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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侯夫人成长手札-第50部分

小说: 侯夫人成长手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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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敏其实也有个玉坠子;当时她就骗大家说自己什么也没有带出来,如今她也不好再改口。

这天下午,宝菱与曾珏带着这一百文铜钱去镇上买年夜饭需要的食材。

本来宝菱想趁这次来镇上的机会;把手腕上的镯子给当了;没想到当铺关张了,老板肯定是回家过年去了。

不只是当铺关张,很多铺子都关张了。好在菜市场还有几个摊子在摆着,宝菱与曾珏一起,买了几斤新鲜猪肉、豆腐、豆芽菜,还买了几斤年糕。

最近顿顿吃腌制的肉和咸菜,一家人都吃得有些麻木了。除夕夜,就给大家换个口味吧。

想到既然是过年,总不能太冷清,他们买了一副对联,又买了几封鞭炮。除旧迎新,不放鞭炮,会不吉利的。

宝菱因为手腕上的镯子没能当掉,正在为接下来的日子不知该怎么熬下去而发愁。

这时,她突然发现一个绣铺,因为差不多一个月没再来过镇上,宝菱并不知道这家绣铺是什么时候开的,反正新开张不会超过一个月。

宝菱大喜,欢喜地跑进去想缆些绣活。

当年她的娘王氏也是靠做绣活贴补家用,因此宝菱也跟着学了一门手艺。老板让宝菱当场绣了一朵花,发现她的手艺确实不错,就给了她不少活。

本来老板要宝菱压三百文钱在铺子里,因为她要拿回家做活,就得从铺子里拿布料及各种彩线。若她拿了这些回家,不把成品送来,铺子岂不是亏大了。

可是宝菱手里现在只有三十文钱,宝菱可是费了好一番口水,才说服老板相信她,她一定会来交活的。

最后老板看到宝菱态度诚恳,看样子她确实是缺钱花,就答应了。

宝菱高高兴兴地搂着这布料及彩线拉着曾珏一起回家了。

曾珏见宝菱要走她娘的路,想靠做绣活贴补家用,心里一阵阵疼。

曾珏最近变得很脆弱,一想到父亲已经离开了人世,他就心痛如刀割。一看到宝菱操劳吃苦,他就觉得自己是个窝囊废。

他内心似乎有什么需要爆发,却找不到出口。

宝菱也发现曾珏最近变了样,他总是发呆、沉思。

可是她问他在寻思什么,他又摇头说没什么。有时候他会突然将宝菱紧紧搂在怀里,久久不肯放开。

宝菱只当他还没有从失去父亲的痛苦中走出来,所以也没有多问什么,怕越问,他越伤心。

虽然宝菱与曾珏从镇上买回来的食材很简单,但总算让这个除夕夜吃点新鲜的肉和菜了。对联也贴了,鞭炮也放了,总算没有太冷清。

在正月里的这几日,宝菱除了做饭洗衣,就是做绣活。

才花十二日,宝菱就将老板给的绣活都完成了。

正月十三,她与曾珏一起去镇上交活。

没想到老板还挺大方,他见宝菱绣得好看、针脚又细,给她的工钱也不少,有二百四十文钱。

宝菱算了算,自己一日可以挣二十文钱,若以后每日都能挣这些钱,家里也能宽裕一点了。粮食只要三文钱一斤,那这些钱能买不少粮食呢。

他们买了些花生、芝麻糖准备带回家,要知道这些日子家里又是顿顿吃咸菜、腌肉,一家人已经一个多月没吃过点心吃食之类的了。

他们手拎着吃食,高高兴兴地往回走着。

这时,迎面走来两个神色怪异的人。宝菱与曾珏为了避让他们,都靠边走着,他们仍然横冲直撞过来,硬是与宝菱身子撞了一下。

宝菱与曾珏都以为那两个人只是走路霸道,不小心撞了她而已,也没在意。

走了几步,宝菱突然疑心起来,一摸钱袋子,没有了!

这可是她绣了十二日挣来的辛苦钱啊。

她转身要去追那两个贼,曾珏也明白了过来,跟着她一起追。

没想到那两个人不仅是贼,还是平时无所不为的小混混。平时他们在街上偷钱偷习惯了,见宝菱与曾珏追上来,不仅不怕,反而停下脚来,双手交叉怀抱着,扬着脸得意地瞧着曾珏与宝菱,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曾珏哪里看得惯这种无赖,正准备抬手揍人,没想到自己却被那两个贼合伙把他摁在地上揍。

宝菱拼命拦在他们俩面前护住曾珏,不让他们打曾珏,她却被他们一下推倒在地。

他们嘴里还朝曾珏骂道,“你这个哑巴,穷酸样!去年就想偷你们的了,看你们卖鱼卖兔子实在可怜就算了,今儿个大爷手里没钱花,偷你几个又怎么啦!”

宝菱爬起来,又来将他们拉开。可是她一个弱女子哪里是两个男人的对手,结果她又被推倒在地。

他们将曾珏打得鼻血直流才罢手,然后得意洋洋地拿着钱袋子走开了,走时还不忘骂曾珏是哑巴。

宝菱爬起来给曾珏擦鼻血,然后搂着他心疼地直哭。

曾珏没有流泪,没有伤悲。他只是紧紧地搂着宝菱,然后帮她拭去眼泪。

刚才那两个贼骂他是哑巴,骂得他心肝直发颤,可他不能哭,他不能表现出脆弱。

十一岁之前,他有着好听的声音,可是因为得了一场病,老天爷夺去了他的声音。也因为这个,老天爷将宝菱送到了他的身边,让他过了开心快乐的七年。

可是他不能永远这样无声下去,他要保护宝菱,他要让曾家重振旗鼓。

就在此时,他下定了决心。他不能再犹豫了。

宝菱把他从地上扶了起来,然后两人相扶持地往回走。

曾珏让宝菱先回家,他要去父亲的坟前看一看。

他来到曾义恩的坟前,朝墓碑磕了三个响头,对着墓碑无声地说:“爹,我思虑了一个月,现在终于下定决心了。我不是哑巴,我要去找神医,我要开口说话,我要为最近兴起的一支义军出谋划策,重新夺回安国,让曾家重新振作起来。

我们曾家不能再躲在这里苟活着了,看到宝菱日日操劳只为了让一家子不被饿死,就觉得好心痛。也是因为宝菱,我才一直犹豫不决。因为神医说过,医好我的音体只有五成的把握,我怕自己若真的死了,宝菱该怎么活。

现在我想通了,哪怕我守在她身边,也给不了她安定的生活,保护不了她。

若我真的死了,二弟会保护宝菱的。二弟一直喜欢她,我相信他会对宝菱好的。

爹,你同意我这样做么?”

曾珏的无声话语换来的是墓碑旁枯草的摇曳,他就当他的爹是同意了。

*

一回到家,曾珏径直走到三弟曾琨的面前。没有预兆、没有提醒、没有表情,更没有笑脸,他猛地将手一伸,直接把曾琨藏在里衣内的小金佛给拽了下来!

在旁的宝菱及一家子简直看呆了!

曾致更是张大了嘴,原来大哥也知道曾琨藏有小金佛,就是不肯拿出来呀!

只是……大哥何时变得这么直接?这么霸道?

宝菱走过来,惊愕地说:“子珏……你……你……”

曾珏拉过宝菱的手,将小金佛放在她的手心,然后用力握住她的手。有了这个小金佛,家里能熬个大半年了,他走了也能安心一点。

曾琨刚才被吓傻了,此时突然打开了嗓门大哭起来。

高夫人虽然一直精神恍惚,此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说:“琨儿,你怎么还有脸哭,家里都穷成这样了,你怎么有这个一直不拿出来呀?”

曾琨觉得没脸,哭得更凶了。

若是曾致这样做,曾琨估计还会冲上去,与他打一顿。而偏偏是大哥这样做,他是有那个心没那个胆。

而此时曾珏严厉地盯着曾琨看,曾琨便捂着脸哭,不敢看他。

宝菱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平时性格温和的子珏,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严厉了,好像很霸气的样子。

晚上睡觉时,宝菱准备去吹烛,被曾珏一把拉住了。

他不让她去吹烛,而是把她压在身下,深深地看着她,似乎想把她看进自己的眼睛里去,将她一起带走。

可是他这一走,有一半的可能性他会丢命。既使不丢命,也要参与凶险的战争,他不能带她走。

宝菱与他四目相对,感觉到他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感,完全不像平时那般温柔微笑的神情。

他好似要把她虐夺走一般。

宝菱害羞地问:“你又想干坏事了?”

曾珏用那种恋恋不舍却有种悲壮的眼神看着她,然后点头。

宝菱有点害怕起来,他不会来得太猛烈吧?

☆、第六十回 发错了章

宝菱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和田玉雕牡丹镯子;这是高夫人如何都不肯当的,要宝菱传下去。

宝菱想,为了一家人能把日子过下去,这个镯子她还是要去当掉;还得瞒着大家偷偷地去当。谁叫这只镯子是家里唯一能值些钱的东西呢。

曾致好几次想让曾琨把他的小金佛拿出来;可是一直没说出口。曾琨收得很紧,其他人都不知道。曾致担心自己说出来;曾琨会翻脸;一家子的和气会破坏了。

曾敏其实也有个玉坠子;当时她就骗大家说自己什么也没有带出来,如今她也不好再改口。

这天下午,宝菱与曾珏带着这一百文铜钱去镇上买年夜饭需要的食材。

本来宝菱想趁这次来镇上的机会;把手腕上的镯子给当了;没想到当铺关张了,老板肯定是回家过年去了。

不只是当铺关张,很多铺子都关张了。好在菜市场还有几个摊子在摆着,宝菱与曾珏一起,买了几斤新鲜猪肉、豆腐、豆芽菜,还买了几斤年糕。

最近顿顿吃腌制的肉和咸菜,一家人都吃得有些麻木了。除夕夜,就给大家换个口味吧。

想到既然是过年,总不能太冷清,他们买了一副对联,又买了几封鞭炮。除旧迎新,不放鞭炮,会不吉利的。

宝菱因为手腕上的镯子没能当掉,正在为接下来的日子不知该怎么熬下去而发愁。

这时,她突然发现一个绣铺,因为差不多一个月没再来过镇上,宝菱并不知道这家绣铺是什么时候开的,反正新开张不会超过一个月。

宝菱大喜,欢喜地跑进去想缆些绣活。

当年她的娘王氏也是靠做绣活贴补家用,因此宝菱也跟着学了一门手艺。老板让宝菱当场绣了一朵花,发现她的手艺确实不错,就给了她不少活。

本来老板要宝菱压三百文钱在铺子里,因为她要拿回家做活,就得从铺子里拿布料及各种彩线。若她拿了这些回家,不把成品送来,铺子岂不是亏大了。

可是宝菱手里现在只有三十文钱,宝菱可是费了好一番口水,才说服老板相信她,她一定会来交活的。

最后老板看到宝菱态度诚恳,看样子她确实是缺钱花,就答应了。

宝菱高高兴兴地搂着这布料及彩线拉着曾珏一起回家了。

曾珏见宝菱要走她娘的路,想靠做绣活贴补家用,心里一阵阵疼。

曾珏最近变得很脆弱,一想到父亲已经离开了人世,他就心痛如刀割。一看到宝菱操劳吃苦,他就觉得自己是个窝囊废。

他内心似乎有什么需要爆发,却找不到出口。

☆、第六十一回 此章不要买

也许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仍不能释放对彼此的激荡;也许如此强烈的撞击与缠绕仍不能诉说尽对彼此的深爱。

他想,他一定会有回来的那一日,他一定会让宝菱再次投入他的怀抱。

因此,哪怕是意犹未尽;他也没想再打扰宝菱;而是让她沉沉地入睡。

他用手轻轻理了理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给她盖紧了被子。他再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穿好衣裳;蹑手蹑脚地起床了。

如此深夜;静谥无声。

曾珏找出家里唯一的一支毛笔、一个墨砚,还有两张粗糙暗黄的草纸,分别给宝菱及曾致写了简短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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