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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梅开二柱-第39部分

小说: 梅开二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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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麽也无法将那个杀伐决断睿智果决的梅相,跟铁家沟那小媳妇儿梅子联系到一起啊!正满脸痴呆地想着,一只大掌拍到他肩头,随即伴随着声若洪钟的问话:“大哥,你搁这儿干啥呢?俺刚刚去搬了个新浴桶来,这梅相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哪?哪有大男人一天一洗澡的?还要用浴桶,直接扛桶水冲到底不就成了?俺在家的时候,除非俺媳妇儿逼着,否则俺都是三天一洗澡。”

你媳妇你媳妇……你要真见着你媳妇了我看你还敢不敢认她!方正被铁柱这大嗓门子一吼也回神了,心里腹诽,但又吃不准梅子现在心里想什麽,万一他说了,梅子——哦不,是梅相心底不高兴了该怎办?罢了罢了,还是顺其自然,柱子要是能发现那自然好,要是发现不了那也没办法。“嘘——小声点儿,人家可是丞相,再说了,这军中有不少兄弟以前都是跟过梅相和先帝打江山的,你这话在我面前说没关系,给其他人听见了,那还不群殴你啊?”一看铁柱表情变了,立马接着道,“我知道你不怕,也知道你能打得过他们,但是你也得想着,现在你是在军营,不是村里,争强好胜逞凶斗狠那事儿不能做,懂不?”

铁柱又嘀咕了几声,正想再说话呢,刘茂荣掀开帐子出来了,两人立马站好行礼:“大将军。”

刘茂荣拍了拍两人的肩,说:“方正,柱子,你俩可得把人给我伺候好喽,不管梅相有啥要求,别问,直接去做,懂吗?”说完声音压低,“好好表现,要是梅相看中了你们,说不定给你们升官儿呢,柱子你就会打架斗殴,在这可不行,一定好好表现,知道不?方正啊,你好好带带他,别让他闯祸,嗯?”

“是,属下遵命。”嘴上虽然这麽答应,方正心里却想:你要是知道梅相是柱子媳妇儿,你还会这麽说不?

看着刘茂荣走远,铁柱挠挠头,掩不住的有些烦躁,他从军都要半年了,别说找媳妇儿,就连走都是问题,军营戒备森严,没有令牌根本无法出入,还说找媳妇儿呢,他去哪儿找?!

方正看着铁柱在那抓耳挠腮,突然灵机一动:“柱子,你快去给相爷扛水洗澡去。”

铁柱指着自己鼻子大叫:“俺?!”这天还没黑洗的哪门子澡啊?!

“废话那麽多,相爷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肯定都是尘土,快去快去!”见铁柱还有些不乐意,又道,“咋,大哥说话你还不听?我告诉你,梅相的权力就比皇上差那麽一点点儿,你要是顺了他的眼,跟他说说,让他帮你找媳妇儿,只要不是皇上干的,那谁也没有梅相有本事!快去!”

闻言,铁柱大喜,也不抱怨不推搪了,直接就奔河边弄水去了,他打定主意,一定要把那相爷伺候的舒舒服服,叫他帮他找媳妇儿!

方正看着铁柱的背影忍不住摇头又唉声叹气,就这麽一傻大个,咋就那麽有福气呢?就在铁家沟窝着窝着当个小铁匠也能从天上掉下个美媳妇儿,又温柔又贤慧又能干,还是当朝左相!死柱子的运气真是叫人羡妒交加!

扛着那一大桶热水,铁柱还算有点意识没直接闯进去,而是看着方正进去通报。

梅行书正在书桌前研究地图,随意嗯了一声——她表现的极为自然,自然的好像压根儿就不认识方正一般。方正也不敢跟她说话或是叙旧,万一梅相没有叙旧的打算直接把自己拖出去砍了咋办?

听见是送洗澡水,梅行书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想想自己似乎也有三日没有净身了,虽然此刻天色尚且还早,但洗洗也没什麽,便点了头。

方正退下後,铁柱扛着热水大步走了进来。先前他送浴桶进来的时候梅行书在屏风後面,是以他一直没见到这梅相究竟长得啥样,把水哗啦啦倒进去,然後他才敢用眼角余光去瞄案前专心致志看地图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的梅相。越看越是眼熟、越看越觉得似曾相识,当梅行书因为他异样的视线抬头的时候,铁柱手里的桶掉了下来,直直地砸在他的脚趾头上——可他好像感觉不到疼似的,就那样傻乎乎地瞪着梅行书看,嘴巴抖啊抖的:“媳、媳妇儿?!媳妇儿?!”

“媳妇儿!”

第二声一吼出来,没待梅行书反应,他便整个人扑了上去,梅行书被他扑倒,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巴就被这莽汉啃住,铁柱丝毫不想自己媳妇儿为啥会出现在这里,也不去想她为啥穿着男装,他就是疯了一般地扒着梅行书的衣服,大嘴扑上去,逮哪儿啃哪儿。

书生袍被扒开,露出裹着白布的胸膛,铁柱野蛮地连撕带咬,那雪白柔软让他在梦中无数次回味品尝的乳峰终於显露在他眼前,顶端鲜红娇嫩的玳瑁让他喘着粗气,一口咬了上去。

梅行书还未从乍见铁柱的冲击中回过神,被他这一咬,总算是清醒了,伸手推他,可这家伙就跟头野兽似的不听她说,她一要说话他就啃他,跟几百辈子没见了似的。

她从未想过今生两人还有再见的一日,所以现下可以说是百味交集,不知该如何是好。铁柱就没有她这麽多的想法,他就想把她扒光直接操一顿,这样就能确定媳妇是不是真的回来了!

梅行书很快就被扒光了,她的衣服连同束胸的布条都被这野蛮的粗汉撕成了碎片,他甚至等不及她准备好,掰开她的大腿就冲了进来。好几个月未曾欢爱,她下面干涩的很,可铁柱就这样直直地插入,连给梅行书一口喘息的余地都没有。“疼……柱子,你轻点儿,我疼……”

他都快要憋死了!

铁柱拼命忍住想要在她身体里宾士的渴望,勉强低下头吮住一只乳头,粗糙的大手则在梅行书腿间敏感的花蒂上揉捏着,这招很快就见效了,短短一会儿,他就觉得出入顺畅了许多,梅行书双手把着他的肩,这里可是军营,万一被人发现了,就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18鮮幣)她的過去(上)

她的过去(上)

外面不时地传来军士走动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梅行书太过敏感,她总觉得好像连士兵们穿在身上的甲胄摩擦声她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咬牙忍受铁柱在自己身体里疯狂席卷占有,她不能喊不能呻吟,於是身体所累积的快感愈发清晰。好几个月不曾如此与他亲热过,梅行书觉得自己似乎更敏感了,她蜷缩起来,除了被铁柱握在手里的腰肢,其他地方都是颤抖的。

两人交合的地方黏腻水声不绝,滋滋的声音在安静的营帐里显得特别清楚。每一下被劈开都像是一种酷刑,梅行书死死地咬住嘴唇,喘息加剧,被干的眼泪都掉了下来。她想开口请求铁柱轻一些,可她不敢,怕一张口呻吟声便止不住地流泻出来。

铁柱把脸埋进了梅行书的颈窝,唇舌啃咬着她的脖子,下身的动作力度丝毫不停,越来越大力,梅行书本来就很敏感,被他这样狂抽猛插一番更是哆嗦的泄了好几次,她强自忍着,可失禁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小腹开始痉挛,在这样刺激的环境下,以这样刺激的身份欢爱让她更加容易动情。

察觉到她又泄身了,铁柱难得好心地放慢了速度,但仍然在慢慢抽送着,那如丝水滑的细嫩内壁紧紧地包裹着他,滋味儿实在是美妙极了。梅行书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手无力地环着他的肩膀,声音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柱子……”

时隔数月,他终於又听到了这一声柱子。铁柱眼睛一酸,竟然哭了。梅行书可从来没见过他哭,这莽汉嗓门儿力气都大,跟谁都急过眼红过脸,但她可从没见过他掉眼泪啊!梅行书急了,连忙抱着铁柱的大头又是亲吻又是哄:“柱子、柱子你别哭、别哭呀。”

铁柱抬起头,眼里全是谴责,就好像一只被主人丢弃的大狗,那麽可怜兮兮又无辜的,“媳妇儿,这几个月你去哪儿了?为啥都不跟俺说一声就走了?”他找她找的好辛苦!一开始被方正骗到军营,他还以为真能找到媳妇儿,谁知道这里戒备这麽森严,连他说不想当兵回家都不行!被关在这里好几个月,他都要憋死急死了!

闻言,梅行书神色黯淡,她轻轻抚着铁柱刚毅的脸庞,从他眼角的疤痕到下巴,一点都不略过。“这事说来话长,你……”

既然说来话长,那就待会儿再说好了。铁柱心想,一只手把梅行书的大腿拉得更开,势如破竹地又开始进进出出。梅行书原本还以为两人要冷静下来对话了,没想到这厮压根就不满足,她的腿被撑到最开,粉穴被快速的进入撑开,里面的汁液被捣出了泡沫,流到了大椅的兽皮上。铁柱眼睛都红了,像是一头嗜血的兽,他迫切需要占有梅行书来确定她是不是真的活生生出现在他面前,这种渴望已经快要将他逼疯了!

虎虎生风的大阳具在抽出时总会带出嫩穴里的媚肉,铁柱身材较之一般男子要高大许多,梅行书虽然不算矮,但跟铁柱一比那绝对是娇小玲珑,她人小穴小,哪里经得起他这麽一番狂抽猛插?不一会儿,那双被铁柱高高扛在肩头的纤细美腿便开始剧烈地抽搐,在自己即将不顾一切地喊出来之前,梅行书一把捂住嘴巴,花穴不住地收缩哆嗦,吐出一口又一口透明的爱液——她又被干的泄了。

“媳妇儿……”铁柱低下头亲吻梅行书的唇瓣,大舌不顾一切地撬开她粉嫩的小嘴探进去,吮住丁香小舌不肯放开。梅行书下面被他占着,上面被他吻着,饱满的酥胸也在他手里被掌控,这种感觉简直快要将她逼疯了。

铁柱下面愈发地用力,啪啪的声音在营帐里响起,梅行书躺在大椅上,娇弱无力地睇着他,原本束的整齐的男子发髻被铁柱野蛮地拆开,此刻散落在她肩头,更是增添了一份弱柳扶风的妖娆。他痴痴地看着,口水险些滴下来,铁柱是个粗人,他不会用华丽的词藻去形容梅行书的美丽,但他就是觉得自己媳妇好看,特别好看,比他以前在镇上听说书的形容的任何一个绝世美女都好看。

这个姿势撑一会儿还行,要是久了能把人累死,铁柱察觉到了这一点,於是俐落地把梅行书翻了个身,让她跪在柔软的兽皮上,背对着自己翘起浑圆的屁股,露出中间那道鲜红娇嫩的肉缝,然後把她的双手放到了椅背上,只要她不松手就不会倒。

梅行书向来觉得这个姿势极其不雅,就像是在路边交媾的野狗一般,可激情之中她也无力拒绝,两只小手无力地抓着椅背,承接自後插入的力量。

铁柱着迷地看着自己的肉物从她粉嫩的股间插了进去,没入,消失不见,拔出的时候上面黏答答湿漉漉的,媳妇两片娇嫩的贝肉像是张饥渴的小嘴含着他,每次进出都是一场令人无比痴迷的表演。

覆到媳妇背上,将媳妇抱到怀里,铁柱啃咬着梅行书雪白的美背,在上面留下青青紫紫的印子。梅行书轻轻地呻吟着,破碎地溢出几个字眼:“柱子……快些、快些……待会儿我还要去见皇上……”他释放後她还得梳洗一番,时间不多了。

在军中混了好几个月,铁柱也知道这些事情的重要性,他没见过皇上,但是他知道那是世上最尊贵的人。媳妇说的话是对的,於是他不再把守精关,而是彻底放开了拼命地冲刺,大概用了半柱香时间,他终於在深深地一次顶入後喷洒出了自己的精华。梅行书趴在椅背上,用力抵着身下的木头才使得自己没有叫出声。

亲热过後,她已经累得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铁柱把她打横抱到浴桶旁边,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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