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俏果农-第3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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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夏侯灿却挺身而出,互在了易风的面前:“父皇,您怎么回来了?您不是走了么?”
看见这一副兄弟情深的画面,夏侯景怒极而笑:“哈哈,好啊,好啊,真好!如果我不是听了兰贵妃的话回来一次,又怎么能见到这样的画面呢?今天没有来这一趟,朕还不知道,原来朕一直认为的最听话的儿子实际上是最敢违抗朕命令的;而朕一直觉得最贴心,最靠得住的儿子居然还要违逆朕,为了一个逆子背叛朕,来给他送饭,还要劫法场!你们两个真好啊!”
一旁的兰贵妃倒是装作惊讶:“天啊,我以为来给六皇子送饭的是个嬷嬷或者是个丫鬟呢,没想到居然是八皇子!这怎么可能?八皇子一向不是个恪守原则,不喜欢营私结党的人么?怎么会包庇六皇子啊?”
夏侯景本来就生气,被兰贵妃这么一说,更是火上浇油:“还能因为什么?因为他们是一母所生,因为他们两个人关系亲近,因为他们两个人都同样的会演戏!”
夏侯灿一听,急忙跪在了地上:“父皇,刚才风哥哥吃的东西都是我逼着他吃的,你别怪他,要罚就罚儿臣吧!儿臣也是因为记得您的教导,让我们弟兄之间互相团结,儿臣想,六皇兄都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才瞒着母妃和嬷嬷们过来。儿臣过来的时候,六皇兄都饿得昏倒了……您不是说过,作为一个帝王,作为一个皇子,都要有一颗仁爱之心吗?如果我连自己的皇兄都不顾,那如何叫有仁爱之心呢?”
夏侯灿这么说了,易风没有接话。因为他这个弟弟把话都说圆满了。这样他是因为弟兄情谊才过来的,作为一个弟弟,看见哥哥受了这么多的罪,怎么可能不心疼?怎么可能不逼着吃东西?
夏侯景早年的时候是在兄弟的斗争中出来的,最渴望的也是这种真正的兄弟情。看着他们两个兄弟互相争着认罪,夏侯景忽然有一种由衷的羡慕,一时之间也忘了自己要追究他们罪的事儿。
他能往,兰贵妃可忘不了,于是,她赶忙在一边说道:“原来老八还有这份儿心?怎么上次老四被罚跪三天三夜的时候没有见你来给送吃的?我记得当时九公主来给他送吃的,可是被你拦下了,说是皇命不可违。这怎么到了六皇子身上,你就能违背了?原来你所谓的兄弟情,只是你们一母同胞的兄弟情啊?而且这个兄弟情还是比皇命更重要!”
如果说兰贵妃的这些话开始都是在抱怨,但是最后一句可是戳着夏侯景的心窝子来的。
在所有的帝王心里,对儿子的态度都是矛盾的。他们太听话,太没本事,或者是几个儿子之间斗来斗去,那皇上肯定会头疼;但是如果情况刚好相反,那皇上就不仅仅是头疼的问题了,是开始从心里提防了。
这个“兄弟情比皇命还重要”,成功地将夏侯景从沉浸在那一点点对于兄弟情的渴望中摆脱了出来。
他冷声道:“兰贵妃这句话没错最新章节!你们两个,先是华国的皇子,先是朕的儿子,才是兄弟。而老八,你似乎已经搞错了这个先后顺序了!就算是事情真的跟你说的那样,你对老六是一片好心,那也是因为你的好心,因为你没有看清楚这之中的关系,你们都应该得到教训。”
他停了停,继续说道:“因为你护着他,现在,朕就将老六斩首的日子改为明日午时;至于你夏侯灿,禁足一年,罚五十大板!”
听见这个判决,易风自嘲地笑了。夏侯景,你还很是冷血无情。皇子被斩首,皇子挨打,这可都是头一遭,也罢,这次就跟你彻底断了关系!
或许是怕自己心软,夏侯景在说完这些话的之后,急忙迈步走出了大殿。
看着夏侯景的背影,易风叹了一口气:“灿儿,是哥哥害了你!”
这会儿,夏侯灿把拳头握得紧紧地,说道:“没事儿,皇兄,这些跟你吃过的苦相比,算得了什么?不就是五十大板么,我能挺得过去。”
易风有些惊愕,他一直觉得夏侯被自己保护的很好,这些事儿他怎么知道?
夏侯灿一笑:“皇兄,其实母妃还是很关心你的。你每次出去做什么,她都会很担心;她每次打了你,都会心疼地自己在这边抹眼泪。我看见她如此,肯定要去了解一下为什么。而且,母妃对我一直也很严格,我挨得打虽然没有你多,但是这五十大板对于我来说,到还是足已应付的。”
这会儿,已经有人要来带夏侯灿了。
易风为了不让夏侯灿担心,在人进来之前对他说道:“灿儿,相信哥哥,哥哥不会死,也不会抛下你和娘亲不管的!”
夏侯灿点点头,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母妃私下里的时候,是让自己叫她母亲,叫易风哥哥,叫云儿姐姐,而不是宫里多用的那些母妃、皇兄、皇姐了,因为这样的他们才是一家人。谁说皇家里边无亲情?额,或许他们这一家,唯一没有亲情的,就是那个父皇了吧!
他感叹道:“哥哥,父皇还真是无情啊!对了,这次我来之前,就已经找了我最信任的人交代过,如果我子时还不回去,或者是我出了什么事儿,就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外边的人。现在,他们肯定知道出事儿了,一定能想办法救你!”
易风点点头,虽然不用灿儿交代,无名他们也肯定会来救自己,但是灿儿能这么做,除了他在乎自己外,也能看出来他的胆大心细,未雨绸缪,将来是个做君王的好料子……
夏侯景这会儿刚从大殿里走出来,处理了易风和夏侯灿,他的心里也不是很好受。这两个人毕竟是他的儿子啊!这样的惩罚,是不是有点太狠了?
虽然这件事儿上,他听了不少兰贵妃的话,但是也不代表他就真的是信任兰贵妃,只是她的话戳到了他的痛点上。
现在,惩罚了自己儿子的夏侯景对于兰贵妃是很厌恶的,一出了大殿就把她给赶走了。兰贵妃其实也很了解夏侯景,所以很知趣地没有继续打扰他,反正她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去掉了梅贵妃,自己又有皇子皇女傍身,那些小嫔妃们根本不足为惧。现在,夏侯景终于要是自己的了,她这么多年的愿望,终于要达成了!
当夏侯景闷闷不乐地赶回到大殿里的时候,听说莫果果过来了,倒是有了些兴致。这会儿,他的心情,怕是只有莫果果能调节的了了。
可是,当他听到太监说果公主、曹横、曹聘婷、念儿和东哥一起连夜求见,他又奇怪了。这几个人怎么给弄到一起去了?莫非是为了风儿那个相好的野丫头的事儿?如果找到那个野丫头,他必定将她凌迟处死,如果不是她,风儿和灿儿也不会如此!
可惜,夏侯景的这个想法必定是不会实现的,因为,他早就找到了那个勾引易风的野丫头,甚至他还给两个人做过媒!
既然他们来到这里了,他正好也没有什么睡意,就通传了。为了让自己情绪稳定一点,他低头呷了一口茶,而当他再抬头的时候,嘴里的茶却差点喷出来。
因为他看见的,是张肿的跟猪头一样的脸,上边还又红又紫的……而这张脸正在朝着自己快速移动……
作为一个后宫佳丽三千的君王,夏侯景见过的女人,睡过的女人可谓是不少,环肥燕瘦,有紫色的,无盐女他都看过。可是,面前这样的脸,他还真是第一次见。
而这张“猪头脸”还直接到了他的脚下,抱着他的腿哭道:“皇上,皇上,你可要给臣女做主啊!”
如果不是屋里还有许多人,他肯定会将这个茶喷出来,然后再踢她几脚。他是哪门子的臣女,惊了圣驾不说,还黏在他的身上!
碍着这些人都在,夏侯景只得耐心地问道:“你是?有什么话慢慢讲,放开朕!”
听了夏侯景的话,曹聘婷立刻放开了他,然后哭了起来:“皇上,臣女是曹聘婷啊!臣女冤啊,您要为臣女做主!”
这是她和曹横在路上研究出来的,到了这里,莫果果一说她的身份,夏侯景肯定会偏向于莫果果。为了自保,他们必须要装作不认识莫果果的样子,这样,就算是莫果果的身份被皇上知道了,他们也不至于被治罪。
夏侯景听了,有些惊愕,曹聘婷的模样虽然不算是倾国之姿,但总是有几分味道的,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她说冤枉又是怎么回事?
于是,他低头说道:“好了,聘婷,起来说话,来人,赐坐!”
说着,他招呼莫果果:“果果,你坐我身边这儿来!曹大人,王大人,莫大人,你们也坐吧!
他这一招呼,谁亲谁疏自然很明显。曹聘婷道谢之后坐在了一个比莫果果远一些的凳子上,心里很是不爽。
她之前到皇上的御书房都是跪着说话,这次虽然是有座位,但是主角的位置却被莫果果给抢走了!莫果果这个贱人,什么都要跟她抢!
而曹横看到这一幕却暗自叹息,这个夏侯景对莫果果的在乎似乎超出了他的预料范围,今天这一仗,怕是难打了!如果知道莫果果在夏侯景这边这么重要,知道莫果果这么狡猾,那他肯定不会招惹这个女孩儿!
不过,他现在后悔已经晚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落座之后,夏侯景问道:”好了,曹小姐,这会儿可以讲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曹聘婷眼珠转了转,皇上虽然是喜欢莫果果,但是如果他知道自己宠着的女孩儿就是她说过的野丫头,那他还会那么宠着她吗?这说不定是个毁掉莫果果的好机会!
于是,她哭着说道:”皇上,您可要给臣女做主,您记不记得臣女说过的野丫头,就是那个勾引风哥哥的?今天……今天她来到我们府上闹,打了臣女一顿不说,还诬陷……诬陷臣女的名节!臣女冰清玉洁的一个人,臣女都恨不得直接一头撞死……“
听了她的话,一边的念儿说道:”曹小姐,您想要撞死怎么不早说?刚才在曹府有的是机会,旁边就是假山啊!“
听了他们的话,夏侯景瞪了念儿一眼:”王念儿,休得胡言!“
转身,他又问曹横和东哥:”曹大人,莫大人,这个事儿你们是否之情,曹小姐说的是真的吗?“
曹横听了,急忙点头:”回皇上,千真万确!“
东哥本来想要反驳几句,莫果果却朝他使了个颜色。东哥虽然不知道莫果果打得是什么算盘,但还是按照她的暗号说道:”回皇上,没错,那个野丫头是去把曹姑娘打了一顿。至于有没有诬陷她名节的事儿,臣就不得而知了。只是听说曹姑娘名节不太好……“
听了东哥的话,念儿和莫果果都笑了。本来觉得这个东哥是个老实的,没想到他也是个腹黑的货啊,既按照莫果果让他说的话说了,然后就说道了曹聘婷的名声,反正不管是真是假,都告诉夏侯景,这个曹聘婷的名声已经不好了!
曹聘婷一听,着急了:”莫东哥,你放屁,本小姐我冰清玉洁的!你就是跟那个野丫头一伙的!“
她这话出来,莫果果和念儿他们都笑了:”你放屁……曹小姐,您还真是冰清玉洁啊,这样的话都能说得出口。“
曹聘婷这话一出,立刻也觉得失言了,这样粗鲁的词儿,怎么能是大家闺秀所说呢?
于是,她急忙跪在地上,说道:”皇上,臣女是被人诬陷,一时着急才口不择言的。请皇上……“
夏侯景虽然对曹聘婷也是有些不爽,但算是给曹横面子,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转移了话题:”好了,你们年轻人说话的时候偶尔口无遮拦朕不怪你们!你们说那个野