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死神-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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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追了,”我叫住了正拔腿准备尾随灵的包子,“它会再来的。”
我看着正尴尬微笑着的蜥蜴,皱了皱眉,它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它,为什么要这样做?谁?谁又在阻止着他说话?到底还有谁藏在暗处
?
都出现了
寝室。
我规矩地坐在地上,把电脑放在茶几上做着功课,写字桌早就被抢地盘的两人给弄垮了,现在,就连碎木片都被两人诡异地处理干净了,
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弄出去的,反正没被舍监发现,笑话,损坏公物是要赔钱的,我现在可是“守财奴”,等着攒钱买骑宠。
“这么说,这次的灵不止一个?”尸冢墓一边做着功课,一边没话找话说着。
“嗯,”我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的,现场还有个灵的灵魂波长,但是它没现身。”
“你们怎么不追?”死马指了指我的手链,“你可以叫他们追过去嘛。”他们去追的话,我们可以省不少的功夫,多好啊,这么好的廉价
劳动力也不知道利用,死马斜眼鄙视着我。
“有什么好追的,反正它还会出现。”我没理死马,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做的。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死马依然毫无主见地问着我和尸冢墓。
“再去一次呗。”反正这次有免费的酒水,怕什么,不用花钱的,我贼呵呵地笑着。
“好。”两人难得地异口同声回答着,我不禁抬头看了看两人埋着的脑袋,什么时候你们这么听话了,真是让我省心不少啊,你们终于长
大了,我一副慈母相看着两人。
“会是ZK吗?”死马漫不经心地问着,哎,你就不能安静点吗,学着尸冢墓没话找话,烦死了。
“不知道,反正我看见的那人不是,至少岁数上就不像,至于没现身的那个,到时候不就知道了。”我一问三不知地回答着,心里很不耐
烦。
“没关系,到时候我们去看看就知道了。”尸冢墓好脾气地替我解着围,死马难得地没有争辩,继续安静地做着功课。
呃,我诧异地再一次的看着两人埋着的脑袋,你们到底怎么了?这次都没冲我大吼?不对哦,至少你们得象征性地责备一下我啊,这实在
太不像你们的作风了,难道说,我挨骂成习惯了?一天不被骂这心里就不舒服?我什么时候有这嗜好了?不行,不行,得戒掉。
……
酒吧。
我们三人还是坐在同一座位上,我东张西望着,节目开始还早,我们便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ZK是空难死的?”死马凑过身子问着我。
“鸡冠头是这样告诉我的,还说,ZK死后,蜥蜴就退出乐队了,好象在乐队里,他们的关系是最好的,蜥蜴以前是弹钢琴的,在ZK的
教导下学习的吉他,而且还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大有取而代之的架势,尽管如此,两人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好象是ZK的去世,大大打击了
蜥蜴,他也就退出了。”
“那他出现这个情况是在退出前还是退出后?”尸冢墓问道。
“好象是同时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他一拿起吉他,就会有事情发生,似乎是有人在阻止着他碰这东西。”
“他最近有什么亲人去世吗?”死马追问。
“他父亲。”
“宠儿,你看见的那人,会不会是他父亲?”死马歪着脑袋看着我。
“有可能,而且这个人似乎在和蜥蜴说着什么话,看样子很生气,但是,有东西设下了结界,阻止了声音的传达。”
“哦?傀儡鬼魅?”尸冢墓斜眼看着我。
“不会,”我摇了摇头,“没有发现被操纵的痕迹,有的话,是逃不过我的眼睛的。”确切地说,是逃不过我的冥眼。
“看来,这次还真是棘手啊。”
……
“蜥蜴!”我高兴地挥了挥手臂,蜥蜴回头看见我们,笑了笑,走了过来,“我们又来了哦。”我厚着脸皮招呼着。
“欢迎!欢迎!”因为现在还没什么事,蜥蜴也坐了下来,“你们可真早啊。”
“嘿嘿,我们可是你们的头号粉丝,当然是很积极的了。”我脸不红心不惊地说着假话,雷公,我警告你,不准劈我,否则我拿菜刀上去
砍你!
云头,黑脸雷公背着手,甩甩头,叹了口气,瘟神才被扁得那么惨,连棺材本都赔了进去,家底都差不多败光了,我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
眼,算了吧,我可是清官,这要是一雷劈下去,出了什么事儿,我可没那么多家底儿来赔。宠儿,这瓷娃娃可碰不得,玉帝可以得罪,最多也
就是责罚我工作不力,闭门思过几天,要是把这瓷娃娃给弄坏了,把那群流氓给惹了上来,估计,我会连个渣都不带留的消失掉,只是个工作
而已,不用这么拼的,算了,回去吧,回去找电母温存温存,想到这里,雷公收起手上的雷鼓,P颠颠地找电母去了。
呼,我松了口气,还好你识相,我可不想变烤猪。
灵魂波长!我们三人对视一眼,它来了!我们一起朝蜥蜴身后看去,它,正站在蜥蜴后面挥着双臂,愤怒地看着蜥蜴,嘶吼着,咆哮着,
但是声音却被阻断,除了愤怒,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传达出来,发觉到我们的目光,它抬头看了我们一眼,血红的眼睛泛着狰狞的凶光,对着我
们嗤了嗤牙,消失了。
远处,黑雾渐渐弥漫,一个灵形若隐若现,虽然我只见过海报,但是我依然记得你的模样——ZK,你终于现身了,你究竟扮演着怎样的
角色,善?恶?还是其他?
真是这样吗?
“追!”尸冢墓抽身就冲了出去,死马尾随其后,蜥蜴右手举在半空,僵硬地停下喝水的动作,抬头狐疑地看着我。
“那个,那小子欠我们钱,而且还不少。”我耸耸肩,面不改色地看着蜥蜴,若无其事地解释着,镇定地喝着手里的饮料,我是谁啊,什
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场面,小意思。
蜥蜴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开始继续着喝水的动作,右手非常稳当地把杯子递到了嘴边,“你们还兼放高利贷啊,不错的副业,他们两个
是打手吧?”
“呃,”我抽了抽脸,看我们三个这副德行,你也应该知道,如果我们真是放高利贷的,就我这块头,充其量,也就只能担当个“军师”
的角色,难不成,你认为我很能打?打洞还差不多,“那个,我也过去看看,你知道的,他们没什么大脑,把人打死了,我们可就一个子儿都
捞不回来了。”要是他们一冲动,把灵给我收了,我可是真的一个子儿也捞不回来了,而且我还得多写份事故报告,多累啊。
“好的,我在这里等你们,”蜥蜴点了点头,“打手的确是没什么大脑的,只会用蛮劲,现在是法制社会,你们还是要多用用脑子。”蜥
蜴一副了然的模样,指了指脑袋,大有和我继续探讨的架势。
我点点头,马不停蹄地朝大门跳去。
酒吧门外,巷尾处。
很难想象酒吧的外面,会是个阴暗、潮湿又没有光亮的地方,酒吧里的喧嚣、暧昧、纸醉金迷就被那么一道大门给生生阻断了,根本就是
两个不同的世界,就像我家后院那道看上去很普通的红色木门,会有多少人知道,它就是“两生门”,只那么轻轻一拉,关上,便造就了“极
乐”与“地狱”。门,竟然有着这么强大的力量。
“你就是ZK?”死马很痞子地看着站在阴影里的灵,虽然漆黑一片,看不到影子,但是灵魂波长告诉我们,它,就在那里。
“你们不是已经做过调查了吗?”灵朝前走了一步,大半个脑袋暴露在昏黄的路灯下,使得我们看清楚了它的脸,那张和ZK一模一样的
脸。
“另一个呢?”尸冢墓双手插在裤兜,略微低着头,看着灯光下的灵,我站在旁边,半靠着尸冢墓的肩膀,就我一人是靠着自己坚强的意
志力跳过来的,我容易吗我!
“另一个?”灵歪着嘴角笑了起来,说实话,ZK的长相不差,给人坏坏的感觉,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有股邪恶的魅惑,让人不禁陷了
进去,无法自拔,就这么沉溺在撒旦的微笑里。
“他是蜥蜴的父亲吧?”我问道。
“你们做了很多功课啊。”ZK戏谑地看着我们三人。
“你为什么要下结界?”这次问话的是死马。
“不是我,我没那么大的本事,”ZK摊了摊手,“它会伤害他。”
“为什么?”
“你们会看到,它会伤害他。”没有回答我们的问题,ZK丢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就消失了。
“追吗?”死马问着我。
摇了摇头,我对死马勾了勾手指,“墓背我来的,现在轮到你背我回去了,墓,你进去告诉蜥蜴一声,我们先走了。”
没有回答,尸冢墓走进了酒吧,死马靠了过来,背对着我,半蹲着,我非常熟练地攀了上去,双臂钩着死马的脖子。
“回家吧。”我轻轻把头搭在死马肩上,闭上眼睛,不再说话,死马微微笑了笑,稳稳当当地朝宿舍走去,我趴在他背上一晃一晃的,就
像小时候睡得摇篮一样,舒服极了。
ZK说得没错,那不是结界,那是比结界更可怕的东西,不是ZK可以做到的……
这会是真相吗?
学校,寝室。
尸冢墓洗完澡后,收拾着沙发,准备睡觉,死马也捣鼓着书包,往里面装着文具,折腾着,我轻轻把卧室门虚开一条缝,朝客厅偷偷张望
了一下,终于,还是撅着屁股走了出来。
“宠儿,怎么了?有什么事?”死马抬头看着我,尸冢墓也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回头看着我。
我哀怨地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会是这样,你们干嘛这么关注我的一举一动,虽然我知道,我的气场很大,到哪里都是万众瞩目,但是我多
少还是应该有点神权和神身自由的吧?好吧,我是说“应该”,不是说“绝对”,我悲愤地握了握拳头,我忍!谁叫咱气势上就输了一大半。
我撅着屁股,朝寝室大门慢慢挪去,“我去找初晴,我今晚想睡她那里。”
“为什么?”尸冢墓脸色很不友好地看着我,双手抱在胸前,看着他的这个架势,我小心翼翼地咽了咽口水,MD,我又没做亏心事,干
嘛那么怕他,郁闷……
“女生之间的小秘密。”我裂着嘴角,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一脸天真地看着两人。
“哦,”尸冢墓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去吧,我背你过去。”说完,朝我走了两步,作势要蹲下。
“不用了,”我制止着尸冢墓的动作,“这里是女生宿舍,你们想很风光地叫全宿舍的人都知道我屋里藏着男人吗?而且,是两个男人,
两个哦。”我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强调着数量。
“这么晚了,外面没人,我把你送到夏初晴寝室大门就走。”尸冢墓坚持着自己的意见,死马也跟了过来,大有要一路跟去的苗头。
我不高兴了,嘟着嘴,拉长了一张脸,看着地面,咬牙切齿地小声嘟囔着,嘴里念念有词,诅咒着……
尸冢墓看着眼前耍着性子的小女生笑了,“那你自己过去吧,到了,给我们电话。”说完,指了指墙上的电话,“明天早上,我们在楼下
等你。”
“哦。”我面无表情地回答着,心里却欣喜若狂,撅着屁股走了出去。
“尸冢,”死马看了看关上的寝室大门,小心翼翼地凑到尸冢墓的身边,“女生之间的小秘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