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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怄气太子妃:放倒绝色相公-第19部分

小说: 怄气太子妃:放倒绝色相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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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着哥哥疼惜的面容,眉心,颦了一颦。

芸欣的心底,升起一丝不安。

“哥哥,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向来稳重的哥哥如此轻率。

南宫辰蹙了蹙眉,拉着她的手,语气凝重,却道:“昕儿,什么都不要问。我只问你一句,愿不愿意跟哥哥走,只要你一句话,哥哥定能在南宫辰的眼皮子底下,将你带离这火坑。”

芸欣面色一惊,哥哥竟然将辰王府称作火坑,那是何等严重的词汇。

她的水眸,沉了沉,平静的眼波,顿时掀起一股惊涛骇浪。

“哥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让我别问,父亲大人也让我别问,各各都说为我好,可是,为何就是不愿意告诉我实情?”

她,讨厌极了这种捉摸不定。

一句话,让端木麟缄默不语。

他的眼中,流露出痛苦的神色,周身,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悲愤。

他对妹妹的情谊,向来埋得极深,若不是近日发生的这些事,他宁愿将心中的这份情,永远在心底埋藏。

可是,南宫辰——

不,他做不到!

既然注定南宫辰给不了她幸福,那么,他就必须带她走,因为,他见不得妹妹的不幸。

他早在心里发过誓言,这一生,定要给予妹妹最大的幸福,或者,维护她该有的幸福。

而不是像如今这般,畏手畏脚,着了父亲的道。

他千方百计才将暗中人的视线从妹妹的身上转移,父亲却趁他不备,让妹妹易容成敏儿的模样,亲手将她推入火坑。

当他在密室看见敏儿坐在那,而不是欣儿的时候,天知道他有多想毁天灭地。

端木麟单手做拳,才能压下心中的滔天怒火,和他作对的是自己的父母亲,他要如何向他们责难。

该死的!

他再也淡定不了了,深埋不了了,这些年,他压抑得有多苦?

☆、我是她唯一的男人 3

“哥哥!”芸欣被哥哥握住的手,微微颤抖,他的力道有些重,已经到了她承受的极限。

南宫辰却似酝酿了好久,定定的凝视着她,许久,才下定决心,道:“若是我说,我喜欢你,你可愿意跟我走?”

轰!

芸欣顿时面色苍白,不可置信的看着感情笃厚的哥哥,半响,才断断续续的道:“你,你说什么?哥哥,你——”

她一定是听错了,绝对是听错了。

“我说我喜欢你,我要带你远走高飞。昕儿,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天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端木麟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长久压抑的情,一旦找到突破口,就如火山爆发般,一发不可收拾。

他爱得好苦!

他将错愕的芸欣拥入怀中,紧紧的压在胸口,声音低沉而嘶哑,心在上穷碧落间不断的沉浮。

芸欣被他紧紧的搂着,犹如窒息了一般,整颗心,七零八落的,情绪打落一地,根本就来不及收拾,又被南宫辰轰炸得外焦里嫩。

“欣儿,打小我就喜欢你,这种喜欢,细水长流,如今已经汇聚成汪洋大海,你可懂,将心爱的人送到别人手里,是什么滋味?”

就好像,心被人撕裂,痛得无法呼吸,当他得知自己处心积虑保住的人,最终还是被送进了辰王府,那一刻,多么的晴天霹雳。

愤怒、不甘、绝望......统统涌上心头。

他呵护了十几年的女人,爱了十几年的女人,最终,还是逃不过嫁为他人妇的命运。

这可比,凌迟还有痛上一千一百倍。

罢了。

他一直告诫自己,只要她能够得到幸福,他愿意将一直未曾暴露过的感情,深埋进心里。

原本,对于芸欣和南宫辰的婚事,他也是可以接受的,毕竟,放眼整个翼国,南宫辰还算比较优秀。

可是,当他得知南宫辰做了那些事之后,当他得知南宫辰的真实身份之后,他哪里还坐得住。

不,他做不到,他绝对做不到!

☆、我是她唯一的男人 4

他倨傲的人生里,从来没有这般窝难过,从来没有这般懦弱过。

他决定了,带她走。

只要她愿意,他可以倾尽所有,只要能带她远离纷争,只要能给她营造一片安宁。

“哥哥,你先放开我。”芸欣被他弄糊涂了,她艰难的开口,腰身几乎都要被他搂紧的手臂折断。

“哥哥,你清醒一点,你是我的亲哥哥啊。”这是**,**啊。

她一直敬仰的哥哥,怎么可以说出如此禁忌的话?

亲哥哥爱上亲妹妹,不,她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她一定只是在做梦,一场噩梦。

“不,我不放,我再也不要放手。”

端木麟的眼底抹上一层厚厚的悲哀,他要如何告诉她,她根本就不是他的亲妹妹。

浓浓的阴翳化不开,浓浓的情谊散不出。

他该拿她怎么办,他到底该拿她怎么办?

端木麟的心早就沉沦,早已迷失,因为眼前这个女人,他从小奋发图强,让自己变得强大。

因为他知道,只有让自己变得强大,才能保护身边在乎的人。

人,永远所能依靠的,唯有自己。

他的羽翼刚刚丰满,还来不及施展,就被杀了个措手不及。

“欣儿,跟我走,辰王府不是你该呆的地方,南宫辰也给不了你幸福,总有一天,他会毁了你,悔了你的个性,毁了你的灵魂,毁了你的一切。”

“我知道你不愿意嫁给他的,是父亲逼你的。我带你走,我现在就带你走。”他的声音,悲切而坚定。

“就算,你暂时接受不了我的感情,以后,时间久了,感情是可以培养的。”

“就算,你心里一直没有我,那我再给你找个好夫婿,一个比南宫辰更好的夫婿。”

“就算,一个人你也看不上,那么,我也愿意一直做你的哥哥,陪你到老,好不好?”

总之,他必须将欣儿远离南宫辰,远离那个危险的男人。

☆、我是她唯一的男人 5

“不,哥哥,你放手!我不跟你走,你把我弄糊涂了。”

“我就不放!”端木麟低压着嗓音,咆哮的嘶吼着,就像一只濒临绝境的狂狮,全身都迸发出一种令人崩溃的气流。

“可是我是你的亲妹妹,亲妹妹!”

“你不——”

啪——啪——啪…………

端木麟的话还没说完,外室就传来一声接着一声的掌声,掌掌清脆,还有很多脚步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响亮。

“好一个情比针尖的兄妹情谊啊。”南宫辰,就这般,慢条斯理的,踏着从窗缝里溜进来的月光,踱步走进来。

他的身后,跟着思烟,还有几个暂不认识的护卫。

南宫辰妖娆的脸,在看到芸欣和端木麟抱做一团时,淡淡的,闪过一丝嘲讽的笑意,声音很轻、很柔。

芸欣却觉得,空气沉重得犹如泰山压顶。

她赶紧挣脱开端木麟,就好像,被捉奸在床了,脸色难看到极点。

可是端木麟困得她很紧,根本就不打算放手。

“麟将军,你深夜在本王的府里,抱着本王的王妃,让本王情何以堪?”

南宫辰慢慢的走进他们,一点一点移开端木麟搂着芸欣细腰的手臂。

然后,将芸欣拉到自己的身边,搂着她的腰,力道重得,芸欣眉头深蹙,就好像,要被捏碎了一样。

南宫辰满意的看着她的表情,这才继续开口:

“不是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将军府从此和本王的王妃,再无瓜葛?那麟将军今夜此举,应该如何解释?”

“你弄疼我了。”芸欣低低的抱怨了一句。

“闭嘴。”南宫辰厉声喝道。

他的嘴角勾勒起残忍的笑意,越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眼眸不善的看着几乎青筋暴跳的端木麟。

而端木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别人的怀里,受着蹂躏,却没有办法帮到她一点。

他大意了!

今夜,看来南宫辰早就在此守株待兔了。

☆、我是她唯一的男人 6

“她说疼,你没听见吗?”此刻,端木麟反倒冷静下来,眼光凌厉如刀,眼中一片磊落。

“作为芸敏唯一的哥哥,想念的紧,过来看看她,安慰一下怕黑的舍妹,罢了。”

只是,一个哥哥对妹妹的宠爱,罢了,仅此而已。

只是如此,罢了。

“麟将军和王妃真是兄妹情深,如此看来,本王应该谢过麟将军对王妃的怜爱哦”南宫辰说话轻飘飘的。

从头至尾,他站在大门口,听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

没想到,端木麟,居然**到如此地步,暗恋自己的妹妹,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不客气,作为兄长,照顾妹妹是应该的。”端木麟的瞳眸对上南宫辰的妖眸,两人之间的气场,几乎不分上下。

芸欣心里暗暗懊恼,怎么今个哥哥如此反常,和皇子干上了?

她皱了皱眉,无暇顾及腰间的疼痛,给端木麟使劲挤眼:

“哥哥,芸敏没事,你还是回去吧。”

“王爷,先前的确是芸敏做了噩梦,哥哥明日即将前往边疆镇守,因为事出突然,没时间告别,故而今夜来此与臣妾告别,臣妾一时惊慌忘了礼数,还请王爷见谅。”

芸欣用余眼瞄了瞄南宫辰,他平淡无波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芸欣没有底,不知道对于她和哥哥的对话,他听了多少,却死撑着脸面,腼腆一笑:“对了,哥哥,临行前估计还有很多事务要打点,您还是快回去吧。”

南宫辰沉默不语,气氛稍稍有些缓和。

端木麟望了芸欣一眼,已经恢复了平静,将之前爆发的情感尽收心底:

“妹妹,往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若是遇到委屈,记得去找哥哥,哥哥在的地方,永远都是你的家。我先告辞了。”

“不劳麟将军费心,本王的王妃,自然由本王亲自照顾,才会放心。她唯一的家,乃是辰王府。”南宫辰将芸欣搂得更紧些,嘴角尽是讽刺的笑意。

两人之间,暗语连珠,谁也不肯输给对方。

☆、我是她唯一的男人 7

芸欣祈求的望着他,他才摆摆手,示意手下留出一条路,“送麟将军出去。”

“妹妹,好生照顾自己。”他的脸上挂着一抹柔和,又在心里默默的道:等我。

最后深深的望了芸欣一眼,端木麟在心里发誓,只要给他逮到机会,一定将芸欣带走。

当下,高大挺拔的身影,拂袖,转身,信步走了出去。

待端木麟走远,内室只留下芸欣和南宫辰二人,他才狠狠的将她扔到了床榻上。

若不是他在屋外听得真切,当以他亲眼所见,定要拔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

还没有女人,敢给他戴绿帽子!

南宫辰妖冶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床榻上蹙眉的女人,淡淡的吐出一句:

“既然王妃如此怕黑,那本王就留下来陪你吧,不过,听说王妃来了红潮,不知还能不能伺候本王?”

今日听闻她以葵水之身不能侍奉为由,轻易的化解了自己的困境,南宫辰还是颇为赞赏的。

芸欣嗔了他一眼,揉揉自己的细腰,清秀的眉宇间笼罩了一层薄薄的淡漠。

她并没有做出伤风败俗的事情,定不会做出谦卑的姿态,不然,人家还以为她真的做贼心虚呢。

不过,他说什么,留下来陪她?

芸欣的脸跟着转红,一时间手脚局促的不知如何是好。

眼前,南宫辰果然褪了外袍,将她往里面推了推,自己则睡在床榻靠靠床沿的一边。

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尴尬,反倒是芸欣,愣愣的坐在床榻靠墙的一面,坐也不是,躺也不是。

只能傻傻的低下头,平生第一次,显得如此不知所措。

“你不困,还想着端木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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