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谋[完结+番外]-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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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的,我一定会改到额娘满意为止。我不想你在我和额娘之间为难,额娘毕竟是我们的长辈,是生你的额娘,我不想让你为难,我只是想要我们一家人快快乐乐的。所以,尔康,答应我,不要责怪额娘,额娘会为难我,也是因为我做得不够好,你放心,我一定会更努力的让额娘满意的。我相信,只要我努力,额娘一定会真心接受我们,祝福我们的。”
看着紫薇一脸向往幸福的神色,福尔康的愧疚更加的浓。他知道额娘其实是不相信紫薇,觉得紫薇是恨他们福家,所以要对福家不利,可是紫薇如此的一心为自己着想,怎么可能想要对自己不利?福尔康觉得他额娘最近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处处刁难紫薇,还要自己也一并冷落紫薇,真是难为紫薇还处处为额娘着想了。
紫薇靠在福尔康的怀里,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福晋,这才仅仅只是开始,我有的是时间,我们慢慢玩,就从你先开始。
收回那些回忆,紫薇看向十二阿哥,真诚的说道:“十二阿哥如果有什么需要用到紫薇的,紫薇一定义不容辞。”
永璂挑了挑眉毛,戏谑的看着她,不明白的问道:“怎么,紫薇格格觉得,有什么是本阿哥做不到,一定需要你的呢?就算爷做不到,不是还有爷的皇阿玛可以帮爷么?还是你以为,爷的皇阿玛都无法办到的事情,你可以办到?”
紫薇微微一愣,倒是忘记了,眼前这位,是大清朝最受宠的嫡子,皇上对十二阿哥的宠爱,已经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还有什么是眼前这位尊贵的嫡子办不到而非要自己帮忙的呢?一直以来,紫薇都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似乎,眼前这位十二阿哥,并没有真的一定需要自己的地方,而十二阿哥一定需要的地方,似乎自己,也并没有能力帮他。
过了片刻,紫薇回过神,想明白了这点,对于心中那最后的一点疙瘩也消了。其实,紫薇真的怀疑过,自己如今的这番遭遇,是不是背后有十二阿哥的影子存在,如今这番碰面,倒是打消了这些顾虑。因为,十二阿哥,根本就不需要如此大费周章的设计算计自己,不值得。
“是,十二阿哥是不一定有用得到紫薇的地方,可是有些事,紫薇做起来,也许可以更方便,不是么?”紫薇抬起头,眼中不自觉的流露出一股自信。
永璂笑了,上下打量了眼前这位来自大明湖畔的夏紫薇,很快又收回视线,转身准备上马车,却在经过紫薇身边时,停下了脚步,目光并没有看向身侧的人,低声道:“紫薇格格难道就不觉得一切太巧合了么?小燕子虽然只有三脚猫的功夫,可应该也不会看不出晴格格倒地时会不会碰到你吧?大杂院那个地方,已经被爷的人控制了,至于里面曾经住过的其他人,也都安置到其他地方。想要做个有利用价值的人,那就让爷看看,你到底值不值得爷利用吧。”
“小林子,去将军府。”
“嗻。”
紫薇看着十二阿哥的马车缓缓的离开自己的视线,不由的将手抚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眼中闪过一道狠戾:“柳红么……”
、第 69 章
将军府大厅
“给十二阿哥请安;十二阿哥吉祥。”
永璂见兰馨不知道是因为羞怒还是气愤而显得通红的脸色,安抚地朝她一笑,走到主位上坐下,接过小林子递过的茶;喝了一口,又轻轻的放下,随意的打量了下那两人,道:“说说看,怎么回事。”
“奴婢最该万死,愿意以死谢罪,还请十二阿哥饶过将军府其他人;他们并不知情。”雁姬知道今天这事情已经超出了自己的预计,如今;就只能希望皇上能够放过将军府的其他人了。
永璂笑着看了眼依旧站着的怒达海,似是疑惑地问道:“罪?不知道福晋是有个什么罪,需要以死来弥补的?爷看着将军的意思,似乎并不认为自己有错啊。”
怒达海放开新月的手,义正言辞的直视着永璂:“十二阿哥有什么资格来过问这件事情?再者说了,我与新月情投意合,生死相依,皇上是个重情之人,一定明白我们的真情,到那时候,我自会向皇上请罪,并请皇上赐婚,同意我与新月的婚事。所以这事,就不劳十二阿哥挂心了。”怒达海自认为是个人才,皇上一定不会舍得就为了这种小事而责罚他。至于对十二阿哥,一个阿哥,在他看来可没有资格对自己指手画脚。
说起来,永璂真正受乾隆重视的时候,怒达海正在荆州平乱,回来后又担忧新月的事情,对于朝堂上发生的那些事情根本就无心应对,凭着以前皇上对中宫的冷落的这个认识,他自然不相信一个不受宠的阿哥可以有多大的能量来左右皇上的意见,也就直接无视十二阿哥的话。
兰馨皱紧眉头,本来就对这个将军的印象不好,如今,更是觉得他无理取闹,不辨是非,更是为雁姬可惜。
新月面对怒达海的这些话,心里也犯嘀咕,可是事情到了这个时候,是成是败就在此一举,她自然也不会站出来说什么反驳怒达海的话。
永璂倒是一点都不气愤,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语气也一如既往的平静:“哦,皇阿玛会同意给你们赐婚?怎么爷听说,前些时候,皇阿玛已经赐婚新月格格与硕亲王世子富察浩帧了呢?难道皇阿玛会为了你改圣意?”
怒达海被新月的那一跳湖行为,感动的一塌糊涂,于是决定誓死守护他们来之不易的爱情,于是就选择性的忘记了很多事情,如今被永璂这么一提醒,顿时冷汗直冒,那股一往直前的冲劲也顿时消失了一半。
“另外,怒达海将军可否告诉爷,你刚刚,是在跟谁说话?听你口口声声‘我我’来着,怎么,怒达海将军可是也姓爱新觉罗?爷倒是第一次听说,我爱新觉罗家宗室里,还有一个叫他他拉怒达海的同宗之人,怒达海将军可否给爷解惑,让爷也明白明白?”宗室子弟里,见到皇子阿哥,关系疏远不亲的,为表敬意,有些也会自称一句奴才,他一个臣子,有什么资格在嫡子面前,自称一句‘我’?
怒达海被爱情冲昏的头脑终于恢复了正常,冷汗涔涔的低垂着头,半天只吐出奴才二子,却说不出任何辩解的话。
雁姬彻底失望了,这个是她放在心里二十几年的丈夫么?她辛辛苦苦的守护这个家,他却可以为了一个本不属于他的女人而将整个他他拉将军府推入深渊。他是忘记了他还有一个额娘,还有一个福晋,还有一双儿女,只记得一个新月格格么?
将军府管家忽然匆匆进来,跪在地上道:“给十二阿哥请安,十二阿哥吉祥。宫里派人来了,如今正侯在外面。”
永璂点点头,示意让外面的人进来。
“给十二阿哥请安,十二阿哥吉祥。”
来人是养心殿的传旨太监,永璂是知道的,想来,是皇阿玛知道这里的事情了。
“皇阿玛可有什么旨意要传?”
“回十二阿哥,皇上有旨,传召新月格格,他他拉将军以及福晋进宫。”
永璂转过头,看向一旁跪着的怒达海将军,道:“走吧,他他拉将军,皇阿玛如今可是传召你了,爷也想看看,皇阿玛是否会被你们感天动地的爱情打动,进而,让你们,得偿所愿。”
宫门口,永璂就让兰馨先回西三所,自己则一路走到养心殿。
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三人,永璂倒是真为雁姬惋惜,如果皇阿玛不派人救新月,说不得,这个女人,可以就这么安稳的过一辈子也不一定,当然,跟兰馨比起来,对于牺牲雁姬,永璂就显得心安理得了,最多,就是在最后,帮她一把,就当补偿。这般想着,就进了养心殿内。
“知道回来了?”永璂刚刚踏进养心殿内,就听到一股哀怨的声音,不用猜也能知道是谁。反正最近这位抽风抽的厉害,永璂全都不理会。
“过来。”乾隆想儿子想的紧,可是永璂那副不情愿的摸样,直让他恨得牙痒痒的。无奈儿子油盐不见,乾隆终于按耐不住的起身将儿子抱进怀里,然后又走回榻上,将永璂整个塞进怀里,将脸埋进永璂的肩窝蹭了蹭,才满足的喟叹了一声。反正在儿子面前,自己本来就没有什么面子了,索性就不要了。再说了,面子这种东西,能跟儿子比么?乾隆显然是破罐子破摔,有子万事足。
永璂终于受不了乾隆无下限的肉麻,勉勉强强的开口道:“阿玛您这又是怎么了,谁惹你了?”
乾隆抬起头,一脸哀怨的说道:“永璂这么关心兰馨,阿玛吃醋了。阿玛对永璂那么好,也没见永璂这么费心的为阿玛做过什么事情,如今更是为了兰馨丢下阿玛一个人在养心殿,永璂说说,要怎么补偿阿玛?”
永璂不由得以手掩面,幸亏乾隆在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很正常,幸亏这个时候养心殿内没有其他人,要不然,这副德行要是让人知道了,还不是要遗臭万年?
“阿玛,外面还有人跪着,您确定要跟我扯这些有的没有的么?”
想到这里,乾隆不由抬头看了眼殿外,敢这么说永璂,怒达海的将军,是做到头了。哼……
乾隆低头时,脸色顿时又变得柔和,低头亲了亲永璂的额头,低声道:“阿玛可是记得这事情,反正永璂是要补偿阿玛的,要不然,永璂明天陪阿玛一天,不许离开阿玛视线,还有,要替阿玛端茶递水,伺候阿玛,如何?”
永璂见乾隆誓不罢休的态度,不甘不愿的点点头,至于明天的事情,谁知道呢?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乾隆冷冷的瞥了一眼地上跪着的怒达海,漫不经心的问道:“他他拉将军,听说,你是爱新觉罗宗族遗留在外的子弟,不知,可有此事?”
怒达海刚刚直起的背脊不由一冷,知道这是皇上准备替十二阿哥找场子了,连忙磕头:“末将……”
感受到一股冰冷的威压从上面传来,怒达海刚出口的话瞬间被恐惧打断,强撑起精神,声音有些不稳的说道:“奴才,最该万死。”
乾隆在位十几年,那周身庞大的气场那真不是开玩笑的,如今如此的对着怒达海发怒,怒达海能够挺得住其实已经很好了。
“哼……现在知道是奴才了?谁给你的权力敢在十二阿哥面前放肆的,啊?”他自己都没舍得说永璂一句不是,一个奴才秧子,凭什么给十二脸色看。
“奴才,知错,请皇上责罚。”怒达海此刻真的是悔得肠子都青了,谁能想到一个本对十二阿哥多年来不闻不问的皇上会忽然之间真的对十二阿哥如此宠爱?这苦水,怒达海只能咬碎牙往肚里吞了。
乾隆收回视线,端起案上的茶水,请啜了口,放下后慢悠悠的道:“来人,怒达海藐视皇室,对阿哥不敬,拖出去刑鞭刑五十。”如果不是后面还有事情,乾隆是绝对不可能区区五十鞭刑就算了。不急,这账,慢慢算,而且,今天就算。
五十鞭刑对于一个将军而言,其实真的算不了什么,可问题是这是皇上亲自下的旨,而且是在养心殿前,不说那些执行的人会不会比平时更卖力,单就面子问题,恐怕怒达海的前途就已经没有了。
再者说了,这五十鞭刑下去,怒达海还不能离开,还要回来接受皇上的审问,再加上清晨时在湖里同新月一起泡了个冷水澡,上岸后又亲亲我我,你侬我侬的,就是舍不得换衣裳,如此,铁打的身体也会受不了,怒达海这次算是祸不单行。这身心同时遭受折磨,才是最要命的。
永璂看着精神明显萎靡的某将军,悠哉的坐在一旁喝茶看戏。
乾隆看到怒达海被人押进来,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直接喝道:“怒达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