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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静水踏歌一流年-第32部分

小说: 静水踏歌一流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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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歌嘟着小嘴,瞪着他。

她脸上略带薄怒的俏颜并未让林庭延止住笑声,反而越加激烈的笑起来,舒歌看着他,尴尬不已。

有那么好笑吗?

“你再笑…。。”

舒歌指着他,怒极了。

这个死没良心的,她还不是为了给他做吃的;再说了,她头一回做这样的东西,就算有失败,也很正常的好不好;他竟然这样笑她…。。真是可恶透了。

林庭延止住笑,却依旧抿着唇,压抑着自己。

舒歌被他的笑惹得无语,娇俏的小脸像个熟透苹果似的,红通通的,当他的笑声再次传来时,舒歌被他气得狂跺脚:“我不理你了。”

林庭延努力隐忍着自己,不然自己笑出声来。“林太太,我觉得你应该想想今晚的晚餐,现在厨房里面那股焦味,估计你连门都不愿意踏进去了。”

舒歌转过头,望着他,无所谓的开口:“那你进去呗。”

“What???你说什么?”林庭延瞪大着双眼看着舒歌,不带这样的好么?

“我的小玻璃心都被你伤碎了,才不要做饭呢!”

想起刚才他放肆的笑容,舒歌就恨得牙痒痒;小样的,竟然敢嘲笑她,看她怎么对付他。

“额…。。”林庭延被她这么一说,俊彦上挂不住的尴尬,刚想开口,脑海是刚才厨房的狼藉,他忍不住又想笑了。

他心中暗自在想,家里有位奇葩太太,真是欢乐无处不在啊。

“那这样,我请你出去吃好不好?”

想了一会儿,林庭延左右权衡,他也不要进去厨房,会被那股味道闷死的。

舒歌闻言,娇俏的小脸带着不可一世的得意:“外面冷,我不想出去!”

林庭延无语,果然,女人都是爱秋后算账的主。

“那你想怎么样?”

舒歌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对着他使眼色:“你去做饭给我吃!”

林庭延被雷倒,敢情这姑娘因为他刚才笑她的事情,变着法子来报仇了。

“林太太,林先生说,他知道错了,您就饶了他这一次好不好?”

林庭延忽然蹲在舒歌面前,抱着她的小腿,脸上表情配合恰当,倒是有模有样的。

他脸上形色的表情,舒歌一下子没忍住,大声笑了起来。

“哈哈……。”

“可是我还是想吃你做的饭怎么办啊?”

林庭延看着她,被她堵得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过了一会儿,林庭延色眯眯的望着她:“做饭没有,吃你就有。”说完,高大的身影整个扑向她…。。

“啊…。你个流氓。”

舒歌被他压在身下,死命的挣扎。

林庭延手脚并用,将她禁锢动弹不得:“别动,不然我真的吃了你。”林庭延倒吸一口冷气,真是磨人的小东西。

舒歌仰着头,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可我不想做饭。”

“我也不想。”林庭延笑笑。

“里面味道太重了,我不要进去。”舒歌说着,抿着笑意对着他。

林庭延装作一副苦思的模样:“嗯,罪魁祸首是谁来着。”说完,双眸直直的对着舒歌,似乎在等她开口。

“得了,那就都别吃了,饿着,两个人一起减肥挺好的。”

舒歌说着,又低声笑了起来。

这算什么?两个懒货没饭吃?想着,她越加笑得放肆。

林庭延头额头上竖起三条黑线,亏她说得出口,不吃…。。

“看什么看,你该减肥了,瞧瞧你这大肚腩,上了年纪的老大叔。”舒歌说着,小手不断的戳在林庭延的腹部。

“什么,这是腹肌,腹肌你懂不懂。”

舒歌话音刚落,林庭延愤怒的对着舒歌,心里狂腹诽她,有她这样子踩低自己老公的么?

看着他恼怒的表情,舒歌仰着头,在他怀里狂笑。

“明明就是大肚腩,你好意思么?还腹肌。。哈哈…。”

看着她笑得花枝乱颤的,林庭延无奈,下一刻用吻堵住她狂肆的笑;他心里暗暗说,让你笑。

那天晚上,因为两个人都不愿做饭,舒歌被林庭延硬生生拖了出门……。



透明的玻璃花房,薰衣草的花香空气中弥漫;兰泽站在钢琴旁,修长的手指拂过琴键,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紧蹙的眉头从得知肖洒离开的那一刻开始,没有松开过。

她到底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连着舒歌也不清楚。

他找过陈信旋,结果挨了他一顿揍,陈信旋醉着酒骂他虚伪,等到她真正消失的时候,才在这里惺惺作态的关心。

他没有还手,也没有否认陈信旋的话,任凭他的拳头落在自己脸上,身上;直到他打累了,喘着气说他也不知道肖洒的下落。

兰泽无奈,他没有办法像Einla那样,责备肖洒是个任性的姑娘,他只觉得,导致这一切的是他。

原来,那天肖洒没有登上原定的班机,至于去了哪里,无人得知,更无法查悉。

肖洒突兀的消失,兰泽满心愧疚;他心里自责,一定是自己伤透了她的心,她才会一声不响的消失。

可是他又何尝想这样。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走过了多少青春岁月,因为一份不可求的爱情,而将他们之间的友情生生敲碎,他不忍伤她,这份不忍最后却伤了她至深。

“Einla,阿泽怎么了?”

舒歌刚走到门口位置,看见Einla面色凝重的站在一边,视线定定落在兰泽身上,眸中是她所熟悉的伤感。

这幅场景,舒歌并不陌生,可是她隐隐觉得今天的气氛有点沉重。

Einla叹息一声:“肖洒走了,他得知这个消息以后,心情一直不好,连着几场活动都推了,一个人呆在花房里,什么都不说,也不肯出门。”

Einla回头看着舒歌,眼中闪烁着泪光:“舒歌,你说如果某天,我也像肖洒一样离开了,他会不会也像现在这样伤心难过?”

她知道,她比不上舒歌,可是对比肖洒,总能引起他的一点注意?

舒歌笑笑,望着Einla。

“我不知道。”

她没有告诉Einla,肖洒于兰泽而言,就像亲人。他们三个一块长大,相处了十几年,彼此了解;除了不能相爱以外,他们都将彼此放在心口重要位置;这种感情是Einla,所不能理解的。

“是我不自量力了。”

见舒歌沉默,Einla自嘲的笑笑,舒歌跟肖洒在兰泽心中的重要性,她心知。

舒歌伸手握住她冰冷的手,无声的给她安慰。

“好好劝劝他,年关有几场表演,别因为这个耽误了;我还有事,先走了。”Einla说完,推开舒歌的手,看了一眼远处高大的身影,叹息一声离开。

舒歌对着Einla点点头,望着兰泽好一会儿,才迈开步子走了过去。

感觉到身后的声音,兰泽以为是Einla,满脸不耐的回头,当看见对方是舒歌的时候,明显的愣了一下。

“你怎么会过来?”

“Einla说,有人最近消极怠工,叫我过来鞭笞你来着。”舒歌笑笑,,满脸轻松。

兰泽笑笑,低头看着光亮的琴面,映着他们的身影,她娇俏的面容此刻倒影在钢琴上,他的角度刚好看得清晰。

“舒歌,肖洒的事情,我很抱歉。”

“阿泽,感情的事情,向来没有谁对谁错。”舒歌对着兰泽,无比认真;“要说道歉的话,那个人也应该是我。这些年,我一直逃避你,因为我的自私,以至于我们三个人都痛苦了那么多年……”

“我们都是心甘情愿的。”

舒歌还未说完,兰泽无比苦涩打断她的话。

他不想,也不愿听见她说抱歉的话。

“真的很对不起,阿泽。”

舒歌感伤,就是因为心甘情愿这四个字,将他们折磨得人累,心累,却依旧甘之如饴。

“舒歌,你永远都是我最重要的人。”

许久,兰泽悠悠开口。

“肖洒的事情,你不用太过愧疚,之前她跟我联系过,她只是想出去散散心,或者回来的时候,她就会想通,不那么执着了。”

想起那天跟肖洒的对话,舒歌忽然觉得,要是自己能够像她那样洒脱,不那么执着……可是她放不下,因为心里还爱着,所以不想就此放手。

哪怕有一天会是粉身碎骨的结局,她也要放手一搏。

兰泽点点头,“只是有点担心她,毕竟她断掉所有联系,没有一点音讯。”

“她一向稳重,不会没事的,你放心。”

舒歌笑笑,正准备跟兰泽讨论上次唐棠给她的曲谱,包里的手机忽然响起来。

看着手机屏幕显示,舒歌脸上滑过一丝疑惑。

“你好。”

“舒歌,方便见个面吗?”

电话一端陈茹默没有丝毫避讳,直接道明来意,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允拒绝的霸道。

“什么事?”舒歌冷淡的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你先听听。”下一刻,电话筒传来的声音,舒歌觉得呼吸难耐,原本红润的脸颊瞬间惨白无血。

她咬咬牙,低头看了一眼手表的时间。

“地点。”

待陈茹默报下地址以后,舒歌毫不犹豫的挂了电话。

“舒歌,没事?”

兰泽疑惑的望着舒歌,看见她苍白如纸的脸色,不禁担忧的问道。

舒歌摇摇头,“没什么,这是上次TAE给我的曲子,你用钢琴帮我试试,总觉得缺少点什么,但又说不上来。”

舒歌说着,将揣在手中的纸张递给兰泽。

“好,我会帮你看看。”

因为她刚才用力,纸张有些褶皱,兰泽笑笑接过。

舒歌挤出一抹牵强的笑容,“那我先走了。”

“路上小心,有什么事情,给我电话。”

舒歌点点头,重新拿起放在一边的大提琴,转身向门口走去。

“阿泽,不要再因为我而忽略了你身边的人。”舒歌差不多走到门口的位置,忽然回头对兰泽说道。

其实肖洒跟Einla都不差,只要兰泽稍加转移视线,就能看见她们的好。

“我知道。”

兰泽苦涩的笑着,心口的疼痛就像被利刃刺上千万刀似的。

他心里常常安慰自己说,兰泽,只要她幸福,那就好了。

舒歌的车子从兰泽那出来后,以最快的速度奔向与陈茹默约好的地方。

舒歌出现在心语小屋的时候,陈茹默已经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的景色,优雅的喝咖啡,嘴角噙着笑意,似乎心情好好的样子。

舒歌深呼吸的一口气,迈开步子走了过去,冷冷的看着她。

“有什么事,。”

陈茹默慢悠悠的放下杯子,望着舒歌,“坐。”

舒歌拉开椅子坐在她对面。

“喝点东西!”陈茹默又说。

舒歌正欲拒绝,碰巧服务员走了过来,于是她随便点了一杯冰拿铁;陈茹默疑惑,说她不要命了?大冬天的喝冰冷的东西。。。。。

“现在可以说了?”舒歌冷笑,什么时候,竟然那么关心起她来了。

“这么心急做什么,说起来,我们也好久没像现在这样坐下来了。”陈茹默一脸风轻,眼中柔情万种,精致的脸蛋,看不清她此刻的真实想法。

“真怀念,过去那样的时光。”

舒歌冷笑:“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让我听你感怀念旧的?”

想起刚才电话里传来羞人的呻吟声,舒歌觉得满腹恶心;她之所以答应见她,完全是因为那一段让人羞耻的录音。

“舒歌,我们曾经好过,不是吗?”

“陈茹默。”舒歌厉声打断她。

好过吗?她已经不记得,她们友好的那段时光了;每当一个人的时候,舒歌就会想起两年前,这个女人是如何对待自己的;当初的耻辱,就像刺青,难以洗刷。

那一刻,她就对自己说,不要再相信这张看似精致的脸蛋。

“还因为两年前的事情记恨我呢?”

陈茹默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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