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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部分

嫌妻当家-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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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柳媚娘随身带的两个丫头抿着嘴安静地站在她的身后。
    柳媚娘顺着岳仲尧的目光,侧过头看了看,笑道:“都是公子安排的。有四个丫头贴身服伺,极为尽心。”
    岳仲尧点头。一时也不知说些什么,只端茶来吃。
    “见过我娘了?”柳媚娘看着对面的男人,叹了一口气,问道。
    岳仲尧放下茶杯,点头。
    两人又就着柳家柳母说了几句。
    “过几日,娘和弟弟也要搬出来的。公子说那里住的人太杂,也不方便我弟弟读书。等过几日他找到房舍,就让他们搬过去。”
    岳仲尧点头。
    片刻之后,才犹豫地说道:“郑知县说不得只任这一届就要转至别处去了,到时……”
    柳媚娘笑了笑,道:“定是高升了的。那不是很好?公子说,只要我服伺得好,将来会一直让我呆在他身边。”
    顿了顿又道:“府里那位不敢往外闹的。只要我不进府就行。公子如今也只一个女儿,若将来……不管是男是女,有子女傍身就行。进不进府,都无所谓。公子总少不了我们吃喝的。公子虽然读书不行,但还算有情有义……”
    岳仲尧听了不知说些什么好。
    他想说这不是正经女子该走的路,有愧于她爹娘教导。他也有愧于她父亲所托。
    可是……
    面前的女子似乎对眼前这一切满意非常。
    这才多久,就已是一副官宦人家女眷的做派了。
    柳媚娘看他一脸纠结,又道:“岳大哥不必担心的。如今我过得很好,这段日子是我这十几年过得最舒心的。我从小就跟在我娘身边给大户人家做活,桨洗、刺绣……厨房里的活也没少干,劈柴烧火……只为了得到几个铜钱。受尽了别人的白眼。我娘为了得到一桩活,又是找关系又是给人点头哈腰的,得了几个钱也舍不得吃舍不得喝,就为了攒着给我弟弟买上一刀纸……”
    看了岳仲尧一眼,又道:“我知道我爹把我们托付给你,你心里过不去。但我爹疼我们,他知道你有家室,定也不是让你休妻娶我的。你也不要怪我娘,她这两年身子也不好,以前做的也都是为了我和弟弟,想我们将来有个依靠。”
    又道:“我们这样的人家,在青川县没亲没故的,也不会有人拉一把。好的人家也看不上我。岳大哥是个最好的人选。只是……”
    岳仲尧静静地听着,看她停了下来,定定地看向她。
    柳媚娘笑了笑,又说道:“岳大哥这一年来的挣扎我都看在眼里。嫂子是个好人,长得也比我好,性子也好,又识文断字的。等了岳大哥四年,又给岳大哥把女儿养大。之前我那么想,想着取代她……是我想差了。我不该那么自私。”
    “这些年我和我娘、我弟弟相依为命,我弟弟是我爹娘最后的希望。他不仅要有银钱供他读书花费,将来他读出来了,也得要有人脉帮他走动。不然光凭我们,他也比现在好不了多少。”
    柳媚娘定定地看向岳仲尧,道:“所以郑公子比岳大哥合适。”
    岳仲尧张了张嘴,却又着实不知该说些什么。
    良久才呐呐道:“可你现在这样……以后总不能一直在外头住着。将来即便有了孩儿,你就不怕……不怕孩子会怨你?”
    柳媚娘眼神坚定:“我不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他投胎到我身上,就得做好被人说被人骂的准备。若是将来我弟弟有出息,也许我们娘几个也会好过一些。我不争不抢,只想着有一份安逸的生活,衣食无忧,这并不碍着别人的路。”
    岳仲尧听着柳媚娘一副打定主意,把前程后事都已安排妥当的样子,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他是想过要做个了断。但从来没想过会是这样的一种结局。
    他想着要帮恩人照顾他们一家,让柳有才有书读,让她们娘俩有食吃有衣穿,将来柳媚娘嫁个好人家,有夫有子,一生顺遂。
    但不是现在这样。
    做个官宦人家见不得光的外室。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五章 心路

岳仲尧叹了一口气,看向柳媚娘说道:“你娘……”
    他还记得柳母很中意他,提议让他娶了柳媚娘的时候,就说过她女儿不当妾室的。
    最后才协定的平妻。
    如今怎么又同意柳媚娘给人当外室了?这比妾还不如……
    柳媚娘转着手中晶莹剔透的琉璃杯子,目光盯着上头的纹样,道:“我娘初时并不同意。也闹过一段时间……但我总归要嫁出门的,我们柳家将来还是要靠我弟弟执掌门户,将来我娘也要靠我弟弟供养。他如今每月吃的补药就要好大一笔钱。读书求上进,处处都要银子。我弟弟……他是我爹娘的命根子。是他们的希望。这也是我为他,为我爹娘仅能做的……”
    岳仲尧听完不知说些什么好。
    他下意识地觉得这个决定不好,这条路将来千难万难。
    可是直觉地又觉得这样的选择,对她,对柳家,甚至对他,都是各得其所的?
    他觉得自己有这样的想法不好。恨不得狠狠揪一把自己的头发。
    柳大哥救了他一条命,若不是他拉了他一把,前方射来的箭刺穿的就是他的喉咙。
    在战场上能遇上个真正的老乡,他是极欢喜的。两人从杂役开始就一直分在一处。
    一起运过粮、一起守过仓库,一起喂过马,一起劈过柴、煮过饭,杀过马取过肉,也一起上的前线……
    他们约定不管谁活着走回故乡,都要照顾对方的家人。若是他死了,柳大哥也会把瑾娘当成另一个女儿……
    最后,他活了下来……
    岳仲尧看着眼前这个脱胎换骨明媚照人的女人,问道:“你不后悔?”
    柳媚娘摇头:“我不后悔。”
    岳仲尧又道:“我知道我给不了你要的。但是即便不是嫁给我。我帮你找一户殷实人家,当个正头娘子,也一样能照顾到你娘和你弟弟。没必要……”
    柳媚娘打断了他。
    “殷实人家又如何?有食吃有衣穿?但能让我把我寡妇娘和弱弟接到身边养活吗?殷实人家就没有遭心事了?也许公婆刻薄,小叔小姑刁难,丈夫沾花惹草……谁都看不到将来如何。”
    柳媚娘目视前方,眼里没有焦距:“如今我这样挺好。主母只要我不进府。是万事不管的。公子每几天来一次,软意温存,院里只有我一人服伺,没人跟我争跟我抢。首饰衣裳送来无数,银子只要我开口,也是不缺的。锦衣玉食、使奴唤婢。又无公婆压着,也没宅门里那些烦心事,比之大户人家主母,只好不差。娘亲和弟弟也能日日上门,我也能近便照料。竟是样样都好。我还奢求什么呢?”
    回过神又道:“将来若有一子半女傍身,自然更是千好万好。若没有,也无妨。待存上一些钱财,抱养个一儿半女的,将来也会有人拾骸骨,不至于让我暴尸荒野。这便够了。若弟弟有出息,人丁兴旺,自然也少不了我的一个去处。这,不是很好?”
    柳媚娘说完略偏着头看向岳仲尧。
    岳仲尧被噎了个无语。
    听她如此道来,似乎真的很好。样样都好。
    岳仲尧觉得自己是不是在衙门里窝得久了,竟是不知时下人的想法了。
    他的心境是不是老了?
    “你真的觉得这样好?”岳仲尧不死心又问道。
    柳媚娘很坚定地点头。
    岳仲尧听了叹了一口气。也许他真的是封闭太久了。
    他觉得已是没什么好说的了。她觉得好便好。
    如此,他也觉得正正好。
    两人又说了一番话,岳仲尧便告辞了出来。
    待院门关上后,岳仲尧站在院门口愣愣地看着眼前这青砖黛瓦,这高墙大院,耳听着里面奴仆脚步声来来回回……他要攒多久的俸禄才买得起这么一间三进的院子?
    而柳家又要攒多久?
    如此,也好,也罢。
    誓言他尤记得,以后便多关照着些吧。
    当然。他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那个能耐,能关照得了知县父母家的女眷。
    岳仲尧出去后,柳媚娘愣愣地坐在花厅的官帽椅上不动。
    那人来了又走,以前时常能见到的人,以后再不能见了吧?
    她是什么时候有了那个想法的?
    是今年的元宵吧。
    元宵夜,游人如织,潮水涌动。花市灯如昼,亮光丽影,迷了旁人,也迷了她。
    那一群富贵人家老爷夫人、公子小姐,衣裳华贵,奴仆簇拥开道,嘻笑怒骂。
    她被人推着闪避在旁,挤不进去,也融入不进去。
    她看到了他,也中意了他。
    她日日到衙门送饭,见过他数次,那人的眼光也投向她数次,还会朝她淡淡微笑。只是她一直娇羞装做看不见。
    周家的六爷也很好,她在下河村也见过数次。他仪表堂堂,言语风趣,只是他们周家毕竟只是个商户。
    而且周家兄弟太多,女人太多。她即便能进到周府,也见不上那人几次面。也出不来,见不到娘家亲人。
    她便看中了他,锁住了他。
    郑知县家最小的儿子,郑远。
    她之前就见过他。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他对她有兴趣。
    她还是拎着食盒等着衙门口,只是慢慢地食盒里的东西再不是送到岳仲尧手里。
    食盒里的食物她越做越精细,越做越用心。而里面回的礼物也越来越精贵。
    她知道她成功了。
    于是,她被带到了现在这处宅子。
    那人蜜语又温言,酥了她的身,化了她的心。
    那人细心又温柔。抱着她,抚摸着她,细密地吻着她……挑开她的外衣,中衣,亵衣,直至她清凉一片……
    她颤栗着,紧紧地绷着,两只脚掌崩成了一条直线……
    那人温柔地抚摸着她,啃咬着她细白的脖颈,揉搓着她未曾示过人的两团软肉……吞吐着她粉嫩的耳珠,挑弄着她私密处的珠子,伸着手在里面来来回回,或重或轻……
    那人在她耳边昵喃,吻着她的眉,她的眼,一次又一次揉搓着胸前的柔软,爱不释手。那人让她放松,放松,放心把她交给他……
    她在他的身下沦陷,软成一滩水,任他欲取欲求……
    红梢帐内,被浪翻滚。架子床响了一夜。
    那人喊着她的名字,一寸一寸地啃咬着她的肌肤。她从来不知道她的名字喊来竟有噬魂夺魄的麻痒。
    她脑子里空空的,全身绵软得厉害,只知道自己一次次被抛上云端又一次次往下坠……来来回回,又痛又酥麻……
    那人如饿狼般,又急切又极尽温柔,在她身上到处点火,在她身上肆意冲撞……
    引着她抛撒了一回又一回热泪,又不能推不能拒,只能攀着他,迎合着他,随着他变幻着各种动作……
    她从来不知道她在床上能那么软,能那样令人粘乎着不肯放……
    他们从中午一直战到晚上,又从晚上一直战到次日早上……歇了再战,又歇又战……
    一直到次日中午,那人才餍足起身离去。
    她在床上躺了两天,才算是缓了过来。
    第三天那人又来了。
    还带来了好几个箱子,绫罗绸缎,钗环首饰,各式成衣鞋袜,看得她眼花缭乱。
    院里又陆续来了二三十个婆子丫头,连贴身服伺的大丫头都派了四个。
    她们叫她“太太”。
    她又欢喜又惶恐不安。
    他夜里再来,红帐春暖,温柔缠绵,他抚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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