爹被挤兑成什么样子了,你再孝顺能住进荣禧堂吗?”
“说来说去不就是嫌我老太婆偏心吗,可你看看你自己不务正业,一把年纪的人了整天眠花宿柳,打着荣国府大老爷的旗号丢了满府的脸面。”贾母说着啐了一口,“政儿好歹是科举出身,珠儿若不是去得早也能光耀门楣,元春是一宫之主是满府的荣耀,宝玉更不用说了天生美玉。你呢,你倒是扒拉一下你大房的人,能找出几个好的。”
听到贾母脱口而出的这番话别说贾琏和王熙凤变了脸色,就连李纨也白了脸,她的兰儿才二房的长子嫡孙为什么贾母一句话也没有提到,可见贾母的心偏到哪里了。其中感受最深的便是王熙凤了,没想到她往日里劳心劳力把自个正经婆婆都忘在脑后,一心一意的服侍老太太巴结姑妈,原来也不是个好的。想到太医说她再难有孕心下又是一凉,如果大房没有嫡子这爵位根本不可能落在庶子身上,说不得老太太会把为史家夺爵的事再上演一次,明明白白的将爵位换给二房。直到此刻她才清醒的认识到,老太太和姑妈就算再喜欢她,她也是大房的人,是她们婆媳两个应该清扫的障碍。
“凤儿,你怎么了?”贾琏感觉握着往王熙凤的手越来越凉,不觉小声询问。
“没,没什么?”王熙凤想到在潭柘寺里林致瑜那句因果报应,生生的打了个冷颤,她要怎么办才好,自从嫁妆越来越少后她就随着姑妈放起了利子钱,想到自个坏了的身子更加相信因果报应了,可是,她看了看贾琏,心中实在煎熬。若是被贾琏知道她做下了这灭门的祸事,她该如何自处。
“母亲,您说这些话可真是伤了我们大房的心呐。”贾赦可没想到贾母能口不择言到这种地步,本来他就不喜王熙凤整天巴着老太太和二房的人,这下好了,他倒要看看贾母怎么把这些话圆回来。
要说贾母也是忧虑过重了,连日里发生的事情总让她有种大厦将倾的不详预感,因此贾赦一再的挑刺终于让她爆发了,听到贾赦意有所指后才想起来王熙凤的身份,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挽回的话,一时间整个房间都沉默下来了。
贾政看着贾母词穷,王夫人又是低眉顺眼的模样,只好亲自披挂上阵,“大哥,你如此咄咄逼人就不怕顶个不孝的名声连累琏儿吗?”
“瞧瞧你这话说的,到底是谁连累琏儿了,琏儿的爵位可是硬生生的被你连累的降了一级。”贾赦冷哼一声看向贾母,“今个这家是分定了,我希望弟妹早早的整理好账册,别到时候让那些不长眼的浑水摸鱼了。”
王夫人闻言转佛珠的手顿了一下,继而又重新动了起来,如果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转动的速度不是快了一丁半点,她可是从来没想多贾母也会败下阵来,看来贾政的丢官和元春的流产让这个老人精开始寻退路了。就算这样谁也别想从她手中再夺走什么了,那些都是她要留给宝玉的,想到王熙凤下不出蛋来,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来,早晚这荣国府还是她宝贝儿子的,谁也夺不走。
贾母看到贾政和王夫人的窝囊模样,只好妥协,但小儿子被分出去后身份上可就降了一大截,所以她绝对不允许宫中的娘娘失了荣国府这个靠山,于是道:“分家不分府。”
“那就劳烦二弟收拾收拾找个院子搬进去吧。”贾赦说完一甩袖子离了荣禧堂,不分府又怎样,只要世人知道他们分了家,他受的牵连也小些。听着身后贾母还在嚷嚷他是逆子孽子的喊声,心下却轻松多了。还是贵人说得对,趁着贾政丢官元春流产二房势微,分家定能成功,毕竟贾母养尊处优惯了,怎么可能舍下荣国府老太君的封号。
第五十章 乱哄哄贾府分家2
“父亲,您这是怎么了?”贾琏晕晕乎乎的跟着贾赦来到了大房住的地方,脚底还有点飘,他怎么也想不到父亲有如此的魄力,忍不住开口询问道。
“我是你父亲,是你爹还能害你不成。”贾赦想到那贵人的话脸又沉了下来,“赶紧让你那惹祸的媳妇把自个的尾巴扫平了。”
“她一妇道人家能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