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老公的圈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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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以前那双遮挡不住的明媚眸光,现在却是暗淡无光,整个人就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破娃娃,摇摇欲坠。
现在的叶曦莲觉得自己是个十足的禽兽,明明跟自己说过慢慢来,慢慢来……但那白皙肌肤上的青紫痕迹却是在无声的控诉着自己的罪行,自己做了多么可恶的事情。
慌张的替她扣着衣扣,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再碰触到她,看着犹在颤抖的身躯,不知道自己除了这个还可以做些什么?
那么亲密的扣衣扣又怎么可能真的做到完全不触碰到了!夜曦莲不管再小心翼翼指尖还是不小心碰到了!在以前或许没什么,但现在的翎羽就如惊弓之鸟,那么轻微的一下也让她自我意思的去躲避,本就颤抖的身躯就如那枯萎的树叶豪无生命力。
地下停车场的阴暗,就连吹来的风都是刺骨的!现在的翎羽就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任何的动静都能够让她出于的本能的去抗拒。
还剩下一个,叶曦莲想要继续,可是看着那警觉的看着自己的眼眸,手就这么停在了半空中,继续也不是,收回来也不是……
翎羽不知道他的纠结,现在的她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不管外界有什么事情,会发生什么事情也无法将她的思绪拉回来。现在的她就是一个伸出了全身锐刺的刺猬,只要有人敢碰她,她就会狠狠的刺下去,就算最后是两败俱伤也无所谓。
叶曦莲本不想再刺激她,可是看着那外露的春光,还是让他想要将那最后一粒纽扣扣上,很轻很轻的接触,只是微微的碰到衣角,翎羽就激烈的反抗,最后竟然还死死的咬住了叶曦莲那修长好看的手。
没有控制自己的力道,就像他是自己的敌人般,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所以没有任何留情的咬了下去。
鲜血不受控制的从被翎羽咬住的地方留下,映在翎羽那白净的衬衣上,像一副诅咒的画,妖异、刺目。
不是不痛,只是自己手掌的痛远不及叶曦莲在看到自己对她造成的伤害后的万分之一,所以就算她只要再稍稍用点力就可以将自己手掌心的肉要下来,叶曦莲也没叫出一声疼,更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疼惜而愧疚的看着她。
如果这样能够减轻她的痛苦,就算是将自己的整只手要下来,他也无所谓!
翎羽双眼混散,没有焦距,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不允许任何人来触碰自己,认为那些只是要来伤害自己的,所以才会那么毫不留情的咬下去。
腥甜的味道溢满了口腔,混沌的目光,慢慢的有了焦距,疯狂的面容带着对外界的害怕,抬起头,嘴里仍旧咬着叶曦莲的手掌,只是稍稍的减轻了一点力道,无神的眼眸对着他,过了不知道多久,没有情绪的目光中瞬间布满伤痛,松开那紧咬的双唇,看着那血迹斑驳的手掌,翎羽害怕的瑟缩着,之前停止了颤抖的身躯再次剧烈的颤动,这次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内心的恐惧。用着叶曦莲想象不到,也阻止不了的速度,快速的打开车门,飞奔而去。
轻柔的发丝因为奔跑而飞扬,嘴角还占着叶曦莲的鲜血来不及擦去,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要将塔擦去。衬衣上的鲜红斑点,也在时刻告诉着翎羽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衬衣因为刚才翎羽的啃咬,并没有如愿的口上,就连肌肤上也占着鲜血,鲜艳的红色和翎羽那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像一幅妖艳的画图。
翎羽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可以去哪里,只是不停的在大街小巷中狂奔,不停的撞击着过路的行人,一声道歉都没有,只是往前跑着,就好像后面有豺狼虎豹在追她般。
行人像看怪物般的看着奔跑离开的翎羽,怪异的眼神没有让她停下来,撞到行人也没有让她停下来,直到跑到精疲力竭,直到自己将那最后的一丝力气用完了,她才像一具破败的娃娃,靠着墙壁缓缓的滑下,将头深深的埋在两膝间,双手环抱着,用着最原始的动作保护着自己……
看着在风中飞奔而去的翎羽,像是木偶般,被主人牵着线,因为主人的奔跑,接下来就是自己的奔跑,可是在一只脚跨出去后,却又缩了回来。
冰蓝色的眼眸不见了往日的光彩,往日的英气、光彩、那无人能比的气度随着翎羽的离开也一并带走,剩下的也只是一具被悲伤占满的躯壳、
压抑着那想要跟随而去的神经,一拳狠狠的砸在挡风玻璃上,受伤的手因为剧烈的运动伤口再次裂开,手背占上了碎玻璃,密密麻麻的刺在手背,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在黑色的亚曼尼的西装裤上,晕开一朵朵妖艳至极的花朵,看不出形状,更不会知道是什么品种。
没有去理会受伤的手臂,将自己狠狠的丢在座椅上,久久没有任何动作,也不怕自己会留下疤痕、更不担心自己会不会就这样流血而亡。
现在满脑子里都是翎羽离开前的模样,那么陌生……绝望。
启动车子,叶曦莲却也发现自己不知道能够去哪里?似乎没有她的任何地方都不是自己想要停留的地方。
想她的感觉就像是藤蔓将他整个缠住,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而他却甘之如此,让这种思想疯狂的滋长。
她的流泪,眼里对自己的恐惧,那毫不留情的啃咬,那只想逃离的心境……一切的一切牢牢的刻在他的脑海里、心里,不管怎样今生都无法抹去。
深夜……叶曦莲漫无目的的开着车在街上游荡,就算已经十二点了也不想回家!
这个时候她应该回家了吧!
第四十九章
还在哭?还是已经睡着了?心里是不是已经很恨自己?会不会原谅自己?
思想像有着自己的意识,不停的不停的在脑海里晃荡着这些想法,手中不知何时已经握着手机,熟练的翻到她的号码,想要打电话确认一下她是不是安全到家呢?可就是怎么也无法摁下那个拨号键,就是停留在那里。
烦闷的将让自己觉得碍眼的手机丢在副驾驶上,不到一秒又拿了起来,这样反复不停,也不知道这么做了多少次,那个平时自己觉得再正常不过的电话,在今晚就是打不出去。或许在这一刻觉得现在自己的声音是她最讨厌听到的,而他却不愿意面对这个事实。
颓废的将手机放在口袋里,突然一个转向炫目的莲花跑车就这么在高速调转了方向,幸好现在是深夜十二点不然明天一早的头条一条是不名男子突然在高速掉头引发惨剧!
一路疾驰,叶曦莲将车窗打开,将速度开到一百多,任由夜晚的寒风扑哧着自己,尽管刺痛却让自己有着片刻的清醒。
不知道开了多久将车停在了一栋豪华别墅门前,因为是急踩刹车,轮胎和地面强烈的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但叶曦莲丝毫不受影响,下车、关门、敲门、动作一致而快速。也不去按门铃,就这么大力的敲着那坚硬的门板,好像是怕里面的人听不到般,愈敲愈大力,也不怕敲疼自己的手。
整栋别墅根本就没有开一盏灯,黑不溜秋的,但叶曦莲就是确定里面有人。
“还不开门,我自己进去呢!”没有钥匙,至于怎么自己进去那就是叶曦莲自己的事。
透过月光可以看到在客厅里凌乱散落的衣服,一直延伸到那张豪华沙发上,娇艳妩媚的女人全身赤ruo的贴在男人身上,可与女人相反的是男人却是衣裳整齐,意气风发,任由这个妖孽销魂的女人在自己的身上游移。因为背着光,所以看不见他的面容,但从那修长而俊挺的背影却也可以猜想的到其姿容。
男人的手肆意的在女人的身上游移,所到之处无疑不是在点火。
看着眼前这张俊美无比的脸,安娜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女人,自己不知道用了多少心机才爬上他的床(虽然现在是在沙发上。)但也说明自己成功一半了,只要今天晚上自己发挥浑身解数,她就不相信这个男人还能离开自己。
女人因为男人的触摸而情难自禁,早以忍不住发出了蚀骨的嗲声,谁说在欲望面前最先低头的一定是男人,女人还不是也禁不住诱惑。
刚才还在想要诱惑的女人,此刻却化成了一滩水,柔若无骨的攀附在男人身上,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可男人一双浅灰色的眼眸根本没有一丝沉浸在欲望的星光,反而是清冷无比,好像只是在做一件很简单不过的事,完全与男欢女爱无关。
只是自负的女人完全看不到。
“殇,我要!”忍受不住煎熬的安娜媚骨的要求。妖媚的嗓音,可以让男人答应任何事情,更何况是这样的要求。
夏泽殇却无动于衷,对于她的恳求不予理会,只是按照自己的节奏来,完全不去管躺在自己身下的女人有多难受。
以前也有一个女人,不管自己如何的去挑逗,就算再也忍不住,宁愿狠狠的咬出血,也从没有像自己求过饶,只是倔强的对抗。那小猫般的利爪总是在自己身上留下血的印记。还记得那清新的味道,干净而甜美,让人食不知味,只想一尝再尝。
突然的回忆,让夏泽殇对身下那曲线妖娆的女人心生厌恶,身上那股浓烈的香水味让夏泽殇绝情的推开了黏在自己身上的娇躯。完全不顾人家那难耐的神情,只是所有的兴致在一瞬间全没了。该死的女人……直到现在还影响着自己。
安娜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知道刚刚还好的人为什么又突然推开自己。赤ruo的娇躯难受的扭动着,再次来到男人的身边,不去看他因为自己的靠近而蹙起的眉宇,只是想解决体内的难受。
艳红的五指坚持不懈的爬上了夏泽殇那强健的胸膛,从那里传来的温度让安娜饥渴难耐,妖媚的圈住他的脖子,红唇吻上那不知多少女人都想触碰的健美身躯。
夏泽殇看着她像个妓女般的讨好自己,去始终无动于衷,没有任何的反应,由着她来上演这活色生香的煽情画面。
安娜不满足只有自己在主动,握着他的手覆上自己的坚挺,那冰凉的感觉与自己的火热形成鲜明的对比,两种极致的感觉让她不自主的叫了出来。“啊!”
夏泽殇粗暴的肆虐着手下的娇躯,完全不去理会这样强劲的力道会不会让她痛,只是想要将体内那莫名的空虚填满。
感受着他有重新有了感觉,安娜更加自信,她就不相信能有男人能够拒绝自己。
第五十章
正在男人想要有下一步举动时,震天的敲门声打断了一切,屋内交缠的两人好像没有听到般,只是停顿了一下有继续着那最原始的律动,或者说现在的他们根本没时间去理会那敲门声。
叶曦莲像是知道里面的人在干什么!明明是黑灯瞎火的。“不开门别怪我闯进去了。”虽是调笑的话语,却少了往日的意气风发。
夏泽殇停止了下来,将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推开,就想去开门。他不是介意会被看到,更加不会在意被人看到这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只是好友那不正常的语气让他想去看一下什么事竟然可以让笑面战神变得这么的颓丧。
夏泽殇转身就想去开门,却感觉衣角被人拉住了,不满的瞧了下被拉的衣角,只是很轻淡的说道:“松开。”可是语中的命令却让人听话的去做。
安娜因为看不到夏泽殇的面容,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很难受,滚烫的身躯再次贴上了夏泽殇的后背,坚挺的高耸若有似无的磨蹭着,希望阻止他的行动。
蚀骨柔媚的嗓音在他的耳边似有似无,“殇,别去!”轻咬着他的耳坠,呼出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